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倒退:為西藏設立“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喝彩
云淡水暖
新華網記者尕瑪多吉報道,正在召開的西藏自治區九屆人大二次會議將審議九屆人大常委會第7次會議提交的《西藏自治區人民代表大會關于設立西藏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的決定(草案) 》的議案。西藏自治區人大常委會副秘書長龐伯永介紹說,西藏九屆人大常委會第7次會議提交設立西藏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的議案,就是要讓包括藏族在內的全體中華民族永遠牢記50年前西藏“民主改革”這一歷史性事件,從此西藏百萬農奴翻身得解放,掙脫了舊的封建農奴制度枷鎖成為國家的主人。
相信凡是從內心維護中華民族的根本利益,維護民族團結,維護中國國家統一的中國人,都該為這一個“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的提出而喝彩,因為這個紀念日的設立,觸及了西藏問題的根本所在,就是把“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作為西藏從落后、野蠻、黑暗的農奴社會邁入先進、和平、文明的社會主義新西藏的一個里程碑。這個紀念日的設立,還是一個面向全世界的宣言,宣告:倒退沒有出路,西藏絕不倒退。為什么要做這樣的宣示呢,因為有人要倒退。
龐伯永介紹說,這個“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的設立背景之一,是長期以來,達賴集團在國際上兜售所謂的“西藏問題”,攻擊民族區域自治制度,不斷組織策劃分裂破壞活動,千方百計阻撓西藏的發展進步,既違背了西藏不斷發展進步的客觀事實,也不符合廣大西藏人民意愿。就是要讓包括藏族在內的全體中華民族永遠牢記50年前西藏“民主改革”這一歷史性事件,從此西藏百萬農奴翻身得解放,掙脫了舊的封建農奴制度枷鎖成為國家的主人。
胡適說,歷史是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其實有個視角問題,百萬翻身農奴有自己的歷史觀,達賴集團也有自己的歷史觀。用什么樣的歷史觀去觀察世界、去影響需要通過歷史了解過去的青少年一代,是應該重視的。起碼,達賴集團、歐美政客如小布什、薩科奇、默克爾們就沒有忘記他們的西藏問題歷史觀,也沒有忘記把他們的西藏問題歷史觀天天講、月月講、年年講。
如果不是巧合,2008年席卷全球的、以海外華人青少年為主體的偉大的四月愛國主義運動,正是這個“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最好的注解。2008年3月,蓄謀在中國奧運年搞分裂破壞活動的達賴集團,在拉薩造暴亂,中央電視臺制作了一個專題《拉薩暴力事件紀實》,看了之后無比震驚,5個女孩(包括藏族)被活活燒死,還有暴徒將6歲的小孩用腳踩踏,暴徒毒打孩子的父親和藏族醫生,有人被暴徒打瞎了一只眼睛,有人被割下一只耳朵。
達賴集團組織煽動的暴行,得到了歐美政客、媒體的全力配合,一時間,那些被知識精英贊譽為“世界主流國家”的政客、媒體一片喧囂,各種各樣的歪曲、污蔑、抹黑無所不用其極,特別在被稱為代表了“和平、自由”的奧運火炬在歐美國家傳遞的時候,最講“人權、民主、自由”的政客、不明真相的當地人,縱容、協助藏獨分子拼命干擾破壞。以海外留學生為主體的中國人自發地起來捍衛中華民族、中國的榮譽和尊嚴,這是人們在所謂80后、90后身上看到的發自內心的愛國主義熱情的迸發。
毫不奇怪,也有內部配合的怪腔怪調在背后冷言冷語,比如“南方”們接二連三地發出所謂“理性”的,與“民族主義”格格不入的聲音,比如“如果我們以民族主義為武器來反抗西方,那么怎樣說服少數民族放棄民族主義,加入到主流的國家建設中來呢?…達賴喇嘛要求政府對他重新評價,那么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除了官方的定性之外,能不能允許媒體自由討論以進一步揭示真相?”(長平 曾任《南方周末》新聞部主任,現為《南都周刊》副總編輯),比如,“對西藏問題的另一種思維…(達賴)基本上表達溫和訴求…,它事實上存在著合理的、積極的成分”(“南方周末時局觀察員”曹辛)
那么,達賴的所謂的“溫和訴求”或者說形形色色的“訴求”是什么呢,歸齊了一個意思,恢復達賴對西藏事務“說了算”的地位,也即政教合一的政治制度,還有與之配套的農奴制為形態的經濟制度。可笑的是,除掉梵蒂岡,世界上任何一個“主流國家”都是堅決否定政教合一的政治制度的。
現在,西藏設立“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就是對這一“溫和訴求”的堅決否定,因為那是開歷史的倒車,而“倒退沒有出路”。在西藏民主改革50周年討論設立“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具有強烈的象征意義,因為1959年正是西藏實行民主改革的時刻,這個時刻代表了什么呢,草民記得一位參加過西藏民主改革的老軍人在電視上回憶道:當那些農奴得知自己成為自由人,分到了土地的時候,高興得“在地上打滾”,這種內心的沖擊恐怕常人所不能夠體會到,在一部介紹西藏變遷的電視片中,一位貴族(農奴主)要騎馬外出,一奴隸立刻趴倒在馬肚子下方,讓那位老爺踩著自己的背上馬。那樣的“理所當然”說明了,趴在地上的奴隸和那匹馬在貴族(奴隸主)眼里,都是 “牲口”。這些會說話、會想事兒的“牲口”一旦站直了,與“老爺”在社會上具有平起平坐的身份了,他們怎么表達內心的感情都不足夠,唯有“高興得在地上打滾”了。
1950年,西藏的人口為100萬,按照1959年西藏民主改革前人均壽命為35.5歲看,西藏人口在1959年也不過100萬上下,可是,“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這個名稱說明,當時西藏的絕大多數人口是農奴,據西藏自治區檔案館現存的自元代到上世紀50年代約700多年的檔案資料披露,封建農奴制度下的西藏,占總人口不到5%的官家、貴族、上層寺院幾乎占有了西藏全部的土地、草原、山林和絕大部分牲畜;1950西藏的100萬人口沒有住房的就達90萬人。當時的拉薩城區只有2萬人,而露宿街頭的貧民和乞丐就達1000多人。
這是一種什么歷史狀態,就是極少數的,占人口總數不到5%的“上層社會”,把占人口總數95%的絕大多數農奴踩在腳下,任意宰割、凌辱。按照西藏民主改革前的法律“十三法典”和“十六法典”,西藏人被分為三六九等,“十三法典”明文規定了鐵匠,廚師和婦女是處在社會最底下的一級,同時規定了他(她)們的生命僅僅價值一條草繩,就是說“上等人”殺死“下等人”,需要“賠償”的,只是一根草繩而已。
媒體展示過一些人皮和西藏自治區檔案館保存的一封信件,信中說道“為達賴喇嘛念經祝壽,……急需濕腸一副、頭顱兩個、各種血、人皮一整張,望即送來。”,所謂“濕腸”,據解釋就是鮮活的人的腸子,人皮也要鮮活的。
關于這些殘忍的“習俗”,草民有一次坐臥鋪遇到一位信教者,與其展開閑談,教徒找了種種“宗教、風俗、未知”的理由試圖淡化,沒曾想旁邊一位從臺灣來的,自稱是大陸解放初去臺人員第二代的中年男子插話了,臺灣盛行各種宗教,草民以為那教徒有了“友軍”,誰知臺灣人用幾乎咆哮的聲音說:西藏當時是世界上最落后的地方,既然“慈悲為懷”,為什么不給當奴隸的老百姓更好的生活?
臺灣旅友的話也證明了背后的事實,1959年在西藏解放百萬農奴的偉大事業,就是為了西藏百萬農奴從那一時刻起過上幸福的生活,最起碼,廢除了極少數以達賴喇嘛為代表的官家、貴族、上層寺院騎在占人口絕大多數農奴頭上的極不公正、極不民主、極不自由的“舊的體制”。
倒退沒有出路,倒退到“舊的體制”不符合歷史潮流和現實世界,中國共產黨、毛主席領導西藏絕大多數人民開創的光輝事業,確實值得用“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來紀念。當然,今年也就要迎來“勞動人民當家作主日”——1949年10月1日60周年,倒退沒有出路!
值此,引用翻身農奴才歌唱家旦卓瑪在大型音樂舞蹈史詩《東方紅》中唱的《共產黨來了苦變甜》的歌詞:
喜馬拉雅山再高也有頂,
雅魯藏布江再長也有源,
藏族人民再苦,再苦也有邊,
共產黨來了苦變甜,
苦變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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