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春光無限好　叫我怎能不歌唱

　　今天（3月28），是西藏百萬農奴翻身解放50周年的紀念日。想起才旦卓瑪唱的《翻身農奴把歌唱》，這首歌我從懂事開始了，已經聽了整整45年了。
　　
　　1959年3月20日，以十四世達賴為首的西藏反動上層集團為保住政教合一的農奴制永遠不改變，悍然發動了旨在分裂祖國的全面武裝叛亂。1959年3月28日，中央政府宣布解散西藏地方政府，由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行使西藏地方政府職權，領導西藏各族人民一邊平叛一邊進行民主改革，使百萬農奴翻身獲得了解放。
　　
　　眾所周知，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度，嚴重束縛社會生產力的發展。在西歐，這一制度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被人們唾棄了。到了20世紀中葉，中國共產黨和平解放西藏后，百萬農奴才徹底擺脫“三大領主”的人身依附關系。
　　
　　今天，西藏人民在改革開放中獲得進步和幸福，經濟社會成就非凡，碩果累累，人民的生活得到根本的改變，這些都是達賴集團不愿意看到的。他們反對西藏人大建議設立農奴紀念日，表明他們對舊制度依然念念不忘，因為民主改革使他們失去了高高在上的統治地位。西方某些反華勢力不高興，是由于解肢中國的失敗。
　　
　　筆者從自己的感受，去紀念西藏這50年所走過的光輝歷程。也許感受最多的還是通過才旦卓瑪的歌，震撼最為強烈的是農奴出身的旺堆主演的電影《農奴》。兒時還學跳著藏族舞蹈（比新疆舞蹈好學），學唱著藏族歌曲（比蒙族歌曲好學），一句話為百萬農奴翻身解放而高興。就是在文革時期的“忠字舞”的動作中，還保留著藏民族手捧哈達那個圣潔動作與腳步，成為“忠字舞”的基調。
　　
　　后來對新西藏的了解，是通過一個專門的新詞匯“援藏”來理解“援藏”真正含義，體現黨和國家對西藏特別的關懷。我家的小鎮有一位參加了援藏，他家與我家關系很不錯的。他是59年華東師大畢業去“援藏”的，被分配在靠近印度邊界的縣城當中學老師。68年初第二次回家探親，我父親約他在我家喝酒，從中午開始，一直喝到晚上，孩提的我就在邊上靜靜地聽了十個小時。
　　
　　這位叔叔很健談，不愧為是華東師大的高材生。其實他到西藏只當了半年的老師，后來中印邊境戰事吃緊，他就到了縣武裝部，擔任起保衛邊疆的重任。武工隊的名字是抗戰時期我黨領導的在敵后武裝力量，但是此時我眼前的這位叔叔就是武工隊的參謀長，由于環境的特殊與時代的特殊，縣委書記就是武工隊的政委，縣長就是隊長，人武部部長就是武工隊的參謀長，主持日常軍事工作。一個師大中文系的大學生變成一位真正軍人拿起槍把子堅守著喜馬拉雅山的邊防哨所，聽著他們從一忍再忍的艱難時光，到他們配合主力部隊乘勝反擊的保障后勤供給情景，此后又鎮守在喜馬拉雅山的邊防哨所和千里邊防。改革開放后回到了自己的故土，又成為一位中學的老師，他還是我（中學）母校的第九任校長，可惜他后患癌癥去世了……
　　
　　后來，又知道和結交了去過西藏當醫生、當老師的朋友。同樣加深與豐富了我對“援藏”這個名詞的理解。從中印反擊戰，到大量的援藏舉措，一個地域遼闊，交通運輸極為不便，自然環境異常，社會歷史情況特殊，民族宗教問題突出，內有封建農奴制度的桎梏，外有帝國主義的羈絆，又有較深的民族隔閡和西藏內部的不團結，各種矛盾錯綜復雜。國家與人民所做的一切，同樣感動每一位包括藏族同胞在內的中華兒女。
　　
　　另一方面我也發現開國領袖毛澤東對地方政府的指示中對西藏的指示最多的，而且是最為耐性的。在這些指示中提出了解決西藏問題的重大方針和政策，如“進軍西藏宜早不宜遲”，“和平解放西藏”，“西藏現行政治制度不予變更”，“進軍西藏，不吃地方”，一面進軍，一面修路，“慎重穩進”，搞好上層統戰工作，“六年不改”，“欲速則不達”，“邊平叛邊改革”，“對農奴主及其代理人實行贖買政策”，“穩定發展個體所有制和個體經濟”等。毛澤東解決西藏問題的構想和布局，都是從全局著眼，以廣闊的國際國內政治舞臺和深遠的社會歷史背景作為觀察和處理問題的出發點。
　　
　　其實西藏問題毛澤東早已了如指掌，他早在1956年11月說過：“這里再講個達賴的問題。佛菩薩死了二千五百年，現在達賴他們想去印度朝佛。讓他去，還是不讓他去？中央認為，還是讓他去好，不讓他去不好。過幾天他就要動身了。勸他坐飛機，他不坐，要坐汽車，通過噶倫堡，而噶倫堡有各國的偵探，有國民黨的特務。要估計到達賴可能不回來，不僅不回來，而且天天罵娘，說‘共產黨侵略西藏’等等，甚至在印度宣布‘西藏獨立’；他也可能指使西藏上層反動分子來一個號召，大鬧起事，要把我們轟走，而他自己卻說他不在那里，不負責任。這種可能，是從壞的方面著想。出現這種壞的情況，我也高興。我們的西藏工委和軍隊要準備著，把堡壘修起來，把糧食、水多搞一點。我們就是那幾個兵，橫直各有各的自由，你要打，我就防，你要攻，我就守。我們總是不要先攻，先讓他們攻，然后來它一個反攻，把那些進攻者狠狠打垮。”還說：“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船”。毛澤東作為戰略家，他有過人的“大肚”和博大的胸懷，但底線也十分清晰，可謂愛憎分明。
　　
　　然而這50年來，百萬農奴心中的“佛”，也許就是毛澤東。這是我太太一個人獨闖（旅游）西藏后告訴我的，許多家庭現在還掛著毛主席的像。今年3月15日是西藏農區春播的日子，這一天熱鬧非凡，拖拉機排成整齊的一隊，每部拖拉機頭部都有一根潔白的哈達，最頭里的那個拖拉機不僅有哈達，還有唯一幅照片“毛澤東在陜北”。我在西藏衛視看到這一幕式，我思緒萬千，藏族人民對毛主席的情感深深感動著我。
　　
　　煮起香醇的酥油茶，跳起熱情的鍋莊舞，犁開雪域的肥土地，迎來格桑花更絢麗。是啊，高原春光無限好，叫我怎么不歌唱……
　　
　　（2009年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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