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青社是部鮮活教材
知識分子的大多數,是有信仰的。無論是輪子功還是深青會,都很奇特地吸引了一批知識分子。不管他們如何選擇,我們寧可信其真有信仰,也決不以為這是輕信盲從的可悲結局。只不過這種信仰是在理想與現實有所背離,并有可能是在原有信仰失落后,或者是在一種空虛迷茫狀態中,形成了新的有別于共產黨人的另類信仰。筆者先不指責這類信仰,畢竟深青會等之所以能夠出現,也有它的特定條件,總歸是部鮮活教材。
在知識分子的理想與信仰、責任與義務關系的思考之中,筆者至今沒有發現比共產黨人更為崇高、更為遠大、更為無私的那樣一種理想信仰,這就決定了自己無法背叛一個堅持人民群眾當家作主的新中國,無法背叛一支堅定捍衛人民利益的新軍隊,無法背叛一種以人民民主為理念的新政黨,這是堅持毛澤東思想的充分理由。即使道路有所曲折,只要共產黨的本色和旗幟在,必然能有民眾基礎,也必將立于不敗之地。但應反思,深青會等何以能夠發展起來?它的社會基礎與思想根源何在呢?
我并不了解深青會,僅從這兩天的網友帖文有所認知。但我見過某個所謂憲章的相關資料,也知道一點聯名簽署情況。從他們彼此間的類似主張看,似乎或多或少總有一點兒內在聯系。他們的相關主張與另類信仰,并未達到共產黨人的那種境界,故充其量只能努力提出一種或制造一些共產黨人“欺騙人民”的口實來,而根本無法超越于共產黨人的理想信仰之上。但既然他們有了信仰與主張,恐怕不是無本之木空穴來風,需要人們以此作為學習思考所難得的活教材,不必刻意回避它(你越回避它越張揚),畢竟有其典型價值。
類似深青會的群體中,有些是自由主義“大學者”,他們如此作為并不奇怪,因為其個體的經濟價值、政治價值乃至人生價值,與自由資本主義共命運,并不存在獨立意義,實際屬于依附型的特殊角色。但在包括這些自由主義“大學者”在內的群體中,筆者一開始就非常奇怪其中哪有如此比例的所謂憲政學者、政治學家、民主人士、自由職業者、社會活動家和人權捍衛者等等?在一個思想文化十分廉價、哲學社會科學甚至難以兜售的特殊時期,筆者百思不解他們究竟怎樣才能謀得生路?
沒有相當的物質后援,就無法長期、持續和獨立從事那種人稱“吃飽撐的”一類特殊職業。他們顯然是為資本服務或與資本結合了,彼此存在 “互惠共贏”關系,除此以外應當沒有別的可能。這個群體的共同信仰與一致主張,必然地緊緊依托那些休戚與共的物質條件,并為相關的私有利益而呼號,這完全符合他們私有權利神圣不可侵犯的基本理念。在這一理念的聯系下,并在相似利益的作用下,也就有了群體信仰的生存理由,他們的社會物質基礎與思想根源正在于此。
深青會等之所以能有發展,就在于美國壟斷資產階級通過各種渠道滲入中國,而中國出現了一個公認的本土資產階級,國內外資產階級需要深青社為其代言。此外,一個重要原因是乘虛而入。一方面是思想文化陣地你不占領有人占領,另一方面是拜金主義和拜物主義長期統治的必然現象。所謂栽什么樹苗結什么果,撒什么種子開什么花,部分人在理想與現實的迷茫中轉向了實用主義陣營(它是自由資本主義的主流思潮),部分人在開放之后出國之前沒有受到社會主義的悉心澆培,從而給自由資本主義提供了生長空間。令人遺憾的是,有的人早已滑向了顛覆罪的邊緣,仍然以為這是自由!其中的教訓十分深刻。
有些問題需要策略,但旗幟問題不能含糊。否則可能迷失方向,并且可能失去“懲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大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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