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基因作物商業(yè)產業(yè)化的重要理論支撐就是我國在人口需求增長下,在耕地不斷減少形勢下,解決食物主要途徑,就是轉基因生物技術的創(chuàng)新應用。轉基因作物可使我國作物抗蟲,抗病,減少農藥污染,達到增產,增效,環(huán)保,農業(yè)可持續(xù)發(fā)展目標。然事實果然如此嗎? 轉基因作物的所謂優(yōu)勢最少在以下幾個方面是難圓其說的:
1. 構成生物產量的高產基因只能在生物種群內尋找??客夥N源的高產基因轉基因實現(xiàn)高產是不現(xiàn)實的,即傳統(tǒng)育種和雜交育種仍是奪取高產的主要途徑。例如構成水稻產量三因素(畝穗數(shù)、穗粒數(shù)千粒重)和高光效高產基因只能在水稻種群內尋找,不能想象用玉米、大豆外種源千粒重基因轉接到水稻上,而就能使水稻千粒重增加,產量大幅增加。只能是一些輔助性的外種源功能基因,如抗病蟲基因,抗藥劑基因或某種特殊目標用途基因轉接到作物上。因為沒有高產水稻作為平臺的轉基因水稻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轉基因只是借助高產 品種、提高自身不真實身價而已。
2. 人為轉基因生物是沒有經過進化而來的,也不可能像自然界生物由于經過億萬年進化選擇而能持續(xù)穩(wěn)定的延續(xù)后代,必然表現(xiàn)出極不穩(wěn)定的退化性,因而必然伴隨人為保護干預費用不斷增長,才能維持轉基因生物的延續(xù)。轉基因生物作為人為設計的生物怪胎,突破了自然界種群生殖隔離的界限,任何不同生物種群的優(yōu)勢都可通過轉基因途徑,集中于一種生物身上,因而從理論上否定了熊掌與魚翅不能兼得的自然法則,否定了物競天擇、優(yōu)勝劣汰的自然法則,亦打破了原有不同種群由于生殖隔離而形成的生態(tài)平衡狀態(tài)。顯然這在理論層面上來說是荒謬的:推而妄言之,豈不是生物草患水葫蘆可以長出水稻,加拿大一枝黃花可以長出玉米、麥穗,樹木可以像橡膠樹那樣流出可口鮮汁牛奶?如此等等人類僅需仰仗轉基因專家,全球何愁沒有食物?何愁沒有能源呢?凡此種種,豈不一樣荒唐可笑嗎?轉基因生物看似美妙,然有違天規(guī)一定是經不起自然生存檢驗。
3. 某一功能的獲得,必然伴隨其他功能喪失為代價。轉基因生物表面上是獲得了人為賦予某種功能,但其隱性丟失的功能,是否大于人為賦予功能,豈能是轉基因專家所能預知的?此舉是否因小失大,抑或弄巧成拙呢?轉基因生物從另一角度來說也存在著極大隱患性。單就基因組合而言,就存在著數(shù)量龐大組合可能。例如水稻就有37544個基因組成。如有一個外源基因插入其間,就有37544種組合可能。如有2個或2個以上外源基因重組其間,就有無數(shù)種組合方式。無數(shù)種基因組合隱含著無數(shù)種無法預知的后果風險。發(fā)生在加拿大轉基因油菜迅速轉化為超級雜草,不就是轉基因自釀苦果自造風險的現(xiàn)實寫照嗎?原可輕易化除的雜草現(xiàn)自創(chuàng)生物雜草怪胎,需更多費用來解決其害,這忌不是自然的懲罰嗎?其次生物基因功能是整體基因功能與單個基因功能的協(xié)調對立統(tǒng)一。破壞生物基因的原有序列組合不僅意味著某些功能的喪失,而且也意味著生物整體生存功能的削弱喪失,從而決定了轉基因生物的生存不斷退化的可能性。大自然似乎不乏類似的事例。例如防治小麥銹病。如果直接采用針對某種小麥銹病的專一生理小種的垂直抗性功能品種,盡管應用初年是有效的,但隨著使用年限的延長(由于其它多個銹病生理小種的產生)垂直抗性品種對銹病抗性快速喪失,反而是那些似乎是不抗病的水平抗性品種最為抗病、耐病,因而抗病品種往往是隱含于不抗病的品種之中,選用功利性垂直抗性品種,如沒有水平抗性品種的配合阻擊銹病往往是徒勞無益的。真正有效阻擊病蟲害的有效途徑是如何應用現(xiàn)有生物種群多樣性整體抗逆優(yōu)勢。絕非如轉基因專家自夸那樣靠轉一個抗病、抗蟲基因就能達到少打農藥抗病蟲目的。像江蘇轉基因抗蟲棉,僅種植短短幾年,就嚴重發(fā)生了次生蟲害和棉花品質下降,品種逐年退化的嚴重后果。不僅沒有達到環(huán)保、節(jié)本的高效目標,反而致使棉農勞民傷財,多打農藥,種棉成本增加,產量品質下降多重災難后果。轉基因抗病蟲稻抗病蟲玉米如果推廣又何嘗能逃避這一必然規(guī)律懲罰呢?
4. 轉基因作物的不能留種性,更是促進其品種退化加快的催化劑。大凡生物的生命力是由先天基因遺傳性和后天適應獲得性共同推動完成的,如果沒有先天的基因遺傳性,則生物延續(xù)如無源之水。而如果只有先天遺傳性沒有后天適應獲得性,則如一潭不能流動的死水發(fā)臭。雜交作物品種種植雖然當初幾年增產效果是顯著的,但隨著種植年限的增加,都有一個逐年退化的過程,像這種不留子代的雜交制種現(xiàn)象在放棄了自身適應進化機會的同時,卻給病蟲草害競敵入侵適應,創(chuàng)造了充足機會。這就是雜交種退化的內在原因,也是限制雜交種全面推廣雜交優(yōu)勢深層原因。相對于轉基因作物制種,由于其先天基因重組的不合理缺陷,及后代不留種不參與自身進化的致命弱點,加速了轉基因作物的退化速度。又因為培育轉基因作物品種不能像雜交種新品種培育那樣便捷經濟性,靠不斷培育新品種代替老品種,故轉基因作物在經濟上可能得不償失,毫無經濟價值。具有說服力的事實莫過于美國。依仗著科技、種植規(guī)模優(yōu)勢、并掌握著轉基因技術制高點的美國,生產的轉基因大豆最卻需要大量的美元補貼,人為操作價格出口我國,靠傾銷價格競爭取勝。給國人以假象、似乎轉基因大豆產量高效益高,讓我們從心理上認可、打開我國轉基因大門。另據(jù)糧食單產數(shù)據(jù)對比,中國單產278千克/畝,美國單產125千克/畝。同樣說明了擁有轉基因作物大豆、玉米的美國在擁有多重優(yōu)勢同時,單產卻比我國低得多。更說明了轉基因作物既無產量的優(yōu)勢,又無經濟上的優(yōu)勢事實。然而同樣的出口財政補貼;我國是以物美價廉犧牲資源和勞動血汗為代價得到的卻是不斷縮水紙幣;美國是以出口低劣轉基因食品企圖以自身轉基因科技制高點最終達到既賺錢又控制我國食品產業(yè)的野心。 巴西種植美國轉基因大豆十幾年慘痛史,給我們上了最生動的一課。種植轉基因大豆不僅沒有使巴西農民富裕起來,反而使其陷入更加貧困的境地。貧困人數(shù)比例從1970年5%增至2003年51%。巴西的慘痛教訓可否警醒我國不要盲目追求崇拜轉基因生物,陷入所謂轉基因作物增產增效的陷阱呢?巴西教訓告訴我們;1轉基因作物是難以增產的、而免費使用轉基因種子專利僅僅是一個事先策劃的陷阱。2轉基因作物破壞了原有生態(tài)、造成了想恢復原有良性農業(yè)狀態(tài)的不可逆性。3轉基因作物增加了化肥農藥用量費用和昂貴的種子費用、因而增加了農民負擔。4通過轉基因大豆既轉嫁了巴西農民的貧困、導致農民失去大批土地,又增加了美國農業(yè)公司的對其產業(yè)包括土地的控制力度和廣度。 對此我國是否應保持足夠的警惕、盡快建立起自己的綠色貿易壁壘呢?轉基因油已偷偷摸摸地走上了中國人的餐桌,讓我們免費給人做了一次小白鼠試驗,為國際主義精神,中國為世界又貢獻了一次。靠傾銷欺詐,不平等交易手段擊潰了我國大豆產業(yè),對我國豆農來說,豈能是公平的?對我國食油產業(yè)民族企業(yè)又何嘗是公平的呢?在此尤需警醒的是,由于人民幣在國際上兌外幣非對稱性的非兌換性,外資可以通過無限注水的方式收購一切可以收購的中國資產。人民幣卻不能以對等注水的方式在國際上收購國外資產,甚至我們拿了美元外匯也收購不到國外資產,卻無可奈何地看著外資在家門口不費一槍一彈地幾乎低廉地占有了中國資產。其代價僅僅是不斷縮水的我國帳面外匯紙幣。外資就像一個皮包公司,合法文明地搶占了中華民族資產。我們卻麻木地沉浸在GTP的高潮中,失去了原本我們自己的財產。同樣在打著轉基因生物高科技、解決我國今后糧食短缺之憂的旗號下,使我國逐步失去農業(yè)糧棉油產業(yè)安全控制權。國之命運,中華民族之命運,輕易相送于他國之手?! ?/p>
轉基因生物,只不過是穿著生物高科技華麗外衣以虛幻的美好應用前景和無限的生產潛力想象為誘餌,使人陷入畫餅充饑式的陷阱圈套,落入無奈的“基因武器”虎口。轉基因作物更象一個可怕的作物增產曇花一現(xiàn)的毒品,使人們迷途難返。在此,我們不禁要問;人類真能操控生物進化嗎?真能按人類隨心所欲創(chuàng)造出自然界不能進化出的新生物而沒有安全風險嗎?人類果能主宰自然生物命運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人們僅僅想使菜牛長的快一點,給飼料添加了牛骨粉,歐美等國就發(fā)生了瘋牛病。僅僅為了快速飼養(yǎng)禽畜,就出現(xiàn)禽流感和甲型流感及不知道的一些其他現(xiàn)代文明怪病。這些還只是建立在沒有改變生物基因前提下發(fā)生的,更何況是轉基因生物呢? 轉基因作物決不可能是農業(yè)可持續(xù)發(fā)展的方向。在理論上,有違自然生物進化。在實踐上,是短命的、極具風險不安全的。一個既不能達到實質性增產,也不能創(chuàng)造社會效益和社會財富,只能帶來無窮風險的轉基因作物要商業(yè)產業(yè)化,這只能是自毀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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