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和錢學森之間有這么一段有趣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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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毛澤東非常興奮,插言道:“學森同志,你談得蠻好呀!現在我們搞尖端技術,也是在打硬仗,打一場工程控制論的硬仗呢!我們過去的遼沈丶平津丶淮海三大戰役為什么取得勝利,就是運用了‘集中優勢兵力,各個擊破敵人’的戰略思想。學森同志,實際上,這也是你的工程控制論在軍事上的運用,只是當時沒有這個名詞罷了!”
錢學森笑著說:“因而,主席應當是工程控制論的創始人啊!”
毛澤東擺了擺手:“我不過是不自覺地在戰爭上運用了你的工程控制論。工程控制論的創始人當然還是你呀!我哪能貪為己功啊!”】
看來科學和政治經濟軍事等領域發展到高層次階段,在哲學上會有相通之處。而我體會最深的就是毛澤東與錢學森都重視且深刻理解協同作戰。
人類很早就認識到協作的好處,但是在復雜的社會局面下或面對復雜的經濟、科技等課題如何進行大規模的協作實踐是需要智慧的。協同作戰往往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比如中國科學院院士任美鍔前些年就曾遺憾地說:“.......錢學森院士十幾年前就提出這種學術思想,惜我們體會不深,未能組織力量,協作攻關,以至貽誤時機......”。
在建國初,我國科技基礎十分薄弱,而核技術航天技術等在當時屬于極尖端的科技,需要大規模、綜合性、多學科交叉的科學試驗,如果沒有出色的協同組織,恐怕是不可能順利完成兩彈一星這樣的科技任務的。錢學森對這個問題認識得很清楚,他曾對毛主席說:“關于兩彈的研制,要有立足國內的思想準備,這就需要組織全國大協作”。后來,為加強對原子能工業和尖端武器的研究試驗工作的領導,有效組織全國大協作,毛澤東曾專門批示:“......要大力協同做好這件工作”。 兩彈一星的研制是中國科學研究大協作的最顯著和最成功的典范。
七十年代雜交水稻的誕生又是一個協同作戰的典型成功范例。袁隆平,李必湖,以及許許多多的農業科技人員和群眾都做出了自己的貢獻。當時人民日報載:“我國的雜交水稻研究,從一九七○年開始大‘上馬’,到一九七三年就實現三系配套,這個進程是相當快的。為什么這樣快?一個重要原因是在黨的領導下,開展社會主義大協作的結果,是我國社會主義制度優越性的體現。在全國范圍內,形成了攻克雜交水稻的大協作網”。“十九個省、市、自治區成立了干部、群眾、科技人員三結合的科研協作組,設立了研究點。同樣,各有關省、市、自治區根據自己的特點,分別組織本地農業科研部門、大專院校、國營農場和社隊開展協作......”,可以說沒有大協作就沒有雜交水稻的誕生。除了大協作還有一些相對較小的協作,例如青蒿素,結晶牛胰島素等等,中國在建國三十多年里取得了許多劃時代的科技成就。
協作需要從全局上進行把握,方法就是“統籌兼顧”。“統籌兼顧”是一種整體觀,它是毛澤東的一個重要思想,從建國前到建國后,毛澤東多次闡述了統籌兼顧的思想,其中涉及到多方面的政治、經濟問題。直到現在提倡“科學發展觀”的時代,“統籌兼顧”的思想一直是各代國家領導人所強調的內容,但不同時期對“統籌兼顧”的實施又有所不同。
科學發展觀的基本方法就是統籌兼顧,這在錢學森的學術思想中也能找到。2008年胡錦濤看望錢學森時說:“上世紀80年代初,我在中央黨校學習時,就讀過您的有關報告。您這個理論強調,在處理復雜問題時一定要注意從整體上加以把握,統籌考慮各方面因素,這很有創見。現在我們強調科學發展,就是注重統籌兼顧,注重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
科學發展觀的可持續發展觀念本質也是一種整體觀,而片面強調“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不管白貓黑貓,抓到耗子的就是好貓”,就容易導致官員們為了經濟指標竭澤而漁,不惜破壞環境,不惜損害政府和群眾的關系,不惜喪失原則,不惜縱容腐敗,不惜出賣那些本不該出賣的東西,這樣短期內提高了GDP數字,實際上是飲鴆止渴,難以持續發展,最終將葬送中國復興的前途。
科學發展觀的“以人為本”,也是毛澤東所時刻堅持的基本原則,即以大多數的人民群眾的利益為本,而不是讓少部分人先富裕起來的同時也讓大多數人先在住房、教育、醫療等方面受盡剝削。
前面提到雜交水稻,這里談談一個普遍的認識誤區。電視上成天說聯產承包責任制多么多么好,以至于改革開放糧食生產增加了多少多少,然而事實真的是這樣嗎?糧食大幅增產究竟是聯產承包責任制的功勞,還是毛澤東時代的科技進步以及相關設施和產業發展的必然結果?我們來看看一些基本事實--雜交水稻是1976年開始推廣的,和聯產承包責任制沒有關系,雖然76年后至今雜交水稻仍在緩慢地逐步改善,但那不過是在看到成果后的投入,不具備前瞻性和原始創新性,而且仍與聯產承包責任制沒有關系;如今80%的農田水利設施是1976年之前修建的,那時候還沒有聯產承包責任制;化肥工業從建國以來穩步發展,與聯產承包責任制更沒有關系...... 。所以說是聯產承包責任制提高了糧食產量,是不能站住腳的。
還有一個事情,80年代初期曾經出現一段科技成果的小陽春期,有人的解釋是改革開放使人們的創造力得到釋放,是科學的春天的表現。然而在我看來那不過是此前多年積累的釋放,是毛澤東時代科學研究的慣性所至,是多年的耕耘到了收獲的季節。以計算機的研究為例,中央早在《1956~1967年科學技術發展遠景規劃綱要》中就已經確定計算機技術、半導體技術、自動化技術為重點領域,在50年代到70年代取得了一系列重大成果。80年代初的銀河億次機是在此前的基礎上誕生的,不是改革春風一下子就吹來的。此后隨著改革開放的進行我們在計算機技術上與世界的差距反而越來越大。再比如中國80年代第一個核電站的誕生,也是70年核潛艇技術的必然結果,上世紀末俄羅斯核潛艇的核反應堆在經濟危機時刻就直接充當核電站使用,向附近的市區供電。還有80年的東風5號洲際導彈,都不用說,就更是此前三十年積累的必然結果了...... 改革開放是不可能在短短幾年內取得這些成就的。有的人為了打破一個神話,有意制造了另一個神話--荒唐的神話。
隨著科研基礎的加固和經濟技術人才的積累,中國的重大科技成果本應越來越多,然而改革開放后的現實情況卻似乎恰好相反,究其原因,除缺少大協作外,毛澤東時代的自主創新精神和尊重群眾實踐、不迷信權威的風氣,以及民主的學術氛圍也恰恰是今天所缺乏的。
任美鍔曾因未能早日深刻體會錢學森的思想而遺憾,我們將來會不會因為先前沒有深刻體會毛澤東的思想而遺憾呢?在大力發展科技和經濟的今天,我想我們需要學習和發揚錢學森的思想,也需要學習和發揚毛澤東思想,不要因為一些政治因素而故意混淆是非,把別人的功勞竊為己有,數典忘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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