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罵著但卻崇尚著的怪圈之謎
當今的中國,從上到下、朝野之間,幾乎無人不痛恨貪官汙吏,幾乎無人不痛恨那些不擇手段地掠奪財富的人們。然而,奇怪的是,每當國家公務員應考之際,看看人們對官位趨之若潮的“盛景”;看看中國大地上層出不窮的造假販假、投機取巧、腐蝕拉攏、官商勾結、權錢交易,你難道不覺得我堂堂中華,已經深深地陷入一個一面咒罵著但卻一面崇尚著的怪圈了嗎?
眾所周知,我中華民族本是一個急公好義的民族,一向有著淳樸、善良、忍勞忍怨、正直勇敢的本性,何曾有過人心趨邪的惡劣時代?但今天,它卻是實實在在的事實,于是,人們一方面痛心疾首地驚呼“中華民族的道德滑落低谷!”一方面卻在內心羨慕著那些邪惡的得逞者,恨不能取而代之,似乎在不知不覺間便步入了這個怪圈。為什么會這樣呢?
兩千多年前,我國有一位叫做晁錯的大臣,在給漢朝皇帝的一份題為《論貴粟疏》中,曾經說過:“趨利如水走下,四方亡擇也。”意思是說:“人們爭相追求私利時,往往是不擇手段的”。在這篇奏章中,他還說了這樣一些話:金玉錢財容易聚斂,便于攜帶,雖不能直接使用,但有了它卻可以周游世界而衣食無憂。于是,聚斂了金玉錢財的大臣便容易背叛皇帝,而想掙錢的百姓,便會荒蕪田地,遠走他鄉;谷物雖可直接當饑寒,但由于其生產艱辛,且難以搬運攜帶,因此不為奸邪所重視。如果皇帝提倡一切向錢看(那時候沒有雞的屁),而不重視實際生產,便會出現商人的囤積居奇、官商勾結謀利、生產農民流亡的災禍。到了這個時候,皇帝再來重視實際生產,打擊那些不擇手段、聚斂金玉錢財的腐惡現象,就會出現這樣的景況:
今法律賤商人,商人已富貴矣;尊農夫,農夫已貧賤矣。故俗之所貴,主之所賤也;吏之所卑,法之所尊也。上下相反,好惡乖迕,而欲國富法立,不可得也。
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
現在的法律輕視商人,可是商人已經富貴了;重視農夫,可農夫已經貧賤了。所以一般人尊重的, 卻是 君主所賤視的;官吏看不起的,正是法律上所尊重的。上下相反,愛好與憎惡相抵觸,這樣下去,想使國家富強,法制確立,是不可能的。
看看,晁錯所指出的這種景況,也是與我上述類似的怪圈,而造成這個怪圈的直接原因,就是由于皇帝放縱人們追求金玉錢財的私欲所致。
然而,仔細想想,我國當今社會所出現的這種怪圈,難道不也是放縱私欲的結果么?
記得馬克思曾經說過這樣一段話:
“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膽大起來。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它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
至此,人們不禁會問:共產主義是共產黨人的唯一信仰,在擁有七千多萬共產黨員的中國,為什么還會讓人們的私欲空前泛濫呢?為什么會有人公然在社會主義的中國高叫私欲是普世價值呢?為什么會有人公然將“人為不己、天誅地滅”的口號喊在了權威的論壇上呢?這些難道不是對共產黨人莫大的諷刺么?這個咒罵著但卻崇尚著的怪圈的存在,難道不是我中華民族最大的恥辱么?是誰創立了這個怪圈?難道還不該盡快徹底地清算么?是什么力度(對不起,也許我喊慣了力度,便不會說力量了)能夠輕而易舉地粉碎這個怪圈?難道還不該反思么?
秦川牛
2009.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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