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中國人民玩黃的
近日在香港《黑白》雜志08年二期,看到一篇鮑爾森的《黃色封面的紅色期刊》,不禁聯想到當前的“掃黃打非”。該文材料豐富,語言調侃,恰好適合當下。比如某些躲在陰暗角落里企圖顛覆中國政府的漢奸學者,一會玩白的,一會玩黃的,都把他們的險惡文章偽裝成“學術”啊、“研討”啊、風花雪月啊,滋陰壯陽啊,明明是野雞賣身,非要叫雞巴憲章,連高尚一點的創意都拿不出來。孔和尚出于同情,給他們介紹介紹共產黨當年打天下的訣竅。啟發他們要想推翻共產黨,就明火執仗地高舉著星條旗膏藥旗去沖鋒陷陣就是了,不要平時褲腰上別兩個死耗子裝英雄,,一趕上“嚴打”就互相出賣,表示自己很左,把咱自由主義知識分子的臉都給丟盡了。
咱們用共產黨當年所辦的“非法出版物”來舉例吧。瞿秋白教授創辦的《布爾什維克》,肯定不能公開發行的,那屬于“洪水猛獸”啊。于是就取名叫《少女懷春》,其實里面懷的是共產主義的春天。國民黨有所察覺后,又改名叫《小學高級用新時代國語教科書》,假裝是課改成果。里面涉及到歷史,就叫《中國古史考》,涉及到經濟,就叫《經濟月刊》,涉及到文化,就叫《中國文化史》,涉及到社會,就叫《平民》。 共產黨本來就是北大教授黨,玩點學問,那是豬八戒吃豆芽,小菜一碟。反正內容是“布爾什維克”就行了,外表叫“孔胖子殺人放火記”也沒關系。
還有一本《紅旗周刊》,也不可能公開上市的,紅就是革命,紅旗就是革命的發令槍啊。于是就叫《快樂之神》,好像是都市男女的頹廢讀物,其實宣傳的是讓勞動人民早日快樂的精神。此外還叫過《時事周報》、《實業周報》、《真理》、《出版界》、《新生活》、《摩登周報》、《晨鐘》之類,仿佛中產階級讀物,另有《經濟統計》、《佛學研究》、《光明之路》等,只要覺得有危險,有麻煩,就隨時改名,簡直跟魯迅的筆名有一拼了。你沒發現許多共產黨領袖都對名字特別感興趣,都喜歡取名改名嗎?跟共產黨在名目上玩捉迷藏,那簡直就是孔老師門前賣《百家姓》嘛。
中共中央指導全國總工會辦的《中國工人》,也在查禁之列。工人嘛,都是夏衍寫的“呻吟著的錠子上的冤魂”,屬于“恐怖分子”階層啊,不懂自由民主和撲食價值,怎能允許他們亂出刊物呢——這就是漢奸們死命推崇的國民黨時代的言論自由。于是,《中國工人》搖身一變,改名為《紅拂夜奔》和《南極仙翁》,一個女俠,一個洪七公,成武俠小說了。其實孔和尚看《紅色娘子軍》中的吳清華逃出椰林寨一場,那不就是“紅拂夜奔”么?紅拂奔的是真命天子,而吳清華奔的是紅色根據地——那不也是中國20世紀的“真命天子”嗎?
總工會發布的《全國第五次勞動大會宣言》,封面上印的是《萬王之王》。看,那時候的弱勢群體,就想到以后要成為“領導階級”了。上海的工人同志最聰明,十天一期的《上海工人》,封面上印的是《時新毛毛雨》、《散花舞》、《冬天的故事》——跟丫的《春天的故事》正好相反。還有《西廂記》、《勸世文》、《滑稽大王》、《佛祖求道記》、《觀音得道》、《蘇東坡走馬看花》、《春花秋月》等,給后世學者進行期刊研究帶來了極大的麻煩——看來共產黨也分京派和海派呀。
共青團的機關刊物,開始叫《先驅》,后改為《中國青年》、《無產青年》、《列寧青年》,這都屬于憤青找死,無法通過檢查。后來聰明了,改為《美滿姻緣》、《閨中麗影》,多甜蜜的名字啊,甚至還用過《何典》。《何典》是一本從頭到尾充滿了粗話臟話罵人話的令人爆笑的罵世小說,很黃很暴力,魯迅鄭振鐸他們大力推崇為天下奇書的,用來偽裝痛罵舊世界的文章,倒也合適。國民黨只“打非”而不“掃黃”,實在蠢笨。而共產黨就懂得,“黃”里邊就暗藏著“黑”,有二奶的肯定是貪官——沒有二奶的可能是大貪官。所以“掃黃打非”要并舉,甭以為黑的行不通,就跟我玩黃的。
有些翻譯的書也需要偽裝。共黨領袖王明同志翻譯了一本《武裝暴動》,這是掉腦袋的書啊,其罪相當于一萬個楊佳打醬油啊,可人家封面上寫的卻是《藝術論》。什么是藝術,什么是刀槍,你分得清嗎?再看《共產國際綱領》,印的是《人口糧食問題》,這也對,共產黨人要解決的,不就是全世界人民公正吃飯的問題嗎?
盡管共產黨有七十二變,但人家國民黨中宣部也不是吃素的,掌握著那么多科研經費是干嘛吃的?利用特務叛徒加上海外龜孫子,長期跟蹤,仔細盤查,總有追尾和剮蹭的時候。不少機關被破獲了,許多刊物被叉燒了。在國民黨《中央查禁反動刊物表》里,就嚴正指出了《快樂之神》和《實業周報》,丫的原來是“宣傳共產主義鼓吹階級斗爭”啊,還有《新時代國語教科書》,也被發現與中高考無關,而是“布爾什維克之化名”。那時候被發現了這種事兒,可不像今天這么輕松。今天的漢奸天天盼著因為反共反華被查禁,查禁之后不但名利雙收,還可以仗著美國爺爺撐腰,大肆裸奔一番。那時候刊物被查禁了,人就有生命危險,是隨時可能尸投黃浦,血染華鎣的。
國民黨發布了“查毀共黨假名刊物”密令,跟共黨的“文化黑客”展開了殊死搏斗。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共黨那時候朝氣蓬勃,正是吃頓紅燒肉就算腐敗的花樣年華,玩這些小把戲輕車熟路,花樣百出。玩到1948年元旦,許多上海市民收到一本《恭賀新禧》,署名是“大眾公司敬賀”。打開一看,哇,是新華社的《中國人民解放軍宣言》、《中國人民解放軍口號》、《解放軍南征部隊發布口號》和共產黨的土地法大綱。孔和尚20年前就指出,共產黨早早在文化上提前得了天下。抗戰之前,雖然第五次反圍剿失敗導致了紅軍長征,但文化界早就不是國民黨說了算啦。后來的三大戰役和百萬雄師過大江,不過是文化勝利之后軍事上的水到渠成而已。許多善良的朋友和愚昧的漢奸以為共產黨只是會打仗才得了天下,謬矣。那時候的共產黨最懂科學,最懂文化,把平等正義的社會主義思想從“少女懷春”的“閨中麗影”,發展成了“美滿姻緣”的“快樂之神”。共產黨里的精英,都是中國最優秀的思想家、文學家、藝術家、出版家,連最優秀的小資,都成百上千地投奔延安,這天下還用得著打嗎?到了1948年,中國的天下,已經是毛澤東說了算,蔣介石算了說,蘇聯算說了,美國說算了。
憶往昔崢嶸歲月——愁啊。今天,只要共產黨認真去除腐敗,重新執政為民,黨代會上集體給人民鞠一躬道一歉,善良的中國人民是會原諒他犯過的那些錯誤的。而共產黨一旦恢復了蓬勃的朝氣,堅決走與人民大眾相結合的康莊大道,那些漢奸賣國賊,別說玩黃的,玩黑的,就是玩魯智深三拳揍出來的五彩繽紛的,也根本,不堪一擊。
本期博客思考題:
1、 夏衍的《包身工》還有沒有現實意義?
2、 怎樣正確處理言論自由與新聞出版審查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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