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和“偷”來的中國百大公共知識分子
司馬平邦
昨天和松民兄喝酒,席間他說到美國人搞出一份“中國百大公共知識分子”名單,我問,什么是公共知識分子?
我亦有一個哥們兒,也一直以做公共知識分子為榮,但我是輕易沒敢說自己是公共知識分子,因為我搞不清它的概念,又經昨天松民兄一說,他說我也不是左派,或者可以說是新左派,但更純粹是民族主義者,是的,我對民族主義挺喜歡的,但我曾自己恬不知恥地標榜是“中華民族主義者”,在所有形容詞里,我覺得“中華民族”實在是高尚,跟它拉在一起是榮幸,至于是不是公共的,我不在乎。
我覺得現在這個社會,應多強調個性,而不是公共性,如果能說我是個“個性知識分子”,能充足地代表自己,才是最高獎賞。而且,我倒覺得“憤青”這個詞挺好的,憤怒的青年,我就是一個憤青,而且希望自己永遠有那股憤怒勁兒。
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多人怕別人稱自己是憤青?
其實1年多前,我在博客中國當副總編輯時,對有的博客作家寫的東西不贊同,也會發表點兒不同意見,但同事告訴我,他們是公共知識分子,要重點推薦,我就說過,知識分子又不是誰都能上的公共汽車,咋個公共法呢?
我相信這個“公共知識分子”和所謂的“普世價值”一樣,又是從美國哪個角落淘出來,經某位精通中英文的中國人翻譯,回頭嚇唬中國人的玩藝,這次的名單又是美國媒體在搞評選――但你又查不到是哪家美國媒體在選――估計是半個山寨貨色吧,我知道,有許多所謂的美國媒體是某些中國人過去辦的,在美國發行量幾乎沒有,就是為了轉過身來可以貼個美國的牌子嚇唬中國人,不相信嗎?不信你就等著,這肯定不是真正的美國大媒體的所為。
倘真如此,這個名單也就更有欺騙性了。
拿美國做炫耀的事,如《南方周末》有一期把該報記者和奧巴馬對座的照片發在首頁上嚇唬中國人,看了讓人鄙視。
我想,如果《紐約時報》想弄“公共知識分子”榜,它一定不會只列出針對中國的,在中國的之前,至少應有“伊拉克的”、“阿富汗的”、“歐洲的”公共知識分子,那才是與美國利益關聯最多的,然后可能才是“中國的”。
張宏良老師說得好,他說這是“中美國文化別動隊名單”,別動隊是抗日戰爭年代漢奸的代名詞,虧張老師想得出來這個詞,好笑。
而且,在今年這個所謂的“百大公共知識分子”里有幾個我不喜歡的人,比如排名第一的艾未未(他兩次入選了可能),他是艾青的兒子,大堰河的孫子,這哥們兒能得到“百大”第一,我覺得這是他在德國搞過的那個“操你媽祖國”操出來的,我不知道這么大個祖國他拿什么能操得動,反正是操過了,這樣的人當選第一公共知識分子,是不是證明這個榜單也是一個“操祖國”名單呢?
也許這小子之前所作所為還真的可以稱得上公共知識分子的標準,但憑他的這種亂倫情結,我覺得這至少是中國知識分子的恥辱,也是中國人的恥辱。
其實,進入這個名單很簡單,下次某男搞一個“操你奶奶祖國”或某女搞一個“操你爺爺祖國”肯定也能入選;對了,我又查過以前發布的公共知識分子榜單,有個長于嫖竊別人創意的一個胡姓知識分子,我曾親自體驗過一回,也曾入選過2008年的榜單――其實,我覺得他倒挺“公共”的,3只手,把別人的東西變成自己的是家長便飯,被偷的人若反擊他,他還會寫威脅信,用他來解釋這個“公共”,是“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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