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的不是“小沈陽”,而是社會
同樣的道理,好忽悠的不是“趙本山”,而是精英權貴。
文藝是對社會現實的反映,沒有相應的社會環境,文藝不會引起大眾的共鳴。沒有引起受眾的共鳴,那肯定就是一部失敗的作品。作為藝人,他們能做什么呢?他們能做的無非就是用他們相對敏銳的眼睛和表達能力,將社會現實在舞臺上進行重構。當然,文藝也可以對社會潮流產生一定引導的作用,但相對于精英階層的言傳身教,文藝對社會風化的引導作用,顯得微不足道。
很多人譴責小沈陽的低俗,但他能走紅,說明他低俗得很有“市場”。他的市場在哪里?就在飯局中那些酒囊飯袋們的黃色段子里;在一聲聲心領神會又猥褻不堪的笑聲中;小沈陽們庸俗了,他們笑了,姑娘們或真或假的羞澀了,于是一場以墮落為目的的競賽在演員和觀眾之間展開。沒有最低俗,只有更低俗,一場比一場更“精彩”。演員和觀眾是有互動的,演員低俗,觀眾逃不脫責任。而觀眾來源于社會,低俗的社會,是低俗觀眾的土壤。
社會風氣的形成是復雜的,但再復雜的運動都有跡可尋。社會風氣其實不過是社會整體價值觀在精神生活中的反映。為什么會形成層低俗的社會風氣?為什么在精英權貴中間已經某些低俗的東西已經成了某種“文化”——比如不久前貴州習水縣的“嫖宿幼女”,比如剛剛暴露不久的陳紹基包養二奶。這些不過是社會整體價值觀低俗的反映罷了。社會整體價值觀是如何低俗下來的?共產主義信仰在某個群體里集體崩塌,而自己又沒有能力構建一套新的價值體系,于是只好用物質欲望替代價值觀,但欲望這個東西如同潘多拉魔盒,打開了就不容易關上,現在既然打開了,要重新關上就很難。“小沈陽現象”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成果罷了,更嚴重的問題還在持續發酵中。
順便說說趙本山吧,其實趙本山的忽悠根本就不算啥,他不過在舞臺上表演一下罷了。真正的大忽悠怎么會輪上他。那些忽悠打左燈向右轉、去天津卻說到廊坊的人才是真正的大忽悠。誰主導一個群體,那么這個群體必然帶上他的個性特征。問題就這么簡單,只是話不能說明白罷了。
遺憾的是,現在中央不再強調“八榮八恥”榮辱觀教育了。當然,精神的東西必須建立在物質基礎上,“八榮八恥”沒有相應的物質基礎,是沒有辦法推廣的。也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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