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造反有理、革命無罪,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是馬克思主義理論在中國的經典總結,然而當中國烈女鄧玉嬌在社會主義國家反抗官僚鄧貴大的壓迫時卻遭到了法律的審判,一會兒是以故意殺人罪起訴,一會兒又是以防衛過當起訴,先是在精神病院關押隔離,最終又被定性為智障而心有不甘地予以釋放,經過這一陣子的折騰我們不能不懷疑這是中國的官僚在委婉地告訴老百姓,反抗是沒有出路的,一反抗要么就是過當,要么就是沒有智商,這次給你們一個警告,下次決不輕饒。
中國的官僚們有智商嗎?既然有智商為什么要信仰馬克思主義、共產主義呢?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恰恰是給沒有智商的傻子準備的,自私自利的人是聰明人,因為大公無私的人就是需要一些舍己為人的傻勁,誰不知道保護自己的利益那誰就是傻子,所以南街村的人在網站上赫然寫道:“這個世界是傻子的世界,由傻子去支持、由傻子去推動、由傻子去創造、最后是屬于傻子的。”這段話在中國官僚及司法界的朋友看來一定是十足的傻話,向雷鋒同志學習肯定就等于是在向傻子學習。
你們左派就是喜歡上綱上線,打棍子扣帽子,這與鄧玉嬌有什么關系?
有關系,鄧玉嬌居然有錢不賺,實在不可理喻,難道她不知道我們的總設計師早就說過白貓黑貓逮到耗子就是好貓嗎?只要能逮到耗子(錢),你管它干什么呢?難道你不知道錢對人的生存多么重要嗎?你這個傻姑娘,怎么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呢?有了錢你不就能活命了,不就什么都有了嗎?我們鄧大人是好心讓你賺錢、讓你發財,你怎么不知好歹呢?最可惡的是你居然還殺人,我真的是懷疑你要么是神經病、要么就是智障。你們說說看當今世界上凡是人誰不知道要賺錢呢,要活命呢?自己都不能養活自己的人不是傻子是什么?你鄧玉嬌逮不到耗子那就不是個好貓、是個壞貓、傻貓。
什么、什么?尊嚴、臉面,喲喲喲,還有孟老夫子的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少來,我們只認厚黑學,這才是大學問,就是要錢不要臉,你們能咋地,只要能成功,你讓我干啥都行,你們都窮成這樣了,還有什么尊嚴?貧窮不是社會主義,你們懂嗎?讓清高的、有血性的人去死吧,傻瓜們,只要能活下去,不要臉也行啊,這才叫思想解放,解放思想,不是什么精神空虛,而是精神充實。自由民主、市場經濟,嗯,這個我愛聽,西方先進文化嘛,普世價值嘛,你說說看,怎么就智障了?
按照西方的歷史來看,二十世紀興起的社會主義運動,不但不是一場災難,而恰恰是人類文明的一次偉大進步,馬克思第一次真正洗刷了窮人的所謂罪惡,貧窮并不是罪惡,貧窮是由于資產階級殘酷剝削的結果,正是資本家的貪婪與自私自利才讓工人陷入貧窮,馬克思對社會結構的分析、對資本秘密的揭示確立了無產階級革命的合法性,既然貧窮不是與生俱來的,貧窮是資本家壓迫剝削的產物,那么用暴力革命的手段推翻這種不合理的制度就有了正義性、合理性,社會主義制度的建立就是要改變人是金錢的奴隸的現狀,是要人擺脫物質的束縛成為金錢的主人,重新樹立起人的尊嚴,歷史正是在反抗中、在階級斗爭中前進的,西方封建社會的文藝復興是在反抗神權的斗爭中證明了教權的愚昧,所以說反抗不但無罪,而且有功,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如果自由是人的絕對價值,那么反抗正是自由的一種外在表現,即使這樣一句不太理性的話:“不要問為什么反抗,你只管反抗就是。”也比裴多菲的自由高于生命的話要來得謹慎。既然官僚們有壓迫的自由,那老百姓當然也有反抗的自由,即使稍有數學常識的官員也應該知道概率是一半對一半,某些人看上去是馴服型的、而某些人看上去是反抗型的這種經驗主義的、憑感覺摸石頭的方法是看不懂康德的判斷力批判的,難怪有人倡導官員們要多讀書呢,官僚們有做嫖客的自由,老百姓當然也有不做妓女的自由,已經告訴你自己不賣身了,不是什么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所謂黃蓋本土歪論,怎么還要強買強賣,仗勢欺人,違背人民的自由意志、自由選擇呢?這在邪惡的資本主義國家也是嚴重違背市場經濟關于自由的基本人權的,所以歐洲國家至今不承認中國的完全市場化地位也是有其一孔之見的,權貴資本主義或稱人為型的資本主義畢竟與自生自發型的資本主義有著某些不對牛馬,當西方世界權力已屈服于金錢時,中國還在讓老百姓同時受二者的壓迫與煎熬。
國民黨在反抗封建皇權的起義中證明了帝王的愚蠢,共產黨則在反抗國民黨的偽資本主義反動統治中建立起了社會主義制度,又在朝鮮與越南反抗美帝國主義的侵略戰爭中證明了資本主義的愚蠢,如今鄧玉嬌又在反抗官權的斗爭中證明了官僚們的愚蠢、鄧貴大之流的無知,當然網民的大眾政治參與(反抗人類歷史上少有的惡法)也佐證了張宏良先生關于精英民主的反動與荒謬本質。
沒有道德也就不可能有智慧,試問哪一個民族是靠坑蒙拐騙、強買強賣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日本的對外侵略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讓它成為了世界上第一個受核打擊的國家。人與人的區別再大也小于人與狗的區別,而中國官僚將自己變成了洋人的狗,把老百姓變成了自己的狗,這樣以來,中國人平添了一個狗爺爺一個狗爸爸,你說遭罪不遭罪,從這一點來看,某位聰明的官僚為了討好上峰說在中國做鬼也幸福倒也并非全無道理,如果活著比死還難受,這樣的社會還有什么值得留戀的,自然是做鬼比較幸福了。
因為反抗而掌握了政權的人回過頭來給反抗定罪或污辱反抗的非理性,發展到極致就是一種反歷史反理性的行為,如果說神權與皇權都不能成為人類的主宰,那讓官僚來成為民眾的主宰,來教導人民如何服服帖帖,這樣的政治也實在是愚昧之極、荒唐透頂了,盡管人類有理性不足與理性不及的問題,但這種官權泛濫的政治設計與死不改悔的、不許爭論的專制傳統倒的的確確是一種智障,靠裙帶關系與官官相護爬上去的官僚其道德水準與素質修養必劣于普通民眾,大大小小的案例亦足可驗證,長此演化下去,不但是官員的普遍智障、并且會導致治障——統治治理之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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