歷史,原來不是這樣……
歷史,就是歷史,來不得半點虛假。
而歷史,有時的確“像一個被人任意打扮的小姑娘”。
三十年彈指一揮間,回往自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未以來之政治風云,頗有恍若隔世之感。曾幾何時,社會上刮起了一股瘋狂詆毀一代偉人的歪風,有人以所謂的“撥亂反正”、“還原歷史”為由,大肆渲染,聒噪不已,似編得有板有眼、親臨其境般,且有愈演愈烈之勢,甚至可以說,“改革開放”三十多年的歷史,就是一部瘋狂歪曲毛澤東和中共歷程的偽史。
但凡有些正義感和黨史知識的人就會感覺編得極其笨拙,真是膩歪了,必須排毒。故特從歷史和現實的角度撰寫系列“糾偏”如下,以視正聽。
紅色歷史“糾偏”之一
一個六零后生人給毛主席的懺悔信
我,至今不敢輕易喚出他的英名;三十多年了,他,靜靜地躺在生他養他的中國大地上,默默地看著曾與他呼吸與共的人民,似乎在輕輕地操著濃郁的湖南語調打聽:“在那個也稱是中國人民的兒子的人的理論指導下,生活更好了些么?活得更有尊嚴了么?”
……
以上是我在小說《歷史,在毛澤東這里拐了幾道彎》中的幾段話,它一下撩開了我記憶中鮮為人知的一幕……
我,一個上世紀六十年代生人,時年幼,不曾親身體驗文革風暴,卻曾是多么瘋狂地肆意貶辱開國領袖毛澤東,那勁頭、那神態兒喲,酷得決不亞于后來宣傳中的文革初期的紅衛兵小將們!一想起這些,我的心中就發顫。
說起來,正是那“撥亂反正”的年代,高潮時的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隨著《一封未發出的信……》、《彭德懷自述》等整個充斥《人民日報》,文藝作品有《傷痕》、《芙蓉鎮》、《天云山傳奇》等,讓我輩看后簡直是欲哭無淚、心中悲滄,繼而痛心疾首、義憤填膺,一句粗話響徹云霄:“他媽的!不是人干的事兒!”
于是,在晚自習中,正風發正茂的我與同學大談毛澤東,大談文革,繼而口誅筆伐,慷慨激昂地“歷數”毛澤東的種種“罪狀”,說得女同學們一副羨慕不已的神色,男同學則顯出極為驚訝的表情;其間,不惜與自家親兄弟拍桌子、瞪眼睛……
工作后,下鄉途中,與曾當過教師的鎮長擺“龍門陣”,不知天高地厚大貶毛澤東,讓婦女主任瞠目結舌;正得意忘形時,老鎮長臉一黑、眼一瞪,“你又沒經過文化大革命,怎么曉得的?”我一下蔫了,但口服心不服,凡事必“毛澤東”與“文革”。而且俠客行般付之于行動中……
就說那著名的《芙蓉鎮》吧,我有話可說。
《芙蓉鎮》于1981年11月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初版,并獲得第一屆茅盾文學長篇小說獎。80年代中期曾被謝大爺拍成電影,轟動一時,主演是劉阿姨和姜大叔。它的作者叫古華。
湊巧的是,作者古華為我正宗老鄉,原姓羅,與同現在的追星族般,崇拜他老人家呀!不才的我也曾狗尾續貂般仿寫了芙蓉鎮后續故事,呵,不出幾年,羞愧得不行,腦殼都要耷落到褲擋里了。想來真幼稚,雖說《芙蓉鎮》在同類作品中屬藝術性尚可的作品,但除了歷史的機遇,作者的些許才氣和作品小結構的優質外,與時好多的作品一般,《芙蓉鎮》自我意識太濃,充滿了中國式小知識分子的通病——主觀、自私、淺薄,多是對個人命運的呻吟和哀怨,缺乏宏大的敘事和廣闊的人文關懷,經不起時代的檢驗,可歸屬陰陽怪氣文學之類。(幾代雇農王秋赦塑造得太搞笑,右派分子秦癲子形象太反常,女書記加“破鞋”李國香則是活生生的一個漫畫式的xx模樣)
有趣的是,捧著《芙蓉鎮》這塊經不起歷史考驗的,一嚼就碎的大桃酥,我寫的東西,歪打正著,卻是對后“改革開放”朝代的一種深思和不解,如我的結尾仿古華作品中“大家千萬不要忘記啊!階級斗爭你死我活!文化大革命隔五六年還會再來一次!”(作品中“壞人”王秋赦瘋語),“農村和農業若不真正進行改革,三中全會的勝利果實將會毀于一旦!”,這不也是我對當今中國農村的殘酷現狀的沉思么?
原來很迷惑,時如日中天的古作家為何要在事業激情燃燒時遠走他國,據說臨別時還指天跺地賭怨道:“從此再也不回這塊地!”后有人說他是情感問題,也有人說他是……我不知曉。拋開其它因素不論,我以為,怕是他擔心第二次文革的到來,若干年后說不定有人會革他的命。作為作者,他是聰明的,先前他受過苦,據說是出身高了,解放后也討過飯,被狗咬過腿,家人又遭鎮壓,心理壓抑,復寫出了《芙蓉鎮》這樣的作品,如此兜頭,不跑行么?
可是,如同好多被打了右派的人般,平反后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文革,“憶苦思甜”的勁頭絲毫不亞于當年“斗地主”的場景!可是農民呢,農民上哪去訴說?下崗的女工成了妓女上哪訴說?還有那走投無路的學子如何想?……
九十年代初,我在農村基層工作時,一個喚做“水浸凹”的地方,真是個“凹”:偏得遠死人,窮得沒法說——要幾戶人合買一包鹽、大姑娘沒腰帶系(用山間的棘條權作褲帶)。臘月大年三十快到,連70多歲的“五保”老人都要逼交農業稅,牽了豬牛戳了屋頂不算,還義正辭嚴地一口一個:“皇糧國稅,天經地義!哪個王朝敢不交?!”
直呸得老農面紅耳赤、淚流滿面,顫巍巍地伸出青筋暴漲的雙手,叫天天不應、喚地地不答。
后來我終于知曉了時除我的祖國、越南等一兩個社會主義國家仍向農民收取農業稅外,其它國家早已把它“掃進歷史的垃圾堆”去了。
瞬時,我的心直往下墜。
可不久國家終于“良心發現”般,“大發慈悲”減免了農業稅,就激動得農民咬斷舌頭山呼某某人萬歲!感恩戴德之情可見一斑。
現在想來真心痛、真后悔喲!那個70多歲的老人、比我父親年齡還大的鄉村長者,您現在還在世么?您和您的家人幸福和諧了么?
扯遠了,話說回來,就是古華這個如此賣力的人,離走后,當局卻對他評價甚低,甚至于有意無意抹掉他,如何想??
他的系列作品是大批了文革,可文革是真的像后來宣傳的那般黑暗無恥么?是要被徹底否定的東西么?
勸君先莫急,急也沒用的,歷史自有公正時。
毛主席親自主持制定的四清運動的“二十三條”中指出:“要擺事實,講道理,防止簡單、粗暴的做法,嚴禁打人和其他形式的體罰,防止逼、供、信。”
毛主席親自主持制定的文化大革命的“十六條”中指出:“要用文斗,不用武斗。”
若不是這般,又如何解釋現在公檢法系統的明火執仗、暗無天日?
毛澤東,千年都難以出現的一偉人;他的思想、他的實踐,怕是百年后凡人都難已理解的——故說這是一類孤獨的偉人一點不假。
好在這三十多年來的“改革開放”和“撥亂反正”的“實踐檢驗”,讓我輩有所反思。
對歷史、對人,要一分為二。問題是,因時代的局限,我能理解前三十年的不足和失誤,因為那時必須“摸著石頭過河”。但我不能原諒亂摸石頭或把有意水攪渾。至今,還有人在大干這個勾當,篡改歷史就是其中的具體表現之一。
有人石破驚天地喚出了《中國人站起來》,還直說國人從來沒有國民劣根性。但我實在是不認為中國人站起來了,而是越跪越起勁了,跪得更像阿Q了……反之,聽了這個書生型兄弟的講座,本是有些佩服他的我輩認為他不過如此了,有小貓咪叫了叫,尖嘯的哨子之聲——至少有沽名吊譽之嫌。標題就顯得有氣無力甚至強詞奪理。正如有網友說,分明是個瘸子,不肯治療,還要高喊:我要丟掉拐杖,我要站起來!
至于有人四處稱道的兩位紅色傳人,甚至把他們看作“青天老爺”、“救世主”,我個人非常反感。
眾所周知,統計學中有個概率的問題,十多億人中何以輪上他做政局?國副?何況中國的官場中多是中等能力的人,這不是典型的“龍是龍,鳳是鳳,老鼠生兒會打地洞”是什么?但我不知道為何我們的國人中有那么多的愚蠢者和無知者。也許是中國人太善良,太容易滿足喲!
為此,我創作了《歷史,在毛澤東這里拐了幾道彎》,由于其間抒發了對領袖的真實情感,在網上,被人斥罵為,“制造新的迷信”,“一副媚像”,“奴才一個”。呵,其實現在的我,應該說只相信自個兒的眼睛,什么左派右派難以左右我。
理由很簡單。
倒不是我懼怕甚么,也不是我沒有力量說話,套用總設計師“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想說的是,時間是檢驗事物的最好標準。
不是常說先人是秦始皇式的“暴君”,搞得“經濟倒退”、“民不聊生”“幾近崩潰”的邊緣么,(當然,我不否認他的時代有這樣或那樣的不足甚至于失誤),但“撥亂反正”、“改革開放”三十多年了,又有了先進無比的“貓論狗語”為指導,為何多了“新三座大山”?還有道德下涮、信仰喪屎、腐敗加劇、貪官歪逃、環境屙化、外交陽萎、文化色情、黑惡勢力盛行、工農痛苦不堪等等這多的黑色幽默?(同時我也不否認隨著歷史的發展所帶來的一些社會進步)
可見,一代偉人當年的諸多預言是多么準確喲,句句擊中那個屢次答應說“要改正,一定改正”的人的要害!
這般道來,你能說文革是可有可無的事兒么?
呵,套用一句時髦的話,有時,歷史真是好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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