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共勢力的又一枝陰狠邪惡的毒箭!
去年年末以來,自“深青社”的“學術顧問”胡星斗及其同伙,以顛倒黑白造謠污蔑惡毒咒罵人民領袖毛澤東及其崇拜者們為“邪教”,向烏有之鄉射出一枝枝毒箭以來,3月12日,《亞洲周刊》(以下簡稱《亞》刊)公然敢于頂著造謠誣陷的頭盔,冒著不怕正義者追究其法律責任的風險,編造了三大極其惡毒陰險的謠言(見附錄),,向著一向反映人民呼聲和民族利益的理想之鄉、人民之鄉的烏有之鄉射出了又一枝反人民的邪惡的毒箭——署名江迅的《要為四人幫平反:北京“烏有之鄉”開出社會藥方》(原文標題是《烏有之鄉要為四人幫平反被查處》)(以下簡稱“亞文”), 對烏有之鄉進行陰狠惡毒的政治誣陷。
自去年年末以來,反動分子們不斷向烏有之鄉發射毒箭的現象,證明了以下幾大事實:
一, 烏有之鄉作為一支充分反映人民和民族利益訴求的正義力
量,已經為幾乎所有反人民、反毛澤東、反共產黨、反文革、反民族的陰暗猥瑣而又極其邪惡的一切反動派們所公認,已經達到了令他們膽戰心驚,不徹底鏟除一日也不得“清靜”的地步。這個力量的存在使他們如鯁在喉,如芒刺背,膽戰心驚,正如那個可愛的懸賞300萬封閉烏有之鄉的“做生意的資本家”所招供的:“我他媽的每天都看他們有什么新花樣,看得我心驚膽戰,不看又不放心!”“自己圖個清凈,哪怕幾天都好”(大致指封閉幾天都行);從“深青社”“顧問”胡星斗(注意,該社副秘書長姚立法應美國總領事館邀請,前往參加過美國總統奧巴馬就職儀式的電視觀禮;他們中反共或分裂民族有功人士是可以到美國拿“民主獎”或在法國拿“人權獎”的,與試圖分裂西藏、恢復奴隸制的舊奴隸主達賴在美國等西方國家所享受的榮譽大致相同)的造謠誹謗和邪惡攻擊、到“做生意的”資本家的公開懸賞300萬封閉烏有之鄉,直至《亞》刊射出“亞文”這枝毒箭,都是同一個淫邪的調子,都是同一副丑惡的面孔,都是同一個罪惡的目的——千方百計地急不可耐地通過政治誣陷、挑撥離間,借政府職能部門之手,以除掉烏有之鄉這個正義的輿論之聲為后快!借此打壓一切正義之聲,逐步瓦解中國共產黨的基礎,進一步使中國共產黨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的合法性受到質疑,從而最后徹底瓦解中國共產黨,推翻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自己穩穩當當地為殖民主義者當奴才,而把中國的廣大勞動人民踩在腳下當奴隸。
同時,烏有之鄉的許多文章里,就記錄著他們幾十年來的許許多多罪證,不徹底毀滅,何以能睡得著覺?寫到這里,我再次覺得唯有懸賞300萬的那個“做生意的資本家”最可愛,只有他才說出了真言。
二, 這股邪惡勢力深刻地感到了末日般的恐懼。否則,一
不會如此緊鑼密鼓地密謀策劃并且接二連三地發射一枝枝毒箭;二不會如此歇斯底里般瘋狂,開始了赤膊上陣,如那個懸賞300萬的“做生意的資本家”;三不會因為過于匆忙,過于急迫,不計后果,極其愚蠢地把中國人民、中國共產黨人和人民解放軍對于毛澤東的崇拜如此膽大包天地惡毒攻擊為“邪教”,如胡星斗之類。對于他們的這種驚慌失措和瘋狂,徐強的文章用“狗急跳墻”來形容,太那個恰如其分了。
三,《亞》刊有與反人民、分裂民族的罪惡之徒同流合污的重大嫌疑,其非正義行為已昭然若揭,其自我標榜的“客觀公正”已受到嚴重質疑。除非有足夠證據證明有人要么是重金收買了《亞》刊,要么是有更深的政治背景,《亞》刊懾于其淫威而不得不發。否則,這個與反人民反民族的罪惡之徒同流合污的罪名是不能洗清的,《亞》刊非正義立場的臭名也必將全球遠揚。
四,反人民和分裂民族的反動派們的原形已經完全暴露無遺,他們的勢力經過近三十的發展,已成了一些氣候。否則,是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露體就敢連發毒箭的,比如那個自稱是“做生意的資本家”和這次以政治陷害為主題的“亞文”。因為我們畢竟還是毛澤東所打造的共產黨所領導下的、經過革命洗禮的、堅強的社會主義國家。
由于《亞》刊這次射出的毒箭,與前面那些毒箭相比,并沒有什么更為先進的地方,也沒有什么新花樣,他們的招數、手法和內容大多千篇一律:自己是“客觀公正”的正人君子,針對的對象每次都離不開毛澤東、文革如何如何等等。然后就此顛倒黑白、編造謊言、羅織罪名,接著就是一通地亂轟,再邀集幾個人出來遙相呼應一番;如果沒有得手,再重來一遍,如此往復,反復進行。但是,造謠往往有一個不可避免的致其死命的共同缺陷:同一事件和對象,以謠言重復出現時,其發生的時間、地點和數據等等,總是不能完全一致,往往有很大差別,比如,他們這些年來所造的“億萬稿費”、“數千萬人死亡”等等。但唯有這次謠言中,有一點點“創新”,比如,他們在這次的造謠內容中加了一點點“沙林毒劑”(這是一種劇毒的化學毒劑,有這種毒劑氣體的上空如有飛鳥經過會垂直墜落)——如:“在「烏有之鄉」成員中間流傳著這份《中國毛澤東主義共產黨告全國人民書》”,暗示烏有之鄉是“中國毛澤東主義共產黨”的組織者這種極其陰險劇毒的內容(注意:這是他們近年來唯一的一次“創新”)。這里的要害是非組織活動的政治陷害,這招極其陰狠惡毒。
“亞文”說,烏有之鄉赤裸裸地“要為文化大革命平反”。這又是一個極其險惡的陰謀手法。
首先,文化大革命不存在需要平反問題,只存在需要把握時機,“科學地歷史地”總結其反修防修的經驗和教訓的問題。文化大革命的主題是反修防修,從來就沒有誰予以否定過,誰也不可能否認。鄧小平在1978年年末的一個重要報告中,關于什么時機、怎樣評價文革的一段講話是這樣說的:“關于文化大革命,也應該科學地歷史地來看。毛澤東同志發動這樣一次大革命,主要是從反修防修的要求出發的。至于在實際過程中發生的缺點、錯誤,適當的時候作為經驗教訓總結一下,這對統一全黨的認識,是需要的。文化大革命已經成為我國社會主義歷史發展中的一個階段,總要總結,但是不必匆忙去做。要對這樣一個歷史階段做出科學的評價,需要做認真的研究工作,有些事要經過更長一點時間才能充分理解和作出評價,那時再來說明這一段歷史,可能會比我們今天說得更好。”(《鄧小平文選》第二版第二卷第149頁)。按鄧小平的講話,已經又過去了三十年,現在倒恰恰是該以“科學地歷史地”態度,正確總結文化大革命這個歷史階段的經驗的時候了。
其次,“亞文”為什么要杜撰出烏有之鄉要“為文化革命平反”這么個問題呢?他們的罪惡目的又是什么呢?
很明顯,他們在這里所用的是先發制人的策略,給人民造成一種錯覺:毛澤東時代是完全錯誤的,不能平反。這樣,就徹底否定了毛澤東。
這對于他們有什么好處呢?無非是這樣一個邏輯:肯定文化革命的動機,就是肯定毛澤東,肯定中國共產黨,肯定人民民主專政這種大眾民主,就是徹底否定他們自己,包括否定他們的一切,如虛偽的“客觀公正”面孔,虛偽的“人權民主自由”,他們的什么“三權分立”、“兩院制”和分裂中國的圖謀就不能實現;相反,否定文化革命的動機,就徹底否定了毛澤東否定了共產黨,他們就成了唯一正確的代表,他們的一切都是正確的,政治改革、經濟建設、社會發展都應該按他們所計劃的路線圖走,搞“三權分立”、“兩院制”,搞邦聯制,搞參雜著封建主義殘余的、最落后、最血腥的資本主義,當代的一切罪惡現象都具有了合法性,他們就可以繼續禍害中國和中國人民;而人民民主專政的大眾政治就該否定,中國共產黨就該推翻,新中國的整個政治制度就該徹底埋葬,一切正義的東西就都成了被告,就該被徹底封殺。這就是隱藏在他們內心深處的、險惡的禍心。
繼胡星斗們之后,《亞》刊又射出這枝毒箭,進一步向人民敲響了警鐘:一股兇惡的反人民和分裂國家的勢力正在向中國共產黨、向人民共和國和人民發動瘋狂的猛烈的進攻,大有魚死網破、與人民共和國同歸于盡的決心。對于這種進攻,試圖僅僅依靠幾個堅強而正義的輿論陣地的勇士們的英勇反擊,就能擊退他們,顯然是不可能的。當然,通過揭露和批判,讓世人都識破這些反人民和分裂勢力的反動面目,喚醒人民的覺醒,遲滯他們的進攻,還是具有不可估量的意義的。
要徹底打垮并戰勝這股極其邪惡的反動勢力并徹底埋葬他們的任務,非依靠人民群眾及人民民主專政的力量不能完成。
最近,提議紀念毛主席《論人民民主專政》發表60周年(今年6月30日),并借此開展人民民主專政的專題討論活動,通過回顧歷史與聯系當前形勢進行學習討論,學習領會毛主席關于人民民主專政的理論,一方面以喚醒人民對自身權利的意識,積極爭取參與國家大事的管理和決策,爭取和維護人民自身的各項權利;一方面通過學習思考,有所發現,有所創新,在堅持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多黨合作制,堅持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政治協商制度的前提下,如吳邦國同志所指出的那樣,“深化政治體制改革,是不斷推進包括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在內的社會主義政治制度的自我完善和發展。要積極借鑒人類社會創造的文明成果包括政治文明的有益成果,但絕不照搬西方那一套,絕不搞多黨輪流執政、“三權分立”、兩院制。”,在“兩絕一自”(絕不照搬西方、絕不搞多黨輪流……自我完善和發展)這個明確的方向和堅定的原則下,逐步推進社會主義人民民主進程,逐步完善社會主義人民民主專政制度,那么,這股反人民和分裂民族的兇惡的反動勢力必將不攻自破,徹底潰敗。
但是,3月12日的這個提議(指紀念毛主席《論人民民主專政》發表60周年)沒有引起網友們的注意,也許與提議本身沒有把話說清楚有關。紀念是懷念,是為了繼續高舉毛主席人民民主專政的偉大旗幟,這只是其一;但紀念不是為了紀念而紀念,更為迫切的和現實的意義是為了以此為契機,動員人民以快刀斬亂麻,挽救中華民族于危亡之際。換句話說,就是要丟掉一切幻想,一心一意地走啟發人民群眾和依靠人民民主專政的道路,才能根本解除中華民族當前的經濟與社會危機。我們需要以百折不饒的精神為此盡每個人最大努力,才會有所收獲。
從去年年末以來,這股反人民、分裂民族的反動勢力為什么如此瘋狂、如此不擇手段、如此不計后果、暴露出非常急不可耐的、那種精神即將崩潰前的歇斯底里的心態呢?
烏有之鄉作為一個極普通不過的文化傳播媒體,與當今中國的許許多多的大中型媒體相比,是一個機構和規模都小得不能再小了的媒體,卻為什么令這些反人民和分裂民族的反動勢力如此害怕呢?
對于這兩個問題的回答只能是:第一,這是由烏有之鄉的正義性所決定的。烏有之鄉就像一把明晃晃的寶劍懸在這些邪惡之徒的頭頂,使他們時時刻刻受到震懾;又像一面明亮的照妖鏡,總是照出他們丑陋邪惡的原形和罪惡的身影。第二,這些邪惡之徒真的已經感覺到了末日來臨。由于他們的誤導和要挾,改革實際上已經被他們又推又哄地引上了邪路,問題就要徹底暴露出來,造成經濟危機和當前一派亂象的罪責難逃,只有趁人民還沒有完全覺醒,人民的力量還沒有完全聚集,把人民的陣線搞亂,瓦解人民的力量,人民就不可能討伐他們,他們就可以逃脫歷史罪責。第三,通過造謠、誣陷、挑撥,讓人民內部產生分裂、自相打斗,造成更加動亂的局勢,導致國內四分五裂,把水攪渾,以便把造成經濟危機和社會危機的罪責一并推給代表人民和民族利益的黨和人民政府。他們則還可以繼續混水摸魚,趁火打劫,同時,到他們的主子那里邀功,繼續把奴才的位子坐定。總之,他們是在為徹底逃脫歷史的罪責并使中國進一步殖民化造輿論,做準備。實際上,就是做這點事——射毒箭——也是提心吊膽的,他們的另一只腳早已跨出了國門,隨時準備開溜。這類邪惡之徒的嘴臉我們早已看清了,到了關鍵時刻,是連自己的母親的命都不會救的,哪里還會顧得上去管同伙的死活,更不可能奢望他們會有愛國之心了。這類人,象“跑跑”、象某學者楊師群為爭家產用鐵釘釘老父的大門這一類例子太多,舉不勝舉。
2009年3月14日星期六
附錄:
烏有之鄉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嚴正聲明
3月12日,香港《亞洲周刊》發表署名江迅的文章《要為四人幫平反:北京“烏有之鄉”開出社會藥方》(原文標題是《烏有之鄉要為四人幫平反被查處》)(以下簡稱“亞文”),從標題到內容都含有大量誣陷之辭,已經對本公司的社會聲譽和正常運作造成嚴重影響。本公司特作如下聲明:
一、“亞文”誣陷說,“在「烏有之鄉」成員中間流傳著這份《中國毛澤東主義共產黨告全國人民書》”,暗示烏有之鄉是“中國毛澤東主義共產黨”的組織者,這是赤裸裸的政治誣陷。本公司鄭重聲明:烏有之鄉和這樣一個“黨”(如果它確實存在的話)沒有任何關系,包括公司負責人范景剛在內的全體員工,沒有任何人看到過《中國毛澤東主義共產黨告全國人民書》這樣的文件。
二、“亞文”誣陷說,烏有之鄉“赤裸裸表明要為「四人幫平反」、「為文化大革命平反」,要以「毛澤東主義」粉碎中南海執政的「修正主義集團」”,這暴露了作者試圖借刀殺人的險惡用心。
本公司鄭重聲明:本公司沒有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以任何方式提出過上述三項主張。本公司所辦的網站和在周末舉行的講座,僅僅是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法律關于保護言論自由的原則,為網友和演講人提供一個客觀公正的發言平臺,文章和演講中的任何主張及觀點,均不代表本公司的立場。
即便如此,本公司還要強調指出:在烏有之鄉網站發表的文章和書店舉辦的講座中,也從來沒有人提出過所謂“要以「毛澤東主義」粉碎中南海執政的「修正主義集團」”的觀點或主張。
三、“亞文”誣陷說,“在「烏有之鄉」網站上,隨時可以讀到這樣的文章:……《張春橋,你沒有死》、《溫家寶不適宜擔任總理》……”。本公司鄭重聲明:烏有之鄉網站沒有刊登這樣兩篇文章,所謂“隨時可以讀到”云云,更是毫無根據的臆測之辭。
自2003年創辦以來,“烏有之鄉”一直秉持“公平擴大內需,正義創造財富,平等激發活力,自由享受激情”的理念,按照“有好書,有朋友,有思想,有責任”的處世原則,努力使自己成為一個負責任的市場和社會主體,獲得了社會各界的好評,這次忽然遭到《亞洲周刊》含血噴人,全體同仁無不悲憤莫名。“亞文”在文章的一開始,即對“多年來,當局沒有對「烏有之鄉」采取查禁措施”而感到“匪夷所思”,暴露這家所謂“自由媒體”的法西斯本質,在整篇文章中,其挑撥離間,借刀殺人,誘使有關當局“查禁”烏有之鄉網站的險惡用心,也昭然若揭!
為澄清是非,挽回影響,本公司嚴正要求《亞洲周刊》全文刊登本聲明!
《亞洲周刊》必須為他們的造謠誣陷承擔全部法律責任。本公司保留進一步追究《亞洲周刊》法律責任的權利!
北京烏有之鄉文化傳播有限公司
2009-3-13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