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依通過動物界三個弱肉者奮起斗強食者的真實故事告訴人們,弱肉者只要敢于奮起和強食者斗爭,就能夠戰勝強食者。動物界如此,人類社會則更如此。
一、野鴨智斗藏獒
在一個刊物上看到“野鴨斗藏獒”而獲勝的真實故事,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該文是一位記者寫自西藏高原的記實文學。說的是一只母野鴨帶了幾只小雛鴨要去湖里覓食、游泳。但離湖水還有一定距離時,忽然從對面來了一只獵犬之王--大藏獒,并向鴨媽媽和它的小寶寶撲來。鴨媽媽和這些剛出殼不幾天的小生命肯定不是藏獒的對手。按照實力,它們母子只能束手就擒。因而,記者捏了一把冷汗!眼看藏獒快要撲到它們母子跟前了,記者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跟前了,幾乎要喊起來了。說時遲,那時快,從不遠處的高坎上為它們母子站崗放哨、護航保駕的公鴨箭出弦般地俯沖下來,并在藏獒的頭上擊其無備地恨啄了一下。這一下可惹怒了強食者藏獒,它立即回過頭去追趕飛得很低的公鴨。公鴨飛向它母子前進相反的方向,待藏獒快要追上它時,它就快飛、高飛;藏獒離它遠的時侯就慢飛、低飛;藏獒不想追它時,它就返回來對其進行“挑斗”。就這樣巡回糾葛了個把小時,把強敵引遠,讓它們母子已經安全脫險并到達目的地。此時的藏獒已被激得怒不可遏了,公鴨在它頭頂上空環飛一圈并以“呱呱呱”地叫聲宣告它的勝利后,調轉航向,飛向湖水并和它們母子即全家歡快地在湖里自由自在地游泳、喜戲、覓食。而藏獒呢,只能惱羞成怒地追趕到湖邊狂吠一陣,以宣告它的失敗而告終!
野鴨并不想傷害藏獒,它和藏獒智斗完全是為了自衛。如果藏獒不去傷害它們母子,公鴨就不會有那冒險自衛還擊的一幕了。
二、灰喜鵲群體夾擊斗老鷹
《華商報》以“幾十只喜鵲夾擊老鷹墜落險被貓吃”為題,報道了以下令人欣慰的群體團結一致斗強敵并獲全勝的故事。
2008年7月31日傍晚時分,南京公安局特警支隊警航大隊附近的一片樹林里,一只翼展一米多的老鷹突然撲向幾十只灰喜鵲。鵲群沒有慌張,在一只體形較大的灰喜鵲帶動下“兵分兩路”,一路約七八只飛到老鷹上方,然后向下沖擊老鷹;另一路圍在老鷹下方向上沖。夾擊之下老鷹竟然慌了神,扇動翅膀敗退逃竄。由于是夾擊,老鷹就不能展翅高飛脫逃,結果一頭撞到了圍墻上而掉在地上。不巧的是正好遇到一只白貓,翅膀被貓抓傷……恰在這時,警航大隊的民警趕到,趕走了白貓。
此時,老鷹已飛不起來,民警找來一塊棉布和藥水給老鷹擦拭翅膀和傷口,端來了水喂它,又買肉剁碎了喂它。8月1日早晨完全恢復的老鷹被放飛。
三、一條在死亡線上的泥鰍制服了夜鷹
《遼沈晚報》2009年5月28日,刊登了令人不可想象的“一條小泥鰍制服了夜鷹”的短文。
丹東東港市新港村村民侯先生發現自己家房后的草垛旁趴有一灰黑色的東西,走近一看是一只大鳥,鳥的眼睛瞇成一條縫。他以為鳥死了,但一接近,它還來脾氣張開嘴想啄人,還伸一伸翅膀,但飛不起來。仔細一看,在鳥的脖子上有一干癟的泥鰍纏了幾圈。經獸醫檢查,鳥無一處外傷,而有10 厘米長的泥鰍的頭部可能被什么東西咬過而變形,但它在鳥的脖子上卻纏得很緊。經野生動物保護站鑒定該鳥為夜鷹。工作人員推測,這只夜鷹正捕食泥鰍,它叼住泥鰍的頭并用力甩,不料泥鰍卻緊緊地纏住它的脖子,導致夜膺呼吸不暢而不能動彈。
這條泥鰍是被夜鷹叼著頭,并用力甩而準備吞咽時千鈞一發的緊要關頭,泥鰍寧死不屈地奮起全力用它十厘米長的身軀牢牢地緊緊纏住夜鷹的脖子。這一招真厲害,使夜鷹睜著“二餅”般的一雙大眼終于因呼吸困難而閉成“二條”,生命垂危地墜落在侯先生的草垛旁。若不是侯先生的及時搭救,定會因窒息而亡于弱者之手,強食者與死亡線上的弱肉者同歸于盡。
野鴨、灰喜鵲和泥鰍這些弱肉者敢于和它的強食者藏獒、老鷹和夜鷹斗,并取得勝利,人們從中可以得到啟發。
弱肉者與強食者斗是出于迫不得已而為之。如果藏獒、老鷹和夜鷹不以其強食者來傷害弱肉者,這些弱肉者絕對不會和它們斗,更不會主動挑斗,也絕對不會去傷害它們。它們敢于與強食者斗,完全出自于自衛和這個物種在自然界要生存而被它們“逼上梁山”。這大概是在長期生物進化過程中生存競爭、自然選擇和遺傳的結果吧。要不這些弱肉物種早就在自然界不存在了。這就告訴人們,為了生存,不要怕強強食者;在強敵面前,敢于斗爭者,就有勝利的希望和可能,束手就擒者,只能死路一條。萬物之靈的人類社會則更是如此。中國革命和世界革命都證明了這一點。也就是毛主席說的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弱國可以戰勝強國、小國可以打敗大國的道理。只要敢于斗爭,就能取得勝利。何況人類社會還有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對得道者的支持和失道者的遣責。
與強敵斗必須講究斗爭方法和斗爭藝術,絕不能硬拼,適可而止。藏獒乃獵犬中之王,比德國黑牧羊犬還厲害,然而公野鴨與它斗就利用自己的優勢和特長——靈活機動地疾飛,“擊其無備,出其不意”地智斗并將其引向“歧途”,最終獲勝而保衛了鴨家庭的母子平安脫險,達到安全自衛的目的就不再和它糾纏。因為野鴨并不想把藏獒怎么樣,再糾纏也不會把它怎么樣,甚至會帶來不可想像的惡果。不知多少泥鰍被夜鷹叼著頭并用力一甩就吃掉了。然而這條泥鰍卻在它叼著頭甩的一霎那間,奮起全力用它靈活自如的軀體像手銬一樣牢牢地纏(鎖)在夜鷹的脖子上而致其幾乎窒息般的同歸于盡。如果野鴨與藏獒硬拼,那必然自取滅亡;泥鰍不纏夜鷹的脖子,夜鷹就不會將大睜著氣勢洶洶“二餅”般的雙眼緊閉成“二條”狀地敗倒在草垛旁;灰喜鵲如采取“散伙”各顧各的疾飛而逃和躲避,那肯定會被老鷹多次各個擊破而食之。盡管野鴨和泥鰍是單槍匹馬地與強敵斗,但只要敢斗就有獲勝的可能。灰喜鵲則技高一籌,用群體斗老鷹則更有優勢,才敢于“宜將剩勇追窮寇”。
只有依靠群眾的力量,才敢宜將剩勇追窮寇。幾十只灰喜鵲就單個來說,那一個都不是老鷹的對手。在強敵面前,如果鵲群四飛逃散各自保命,那就會被老鷹不費吹灰之力地多次各個吃掉。但團結起來就能將敢于來犯的強敵打得一敗涂地,并窮追不舍。如果不是撞在墻上掉下地被白貓抓、被民警搭救的話,老鷹這個強食者很可能被弱肉者灰喜鵲群戰死而食之,在斗爭中將“弱肉強食”的成語顛倒過來。這就是弱肉者團結起來力量大,用群體的力量戰勝強食者的必然結果。強食者的食都是來自弱肉者。不妨用仿生學的觀點看看上下五千年的人類歷史也正是這樣,每一次改朝換代都是用弱肉者的群體力量來推翻強食者。但奪取政權之后,又被新的強食者所把持,廣大人民群眾永遠處在弱肉者的地位被強食者食之。強食者就是歷代壓迫剝削人民的統治者。他們就是依賴對生產資料的占有和維護私有制的國家機器來對弱肉者實行強食。馬克思主義讓弱肉者永遠戰勝強食者,就要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砸爛強食者賴以生存的國家機器和私有制的經濟基礎,讓生產資料歸弱肉者共同所有。這就是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所指出的“一個消滅”、“兩個徹底決裂”。但要實現這個美麗的理想就像灰喜鵲群一樣,必須在頭領的領導下團結起來。全國那些走公有共富道路的社會主義新農村的劉莊、南街村、興十四村、南嶺村、韓村河等等就是這樣,他們村就是在一個堅強的領導班子領導下,團結一致充分發揮集體的力量而建成農村都市。因而在這些村就沒有“張家有錢一千萬,九家鄰居窮光蛋;平均起來算一算,人人都是張百萬”的兩極分化的弱肉者和強食者,當然就不存在弱肉強食的關系。然而走了包產到戶私有化的村、國企,就成了“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退到解放前”的剝削和被剝削、兩極分化越來越明顯,當然弱肉強食那就不言而喻了。
人不能再麻木不仁了,經過二十八年的拋頭顱灑熱血,唱了多少年的“團結就是力量,這力量是鐵,這力量是鋼,比鐵還硬,比鋼還強……”;走了三十年公有共富的道路,三大差別不斷縮小,工農子弟在高校和干部隊伍中不斷增多、比例不斷增高,連帝修反也害怕之際,卻出現了國營不如集體、集體不如個體、團結不如分散的謬論。硬將陽關大道搞成獨木橋,這大概是懂鳥語的新圣人,留洋“鷹國”從老鷹這強食者沒有騙過弱肉者灰喜鵲那個被動物世界拋棄了的,卻被人類的“大權威”將其揀過來并讓人們學習的他的“創新”。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那人就不是萬物之靈了,甚至在動物界都進不到高等動物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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