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黑毛澤東主席的言論為何進入了抓狂階段
云淡水暖
不管怎么說,毛澤東是自1949年以降至今的中國的國家象征,中國國家的建筑符號——天安門城樓上懸掛著毛澤東主席的畫像,地標符號——天安門廣場上有毛主席紀念堂,中國的政治行政中心——中南海新華門里的影壁上是毛澤東主席的手跡“為人民服務”,新華門東側的標語上寫著“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貨幣——人民幣上是毛澤東主席的頭像,在可以想見的將來,毛澤東主席的這種象征地位,是不可動搖的,除非發生一件事情:□□□□(此處略去4個字)。
毛澤東主席的這樣的一種歷史的、現實的存在,有的人是不舒服的,有的人是仇視的,有的人是極端仇視的。這本不稀奇,也不必太過探究這些不舒服、仇視、極端仇視背后形形色色的因由,毛澤東早就說過“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反正不舒服、仇視、極端仇視們是客觀的存在。而不舒服、仇視、極端仇視的情緒不表達出來也是不可能的。但是,如何表達是有區別的,比較低級的是直接謾罵,比較“聰明”的是抹黑。
謾罵形似潑婦,而抹黑就顯得“文雅”。謾罵是圖口舌之快,抹黑是全面打擊。謾罵是表面功夫,抹黑是“精心”之作,謾罵是有勇無謀,抹黑是老謀深算。然而,謾罵和抹黑是難兄難弟,謾罵與抹黑是兩個側面,抹黑給謾罵提供由頭,謾罵為抹黑壯大“聲威”。可見,抹黑處于主導的地位,抹黑的手段比較高明,抹黑的效果當然更為厲害。
那么,謾罵和抹黑的內在訴求是什么呢,一句話——爭取人心,俗話說,“得人心者得天下”,這一點在1949年決定中國之命運的淮海大戰中被俘的國民黨官兵中就已經領教過了,有紀錄片說過,國民黨被俘官兵看到千千萬萬個老百姓冒死為解放軍部隊送給養、抬傷員的時候,不由感嘆天下是共產黨的了。
為什么要爭取人心呢,這一點,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曾經被“打倒”過的鄧小平有一段話“我找警衛局的同志談了一下,他們說,把我前些日子和意大利記者法拉奇的談話向戰士們宣讀了,還組織了討論,干部、戰士都覺得這樣講好,能接受。不提毛澤東思想,對毛澤東同志的功過評價不恰當,老工人通不過,土改時候的貧下中農通不過,同他們相聯系的一大批干部也通不過。毛澤東思想這個旗幟丟不得。丟掉了這個旗幟,實際上就否定了我們黨的光輝歷史。”
這就叫做“得人心”,得絕大多數人的心,既然“毛澤東思想這個旗幟丟不得”,那么毛澤東主席這個形象就必須動搖不得,如果“否定了我們黨的光輝歷史。”實際上就是否定了共產黨執政的合法性,而這一點,恐怕也正是抹黑謾罵毛澤東主席的要害之處。
那么,這樣的一種謾罵、抹黑經過了近30年的演變,有沒有效果呢,客觀地說,效果是有的,比如在一部分文人賢達中形成了氣候,這些人無時不刻,念念不忘,還形成了一種社會現象,似乎謾罵、抹黑毛澤東主席“成本”比較低。比如本壇有一個滿嘴謊言的馬甲,天天泡在網上一有機會就指桑罵槐地、咬牙切齒地罵,然而,在腐敗透頂的陳良宇被抓起來的時候,此馬甲又哭哭啼啼苦勸“何苦呢,陳良宇”,滿篇都在羅列陳良宇的“豐功偉績”,殊不知后來的資料表明,陳良宇自上臺的那一天起,就開始貪腐了。還有一個自稱“老革命”的馬甲,到處搬弄一些“野史”、“秘聞”來參與。
但是,草民觀察到,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抹黑的語言開始逐步急切起來,進而開始抓狂起來,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是“前秘書”,開頭幾年還以“毛澤東研究家”的名頭,寫些毛澤東的青少年時代如何如何值得當代青少年學習之類,后來就越說越不堪了,當然,正因為這個“前秘書”的名頭,也特別為不舒服、仇視、極端仇視們所稱道。還有就是號稱“自學成才”的那位“著名微觀經濟學家”,張口就給毛澤東定“罪”,“毛澤東一輩子和強勢集團作斗爭.在農村他消滅了地主富農;在城市他斗倒了資本家,XX時他反對(學術)權威,斗倒了各個級別的當權派,他不但打敗了國民黨,還跟美國打了個平手。這種造反精神是得到弱勢群體贊同的。世界上絕大多數政權都是依靠強勢集團欺侮弱勢群體,而毛澤東政權沒有這個毛病,但是他走得太遠了.他打倒了一切社會精英,…。社會進步是靠精英的。社會沒有了精英,必然退步。”
草民以為,如果“前秘書”是以提供“內幕”為手段的話,“著名微觀經濟學家”算是說了句“實話”,還說了句前后顛倒的話,既然“世界上絕大多數政權都是依靠強勢集團欺侮弱勢群體,而毛澤東政權沒有這個毛病”,說明毛澤東主席是堅決為絕大多數人爭取平等、自由的么,這樣的一種“沒有這個毛病”的格局,不就是最大的“以人為本”、以絕大多數人為本的體現么。這位“著名微觀經濟學家”恐怕是道出了抹黑毛澤東、謾罵毛澤東的群體的特征和內心感悟,一是“精英”們自詡“社會進步是靠精英的”,但“精英”們同時又必須是“強勢”的,從物質到精神都需要“強勢”,吃香喝辣,欺男霸女,無所不為;二是被“打倒”了一次,就記恨一輩子。但是,這位“精英”的話又顯然不符合爭取人心的要求,畢竟“精英”兩個字必然是指少數人,否則怎么“精英”呢。
“精英”們又要維護自身的“強勢”,又要爭取絕大多數人對毛澤東的認同與其們一致,是一件很費力的事情,比如,被香港人稱為“最后的貴族”的章詒和女士,在《往事并不如煙》這本名噪一時的哭訴文學中,一面因為其父章伯鈞被打成“大右派”而數落毛澤東和毛澤東時代,一面展示其家庭在毛澤東時代還過著的“精英生活”,比如,她們家吃一頓西餐要換200個盤子,洗臉的毛巾是每天一換。北大的教授孔慶東先生出身工人,就看不慣了,孔教授說“書里說你們家毛巾這么臟,毛巾要每天換一條,這才是人過的生活,那我們工人農民解放軍過的都不是人的生活,我們一年能買幾條毛巾?我們家毛巾買不起,我們家毛巾是工廠發的,是社會主義給的福利品,一年發兩條毛巾,我爸發兩條,我媽發兩條。而她說毛巾要天天換,不然過的不是人的生活,床單是每天一換,洗的很白。書里邊贊美很多東西,都是不自覺流露出來,…”,恐怕現在每天一換毛巾的人家也不多吧,這樣的哭訴除掉能夠賺取小資們短暫的“同情”外,無法爭取大多數的。
所以,為了達到既維持“精英”們的得志,又爭取到絕大多數人的認同,就必須抹黑毛澤東主席和毛澤東時代,很費力也要做,硬著頭皮也要做,但時間長了,開始還有點“新鮮”感,可能還有些“轟動”,麻痹作用,時間越長,效果卻不見得盡如“精英”們的人意,而毛澤東的形象,正在日益被社會大眾“圖騰化”,動因可能就是弱勢群體的本能。但是,作為“強勢集團”的精英們又舍不得放下身段“弱勢”一回,眼睜睜看著抹黑的“成果”被慢慢蠶食、弱化,再加上美國、歐洲的國際“強勢集團”們不時出來幫倒忙,對“精英”觀點認同度較高的小資們也看到了毛澤東身上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決心和意志,開始思考而不是盲從了。
這樣,抹黑毛澤東的不舒服、仇視、極端仇視們開始抓狂了,香港自由主義社會學家丁學良就頗為不甘心“我回國的時候,經常聽到司機發牢騷、罵娘,說改革怎么樣怎么樣,很多人都在車里掛了以前領導人的像。有好幾次在出租車上我都跟他們講,你呀要是認為今天的中國不如改革以前的中國的話,你知道不知道,過去你有開出租車的機會嗎?那時候賣幾個雞蛋都是投機倒把,就會被抓起來。你這樣把革命領袖的像當菩薩掛著‘避邪’,更會拖去被專政八年、十年!”,爭取不到大多數人心,抓狂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