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受二遍苦!重遭二茬罪!真的回到了舊社會
侯悟宇
因為我看到現在有自由派攻擊民族主義,還有炎黃春秋在用假民族主義否定社會主義,他們都是一個目的就是打擊否定社會主義。所以我認為有個假民族主義陰謀對左派的社會主義有巨大危害,在沒有受到重視的時候我非常著急生氣。我早在QQ里說過,我這個人脾氣倔強,性格不好,容易惹麻煩。
一、勞動者的悲慘境遇。
1、被黑心老板像奴隸一樣使用的人。
在浙江臨海的工廠里,小童工們僅十一二歲,這些童工是被騙來的,她們的工作條件有多惡劣,工作有多危險,不需我形容。在央視播出的節目中,國人們有目共睹!
在河南、河北的磚場里:民工們被狼狗與打手們包圍著,逃跑的民工被打斷了手腳……也見央視。
在某些農場里:民工們勞作一季之后,沒拿工錢之前,當地派出所便前來抓人,民工們只好逃命,工錢就沒了,如同香港建筑工地每月開糧的時候,總有來抓人。
在全國最大的暖氣片生產基地:山西清徐縣同戈站暖氣片工業公司,民工們拚命地擠上記者的采訪車以逃出公司大門。陜西人張增社夫婦都是這家公司的奴隸,媳婦病了不準走,弟弟帶錢來接人,也被抓進來!據大眾日報披露,截止本月十九日,約有兩千名民工獲救離開……
在湖南株洲、衡陽一帶,常有廣東警方用火車、汽車將一批批骨瘦如柴、氣息奄奄的民工拋棄后揚長而去。在當地鐵路部門和民眾予以援救后,有些民工活了下來,靠乞討返家,有些民工就含恨死去,給當地政府和居民造成沉重負擔。當地鐵路部門還扣留過兩名拋棄民工的廣東警察,迫使廣東警方出錢處理民工們的后事。據活著的民工們訴說:廣東警察經常半夜出動來搜捕外地打工者,對于交不起罰款的,就將女的賣到發廊,男的賣給一些工地老板做民工,一旦民工們生病或快累死時,便把他們抬上車送到廣西、湖南一帶拋棄。
在廣州火車站,我一位朋友買了去深圳的火車票后,在路口碰到保安押送幾百名外地人去收容所,保安要把他也拉走。這位朋友向路人呼救并拿出了各種證件,引起路人對保安的同聲指責。惱羞成怒的警察竟指使十幾個保安打斷了他的鼻骨和肋骨。還是一個載客的摩托仔把昏迷的他救去醫院,但手機、鉆戒和裝著萬余現金的皮包已失蹤!
2、農民工的悲慘生活
據2005年中國扶貧基金會提供的數據,當前全國農民工約有4000萬人。
2004年11月中國青年報記者報道說,在中國加工制造業的心臟——珠三角洲竟然爆發了“民工荒”。2004年7月底,廣東省勞動就業服務中心主任王觀玉對缺工原因的解釋是:工資水平低且長期得不到提高、長時間加班、勞動條件惡劣、生活質量不高、合法權益無法得到有效保障等,導致很多企業無法留住老員工,招不到新工人。
多年來農民工的工資收入情況如何呢?報道說,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一份報告顯示,最近12年來,珠江三角洲外來工月平均工資僅增長了68元。在工資收入如此微薄的情況下,農民工的勞動情況又如何呢?據內參披露,1998年5月至年底,深圳先后五名外來工被打死或累死。據“工傷律師”周立太提供的數據,1998年僅深圳寶安、龍崗兩個區,就發生工傷事故1.5萬多起,其中工傷的工人有90%以上失去了手臂。又有另一份發往北京的內參說,深圳外來工工傷事故多發生在合資、港資等“三來一補”企業及個體私營企業。原因包括:機器設備陳舊落后;沒有或不落實安全防范措施;強令工人加班加點,超負荷工作;工人營養不良,健康狀況不好;工人缺少崗前培訓。政府監管不力,是造成大量工傷的一個深層原因。一位勞動官員告訴內參作者:有的鄉鎮和村甚至提出口號“不惜任何代價為外商外企創造投資軟環境”。2004年的另一份調查報告顯示:珠三角每年發生斷指事故案件至少有3萬宗,被機器切斷的手指頭超過4萬截。
當他們最起碼的要求都得不到滿足時,工人們只能選擇反抗。一份研究資料顯示,1999年僅發生在深圳的大規模罷工至少在100起以上。沒有人能準確統計出每年發生在珠三角的大小罷工事件到底有多少起。廣東省總工會提供的數據是每年一萬多起,另一說則是每年兩萬多起。統計顯示,2004年1至7月份,廣東省勞動部門處理過的群體性突出事件達到540宗,涉及人數5.73萬人,比上年同期分別增加了15.4%和17.7%。“今年很有可能會突破1000宗”,廣東省勞動和社會保障廳一位官員憂患地說。
2005年2月學者雷云撰文說,據國家統計局農調總隊調查,2002年農民外出打工平均每月收入582元,其中400元以下的占26.9%。經濟非常發達的廣東省東莞市的最低工資標準是450元,而且當局表示一分錢也不能加,為的是怕“起走投資者”。據浙江省對900多個企業的調查,民工人均被拖欠工資1500元以上。雖然屢屢掀起“清欠風暴”,卻收效甚微,以至“風暴”過后故態復萌,并愈演愈烈。有的地方老板白天付拖欠工資,晚上又派人搶回。2004的11月2日,廣州市珠海區竟然還發生了老板指使30多名便衣用鐵棍毒打25名討薪工人的事件。河南省“兩會”期間,在鄭州又發生了百余暴徒手持利器沖向討薪民工,見人就打,見人就砍的“討薪血案”,驚動了國務院。
2004年8月,一位學者撰文說,他所在城市的農民工承擔著全城市90%以上搬運重物的體力活,被市民稱為“棒棒”,謀生的工具是一根扁擔和兩個繩子。據一個農民工月賬本的記載,每月收入770元,支出項目有:房租50元,管理費20元,餐費182元,日用開支70元,給兒子生活費350元,母親醫藥費50元,意外支出60元。這個民工說,他只想每月多掙些錢,能多買點好藥給母親,多給兒子生活費,多給老婆買件好看的衣服。他很怕死,因為他要為這個家奮斗,他的母親、兒子、老婆還要他養活。這些農民工生活在這個國家的底層,他們沒有接受這個國家的任何資助,沒有享受到這個國家的任何福利,他們是最容易被遺忘和欺壓的弱勢群體。
2007年11月4日,日本廣島東部福山市的工會領袖武藤貢回復了這樣一封郵件給記者。半年多前,在他的幫助下,3名中國女工李紅慧、沈曉梅、繆秀琴與她們的日本雇主展開了長達一個多月的激烈斗爭,并成功拿回了自己應得的400多萬日元,回到她們位于蘇北農村的故鄉。 回國后,三人卻被中方勞務公司起訴,索賠20萬人民幣。
環球時報報道 據美國西北有線新聞(NorthWest Cable News)網站2月12日報道,美國全國勞工委員會(National Labor Committee)曝光了微軟在中國的一家“血汗工廠”。報道描述了中國年輕工人在這家工廠的“痛苦”工作環境:他們被“鎖”在工廠里,每周工作七天,星期天不允許到外面散步,如果想出去就會被扣除兩天半的工資。
美國勞工委員會曝光的這家工廠位于中國廣東東莞,該工廠為微軟、戴爾和惠普等美國電腦公司生產鍵盤和其它零部件。該委員會說,這里的工人在“令人痛苦”的工作環境下工作。
該委員會描述說:年輕工人每天要在硬板凳上坐12個小時,每周工作7天,這超出了中國的法律規定。工廠要求工人每秒鐘就要往鍵盤上安裝一個按鍵,一個月要重復這類動作達100萬次。他們每人獲得的基本工資是每小時61美分。除了高強度的工作外,工廠還不允許工人外出散步,如果他們想在星期天出去,就要被扣掉兩天半的工資。
東莞裕元鞋廠是一個巨型的鞋業制造工廠,共計員工五萬人,屬于臺灣的寶成集團。寶成集團在中國鞋業有超十六萬制造工人。工廠分布在東莞市高步鎮、東莞黃江鎮、中山三鄉,珠海市吉大工業區等。分別為Nike、Adidas、NB等生產鞋子。
在2000年開始,工廠為了降低成本,開始把工廠遷往越南。裕元一廠主要是為ADDES生產,二廠,三廠是為耐克生產,目前三廠全部遷往越南,寶元鞋廠(裕元鞋廠是由臺灣公司和香港公司合辦,寶元鞋廠是由臺灣寶成集團獨資。這兩家鞋廠有非常復雜的管理關系,這不是這一個報告研究的重點)主要是為日本和歐洲的公司生產鞋子,有日本的ya go da(中文名字)。
我在離開中國以前多次訪問裕元鞋廠在中國各地的工廠,東莞裕元鞋廠是我訪問的其中一個工廠。我在1999年6月從裕元鞋廠勞工積極分子手中得到了工廠的集體合同,工廠的廠規。我當時在國內的時候,就把這些合同和廠規和工人的工資單寄到了海外。并且我在2000年離開中國的時候再次訪問這工廠,工人提供給我一份耐克媒體政策,一些工人的工資單,針車部份在2000年1月的生產記錄,每天的產量。我直接訪問的工人有超過30人。
我在離開中國以后,我在中國的研究助手,繼續對東莞裕元鞋廠進行研究,他目前仍然在這家工廠工作,并提供了這家工廠的最新的一些情況和發生的一些變化。這份報告覆蓋的時間是1999年1月到2002年5月。報告所有的信息由中國勞工觀察獨立的調查完成。
我訪問裕元鞋廠留給我影響最深的那次是1999年的11月,我進入了工廠參觀工人的流水線,并且我進入工人的宿舍和許多的工人長談,而正是我訪問的那天,一個女工早上8:00鐘,從B棟(NIKE生產線)的8樓跳樓死亡,工廠沒有這個女工真實的名字,因為她是使用這個工廠另外一個女工的身份證進入的工廠,她因為不到工廠規定的18歲進廠的年齡,而用了另一個工人叫鐘小紅的名字,我知道,就在1999年就有五個工人死于這樣的意外死亡。
在十一月,一個為Adidas生產線上叫劉小玲的女工,在裁斷部門(為鞋子剪樣式)。因為生病,她向部門經理請了三次假,她實在是生病了,不能工作,工廠的管理人員不準她的假,在晚上1點鐘,她才下班,第二天,她的工友發現她死在衛生間,工廠只補償給她的家人5000元人民幣。Adidas在中國地區的代表知道后,僅僅讓工廠補償了這個家人一些錢。
而在這個月的一天,B棟(生產耐克)的工人,十四個針車組長在十一月的一天集體罷工,其原因是因為工廠要求她們在縮短工作時間的前提下,增加產量。在她們罷工以后,工廠的總務(同時也是工會主席)出面,把她們從廠外用汽車接回工廠,并每人給了她們一個記大過。
從1994到現在我們了解到的這家東莞裕元鞋廠一共有十五個工人跳樓死亡,最小的年齡只有17歲,而其它同屬寶成集團下屬的裕元鞋廠也多次發生工人跳樓事件,在今年的2002年6月15下午4:20,一個在珠海市裕元鞋廠的女工從五樓跳樓死亡。而珠海市裕元鞋廠在2002年2月也有一個女工跳樓死亡。
有親人、有鄰居、有同事,住在沙坪壩區白鶴林的重慶第二針織廠原職工、1964年出生的張蘇玉卻在家中死亡5年多才被發現,此時的她已成一具白骨。
床上躺著骷髏
本月以來,位于沙區白鶴林的重慶第二針織廠準備為職工宿舍樓換水管,安裝一戶一表。當工作人員來到白鶴林橋頭堡5單元時,發現4—4號張蘇玉家門久敲無人應答。
昨上午10時,他們找到張蘇玉的前夫陳于(化名)。陳說,他們已分居7年,之間不曾聯系,也沒有鑰匙開張蘇玉的門。最后,他們叫來開鎖匠。打開門,一股霉臭味迎面撲來,屋內四處積滿厚厚的塵土,再一看臥室,床上赫然躺著一具尸骸,破爛不堪的衣服下面竟是一副骨架——她就是張蘇玉?死了多久了?驚駭中,人們慌忙撥打110。
2006年春節前夕,一個工人在增城市新塘鎮的一家制衣廠意外死亡,死前他已連續加了一個月的班。東莞市衛生監督所的李鏡棠不久前也接觸到了勞動者的猝死事件,“都在凌晨五時多,前后兩晚,連續死了兩個年輕仔。”李鏡棠表示,其他工人在接受檢查時大都血液酶異常。廣東省婦聯資深法援律師黃淑美表示,很多患職業病的女工都有過一段時間內連續工作14-16個小時的經歷。
富士康血汗工廠黑幕:被機器罰站12小時,
生產線上沒凳子,除少數員工外,一般操作工都必須連續12個小時站立著干活,不得說話。在公司流傳的一種說法是,假設在車間里設凳子并允許說話,將會影響員工的工作效率
在富士康深圳基地,23歲的陳峰(化名)正在琢磨,怎樣逃離這家他剛工作不到一年的全球500強企業。 這段時間,他親眼看到三個年輕女工因為經常加班,暈倒在了生產線上。他自身的親身經歷更讓他覺得這不是一個適合工作的地方。
■ 欠薪
北京建筑民工欠薪調查:20人住鐵屋等工資
20多名工人一個多月前到豐臺小井,在工地做裝修工作,當時乙方答應每半個月付一次工資。但第一個半月時乙方沒給工資,工人們去鬧,乙方給了每人100元左右,約占應付工資的十分之一……[詳細]
廣東30家血汗工廠拖欠工資2000多萬
在受到公開譴責的30家“血汗工廠”中,廣州、深圳、珠海、東莞各有5家黑心企業上榜,而同為珠三角經濟發達地區的佛山市也有4家之多,三十家企業所拖欠的總額達到2181.17萬元……[詳細]
■ 低薪
珠三角農民工工資絕大多數僅600元
改革開放以來,珠江三角洲GDP年增長率平均20%以上,農民工工資近12年來僅增長68元,目前,絕大多數農民工工資僅600元……[詳細]
深圳工廠職工底薪低于標準線的30%
對趙霞而言,每月底薪只有400元,這些加班費構成了她的主要收入,平日每小時加班費5元,周末每小時6元,這樣,一個月加班費680元,再加上50元全勤獎,100元左右的績效獎,一個月一般能超過1000塊……[詳細]
店長罰30名店員做俯臥撐
鄭州某公司,因為兩名員工上班時間說笑,當日值下午班的近30名女員工被強制做20個俯臥撐,其中有3名反抗的員工被罰款……[詳細]
員工患感冒罰款400元
近期,公司里不少人因感冒請了病假,還有不少人也是一邊工作一邊打噴嚏、擤鼻涕,而且不湊巧的是,最近公司的業務也恰好進入了最繁忙的階段,下午大家接到了領導的口頭通知,從即日起如果有人患感冒,必須回家休息,以免傳染給他人,但是患病者要被罰款400元……[詳細]
虐待員工不許喝水
耐克公司在2003年和2004年對旗下的上百家工廠進行了調查,發現在南亞的工廠有四分之一以上存在身體和口頭虐待工人的現象,大約有25%至50%的工廠禁止工人在工作時間喝水和上廁所,還有25%至50%的工廠甚至不給工人休息日……[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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