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印”走進博物館與志愿軍走出博物館
——我們究竟需要怎樣的民族精神與民族文化
改革開放以來,小崗村這個名字便響徹了神州大地,因而也引來了無數(shù)中國人對小崗村一舉一動的熱烈關注。前不久,從安徽省政府財政廳空降到小崗村的黨委第一書記沈浩的猝死,又引來了包括網(wǎng)絡在內(nèi)的各類媒體對小崗村的一片熱議,其中熱議最多的,還是當年小崗村的“十八條好漢”向社會主義集體經(jīng)濟制度“宣戰(zhàn)”時,為了表示齊心協(xié)力和“血戰(zhàn)到底”的決心而摁下的“血手印”一事。直到現(xiàn)在還不斷引起熱議的“十八條好漢”,另一說為“二十一條好漢”摁過“血手印”,不知當年是否確有其事,但是,如今這份代表了“人民群眾”對社會主義集體經(jīng)濟制度的“血淚控訴”、向社會主義集體經(jīng)濟制度勇敢宣戰(zhàn)的“血手印”,確是堂而皇之地走進了中國國家博物館。無獨有偶,就在這份代表了某些人強烈的有家無國的私有意識的“血手印”走進了中國國家博物館的時候,代表著中國人強烈的保家衛(wèi)國的公而忘私精神的抗美援朝紀念館卻走出了中國革命軍事博物館。
博物館,尤其是國家級的博物館所承載的是民族的主流文化,民族的主流精神和民族的主流傳統(tǒng)。不同的民族具有不同的文化,不同的精神和不同的傳統(tǒng)。不同的文化,不同的精神和不同的傳統(tǒng),決定了不同民族不同的歷史經(jīng)歷、未來走向和在民族如林的世界上不同的歷史地位。
小崗村“十八條好漢”摁下了“血手印”的行為,代表的是怎樣的一種文化?代表的是怎樣的一種精神和傳統(tǒng)?從小崗村自農(nóng)業(yè)合作化以后的歷史看,這種行為代表的只能是一種自私利己,只有自己,沒有國家,沒有民族,沒有他人的文化;代表的是能是一種只講索取、不講奉獻的精神和懶、散、墮的傳統(tǒng)。如果自私利己,沒有國家,沒有民族,沒有他人的文化;如果只講索取、不講奉獻的精神和“懶、散、墮”的傳統(tǒng)成為了一個民族的主流文化、主流精神和主流的傳統(tǒng),那么,這個民族將會是一個怎樣的民族?未來又會是以怎樣的一種前景在等待這個民族?
未來不好預測,但歷史可是每個人,每個民族都實實在在地走過來的。中華民族是個歷史悠久的民族,悠久的歷史在我們這個民族身上留下的傷痛實在是太多了。而給我們這個民族造成傷痛的,往往又是那些無論是在科技文化、經(jīng)濟發(fā)展,還是在人口數(shù)量上,都遠遠不如我們的民族。直到三十幾年之前,福建,浙江沿海一帶許多地方的婦女,還保留著一個從明代中葉就一直流傳下來的習俗,在頭上戴一個功能等同于小型匕首的發(fā)簪。這個習俗,起源于當年倭寇入侵時,講求貞操節(jié)烈的中國婦女為防止遭到倭寇的凌辱,臨危時用功能等同于匕首的發(fā)簪來自盡。堂堂的大明王朝,竟然在幾個來自異國他鄉(xiāng)的海盜面前保護不了自己善良的百姓。不知后人在總結(jié)這段歷史的時候,會得出怎樣的結(jié)論。辛酸的民族血淚史即使是到了今天,都常常令人不忍細看,可是歷史的教訓卻總不能不吸取吧。
歷史上的中華民族之所以會遭受如此深重的苦難,之所以會蒙受如此慘不忍睹的恥辱,根本的原因就是我們這個民族不僅是一盤散沙,而且民族的性格也極為的懦弱。一盤散沙的民族雖然人口眾多,但是終難以形成合力;性格懦弱的民族所缺乏的正是敢于同一切入侵的強敵血戰(zhàn)到底的精神和勇氣,缺少的是敢于戰(zhàn)勝一切入侵強敵的信心和決心。形不成合力且性格懦弱的民族不用說敢于同一切入侵的強敵血戰(zhàn)到底并且戰(zhàn)勝強敵,就連幾個來自異國他鄉(xiāng)的土匪強盜都難以應付。導致中華民族成為一盤散沙的罪魁,造成中華民族性格懦弱的首惡,就是長期私有制度下的小農(nóng)生產(chǎn)和腐朽沒落的儒家文化。
如今,人們對私有制下的小農(nóng)生產(chǎn)和儒家文化是造成中華民族呈現(xiàn)一盤散沙的狀態(tài)和形成懦弱的民族性格的罪魁禍首的異義已不是很大,但也有少數(shù)的個別人由于只看到了中華民族傳統(tǒng)文化中的精華,因而拒不承認中華民族傳統(tǒng)文化中同時也存有大量的糟粕。不可否認,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文化,包括早期的儒家文化中確實是有大量的精華存在的。但是后來這些精華被大量地閹割掉了,糟粕反而是越來越多,從而也就造成了中華民族的民族性格越來越懦弱。誰把這些精華閹割掉的?有人把它歸罪于滿清統(tǒng)治者,認為是滿清統(tǒng)治者為了奴役漢族人民而把中華民族傳統(tǒng)文化中的精華給閹割掉了,這才造成了中華民族性格的懦弱、造成了中華民族的不斷挨打,才留下了像南京大屠殺那樣令中華民族永遠的痛。對此認識我極不認同,南京大屠殺確實是中華民族永遠的痛,那么在滿清入關之前幾百年發(fā)生的宋徽宗、宋欽宗父子兩代皇帝在五國城“坐井觀天;上萬名包括皇妃公主在內(nèi)的中原婦女淪為金兵的“慰安婦”,是否也是中華民族永遠的痛?那這又是誰造成的?在我未得知小崗村的“十八條好漢”曾經(jīng)摁下“血手印”,并且這些“血手印”還被請進了國家的博物館之前,我始終未能找到誰是閹割中華民族傳統(tǒng)文化的元兇。但自我得知小崗村的“十八條好漢”摁下“血手印”,并且這些“血手印”還被請進了國家的博物館之后,我終于找到了,閹割中華民族傳統(tǒng)文化的元兇,就是中華民族自己。像現(xiàn)在這樣向中華民族最偉大、最杰出的民族英雄毛澤東身上潑臟水,妄圖徹底否定中華民族最先進思想的毛澤東思想,將稱得起是中華民族“最可愛的人”的志愿軍攆出博物館,反而對中華民族最自私、最無恥的人和最無恥的事當做是莫大的榮耀而大吹特擂并請進了國家的博物館,這是不是對自己的民族文化、民族精神和民族傳統(tǒng)在進行最徹底、最無情、最無恥的閹割?把無恥當榮耀,把自私當傳統(tǒng),把無恥、自私和虛假陳列在國家的博物館里,究竟是想傳承和發(fā)揚什么?從中華民族的歷史境遇看,這種行為究竟是想把中華民族引向何方?究竟是想把中華民族置于何地?難道是想把中華民族引向“西方”?難道是想把中華民族置于殖民地?
如果只就文化、精神和傳統(tǒng)的本身來解讀自己民族的文化,解讀自己民族的精神和傳統(tǒng),也許由于“只緣身在此山中”的緣故,未必能夠解讀得清楚。解讀民族的文化,解讀民族的精神和傳統(tǒng),只有歷史才能夠做出最權(quán)威的解讀。另外,可能還有其他人,尤其是自己民族敵人的解讀或許能夠更為客觀準確一些。
一九三一年四月,日后發(fā)動了“九·一八事變”的日本陸軍第二師團調(diào)防到了我國的東北,編入了駐扎在我國東北的日本關東軍的建制。發(fā)動“九·一八事變”的元兇板垣征四郎在出席該師團大隊長以上的軍官會議上,就陳述發(fā)動“九·一八事變”能夠成功的理由時講到:“從中國民眾的心理來說,安居樂業(yè)是其理想,至于政治和軍事,只不過是統(tǒng)治階級的一種職業(yè)。在政治和軍事上與民眾有聯(lián)系的,是租稅和維持治安。因此,中國是一個同近代情況大不相同的國家,歸根到底,它不過是在這樣一個擁有自治部落的地區(qū)加上國家這一名稱而已。所以,從一般民眾的真正的民族發(fā)展歷史來說,國家意識是很淡薄的。無論是誰掌握政權(quán),誰掌握軍隊,負責維持治安,這都無礙大局。”板垣征四郎所說的這番話已經(jīng)過去七十八年了,抗日戰(zhàn)爭也已經(jīng)結(jié)束六十四年了。一些中國人的精神面貌有了怎樣的改變?對國家和民族又有了怎樣的認識?對個人與國家和民族之間的關系又有了怎樣的認識?小崗村的“十八條好漢”用摁“血手印”的事實,為此做出了最好的回答。“交夠國家的,留夠集體的,剩下全是自己的。”小崗村的“十八條好漢”理直氣壯地喊出的這句口號,能否客觀準確地反映出國家和民族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能否客觀準確地反映出他們對個人與國家和民族之間關系的認識?他們思想意識中的國家和民族的觀念,他們對個人與國家和民族之間關系的認識,與七十八年之前板垣征四郎對中國人心目中的國家和民族的觀念,中國人對個人與國家和民族之間關系的認識地描述有何不同?在人民公社時代,小崗村的人吃了近二十年的返銷糧,他們吃的返銷糧從何而來?作為中華民族中的一員,作為一個從事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的人民公社的社員,生長在比山西大寨人、比河北沙石峪人好得多的自然環(huán)境里,擁有著比山西大寨人、比河北沙石峪人好得多也多得多的土地資源的小崗村人,不用說為國家、為民族做出了什么貢獻,就連他們自己還得靠比自己困難得多的人來養(yǎng)活。這會是一些什么樣的人呢?
世界本來就是復雜多樣的,地球上的生物已經(jīng)進化了上億年,目前不是還有無脊椎的低等生物嗎?擁有十三億眾多人口的民族,出現(xiàn)幾個極端的自私利己之輩,本不值得大驚小怪。可驚可怪的是這種代表了極端自私利己意識的“血手印”,竟然走進了國家的博物館,竟然把它作為全民族應該提倡的意識來加以提倡,竟然還要當做是民族的優(yōu)良傳統(tǒng)而傳承下去。
革命,無論是“血雨腥風”的暴力革命還是“溫文爾雅”的文化革命,都是促進人類社會進步,推進人類社會向前發(fā)展的一種極為有效的方式。革命博物館中陳列的應該是展示人類社會向前發(fā)展的里程碑,而非是人類社會向后倒退的標志。而在二十一世紀的中國,卻實實在在地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人間喜劇”。如今,不僅標志著社會倒退的“血手印”已經(jīng)堂而皇之地走進了博物館,而且就連革命博物館也因告別革命而改稱國家博物館了。
如今的摁下了“血手印”的小崗村“十八條好漢”和當年的中國人民志愿軍一樣,都代表了一個民族處在不同時代的一種精神。如果說小崗村“十八條好漢”身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是只知索取、不講奉獻的精神,那么,中國人民志愿軍戰(zhàn)士們身上所體出現(xiàn)出來的則是那個時代中華民族絕不屈服的精神,是敢于同一切強敵血戰(zhàn)到底的精神,是能夠壓倒、能夠戰(zhàn)勝一切強敵的精神,是舍身奉獻的精神,是祖國和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的精神。擁有這種精神的民族必能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沒有這種精神的民族,會不會算是人類世界中的軟體動物?
小崗村“十八條好漢“摁下的”血手印“走進了博物館和志愿軍被攆出了博物館以及毛澤東被拉下了“神壇”,這樣的事之所以能夠出現(xiàn),就是源于人們意識深處的私有意識。有的人出于一己之私,為了實現(xiàn)一己之私,不得不否定毛澤東始終大力提倡的一心為公,不得不否定毛澤東,不得不否定毛澤東思想。但是,沒有了公心只剩下了私念,沒有了中華民族最偉大、最杰出的民族英雄毛澤東,沒有了中華民族最為偉大、最為杰出的思想的毛澤東思想,失去了毛澤東思想這一中華民族最為強大的凝聚力,中華民族會不會重新變成一盤散沙?恢復了一盤散沙狀態(tài)的中華民族還能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嗎?不能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中華民族還能保護住收藏在國家博物館里的那份“血手印”嗎?能夠收藏在國家級博物館中的展品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國之瑰寶,世界上的許多強盜可都是極其喜愛咱中國的寶貝的。現(xiàn)在世界上仍還有許多強盜,而且今后也一定還會有,那可千萬要把這“血手印“保護好了。別等若干年之后,再像現(xiàn)在滿世界地搜尋圓明園遺物的那樣去尋找。那“血手印”可是孤本吶!不像抗美援朝紀念館中的那些展品,滿世界有的是,太多,不值錢!不僅咱中國多得數(shù)不清,美國也肯定有不少,韓國、英國、法國、荷蘭、土耳其也有許多,就連菲律賓都肯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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