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湖南師范大學援引了胡適論教育的“名言”,“教育是給人戴一副有光的眼鏡,能明白觀察;不是給人穿一件錦繡的衣服,在人前夸耀”。這話本身倒沒什么問題,問題在于這話是胡適說的,多少讓人倒胃口了,所以,在大家的要求下,湖南師范大學“從善如流”把胡適兩個字去掉了,但這又讓公知觸動了“義和團”的敏感神經,于是,又一輪撕逼開始了。
有人說,湖南師范大學“其實沒有必要修改”,因為“胡適這些年在文化和教育領域總體是以正面形象出現的”,這不恰恰說明大家對湖南師范大學的質疑是必要的嗎?要是胡適這種人都能成“正面形象”,那還有多少人是“反面形象”呢?
有人說胡適私德有虧,私生活亂七八糟,其實,從私生活角度去評價胡適是沒有意義的,對胡適的評價應該從大義、大節出發,而這恰恰是胡適的死穴。
胡適給日本做過走狗,這叫民族敵人,給買辦做過走狗,這叫階級敵人,這是沒的洗的,要是因為所謂的“對推動中國文化教育的進步作出了貢獻”就“一俊遮百丑”了,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順著這個邏輯,早期還是個“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的“熱血青年”的汪精衛,豈不是也可以洗白了?
胡適的徒子徒孫很多,給胡適洗白的不在少數,但大學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宣傳胡適就很不合適了,至少沒有必要,這與所引用的胡適的言論的對錯沒有關系。恕我直言,要是不問誰說的,只要對的就行,那說起來,汪精衛早期“憂國憂民”的言論可有不少,就連中山先生都是很認可的,順著有人的邏輯,豈不是汪精衛的“正確言論”也能進大學校園了?
往大了說,胡適只不過是他們拿出來試水的,今天他們覺得大學校園宣傳胡適“理直氣壯”,明天他們又會把誰“請進校園”呢?但愿我是杞人憂天了。
舉汪精衛的例子,或許胡適的徒子徒孫不服氣,這叫極而言之,道理是一樣的,所以,湖南師范大學刪掉胡適兩個字是知過能改,而不是有人說的“在壓力下”的“后退”。
有人說,胡適老家的胡適故居還是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哪哪還有胡適的雕像,還有胡適作品的出版,但這還真不是一回事,胡適是歷史人物,研究胡適自然是無可厚非的,秦檜和汪精衛都可以研究,胡適為什么不能研究呢?但這與大學宣傳胡適是兩碼事,因為這會誤導學生,這不是對學生的分辨能力沒有信心,而是大學理應是不容玷污的凈土。
有人說要“包容”,沒人會反對包容,但要看對象,這叫辯證法,不講原則的“包容”,那不是包容,而是開門揖盜。更不要說,有人的“包容”是極其可疑的,一邊高呼“包容”,一邊又把反對和質疑的聲音打成“上綱上線”的“激進主張”,這就雙標了。既然他們的“包容”是分對象的,我們的“包容”為什么不能分對象呢?
當然,胡適是什么人,公知比我們更清楚,畢竟,胡適是他們的“祖師爺”,和他們一樣是帝國主義和買辦的“乏走狗”,所以,他們才會處心積慮洗白胡適,畢竟,胡適要是“干凈”的,他們自然也就跟著“干凈”了。
可惜,公知給胡適的洗白太低級了,不但未能達到洗白的效果,反倒有越描越黑的嫌疑。例如,有人說,“作為低調俱樂部成員的胡適,慨然出任中華民國駐美大使,在最艱難的時期,為中國抗戰爭取國際支持做了卓越的貢獻”,可以說,短短幾十個字,到處是漏洞。
首先,喊抗日口號的,未必不會做漢奸,但“低調俱樂部”的,一定是漢奸,不信去看看同為“低調俱樂部”成員的周佛海、梅思平、羅君強等人,哪個不是給日本“帶路”的民族罪人?其次,胡適是1938年9月擔任的駐美大使,但美國直到1941年7月才宣布對日本進行全面經濟制裁,也就是說,至少在胡適擔任駐美大使的前三年,美國從未停止賣軍火給日本,所以,誰能告訴我,有人口中胡適的所謂“卓越的貢獻”到底哪來的?
當然,公知給胡適的洗白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然胡適也不會像有人說的那樣“這些年在文化和教育領域總體是以正面形象出現”了,但越是這樣,我們越要警惕,因為胡適這樣的要是都能洗白了,那作為胡適徒子徒孫的公知豈不都成“白蓮花”了?要是公知都是“白蓮花”了,那我們又成了什么了?
其實,我們對公知的要求并不高,至少別像胡適那樣,給日本“帶路”以及給買辦“代言”,但看來,這恐怕是我們的一廂情愿了,所以,這絕不是“包容”不“包容”的問題,而是to be or not to be的大是大非的問題,要是人人都去“包容”恨國者了,那愛國者又該由誰來歌頌呢?
警惕啊,善良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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