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好笑,對一個人沒有長期觀察,僅憑片言只語,或者生活中的一鱗半爪,就斷言某人是什么品行,是什么道行,不是不可以,但很難且不太準確。我對于艾平的認識即是這樣。
以前根本不知道世界還有這么一個人,后來有網友提醒我關注這么一個人,說這個人寫了很多東西,但觀點有問題。信手百度一下,搜索出來一大溜東西,最顯眼的是這位這叫做“作家于艾平”的人,極力推介他的一本書,叫《原諒,但不能忘記》。
他的推介詞幾乎是千篇一律的:“《原諒,但不能忘記》在文學界和社會上引起廣泛的討論與爭議,這部作品對文革的深刻反思和真實描繪,引發關于歷史、人性和道德的深入探討。”
接著就是售賣書籍的圖片,對這種情形,在網上也不奇怪。賣幾本書,換來一把碎銀子,貼補家用,在當今社會,也不算啥丟人事。
但讀了他的文章中的幾段文字,我瞬間明白了。于艾平身為北京某雜志的編輯,應該還有一大堆什么頭銜,家里不缺銀兩,而且他還經常為自己的“幸福生活”而沾沾自喜。
百度搜索出來的文章,多半是批評于艾平的,有的文章甚至很尖銳。我也不是糊涂人,一看來龍去脈,頓時大悟,原來于艾平賣的不是書,而是仇恨;掙的不是銀兩,而是同情。
他自己說,他的父親是黑龍江省一個制糖廠的廠長,WG期間“被迫害致死”,并說自己小時候有一段流浪經歷。單看這一部分文字,善良的人一定會流下同情的眼淚。
但是,世間的很多東西,都會被一堆不相干的物件遮住視線,你根本知道灌木叢和雜草那邊是什么玩意兒。當你聽到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哭泣的時候,也許那邊是一個青面獠牙的母夜叉,當你恍惚中看到了一道金光,跑過去卻抓了一手屎粑粑。
讀《水滸傳》,在沒有任何預知性導引的情況下,初識小茶館王婆,你一定認為她是一個飽經風霜,熱情善良的老人;初識潘金蓮,一定會認為她是一個貌美心善的小女子。可正是這些假象的遮掩下,導致了武大郎慘死,武松被發配充軍,最后被逼上梁山。
人類文化丑陋的一面,不是文化本身,而是操縱文化的人丑陋。這幾十年,中國文化界烏七八糟,臭氣熏天,濁氣橫流,令人窒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現象是,講哲學的搞不過講玄學的,潛心做學問的搞不過一心搞錢的,一本正經講道理的搞不過歪門邪道講故事的。
上世紀八十年代,在文壇上叱咤風云的人物,都是清一色的講故事的人,他們講的故事,都有一個共同的主旨:批判萬惡的WG,揭露社會的黑暗,敘述自己的不幸,揭示“傷痕”的根源。
這些人牽著讀者的鼻子,轉了九九八十一圈兒,大部分人不僅對講故事的人產生了同情和憐憫,更重要的是,對那個時代,對主導那個時代的人產生了懷疑,直至仇恨。仇恨的結果,就是渴望改變。
于是,某些人大獲成功。黨員干部忘記了自己的初心,忘記了自己的政治身份,他們開始相信金錢是萬能的,于是他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搖身一變,很多人成了富甲一方,腰纏萬貫的當代“陶朱公”。
本來信奉馬列主義的文化工作者,他們的思緒,被一陣亂風吹散,也迅速轉變了思維:賺錢!當人生目標發生180度轉向的時候,社會也會發生劇烈的波動:全國各地大興寺廟,各路神仙,以各種形式,出現在神州大地;過去以勞動為榮勞動者,也想來一個“短平快”,于是坑蒙拐騙這個職業風起云涌。
于老先生的父親是不是冤屈,我真的不知道。但“在特殊時期”、“被批斗”、“死亡”肯定是事實。但灌木叢后面的真相,是美女,還是美女蛇,我真的搞不清楚。因為他實在太渺小了,根本不會引起世人的關注。
但有一點,是世人不會回避的:偉人辭世五十年了,人們不僅沒有忘記,不僅沒有承襲前人的誤解和仇恨,反而更加熱愛他老人家了,不為別的,他老人家一生光明磊落,從不搞陰謀詭計;他一生為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為民披肝瀝膽,唯獨沒有為自己想過。
偉人戰功卓著,讓世界歷史上一切軍事家黯淡失色;他戎馬倥傯,卻潑墨賦詩,談笑間百萬強敵灰飛煙滅;他思想深邃,目光如炬,能洞穿世間萬千妖霧,帶領一個民族走上人間正道;他領導一個國家實現了工業化,走的時候卻身無分文,房無一間;他一生得罪了無數人,但沒有一個是私仇!
于老先生的書《原諒,但不能忘記》,原諒誰?又忘記啥?明眼人一看便知。本來一個小肚雞腸之人,一個心中裝了一輩子仇恨的人,一個鼠目寸光,既不能“世事洞明,又不能人情練達”的人,卻硬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心胸豁達之人,豈不擰巴哉?
對偉人的評價,不是一群編故事的文化人說了算,也不是少數幾個呼風喚雨的大人物能定調的,人民心中有桿秤,是非曲直人民看得最透徹。
拿什么來證明我的話,請你去韶山廣場,看看風雨無阻的虔誠的拜謁者;請你到偉人故居走一走,看看你是不是會被洶涌的人潮淹沒;請你到偉人紀念堂轉一轉,看看開館前,門前的長隊有多長!
偉人有億萬人民的深切愛戴足矣,不需要于某人的“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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