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種態(tài)度值得注意。一種是凡是重慶做的都是對的,另一種是凡是重慶做的都是錯的。
從2008年開始,重慶做了幾件吸引全民眼球、震動全國人心的大事。重慶市委書記薄西來、公安局長王立軍的大名也因此被巷間田陌的百姓所熟知。2008年打黑,抓獲黑社會團伙成員、搶劫、盜竊人員萬人左右。2009年反腐,立案查處處級以上干部近200人。今年兩會剛剛落幕,又開始了大動作,警界系統(tǒng)所有副科級到副局級干部重新選任。這幾件事做得不容易。深得民心不說,每一步還都踏上了節(jié)拍,三大步拉開了全國反腐打黑大戲的開幕式。
做了群眾滿意的事,贊揚之聲自然是難免的。外地群眾贊揚之余,還有些羨慕、嫉妒與渴盼,反腐打黑,啥時候能到咱這里來?啥時候也讓咱看看那些欺壓良善、魚肉鄉(xiāng)里的黑社會團伙在咱眼前一個個俯首認罪?再讓咱看看那些貪贓枉法、買官賣官的假公仆在咱眼前一個個轟然倒臺?老百姓也知道,重慶的領(lǐng)導們不是李闖王,說來就來了,但還是感覺心里有了盼頭。這種渴盼之情,怕也不下于當初敵占區(qū)群眾對解放軍的渴盼。有了這種念頭,就會對重慶的領(lǐng)導打心底里贊成與擁護,也就會產(chǎn)生“凡是重慶做的都是對的”之類想法。但支農(nóng)認為,像重慶這么大規(guī)模的反腐打黑,一點問題沒有幾乎是不可能的,畢竟在人為的背后,還有一個天然的概率在起作用。然而,專為重慶挑毛病的高人們至今還沒有找到一件扎扎實實的證據(jù)來證明重慶在某一方面的錯誤,更沒有實現(xiàn)通過一個黑點抹黑整個重慶反腐打黑行動的目的,這究竟是因為重慶做得太好了以致確實無可挑剔,還是因為高人們的水平確實有限以致有點錯誤也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問題,支農(nóng)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自從重慶打黑開始,批評的聒噪之聲就不絕于耳。這些批評,多數(shù)都是在一個認識前提下進行的,即“凡是重慶做的都是錯的,必須是錯的,不錯不行”。有了這個認識,批評者的任務就只剩下一個,證明重慶做的是錯的。這當然是違反認識規(guī)律的,因為認識規(guī)律要求先認清事實,然后再下結(jié)論。下了結(jié)論之后再去認識事實,必然會犯認識上的錯誤。正因為如此,反對者們一直在像小丑一樣被正義之士痛貶。反對者們都找到了什么根據(jù)呢?“大規(guī)模的職務調(diào)整違法”,違了什么法?卻又講不清楚。其實是講不出來。“要想富,動干部,為了拿點好處”,這種說法最有攻擊力,“動干部”是現(xiàn)在的事,“富”是將來的事,將來會不會有什么勾當,大家都不敢絕對確定。所以用“莫須有”的思路為指導攻擊重慶是最好的辦法。但反對者仍然忽視了爭論對象的特殊性。全國上下十三億雙眼睛盯著重慶的情況下,除非腦子進水,沒有人敢打這樣的主意。不過前面已經(jīng)說過,這么大規(guī)模的干部調(diào)整,不出一點問題很難啊,將來只要抓到一點小問題,今天的預言家們就可以做大文章了。從這個角度考慮,“聰明”的反對者們還埋下了一個伏筆。“不是打黑,而是黑打”論者及“轟轟烈烈群眾”論者從違反法理的角度進行批評,而法理也沒有說,打黑反腐一定要一個月打一個,二個月反一個,自然是有了就打,有了就反,有多少就打多少,反多少。“黑”多“腐”多就要多動員人力,如果打黑反腐就像自家殺雞一樣,吃一個殺一個,那么這算是哪家哪派的法理?從反對者的這些表現(xiàn)看,其反對的理由和論據(jù)是萬分蒼白無力的,所以我小人家說他們先認定“凡是重慶做的必須是錯的,一定要反對”,然后再去搜刮證據(jù),并非是憑空污人清白。
反對者盡管還在胡纏,但有二個問題是在他們的批評中不敢涉及的。一是法律的實體正義問題,二是法律是為了什么人的利益問題。在法律的實體正義方面,他們只是在堅決擁護程序正義保證實體正義的外來理念,卻從不敢直面程序正義并沒有保證實體正義的現(xiàn)實。十幾年來,司法程序越來完善,然而實體正義離現(xiàn)實卻越來越遠,司法腐敗不僅沒有得到遏制,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對此,他們除了痛恨中國人還沒有長得像歐美人,而腦子也不如歐美人有所謂的“民主、權(quán)利、法治”意識之外,似乎也別無善法。至于法律是為了什么人的利益的問題,他們也基本不說了,也不必說了,沒有幾個人不明白他們究竟是為了什么人的利益。人民群眾與他們在對待重慶反腐打黑態(tài)度上鮮明對比,也已經(jīng)說明問題了。
人民群眾對重慶反腐打黑歡欣鼓舞,某些人如坐針氈,視其為眼中釘、肉中刺,對之吹毛求疵,必欲除之而后快。因為某些人知道,今天重慶的反腐打黑可能是星星之火,勢將燎原,如果重慶取得徹底的成功,將來作為經(jīng)驗在全國推廣極有可能,所以怕得要死。暴風雨要來的時候,海燕沖天而飛、歡然而鳴,而蠢笨的企鵝在發(fā)現(xiàn)可能躲不開的時候,就要誓死反對。企鵝雇傭的看家護院的,這時也要吠叫兩聲,以示盡職。另外,如果企鵝倒臺,他們會失去依靠,所以吠叫起來也比較賣力。
重慶反腐打黑的對象是誰?相信這也沒必要爭論了。魚塘挖出的兩千萬我堅信它不屬于路邊小攤販的,不是下崗工人的,也不會是失地農(nóng)民的。打掉的是黑,推倒的是腐,群眾怎會不支持,不擁護?然而天下黑腐是一家,所有黑腐力量要團結(jié)起來,戰(zhàn)勝反腐打黑力量,看來已經(jīng)達成共識。重慶怎會不成為他們的眼中釘?一直咋呼“法治要治吏”的人們,一旦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就要分化了,好龍的“葉公”就要悍然現(xiàn)形了,就要跳出來了。另一部分“真好龍”的,基本上也就成了重慶的粉絲。這應當在預料之中。
個人認為,重慶還似乎是在向世人揭示一個問題的答案:反腐不會亡黨,只會使黨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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