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是中華民族最危險的時候
(一)現在就是中華民族最危險的時候
有兩個方面的客觀存在已充分結論:現在就是中華民族最危險的時候——而且,這已不是帶有任何個人感覺、階級偏見或民族情緒的判斷,而是事實。
第一方面的客觀存在來自中華民族的外部。由美國領著其同伙、附庸構成的帝國主義勢力,從上世紀八十年代便已張開“再度殖民中國”的血盆大口,而由其首腦及中樞機構“白宮”最近半年來的行止來看,其于“目的物”的距離已經大致可以忽略不計。支持此結論的事例很多,奧巴馬訪華前后的“太上皇輿論潮”、“要求借道瓦罕走廊”、“對臺軍售”和“谷歌google網絡特務集團”、美國欠中國的錢實行“債轉股”等等,這些發生在半年內且顯然概由白宮導演的“同門事件” ——不容分辨地合證了:現在就是中華民族最危險的時候。
第二方面的客觀存在來自中華民族的內部。十有九賭;煙民數億,毒品泛濫;求神拜佛者絡繹不絕;游戲癮君子比比皆是;戲子娼妓遍地;崇洋媚外、里通外國及賣國求榮者眾;對于他人災難避之不及惟恐惹禍上身者數不盡數……等等,這些社會風氣斷面合證了這樣一個狀態真實:消沉、頹喪、分裂、渙散、叛賣和色情已經成了中華民族最主要的當代特征,整個社會已近乎完全被上述歪風邪氣控制。這一狀態真實的結果所預示的“不戰都會自敗”結果——直接宣告了:現在就是中華民族最危險的時候。
以上表述既淺且白,我想但凡還有一絲理性的同胞,是不會再去否認“現在就是中華民族最危險的時候”這個事實了的。如果真有同胞以“我還沒感覺到疼痛”為由質疑該事實,那我則只能說——你搞錯概念了:“最危險”是一種“深重災難”事實化前的形勢狀態,“人人都痛不欲生”的深重災難情形是“最危險”狀態的結果。
(二)既是一定要經受的痛苦和磨難,我們就不必再幻想和慌張
中華民族最危險的時候已經到來,于此形勢的共識度卻明顯地不夠高,積極方向上的凝聚力和攻擊力也因此而不夠強大——那么,痛苦和磨難也就已經不可避免,也就是說:接下來的較長時間里一定是中華民族連綿不斷的災難時期。
怎么辦?既然此番橫豎都是“大難臨頭”、遲早都是“亡國奴”,我們也就沒有任何必要再去幻想或慌張了。這樣的益處很明顯:拋棄幻想,我們就會結束任何不切實際的巴望或等待,就會收獲一個新的起點,并隨諸行動的切實開展逐步產生成績;訣別慌張,我們就會結束畏首畏尾胸無點墨的自卑心理,就因昂首挺胸和冷靜沉著而看得更寬更高更遠更細致,就會不斷地收獲新局面!
“拋棄幻想,訣別慌張”的最大意義,遠不止我們自己的進步和提高。一旦我們走出了這一步,我們就會看到身邊還有很多需要走出這一步的同胞,我們就會因自覺責無旁貸而情不自禁地去幫助他們——走出這于個人、家庭和民族都具有“轉折點”意味的非常關鍵的一步。這樣,我們會不斷地收獲朋友、同志和戰友,我們的力量會越來越強大,我們中華民族乃至全世界愛好和平追求正義的廣大勞動人民,也就會離災難越來越遠!
(三)我們的危局只能通過“狠很打擊敵人”來緩解或扭轉
中華民族一天比一天更加觸目驚心的“危險進程”告訴了我們這樣兩個道理:一,我們的危局是族內外敵人制造的,廣大勞動人民是承受著族內、族外強權雙重壓迫的受害者;二,我們不狠很打擊直至消滅敵人,我們的危局就沒有可能緩解或扭轉。因為身為我們敵人的帝國主義勢力,是極端自私、極端貪婪、極端兇殘境地上的“喪心病狂”,我們只要一停下來或者是發一點善心,他們就會因妄圖再多活一天而瘋狂地反撲過來!
所以,緩解和扭轉我們危局的戰略原則,就萬分理當是:敵人由哪里撒野,我們就從哪里更狠地反擊回去,直至將他們徹底地消滅干凈!
比如,美國要求借道瓦罕走廊,我們就要求借道華盛頓;美國要對臺軍售,我們就要送原子彈給委內瑞拉、古巴、白俄羅斯、伊朗和朝鮮等美國的敵人、我們的理想盟友;美國要求獲得“谷歌google網絡特務集團”在中國的任意撒野權,我們就要求全世界的廣大勞動人民在美國享有“殺富濟貧豁免權”;美國將所欠中國債務實行“債轉股”,我們就沒收美國的一切資產、權益和專利……等等。總之,帝國主義從哪里冒出頭來,我們就在哪里將它打下去,直至將它打死打得粉身碎骨再無生還之可能!
將上述戰略原則對接到一個很快就可以開始的行動,那就是:既然帝國主義無視中華民族對外權益代表機構——中國外交部的文明抗議,我們所有炎黃子孫就由今天開始以公開發表言論、游行示威、勸說帝國勞動人民立刻返鄉奪權、拒絕消費帝國產品和服務等方式、公審及批斗違法的帝國鷹犬等方式譴責、批判和打擊帝國主義,不參加者以漢奸、賣國賊論處!
獨立經濟及人文分析員
“湘南理療基地”、“湘南集體農場”、“三農服務營”倡立者
無產者“倒帝自救”聯合會、“拉風先遣隊” 發起人:彭忠義
2010年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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