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播放之隙,海地震震、環球雨雪,其對人群的重創讓人想起六十多年前的一個人為事件:“[email protected]第一枚原子彈投放戰場,當下即有7萬人喪生,隨后又有大批人因受輻射而死,據估計受難者總數達16萬人以上。”僅就物理反應與人口傷亡而言、二者并無大不同,只不過一者以結束戰爭的人道名義發動,一者引起人道名義的軍事管制。《阿凡達》所隱喻的基督教白人美洲殖民史與印第安式自然主義的反撥制衡,是否是對人工技術與自然變異的反思呢?但無論如何,人工與自然的優劣遵循怎樣的價值準則?愛因斯坦在《原子戰爭與世界和平》中指出:宇宙射線早已在億萬年前就到達地球了!(陽光不就是核能嘛)
要知道,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之前千百年,早已有堯舜禹湯了,更之前也已是鳥獸蟲魚的《阿凡達》世界了(基督、佛道世界觀)。但那是一個無聲的世界,只是有了《春秋》、《史記》的之后,人類才作為一自覺的物種展望世界歷史。于是,阿凡達們從“治五氣,五種,教熊羆貔貅貙虎”的動物世界進化到“撫萬民,度四方”(《五帝本紀》)的人文世界;諸侯百姓一皆溯源于炎黃子孫,INTERNET成同文同種的族譜圖騰,這與現在的基因圖譜如出一轍。
而正是孔子的“為帝王將相作家譜”使亂臣賊子懼為天下歸一、萬國輻輳提供了輿論信息基礎,歐洲人是到得兩次世界大戰之后才有了歐盟這種松散聯邦的“戰國后” UN思想。這種循序漸進的社會演化邏輯并非秦始皇時代的延續,要不然也不會“二世而亡”了(如德、日法西斯);項羽的失敗、霍去病的早逝反復證明戰國爭霸的不可持續,有匈奴漢化到南北混一,才開出大唐盛世、天下一家的中世紀奇葩。西域“都護使”制不正是現在的自治區民族政策和亞非拉分工體系的先聲?科舉制度不也是因為對世襲化的九品中正制的“去中心化”而被近代西方作為理性政治的楷模嗎?社會有機體的可持續新陳代謝,保證基因變異維持在中樞神經系統的正常軌道,而不是癌變(宗教裁判所)或核化(歐陸大戰)。
核彈不過是戰爭這一以消滅異類為同化手段的零和游戲的終極版本,這也預示了無差別勞動的毀滅性本質。宇宙“熱寂”或作鴕鳥式的星際大逃亡并不能獲得救贖,而儒道合流的的“和而不同”協作萬邦的理念才是世界大同的心向往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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