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仇和悍然刪除李源潮的批評和建議 (人民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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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屏蔽了的
李源潮部長昆明講話
在《昆明日報》的網上找了七八次,并等了很長時間,搜尋二月二十一日昆明日報對李源潮的講話,令人遺憾和令人驚駭的是:二月份昆明日報的報紙,其他日子在網上都全,二十二日仇和的講話也赫然在目,唯獨二十一日這天的“昆明日報”開了天窗,李源潮的講話當然也是一片空白,
http://daily.clzg.cn/html/2010-03/18/node_281.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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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后的二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書記處書記、中組部部長李源潮來昆明視察,有個重要講話,載于《昆明日報》二月二十一日一版頭條。他首先肯定了昆明取得的成績,同時也“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仇和的這種表述,不過是缺點、錯誤的自我安慰的代替詞)。我在網上讀了之后,覺得李源潮年幼時就在過昆明,對昆明有著深厚的了解,這個講話可謂高屋建瓴、委婉地擊中了昆明當前工作的要害,為治理昆明開出了一個不錯的藥方。他有好幾點“新的更高的要求”,如綠化等。別的不說,就以昆明網絡熱點來說他的講話。
在談到城市規劃建設時,李源潮說:“經營城市實際上是經營規劃和土地的問題。昆明是個個著名的旅游城市,因此,一定要把規劃搞好,而且要把城市總體規劃和土地利用銜接起來,違反規劃的失誤是無法彌補的。呈貢新城加昆明老城,新城規劃100萬人,將來城市的功能,新城要分掉一半。中心城市、省會城市的功能有三個:第一是行政功能,就在新城;第二是商務功能,是不是也分一半到新城;第三是旅游功能,也分一半到新城,就是高檔旅游者。新城規劃要細而又細,實而又實,不能留敗筆,黨委領導要親自抓規劃。”
在談到交通問題時,李源潮部長說:“不能只以老城為主……歷來中心城市都是以老城為主,以老城為中心來搞交通建設,都是吸引大家到老城去,結果造成老城堵車。因為:第一,老城的路不直,一般都在老路的基礎上改建的,第二老城路窄。”
這個講話的重點很明白:一是要把規劃搞好,把總體規劃和土地利用銜接起來。言外之意是:不能沒有規劃的亂拆亂遷。二是要把省會昆明的各種功能分一半到新城呈貢去,不論在交通、商務、土地上,不要在老城折騰,意見所指,已經非常明白:在人口非常密集的老城中折騰,是引發各種矛盾爆發的焦點。
其實,這兩個問題,不僅是仇和的失誤,也是昆明歷屆黨和政府的失誤,1999年雖然有個國務院批準的規劃,但也沒有照規劃去部署。因為只會在老城折騰,把個昆明的“歷史文化名城”的牌子也被中央摘掉了;如果當時有個明白的規劃,有個對昆明發展有個準確的定位,并把新城老城的功能分開建設,新老城和諧互補,那么昆明不但會成為“歷史文化名城”的旅游城市,也會成為一個很好的宜居城市。如今,“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是應該把李源潮部長的話從道理上聽進去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道理上聽不進去,從組織上說,也應該服從,改弦更張,表明個態度,提出一些初步措施,響應李源潮部長的講話,畢竟李源潮是政治局委員、書記處書記,中央組織部長,從禮貌上也應該如此。
然而,仇和在第二天登出的講話中,除了大談成就之外,李源潮對昆明“提出更新更高的要求”的內容,卻只字未提。之后,仇和對李源潮講話的貫徹意見,第一條措施是:“堅定既定思路。全市要毫不猶豫地堅持既定發展思路。”這就明明白白的拒絕了李源潮的“更新更高”的要求。此外,我為了要寫這篇博客,過了幾天,在《昆明日報》的網上找了七八次,并等了很長時間,搜尋二月二十一日昆明日報對李源潮的講話,令人遺憾和令人驚駭的是:二月份昆明日報的報紙,其他日子在網上都全,二十二日仇和的講話也赫然在目,唯獨二十一日這天的“昆明日報”開了天窗,李源潮的講話當然也是一片空白,到圖書館才找到。顯然,李部長的講話,是人為“指示”刪去的,絕不是技術事故。其實,人們都明白:李部長的“更新更高要求”,對昆明工作的錯誤是“釜底抽薪”。然而,仇和不但老百姓的話、別人的話聽不進去,就是捏著仇和官帽邊邊的人說的話,也都公然拒絕。我奇怪:他是不是缺少那根入耳入腦的神經,或者還沉醉在他過去“違法野蠻拆遷改革家”的漫天夢幻里,他還不知道:老百姓早就從個人迷信中解放出來,并不理睬這些沒來由的封號。人們看到的,是他還在拔不出來的泥沼中自得其樂。再看看他的那些驚人的雷語、雷事、和批評,他的腦神經就更清折了:
“老子從宿遷拆到昆明,還沒見過拆遷自焚的,老子要看看人是怎么燒起來的。”
(摘自《網絡論壇》,作者:云南 2010。1。16)
仇和在宿遷的拆遷,一家報紙原文是這樣說的:“仇和望一望,拆到南關蕩;仇和手一揮,拆到沂河堆。’‘拆了你別哭,沒拆你別笑,那是仇和沒看到。’‘鏟車、吊車開路,公檢法,加上沐城居委會的干部,一共出動了300多人,居民限時必須搬完,書啊、被子用被單一裹,都被他們甩到門外,當時天下著雨,租板車的價格都漲到了40元一車。”
(作者:凜然 2009-11-23)
“我們現在清楚的看出:(昆明)這場權力和資本的歡宴中犧牲的是什么了。”
(2009-12—08北京大學社會學系 朱曉陽)
“如果仇和在那里(昆明)干五年,估計滇池也完蛋了!……我們現在是拿著增長作為政府合法性的來源,但不見得,弦繃得太緊了,就會斷掉。”
(新華網 北大教授 姚洋)
這些都證實了李源潮部和的那句話:“一定要把規劃搞好,而且要把城市總體規劃和土地利用銜接起來,違反規劃的失誤是無法彌補的。”同時,李源潮部長也是客觀的:人,領導,都是成績的缺點、正確和錯誤、是與非、圣與魔的統一體,既說了成績,也委婉的用“更高更新的要求”說了仇和的缺點、錯誤,功與過。我們和部長不同,普通人寫博客當然不能盡說他的成績,變成個沒有臉皮的捧泡匠;對任何人,功是功,過是過,功不能抵過,說某人的過,并不就意味著否定他的成績,因為,只有理性的批判才是社會前進的動力。
我在云南網上一篇《昆明違法、野蠻拆遷訪談錄》中,(已發在在四個網上)中,表達了昆明百姓對仇和的激烈情緒和理性思考后,有一位云南“游客”在跟帖中,對仇和歌功頌德之余,寫道:中央領導來昆明了,“某人”還和領導坐在一條凳子上!從他多次的跟貼中,我知道“某人”有兩種可能:一是就是“某人”自己,因為過去和現在,對自己也謙稱“某人”,另外是“某人”的一文一武的網絡保鏢,武的罵過我“土賊!”這就是說:這“某人”或他的一文一武不是本地人。我值不得和這種人計較!不過,我奇怪這“某人”或保鏢式的人的思維方式:“某人還和領導坐在一條凳子上?”他就不想一想:為什么不說“某人”和“老百姓坐一條凳子上”,才是中央說的真正的“人本主義”。你看,中央領導去家訪,都和老百姓坐在一條凳子上。何況,此文的情況說明:“某人”在思想上、實際上,也沒有和“中央領導坐在一條凳子上”,更沒有和“老百姓坐一條凳子上”,而是坐在他那無限自我膨脹的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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