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偶遇擦鞋女想到的

由偶遇擦鞋女想到的　　

　　

蔡金安　　

　　

今晚8點多，我應約去一家公司辦事。完事后，已到了十點多，公司老板邀請我等去紙坊紅火的大排檔宵夜。　　

　　

一行6人坐定，先喝茶。這時，過來一個擦鞋女，三十七八歲，身材苗條，長相不俗。她穿的是很普通的深綠色上衣，黑褲，背一個擦鞋箱。她問我們擦不擦鞋。公司老板笑著說：晚上回去睡覺，擦給誰看？幾個員工也起哄。她不泄氣，反復央求，眾人都說不擦，她只好默默離去，到另一桌旁邊去詢問。這是典型的討工作、討生活啊！　　

　　

那婦女轉了半天，沒攬到一筆生意，很惆悵，又來到我們桌邊，繼續向老板央求。公司老板與一員工開始與她討價還價，由4元擦兩雙還到3元擦兩雙，總算談妥。那婦女喜形于色，春風滿面，馬上打開鞋箱，拿出牙刷、鞋刷、鞋油、護套等，蹲下來，給老板的皮鞋套上護套，擠出鞋油，先用牙刷在鞋上涂勻，輕擦幾遍，然后用鞋刷麻利地前后左右反復擦。我問她每月能否掙到1千元，她連連搖頭，說現在像她這樣的擦鞋女太多，競爭激烈，從早忙到晚，每月能掙600元都不錯了。　　

　　

望著她開心的面容、麻利的動作，我內心涌出一股難言的苦澀。一邊是高朋滿座幾百幾百地大把花錢吃喝逍遙，（更嚴重的是有許多用公款大吃大喝），一邊是為了一元兩元錢而不要尊嚴低聲下氣地央求，差別有多大！有人揮金如土，嫖賭逍遙，而民生多艱，底層百姓生存多嚴峻，這些多么值得我們深切關注啊！　　

　　

怎樣消除這種差別，讓全體人民都過上好日志，這是一個亟待大家思考和解決的課題。       2009.10.20　　

　　

附：有關評論　　

　　

我的那篇《由偶遇擦鞋女想到的》博文登出后，博友“我聽我心”在我的博客中發了評論并在他的博客中專題發文探討，由此引來許多博友的熱議。現在轉貼“我聽我心”的博文《一張網上流傳極廣的照片》，輯錄一些爭論的文章，歡迎大家各抒己見。　　

　　

一張網上流傳極廣的照片　　

　　

我聽我心     2009-10-24 11:25   　

　

　　

剛看到網友“心語”寫的《擦鞋女》，又想起這幅照片，一幅網上流傳極廣的照片。　　

周四外出講課，在課件上第六次將這幅照片展示給學員，機關工委的一名副書記看了說：心里很不是滋味，只想掉淚。最早見到這幅照片是在中央黨校吳忠民教授的課件上，清華大學王傳利教授也采用了這幅照片并作了意味深長的引申。　　

網友“心語”親歷擦鞋女為掙三元錢（擦兩雙鞋）低聲下氣求人、成交后滿心歡喜為人擦鞋的情形，在日志里作了詳細記錄。三元錢，一支“中華”煙錢！　　

也許就在今天，當我們無所事事的時候，當我們中午在酒店里為不知點什么菜好而犯愁的時候，當各路精英們俯視蒼生高談闊論、身居廟堂指使百姓的時候，不知多少擦鞋女又在忙碌于街頭。　　

但愿擦鞋女背上的孩子在懂事之前，不再看到母親為生活所迫給人擦鞋的情形！　　

　　

　　

桃之夭夭~舒  10-24 12:20                                                                                            　　

　　

我不這么認為。記得在講授“和諧社會”時，一學生也曾拿這張照片說事。這張照片有什么觸目驚心的嗎？事實上根源在于讀者心里認為擦鞋是一個低賤的工作。憑自己的雙手吃飯，勞動光榮！我們對這些在街頭憑自己的簡單勞動吃飯的人，應有的尊重是：給她們掙錢的機會，讓她們擦鞋吧，而不是居高臨下的可憐或同情。我倒感謝這位站著的母親，她給了擦鞋者機會，而不是扔幾元錢去羞辱。 　　

許多國人的的邏輯真奇怪，難道擦一雙鞋三十元才是社會公平嗎？如果這位擦鞋者運氣好，她一天可以擦三十雙鞋，這個月工資可與剛剛走出校門的大學畢業生差不多。   　　

　　

雨情   10-24 16:33                                                            　　

　　

應該讓孩子看到這張照片，讓孩子學會感恩，知道感恩，知道母親的偉大！！！ 　　

　　

我聽吾心  10-24 17:13　　

　　

教授光臨，很高興啊！　　

看了一個網友的文章，一時興起，寫了上面這些經不起經濟學推敲的話。　　

不過我要申辯幾句喲。我可不認為擦鞋是一種卑賤的工作，前幾年在西安看到一個50多歲的男人給人擦鞋，很欣賞他手法的嫻熟。為生計所迫，不偷不騙，不逃稅漏稅，不欺行霸市，不巧取豪奪，用雙手掙錢有什么卑賤！不過，很多人覺得擦鞋這種工作不體面，甚至有些“卑賤”也是可以理解的，文化土壤使然。我想，大多數人是不愿自己的姊妹或女兒在街頭為人擦鞋掙錢的吧？讀書人更是這樣。　　

擦鞋是一種勞動，勞動是光榮的，為什么站著的母親不自己勞動以享受這種光榮呢？　　

擦鞋是一種簡單勞動，每天擦30雙，月工資可與剛出校門的大學畢業生差不多，但我想沒幾個大學畢業生愿上街頭擦鞋的。并且這位母親可不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大學畢業生，她是要用自己的勞動所得養家糊口的啊。　　

站著的女子看來是不參加任何以掙錢為目的的勞動的，因為他有丈夫的“資本要素”所得供其享受優裕的生活。正像他的丈夫給了工人打工的機會，她也給了擦鞋女掙錢的機會，看來他們一家應當成為普通百姓感恩的人。推而言之，雇農是不是應當感謝雇傭自己的地主，雇傭工人是不是應當感謝雇傭自己的資本家？　　

擦鞋女背上的孩子長大后還會繼續擦鞋嗎？椅子上讓人擦鞋的孩子長大了沒有從事復雜勞動的能力，他用上街擦鞋嗎？ 　　

　　

桃之夭夭~舒      10-24 21:03　　

　　

第一，現代社會分工越來越細，若每個人的簡單勞動都要自己進行，那么第三產業難以存活，失業率將上升幾個百分點。我會解放出我做家務活的很多時間，而從事令我更體現價值的提高科研，以及給學生更多的網上課外輔導。　　

第二，我經常與一些街上的所謂做小雜活的小老百姓攀談，以了解他們的疾苦以及收入等情況。一個在鬧市區或火車站的擦鞋者，勤快的話，月進帳真不比我們這些看起來工作體面的工薪者可憐。但我不是就說此擦鞋者應是大學生或者說大學生畢業后應去擦鞋（當然他若愿意也無所謂，這是他的選擇）。　　

第三，誰告訴觀看照片者，此站立的女子是一個靠丈夫吃飯的剝削者？我若站在旁邊，我相信比此女子還雍容華貴，但我是自食其力者。不能人云亦云，更不能憑空想象呀。周末走在路上，看到擦鞋者，我經常會讓女兒哪怕她的鞋子不臟，去讓擦鞋者做，說：她們掙錢不容易，給她們掙錢的機會吧。　　

第四，“雇農是不是應當感謝雇傭自己的地主，雇傭工人是不是應當感謝雇傭自己的資本家？”這其實是一個立場問題。從雇工角度來說，資本家是剝削，資本家應該感謝雇工；但從資本家立場來說，我不雇你，你工人還真沒辦法活。我們說馬克思的剝削理論是真理，那是因為我們站在工人的立場。　　

最后，“擦鞋女背上的孩子長大后還會繼續擦鞋嗎？椅子上讓人擦鞋的孩子長大了沒有從事復雜勞動的能力，他用上街擦鞋嗎？”這個問題就扯遠了。就算他將來只能擦鞋，那又怎樣？擦鞋，你也說了，不丟人！所以說到底，還是“擦鞋不體面”的思想在作祟。   　　

　　

桃之夭夭~舒 回復 桃之夭夭~舒 10-24 21:16　　

　　

再說一句：社會公平不等于不同工者同酬！“擦鞋女一雙掙三元錢”與“一支“中華”煙錢”去比較，是很典型的小農思想，為什么不與三元錢可以買一把青菜去比？ 　　

　　

我聽吾心 回復 桃之夭夭~舒   10-24 21:42 　　

　　

剛回來看到你的話真高興，路上早就盼著。套用一句年輕人說的話，我服了YOU 。　　

第一，服務業發達是否等于擦鞋業發達？我準備明天開個刮胡子店，專門給人刮胡子，掙了錢請你喝茶。第二，咱中國人的勞動收入遠遠趕不上資本收入，包括咱這些從事復雜勞動的工薪階層。聽說一兩年后白領階層要破產，也要淪為資本的奴隸呢。第三，說那站立的女子是寄生者，雖然未必，但有可能。但我絕無針對個人發表言論的想法，否則那位女士要告我侵犯其名譽我可擔當不起。第四，沒有立場，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那可真是說不清了，姑且算站在社會和諧的立場上吧。　　

最后，齊魯之地，思想保守，給人擦鞋的事生活中沒有見過，也許是少見多怪吧。 　　

　　

我聽吾心 回復 桃之夭夭~舒     10-24 23:07　　

　　

“不同工者同酬”，這是誰的說法？沒聽說過，計劃經濟時期好像也沒聽說過。　　

至于小農思想，首先，擦鞋女不是擦一雙鞋掙三元錢，而是擦兩雙鞋掙三元錢。其次，我倒覺得三元錢買一把青菜的說法是小農思想，你的大帽子夠狠的。第三，與中華煙比較，無非想說明三元錢來之不易，與同工同酬、小農思想有何干系。　　

提高勞動報酬在初次分配中的比重，逐步扭轉收入差距擴大的趨勢，讓人民共享改革發展的成果，這是人們的共識，也是教授您的愿望，你說是吧？    　　

　　

心語 10-25 6:49　　

　　

我說兩句。 　　

看這個問題，關鍵要從哪個出發點來看。　　

擦鞋是勞動，勞動是光榮的，談不上低賤，那是指給自己擦。如果給別人擦，我相信很多人就不會這樣想了，“低賤”二字會不經意間浮現出來。那么，本該自己行使的光榮的勞動為什么要別人代勞？別人為什么會做這種看上去低賤的勞動？這才是問題的癥結。　　

一方富得流油，已厭惡了勞動，當然巴不得花點小錢讓別人來為自己擦鞋；另一方為全家衣食無著擔憂，又無體面的工作可做，當然會不顧“低賤”而去替別人擦鞋。兩極分化，就是造成上述結果的“因”。而為什么會造成這種富的富死，窮的窮死的局面，這問題太復雜，大家自己去思索吧。　　

再談擦鞋女的收入，我特地與那個擦鞋女攀談了的，她從早忙到晚，每月也才600來塊錢。可見，她們的“工資”并不像一些人“想當然”評估出來的像大學畢業生那樣高。 　　

再談一點。現在工薪階層的收入遠遠不夠奢侈地享受好生活的條件，真正高收入者，就是那些大老板、大領導、大教授、公務員等。占大多數的中低收入者，哪個愿意拿本是捉襟見肘的錢去支付額外的“擦鞋錢”？唯有靠那些富得流油的大老板、大領導、大教授、公務員們發善心、獻愛心來“施舍”給擦鞋女們擦鞋的機會了。擦鞋女們，唯有對她們的衣食父母“大老板、大領導、大教授、公務員”感激涕淋才對得起他們的善心和愛心。這樣，才不失為一幅壯觀的社會大和諧的美圖。“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讓先富帶動其他人后富，原來就是這樣的：先富的每月幾千上萬收入的大老板、大領導、大教授、公務員們施舍擦鞋女們，讓她們拿上每月600元工資，帶領她們逐步奔小康再奔大富。  　　

　　

桃之夭夭~舒 回復 心語  10-25 08:01　　

                                       　　

中國的市場經濟用令世界驚嘆的三十年就建立起來了，但人的市場分工意識卻仍停留在小農經濟的意識形態。在現代社會，分工已從產業之間分工發展到產業內部分工，從產業內部分工發展到產品之間分工，甚至延伸到經濟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按您的思路，鞋子必須自己擦才沒有輕賤別人。那么，衣服也應自己洗、每餐必須自己做（特別是簡單的早餐），毛衣也請家里的女人自己織吧！那么洗衣機行業關掉吧！餐館、早餐工程關掉吧，女人們回家織毛衣去，別搶男人的工作，紡織業服裝業關門了！......當然這些只是例舉，為了說明問題，擦鞋掙錢真不是一件低賤的活，她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娼。現代社會生活節奏加快，需要各種勞動，有人去做。對擦鞋女的工作的尊重，這種尊重不是施舍，而是勞動之間的買賣關系，這才是和諧社會需要的應有的人與人之間的態度，靠說幾句所謂的同情（內心卻認為此活低賤），不僅與事無補，而且是對擦鞋女真正不理解。　　

和諧社會是公平的社會，這種公平與和諧應該是：人人平等地尊重各自的不違規不違法的誠實勞動，人人明白所有這樣的勞動都是有尊嚴的。公平應該是收益與付出比率在合理的范圍，政府也有責任協調收入分配差距過大，但絕不是要讓“賣茶葉蛋的收入”等于“造原子彈的收入”才叫公平，那恰是不公平的平均主義思想。（這是用例舉法分析問題，千萬別又來扭著例子糾纏。）　　

　　

桃之夭夭~舒 回復 心語      10-25 08:08　　

　　

另，我不是要以對此照片的討論來否定社會還存在不和諧現象，而是說此照片用來反映問題說服力不夠。若照片拍攝到的是某公對擦鞋女面露鄙夷，甚至行為有過失之處，那么倒真能更好地反映問題。用此照片來說明問題不僅牽強，反而暴露了拍攝作者自己的思想問題。 　　

　　

桃之夭夭~舒 回復  我聽吾心       10-25 08:26　　

　　

比較事情要選擇其是否具有可比性，這樣才是理性的。對于生活在底層的勞動者而言，他們收入的大部分是用來購買生活必需品消費的，所以拿擦鞋價格與奢侈品價格相比較，是不合理的。這類似于辯論中的偷換概念。　　

當今社會上有一些人明顯的仇富心理，把復雜勞動與簡單勞動相提并論，似乎“賣茶葉蛋的與造原子彈的”一樣工資收入，社會就是公平就是和諧了。這種心理的實質就是將社會公平理解為人人收入均等的平均主義思想，就是“不同工也同酬”　　

　　

桃之夭夭~舒         10-25 08:41　　

　　

擦鞋女們，唯有對她們的衣食父母“大老板、大領導、大教授、公務員”感激涕淋才對得起他們的善心和愛心。"擦鞋女的收入是通過勞動掙來的，管它是誰的鞋？為什么要感激涕淋？我想無論是擦鞋者還是被擦鞋者都沒這樣想也不應這么想。　　

還是那個心理作祟，作者本身就看不起擦鞋女，那么請收起你的廉價的同情！ 　　

　　

心語 回復 桃之夭夭~舒           10-25 08:56　　

　　

只生活在衣食無憂的高層，不去體察底層老百姓的困窘和疾苦，只是想當然地高談闊論一些似是而非的理論，會離現實生活越來越遠。光說漂亮話沒用，要你成天背著個擦鞋箱，挨個地求爹爹告奶奶地求人“擦鞋吧，擦鞋吧”，換來的卻大多是人們的討厭、躲避，你真正體驗了這種生活，才會有對現實生活的正確認識，不然，一切都是想當然的空談。  　　

　　

桃之夭夭~舒 回復 心語      10-25 09:32　　

　　

我們這里的火車站、鬧市區、菜市口都有很多政府部門規劃好的擦鞋區，擦鞋工們有時會吆喝“擦鞋嗎？”，就和小販們問“買嗎？”一樣，為什么要“求爹爹告奶奶地求人”？，我想你一定看到過這種情形才會這么說，那么這反映了要么這個擦鞋者是新手，還不懂到哪里容易攬到生意，要么這個地方確實經濟還不發達、人們的思想也不夠解放。　　

再者，從拍攝者的這張照片看來，擦鞋者們也是成群的在一固定地點擦鞋，應看不出是背著擦鞋箱的流動擦鞋者。 　　

　　

我聽吾心 回復 桃之夭夭~舒        10-25 10:02　　

　　

教授看到了一個基本的社會事實：有些人能夠享受奢侈品，有些人只能購買生活必需品。享受奢侈品的人也不在一個層次上，比如請一次客，可以是幾百元，也可以是幾萬元；比如吸一盒煙，可以是幾十元，也可以是上千元。此外，還有一些人生活必需品也買不起。關鍵是人們的付出（不管是勞動還是資本或其它）與其所得是否相符，那怕是用張五常的經濟學的標準去衡量。　　

仍存收入均等的平均主義思想的人現在還有嗎？即使是普通勞動者也不會把復雜勞動與簡單勞動相提并論的。仇富的心理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假如咱是農民工，在都市蓋樓無數自己卻無立錐之地，春節回家連應得的工資都拿不到手，不仇富才怪呢。一部分人先富無可置疑，但要看他們是怎么富起來的。　　

　　

我聽吾心 回復 桃之夭夭~舒       10-25 10:58　　

　　

看來我真是少見多怪了。如果是和小販叫賣一樣平常確實沒什么難為情的。只要他們（她們）樂意作這類工作，那就讓他們（她們）擦吧。每個社會都有每個社會的邏輯，呵呵。　　

　　

心語 10-25 14:49 　　

　　

我們的現實生活有多么嚴峻！從風氣、民生、道德等等層面出現的問題，已經突破了一般人的想象。大家為何不多關注一下如何解決這些嚴峻的問題？請看看這篇博文 《也許我們不能改變什么，但我們可以讓更多的人看到！！》http://xiaohuaduo.blog.163.com/blog/static/12913519520099105363642/  我每看一次就流一次淚，不知大家看后對社會現狀會有什么看法。　　

　　

官僚階層已經腐敗透頂，黑幕重重，這次薄熙來重慶打黑，終于掀開了冰山一角。但類似文強這種保護傘全國到處都是，老百姓盼薄熙來這樣的青天，可惜太少了。　　

　　

先有著名經濟學家、社會精英茅于軾的“替富人說話，為窮人辦事”（其實，他替富人說話是真的，為窮人辦事是假的），后有鄭州市規劃局副局長逯軍質問中央人民廣播電臺記者“替黨說話，還是替老百姓說話”，居然把以全心全意為 人民服務為宗旨的黨與最廣大的人民群眾對立起來。他們早就當官做老爺了，凡事只考慮自己的利益，把人民群眾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們如果能多替老百姓想想，思路就會大不同。  　　

　　

桃之夭夭~舒        10-25 14:56　　

　　

這些照片很好，不過最好分類一下，分別反映了不同的問題。現在這樣處理有點亂，請按主題整理，并且理一下哪些問題現在解決了、哪些亟需解決、哪些問題很嚴重、哪些是反映了貧富差距引起的社會公正問題、哪些是個人價值觀問題、還有哪些是行為藝術本身......還有那張蹲在地上吃面包屑的孩子的照片不是原拍攝，是合成的，原拍攝是國外的一個難民。   　　

　　

我聽吾心       10-25 15:34　　

　　

這些照片我用過好幾張。這種令人辛酸的場景不常見，但我想一定是有的。我農村的一個親戚為供兩個孩子上學（為了改變孩子的命運，他把兩個孩子都供成了大學生），爬到一百米以上的煙囪掃灰，隨時有從高處跌下喪生的危險，但是沒有辦法。孩子體諒父親，放棄考研的機會參軍去了。我的另一個城里親戚的孩子，中專畢業，最后在金融行業謀得了一份相當不錯的工作（每月收入和我差不多），這就是社會現實。也許我們不能改變什么，但我們可以讓更多的人認識這種現實。   　　

　　

我聽吾心   發給心語  的短消息     10-25 15:38  　　

　　

看了你推薦的網頁，盡管許多圖片以前見過，還是禁不住眼睛潮濕。底層百姓的困苦不是我們能想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