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孤獨毛澤東
宇太
我親愛的弟子們,同志們,我的朽骨并不等于我的靈魂,我所以稱他為朽骨,就因為他代表世俗,代表腐朽,代表貌似實際的墮落,代表只能被拋棄的資格。明白了麼?這是自我懺悔,是自我發泄,自我批判,也是向我的世俗觀念決戰,還是微型的扭曲變態的“離騷”。宇太雖然對朽骨說的很少,但內心早有定力。
放心吧,我是毛澤東號機車,在通往共產主義的軌道上,已經無以改道,只能風馳電掣。開弓豈有回頭箭?我怕誰?誰怕我?
政治越發惡心,黨派更趨墮落,我不愿入黨不愿從政,我嫌污濁,但不等于我不要社會公正和天地良心,不等于我不要共產主義,你們絲毫不用懷疑或者胡亂揣摩,我恥于與他們和諧,我早已淪落為死不改悔的毛澤東主義者和共產主義者。
確立什么樣的人生觀,是一個人的大道德的體現,我品讀毛澤東這麼多年,能白品嗎?毛澤東的人生選擇,集中體現了他超越眾生的的大道德,與這個大道德相應的大境界,是個讓人迷戀的大境界,常人無法企及也望而卻步的大境界,不但庸人跟不上他,高人也跟不上他,以至于他的同事們也跟不上他,境界上的差別使他的意圖難以得到如意的落實,因為跟他一道拼殺過來的領袖們早已不能與他心有靈犀,他超越的太遠了,致使他的真正同道越來越少,直至旁若無人,他只能獨守晚年孤獨,與自己的靈魂或朽骨對話。他說不能寫回憶錄,實在是他沒法兒寫回憶錄,往事不堪回首。都是我的錯,能說同志們都錯,就我毛澤東對嗎?他一生的大哭大苦,就在于太高,高到誰也夠不著的糟糕境界,當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里特別是一個人手里的時候,那種苦,一般人是體會不到的,毛澤東為什麼體念魯迅?因為他們的靈魂相通,感受到了魯迅的孤寂。我為什么憐憫尼采,因為同病相憐,我經常重合在他孤寂的影子里。
毛澤東是孤寂的,即使在紀念堂里,不斷有人祭奠他,他也無法徹底擺脫孤寂,能忘嗎,幾乎全中國人民在那個回復“傷痕”的階段,絕少有人不咀咒他,他承受了太多太多不應有的謾罵和誹謗。可是,即使他活著,他也說不清楚。老人家活著的時候,就早已做好了死后挨罵的充分準備。就已預知會有人拿文革說事,但也明白,會有智者為他應對邪惡。
之所以出現這樣的結局,完全是因為我們太狹隘、太常規、太功利、太世俗、太淺薄,境界太低。根本進入不了他的大境界,領略不了他的大境界,不明白,不透徹,還要裝聰明,懂世道,于是就開罵,罵那個境界不是東西,不是人的境界,而企圖創造這個大境界的毛澤東,當然也就成了罪魁禍首。達到任何一種大境界,都是要付出成本的,付出代價的,作出犧牲的,于是,這些成本、代價、犧牲,也就統統成了領袖的罪證。
我們國人犯了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我們從來不鄙視我們自己是麻雀,卻指責領袖是雄鷹。當我們的麻雀王帶領我們在蓬間飛來飛去的時候,我們感恩于麻雀王帶領我們尋覓食物,并咀咒雄鷹只會讓我們挨餓。當我們突然發現空間有限而食物被搶劫,方知有所上當,想飛翔于高空拓展空間的時候,才感到了雄鷹的非麻雀價值,遺憾,晚了,雄鷹早已在千夫所指的默默孤獨中垂落了。嗚呼澤東,哀哉潤之,宇太垂淚。
唉,我們何時才能看得更深一點、更遠一點、更高一點呢?
毛澤東從來就沒有“幸福”過,也沒有心安過,死后還在為人民遭罪,因為他的敵人是超霸的強大,簡直無法想象,他的主義惹惱了一切私心與雜念,使任何企圖剽竊“幸福”的人心驚膽戰,讓所有邪惡先富的人感到違規,令所有假冒偽劣的中共政客感到犯法。他們一起憤恨毛澤東,甚至想五馬分尸,火燒圣靈。
任何維護特權者都不會贊成毛澤東主義,任何既得利益者都害怕毛澤東主義,所有邪惡統統恐懼毛澤東主義,一切階級敵人都會咬牙切齒,極度痛恨這個超級“匪徒”。
所以,再也懶怠提毛澤東,閉口不提毛澤東,希望人們徹底忘掉毛澤東,直至把他的死魂靈,甩進馬里亞納海溝的溝底。
AD,我卑鄙的混蛋們,你們錯了,人民不會忘記他,即使整個世界全部罵他,我宇太也會歌頌他。
我為什么品讀毛澤東?因為毛澤東是重中之重,毛澤東活了,中國就跟著活;毛澤東死了,中國就跟著死;再不下力救活人民領袖,人民都得死,活,也是假活,活死人。所以,毛澤東的形象,起來起不來的問題,是核心問題,關鍵問題,要害問題,這是當前階級斗爭的焦點。
可惡而又可憐的中國人,只知道當看客,只知道往徐靜蕾那里跑,往小沈陽那里湊,到大兵那里耍笑,去郭德綱那里扎堆兒,卻把人民領袖徹底忘干凈了,把國家民族的鬧心事兒忘干凈了,好沒良心啊,大腦真他媽的缺鈣啊。
真個就很聽指揮,統統積極進入了淡化國家民族利益的文化戰略格局,怪了,為什麼西方文化戰略家指揮起中國人來,咋就這麼靈呢?為什麼國人的腦袋里,裝進西化東西飛快,卻容不下毛澤東呢?
怪不得新浪不推薦我一篇文章,連毛澤東都要壓著蓋著,況我區區宇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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