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該對人類無法完全把握的自然規律有一點敬畏之心?
誰敢于扮演上帝,誰必將在自然規律這個上帝面前碰得頭破血流。
——胡宗翰
轉基因主糧涉及的科學研究大方向以及人類應該對自然規律懷有敬畏之心
胡宗翰 二零一零年元月二十四日 成都
胡宗翰學派經典舞蹈研究室
目 錄
一,生命科學的大方向:《科學家美學家舞蹈家胡宗翰論中醫比西醫高明》的摘要
二,科學的應用:人類應該對自然規律懷有敬畏之心
三,轉基因主糧事件涉及的科學研究大方向是錯誤的,在應用方面是狂妄和無知的
我以極大的耐心逐字逐句地認真閱讀了亦明的文章《張啟發與轉基因植物》,并且把它下載保存起來。《張啟發與轉基因植物》的地址是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4/201001/127600.html
我想談談生命科學的大方向,以及科學的應用,這樣兩個問題。
三年前,當方舟子和何祚庥鼓吹取消中醫的時候,好像還有武漢的一個博導帶頭搞了個數千人的聯名意見書鼓吹取消中醫。當時我寫了幾篇文章和這股歪風對著干,我論證了中醫的大方向比西醫的大方向正確得多。我的文章發表在北京中醫學院的網站。
有人說他“沒有見過既不是唯心的,也不是唯物的東西。”
胡宗翰告訴你,中醫就是“既不是唯心的,也不是唯物的東西”,而是高于唯心唯物的“東西”。
唯心的真理和唯物的真理都是局部的和低層次的真理。
在全局的和最高的層次,既不是唯心,也不是唯物,而是老子說的混沌。大多數人把混沌和糊涂混為一談,不能區分。所以在大多數人那里只能以唯心唯物這樣的低層次眼光看問題。
請關心轉基因主糧問題的讀者先耐心讀完我論中醫比西醫高明的文字,然后我只用幾句話就可以說清楚轉基因主糧問題的研究方向和實踐應用都是錯誤的。
一,生命科學的大方向:《科學家美學家舞蹈家胡宗翰論中醫比西醫高明》的摘要
一切科學之中壓倒一切的科學是關于人體的科學,是關于人的身心健康的科學,關于人的生命的科學。這種科學人類有兩個,一個叫西醫,一個叫中醫。
中醫壓倒西醫。
西醫有兩個致命的方向性和思想性錯誤。一個錯誤是機械唯物論,一個錯誤是以局部否定整體,只見樹木不見森林。
所以中國有世界第一的科學。
那些叫嚷取消中醫的混混們提出來的理由全部不值一駁。比如他們說有一些中藥有毒副作用。那么我要說西藥的毒副作用比中藥更大更厲害。我在某研究所最要好的朋友的老婆五年前死了,死于肝硬化。她本人和她丈夫自己說實際上就是死于西藥的毒副作用。改革開放以前是完全的免費醫療,許多人由于文化素養不足,加上愛占小便宜,居然對吃藥也抱著“不吃白不吃”的心態。好象人家多吃多占,自己就吃了虧。于是稍微有一點點不舒服就吃藥。我朋友的老婆就是這樣,她一生是把感冒藥(撲熱息痛之類的西藥)當飯吃的。幾十年積累下來的毒副作用,終于導致了肝硬化。這些情況是她本人和她丈夫自己說出來的。她的最后幾年臉色不但是臘黃,簡直比死人還難看,還可怕,是黃中透黑,是焦黃,一絲一毫的光澤和滋潤感都沒有。她的眼睛也是黃中透黑,是焦黃,一絲一毫的光澤和滋潤感都沒有。我甚至避免看見她,因為難受而且感到害怕。
至于西醫動不動就讓病人吃激素,更是害死人的毒副作用。胡宗翰學派的國標摩登舞之所以是人類最佳的生活方式,理由之一就是男女雙方“橫膈膜緊貼,腹部微貼”既是情感的也是力學的,既是靈魂的也是肉體的,這時候雙方根本無暇顧及那種原始本能的感官愉悅,而只能是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一起升華,一起燃燒,生死與共,如火如荼,赴湯蹈火去創造陰陽和諧的人間大美,這就是男女共同提升肉體和靈魂,共同提升人格境界,而不是一起沉淪,一起腐爛那種醉生夢死的黑燈瞎火中的所謂“跳舞”,這就是胡宗翰學派摩登舞救中國的理由之一。 在這樣的舞蹈過程中會自動增強和調節內分泌,比平時產生更多而又恰到好處的激素,包括那種被稱為內啡肽的讓人感到歡樂幸福的物質出來。這種生活方式的優越性我在《論氣息》、《再論氣息》和《三論氣息》中進行了詳盡的論述,它正是和中醫的理論尤其是中醫的經絡理論一致的。然而西醫卻只知道讓病人吃激素,實際上是在害人。
那些叫嚷取消中醫的混混們提出來的理由全部不值一駁,因為他們全部是在一些枝節問題和表面現象上糾纏。
恩格斯說:“一個民族要想站在世界文化的頂峰,就一刻也不能沒有理論思維。”
在關于西醫和中醫究竟誰更高明的問題上,糾纏中藥和西藥的毒副作用之類的問題,以及諸如此類的問題,實在是淺薄無聊到了極點。
在關于西醫和中醫究竟誰更高明的問題上,必須緊緊抓住方向道路問題,緊緊抓住理論思維問題去看,去比較。
自然界(人體也是自然界的一部分,而且是自然界之最復雜最精華的那一部分)的規律是不以人們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它是獨立于人的認識之外的。所以牛頓就說過:“科學是什么?科學是對上帝旨意的猜想,但是常常猜錯。”
中華民族和西方民族從幾千年之前剛剛開始對上帝旨意進行猜想的時候,就分別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兩種不同道路在語言文字上最集中最突出的表現出來。西方民族的語言文字是符號的,解析的,邏輯的,中華民族的語言文字是形象的,綜合的,概念的。
正是基于語言文字的本質不同,中華民族和西方民族從幾千年之前剛剛開始對上帝旨意進行猜想的時候,就分別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西方民族的思維優勢源于它們的語言文字在符號的,解析的,邏輯的這些方面的優勢,因而在關于“物”的問題上,他們對上帝旨意的猜想較為接近上帝旨意。
但是,在對“萬物之靈”的人的問題上,符號的,解析的,邏輯的語言文字和與之關聯的符號的,解析的,邏輯的思維方式,卻并不具有優勢,反而是劣勢。
在對“萬物之靈”的人的問題上,中華民族形象的,綜合的,概念的語言文字和與之關聯的形象的,綜合的,概念的思維方式,表現出壓倒一切的優勢。這是因為,人之所以成為人,而不是物體,也不是其它動物,正在于“萬物之靈”的那個“靈”。惟有中華民族的形象的,綜合的,概念的語言文字和與之關聯的形象的,綜合的,概念的思維方式,才真正能夠抓住那個“靈”,因而對上帝旨意的猜想較為接近上帝旨意。
science這個單詞,最初引進中國的時候是翻譯為“格物致知”,后來才仿照日本翻譯為科學。
西醫把人當成物體去“格”,格不出經絡。
中醫把人當成人去“格”,格出經絡來了。
正是在經絡問題上,最有力的體現了中醫是在理論思維上,在方向道路問題上,壓倒性的優于西醫。
我在大學畢業的第三年,由于毛主席“三線建設要抓緊”的指示,所在單位沒有受到文化大革命的影響,一切照常進行。我負責一項新產品研制工作,兩天兩夜沒睡覺而且需要繼續和大家一起工作下去,別人換班,我不能換班,可是我已經頭昏腦脹難以支持。我突發奇想跑到衛生所去做針灸。是一個剛從成都市第三人民醫院附屬的衛生學校畢業的中專生,一個誰也不重視的小女孩給我做針灸。她在我的后頸窩那里扎了一針,僅幾分鐘時間,我登時覺得整個大腦就象被洗了一個澡那樣,一下子變得非常清新爽亮,不但疲勞感蕩然無存,整個身體一下子變得輕松,全身活力完全恢復,真的就象睡了一覺那樣。
那是我迄今為止做的唯一的一次針灸。
我對那次針灸是終生不忘的。
我對中醫的經絡學說深信不疑。
誰敢于否定中醫的經絡學說,誰就是胡宗翰的死敵。
就憑中醫的經絡學說,胡宗翰就要說中醫比西醫高明。
你西醫找不到經絡,只能表明你西醫不行,你西醫的思維方式不行,你西醫的理論不行,你西醫的方向道路是錯誤的。你西醫把大活人當成物體去對待,去研究,怎么可能發現經絡。
你西醫只配給中醫當學生,當助手,當辦事人員,頂多你當后勤部長吧。
有志于研究中醫的經絡學說以造福人類的人們,聯合起來!
那些迷信西醫、瞧不起中醫的人們,多是一些對西方科學技術知識一知半解的人。不要以為科學院院士有什么了不起,他們之中的大多數只不過是有一些具體的科技知識而已,在思想上哲學上他們大多是膚淺的。
惟有如象胡宗翰和錢學森這樣真正吃透了吃通了西方科學技術的人,才能夠對西方科學技術有一個恰如其分的估計,才能夠把西方科學技術放在一個恰如其分的位置上,而不至于拜倒在它的腳下。
胡宗翰認定中醫應該領導西醫,指導西醫。在診斷和治療的方針問題上,方向道路問題上,應該中醫說了算,在具體的技術上,可以讓西醫當中醫的助手,當中醫的工具。因為道理非常簡單:在整體上全局上,西醫是錯誤的,中醫才是正確的。
錢學森說過這樣一句話:“說透了,醫學的前途在于中醫現代化,而不在什么其它途徑。”
錢學森所謂中醫現代化,就是胡宗翰的意思:中醫領導西醫,指導西醫。在診斷和治療的方針問題上,方向道路問題上,應該中醫說了算,在具體的技術上,可以讓西醫當中醫的助手,當中醫的工具。
鼻子長在什么地方,比鼻子長成什么樣子更重要。
中醫就管鼻子長在什么地方,西醫管鼻子長成什么樣子。
我在《論舞》中對整體性的論述如下。
海倫公主曾經被元老院判處死刑。然而,當她被帶進來的時候,老頭子們被她的美麗照得頭暈目眩,一致同意對她宣布無罪。她無罪了,因為她太美。
為了海倫公主,兩個國家打了十多年仗,死傷無計其數,血流成河,年青士兵在戰事結束時成了傷殘老者,無數老兵橫尸異鄉。當撤兵的隊伍緩緩經過海倫公主的城堡時,海倫在城樓上出現,向將士們招手致意。將士們一個個熱淚橫流,紛紛說道:“為了海倫公主,我們戰死了多少弟兄,我們的青春拋擲在沙場。但是我們總算看見海倫了,我們值了。”
然而,如此美麗絕倫、光輝燦爛的海倫公主,在小人國卻被貶得一文不值。因為小人國的人們只看得見海倫胸脯皮膚上的汗毛和汗毛孔,而看不見令元老院昏倒過去的美麗的胸脯。“好難看呀,盡是毛和毛孔!”
整體感!
有兩個世界。一個是用尺子量出來的世界,一個是用心靈感受到的世界。
用尺子量,是解析的,是客觀的,它老是要問為什么。用心靈去感受,是綜合的,是主觀的,它只關心是什么。
這有點象西醫和中醫的不同。
中醫之所以是整體把握對象,因為它不用“尺子”(各種醫療儀器)去“量”,而是望聞問切,這都是用心靈去感受。
用心靈去感受就必然是整體把握對象。
美學就是感覺學,是關于感覺的學問。人的感覺之一大特點就是一事當前首先抓全局、抓整體。我們對一個陌生人的第一印象,是對這個人的整體印象。
既然藝術是心靈的,感覺的,這就從根本上規定了藝術的一條規律:整體性,或者說整體感。
作畫要整體地逐漸深入,忌諱在局部過分深入。畫第一遍的時候就應該把整個畫面鋪滿,但是不要對任何局部畫得比其它部分更深入。畫第二遍時也如此,是把整個畫面同步地畫到比上一次深入,但不要對任何局部過于深入地描繪。
局部看來可行,而整體看來不可行,那么就應該服從整體感覺。如果對某一局部處理得過分深入,陷在里面拔不出來,結果只會導致整個作品失敗。
在繪畫理論中有這樣一句話:“鼻子美不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長在什么地方。”這也是整體感重于局部狀態的意思。我們更看重鼻子的位置,而不是它本身怎么樣。因為我們總是大處著眼、整體著眼。
天仙般的容貌不如魔鬼般的身材。
前面(為避免此文過長,這里略去)說過:“看上去八十多歲、日歷年齡七十多歲的梅紐因反而顯得比那個小伙子年輕得多。好象他們顛倒了過來:梅紐因更象一個小伙子,那個學生更象一個老頭。為什么會是這樣,難道梅紐因的面容不是看上去八十多歲么?”
西班牙哲學家葛拉西安說:“姿儀能賦予過去以新意,使時光倒流,再添轉折,若形勢適當,還能盡去老年的衰微。”
這都是因為整體的感覺極大地超越局部感覺的緣故。
二,科學的應用:人類應該對自然規律懷有敬畏之心
愛因斯坦說:“我信仰斯賓諾莎的那個在自然界的和諧中體現出來的上帝。”
如果我們不以世俗的唯心觀念去看待宗教,而是以愛因斯坦的上述觀念,把宗教精神看做對自然規律的敬畏之心,那么這樣的上帝就是客觀存在著的,那就是自然規律本身。
科學是怎么產生出來的?是一些對自然的奧秘有著敬仰甚至敬畏之心的人.帶著在崇高的精神面前無比謙虛的態度,去探究出來的。不管這些人是不是某種宗教的信徒,這種精神,這種態度本身就是科學的態度。那么這種精神和馬克思所說的批判精神是不是有矛盾呢?沒有矛盾。因為真理是不能終結的,真理是沒有頂點的,真理是沒有邊界的。
馬克思所說的批判精神是針對已經存在的理論和學說而言。
包括基督教在內的宗教精神所產生的愛因斯坦定義的那種科學精神是針對真理不能終結,真理沒有頂點,真理沒有邊界而言的.既然真理不能終結,沒有頂點,沒有邊界,那么必定存在著一個人類永遠夠不著的極其輝煌崇高的精神。人們對這種自己夠不著的極其輝煌崇高的精神應該知道敬仰,知道敬畏,應該帶著極其謙虛的態度去追求她。而且無論怎樣世世代代的追求,人類永遠只能逼近她,永遠不能達到她。正是在這種意義上,人們應該知道存在著崇高的東西,在她的面前應該知道謙虛。
我已經說清楚科學精神是包括兩方面內容的,可以簡稱為批判精神和崇高精神。
然而無論科學精神中的哪一種精神,世俗的庸人都是沒有的。
世俗的庸人只知道實用,如果說世俗的庸人也有上帝的話,他們的上帝就是"有用的"三個字,換句話說,有奶便是娘.他們的這種"有用的上帝"千真萬確是對上帝的褻瀆。
遺憾的是在科學界,這種世俗的庸人也很多。
三,轉基因主糧事件涉及的科學研究大方向是錯誤的,在應用方面是狂妄和無知的
下面是《胡宗翰關于轉基因主糧的聲明》后面的一個跟帖,地址是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1001/127417.html
5 樓【cfqys111】 于 2010-1-23 20:56:30 評論說:
溫家寶:“我力主大力發展轉基因工程”2010-01-23 18:18《2008年10月17日溫家寶接受美國《科學》雜志主編艾伯茨專訪》
“ 艾伯茨:我很高興今天能來到這里。首先我想對中國的神舟七號飛船成功發射表示祝賀,這是非常不容易的,是多年來中國科技事業發展的成果。最近一期《科學》雜志刊登了一篇來自中國的論文,介紹中國種植的轉基因棉花不僅減少了棉花殺蟲劑的使用,而且也減少了附近其它農作物殺蟲劑的用量。
溫家寶:“在10年前沒有用轉基因抗蟲棉的時候,棉鈴蟲泡在農藥里都死不掉。自從我們實施了棉花轉基因工程后,棉花不僅抗蟲害能力增強,而且產量也提高了。因此,我力主大力發展轉基因工程,特別是最近發生的世界性糧食緊缺更增強了我的信念。”
《轉基因棉引發減產之憂》:
“本報在江蘇“棉花之鄉”鹽城大豐市的調查顯示,從2005年開始,轉基因棉花推廣在江蘇進入第五個年頭,曾經因“優勢”而產生的“增量”經過時間的考驗后被消耗殆盡。這在2009年這個特殊的年份得到了集中爆發。
。。。
但這幾年,轉基因棉的劣勢開始顯現。
吳俊山分析,一方面,轉基因棉花的畝產產量已與常規棉持平;另一方面,衣分率下降到如今的34%左右,已 低于常規棉。再加上種植面積減少、成本上升、自然災害減產等原因,棉花產量持續不可抗拒的下降。
相比之下,轉基因棉花眼下最為讓人頭疼的則是病害、蟲害。
“推廣轉基因棉花,當時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抵抗危害棉花的第一大害蟲——棉鈴蟲”,承泓良告訴記者。
在棉鈴蟲被基本抵抗之后,原本危害次于棉鈴蟲的“盲蝽蟓、煙粉虱、紅蜘蛛、蚜蟲”等刺吸式小害蟲卻集中大爆發,成為近幾年最主要、讓基層焦頭爛額的問題。”
上面是《胡宗翰關于轉基因主糧的聲明》后面的一個跟帖。
一九九四年我全年應邀在重慶飛機場的一家科研單位工作了一年。那個單位的負責人姓王。他是一個人品不錯,作風踏實的科技迷,他自己也有多項科技發明。就在我快要結束在那里工作的時候,他被查出患了癌癥,我還去醫院看望過他的。我到醫院看他的時候,按照中醫的“望聞問切”,除了“切”我不會之外,從我對他的“望聞問”,我的感覺良好,不覺得有怎樣嚴重的疾病,甚至如果他自己不說,我看不出他有病。
兩個多月之后,他“病愈”出院,而我也結束了工作要回成都。那天他來送別我的時候,我大吃一驚,心里連連叫苦,卻不敢表現出來。陪同他來為我送行的他的夫人高興地告訴我,他做了放射性化療,“病愈”出院了。
可是我心里叫苦。他的氣色很壞,從我對他的“望聞問”,我的感覺極壞,我在他的身上和臉上看不見生命的存在。我沒有絲毫流露,離開了重慶。那是一九九四年年底。
次年,一九九五年,春暖花開,重慶的消息說他死了。
我覺得西醫在對待癌癥的研究方向上和治療方法上,就類似于轉基因植物。同樣存在兩個大問題。
第一個問題是研究方向是只見樹木不見森林。就其所研究的那個方面而言,固然是正確的。但是,究竟有多少個不同的方面需要研究,我敢說全人類無人說得清。那么,你就敢以你所及的那個或者那些個局部的方面來代替誰也說不清的全局的方方面面?
殺死癌細胞,就這一局部問題而言固然是正確的。但是,人的生命難道就僅僅取決于殺死癌細胞?
為了殺死癌細胞,而把人的的生命拋棄了,你是在醫病,還是醫人?
把病治好了,人死了。
殺死棉鈴蟲,就這一局部問題而言固然是正確的。但是,棉花的生命難道就僅僅取決于殺死棉鈴蟲?
為了殺死棉鈴蟲,,而把棉花的生命拋棄了,你是在治蟲,還是治棉花?
把蟲治好了,棉花死了。
或者這樣的蟲沒了,那樣的蟲來了。
或者棉花減產了,或者棉花的質量下降了……
或者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之內,一切良好,而在一百年之后大事不好了。
第二個問題是在科學研究成果的應用上,我們究竟應該持怎樣的態度?
為了殺死棉鈴蟲,,而把棉花的生命拋棄了,你是在治蟲,還是治棉花?
把蟲治好了,棉花死了。
或者這樣的蟲沒了,那樣的蟲來了。
或者棉花減產了,或者棉花的質量下降了……
或者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之內,一切良好,而在一百年之后大事不好了。
是不是該對人類無法完全把握的自然規律有一點敬畏之心?
誰敢于扮演上帝,誰必將在自然規律這個上帝面前碰得頭破血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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