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方先覺這個人物登上熒幕,如果是得到正面歌頌,那這會成為一個不但危險,而且充滿挑釁意味的信號。
方先覺投降日軍是鐵一般的事實。不管方先覺之前是否做過積極的抵抗,都不能改變這一事實。
歷史上,先前抵抗、后來又投降的,其歷史定位就是投降變節分子。
在任何一個國家,投降變節的行為都不能得到正面歌頌,否則,會引發嚴重的后果。
如果投降變節都能得到歌頌,一旦發生戰爭,就會有人效仿。尤其對于我們這個歷史上因為投降派肆虐而付出代價特別嚴重的國家,對投降派的容忍度不應該有任何松動,必須始終保持零容忍。
網絡上早就有一種力量,在有組織地替歷史上的投降派正名,同時也在系統性地抹黑我們那些真正的英雄。
這就是歷史虛無主義,不過我更喜歡稱其為“陰謀史學”,其關鍵就是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對應該歌頌的進行貶低與否定,對應該批判的進行所謂的“正名”與歌頌。
陰謀史學的威力之大,堪稱精神原子彈,而且具有從根基上徹底摧毀一個國家的那種破壞力。
陰謀史學對歷史做顛覆性處理,篡改大眾的歷史記憶,如果任其自由發揮,就能輕松摧毀一個國家的意識形態根基。因為國家既是政治地理學概念,也是文化概念,領土、人口、資源構成國家的硬件,共同的語言、文化、種族、血統或者歷史則構成一個國家的軟件。
舊殖民時代以及更早時期,要侵占一個國家,主要對準硬件下手,重點用軍事手段強行占領土地,統治人口,然后再對軟件進行改造。新殖民時代從硬件入手侵犯一個國家,已經不經濟了,改為重點從軟件下手。
這就是時常有人提起的認知戰或思想戰。
二
認知戰和思想戰要想成功,離不開一個基本條件:里應外合。一般就是先想辦法用教育、學術交流等方式,對一批知識精英進行思想觀念的植入,再通過他們影響更大的群體。一般用三十年左右的時間就可以完成量變的積累,然后再加速推動突變。從蘇聯與美國搞第一批交換生開始,到公開、徹底、大規模且系統地否定蘇聯歷史,差不多就是用了三十年時間。一旦滲透發展到這個階段,國家就變得很脆弱了,因為意識形態根基已經被掏空了,大廈建在沙子上。即便有幾百萬全副武裝、裝備精良的軍隊,也無法阻止大廈傾覆。
內中道理很簡單:一個被病毒控制的電腦還能正常運行嗎?何況植入的還是自毀木馬程序。
歷史上,我們曾強調過槍桿子里面出政權,但那是在我們的組織掌握了筆桿子,卻沒有槍桿子的情況下,所以要著重強調槍桿子的作用。但不等于有了槍桿子,筆桿子就不重要了。
1942年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偉人說過,我們有兩支軍隊,即“手里拿槍的軍隊”和“文化的軍隊”。文化的軍隊是“團結自己、戰勝敵人必不可少的一支軍隊”。
到了1949年,偉人又在七屆二中全會報告中告誡全黨:“在拿槍的敵人被消滅以后,不拿槍的敵人依然存在,他們必然地要和我們作拼死的斗爭,我們決不可以輕視這些敵人。”
不拿槍的敵人,一般會從什么地方下手呢?首先就是歷史。
這幫人太善于在歷史領域做文章了,這些年我們已經見識了太多。比如,用蔣介石的日記為蔣介石翻案,用屎里覓金的方式,給民國正名。已經影響出一批民國粉,把民國想象成黃金時代,不少人還要夢回民國,體驗民國的“特別風情”與“歲月靜好”。他們幻想自己回到民國不是高官商賈,就是公子小姐,可以領略民國的上層生活。
對于新中國,他們則是另一套標準,只要新中國有什么問題和缺點,就要以偏概全,搞全盤否定。對前三十年艱苦而又卓絕的偉大工業化,他們要用一個“吃不飽”加以否定,不知道的,還以為民國的人都吃飽了。他們也絕口不提正是被他們否定的時代用被他們否定的經濟模式,修建了八萬多座水庫以及數不清的農田水利設施,改變了幾千年都沒有改變的“靠天吃飯”問題。而工業化過程中建立的大大小小的化肥廠,保證全國的耕地在八十年代末可以用上化肥,和農田水利一起,為中國結束幾千年“吃不飽飯”的問題,打下了堅實基礎。
為什么民國粉和美日粉高度重合呢?因為歌頌民國的出發點和目的就是崇拜西方、取悅西方。
站在西方的角度,是喜歡被任意揉捏的民國和晚清,還是讓中華民族站起來、讓“海岸上架起幾尊大炮就可霸占一個國家的時代一去不復返”的新中國?
這些推崇民國的人,難道不知道民國兵荒馬亂、內憂外患、天災人禍、民不聊生嗎?他們不知道中國人民歷史上遭受的苦難,難道不知道現在的敘利亞和巴勒斯坦民眾流離失所的日子有多么難熬嗎?
因為他們的立場與結論先行,事實、邏輯在他們眼里根本不重要,他們就是要用歷史發明技術加歷史剪裁技術,再配合馳名雙標,拼接出一個與真實歷史截然不同的“歷史”:民國比新中國還要好。
什么是反智?這就是反智。
陰謀史學玩的就是反智。他們自己反智,還要用陰謀史學給中國人降智,美其名曰“啟蒙”。
以后有人喊著要給中國人啟蒙,就盡量離他遠點,這要么是一個傻子,是來拉低你智商的,要么就是一個騙子,要侮辱你智商的。
這些人所謂啟蒙的全部,就是要否定讓中國重新崛起、民族再次復興的歷史進程。
為了實現這個目標,他們在歷史方面做了不少工作。
我們的那些耳熟能詳的英雄人物,雷鋒、黃繼光、邱少云……以及岳飛等,幾乎沒有不被他們黑過的。
相反,一些公認的反面人物,從蔣介石、李鴻章……以及秦檜等,幾乎沒有不被他們翻過案的。
包括貶低郭沫若,抬高胡適,已經影響了很多人的認知。
胡適是什么人?辱罵反對“二十一條”的愛國學生理智失常,患了“愛國癲”。九一八事變之后,主張中國“放棄東三省,以換和平。”后來又組織“自覺救國會”,參加“低調俱樂部”,宣傳對日妥協投降,倡議東三省國際共管,實行“自治”。還寫信勸說蔣介石“放棄東北三省,承認偽滿洲國,以東三省數千萬人民被日本蹂躪50年為代價,資源被日本掠奪50年為戰略,可繼續剿共50年。”
終其一生,這是一個奉行精致利己主義的買辦文人。
郭沫若是什么人?“四一二”白色恐怖下,郭寫下討蔣雄文《請看今日之蔣介石》,加入我黨,參加過南昌起義。全面抗戰爆發后,克服重重困難回國參加抗戰,主張“大團結以御外患當系目下之天經地義”。
郭老在民族大義,大是大非問題上,與胡適正好形成鮮明的寫照。
在胡適被熱捧、郭沫若被抹黑的這些年,我們確實有一些文人始終走不出民族自卑的情結,或者是利益牽絆使然,總之面對西方,膝蓋彎下去就再也沒有站起來。
當年胡適為了給投降正名,他為秦檜翻案,否定岳飛。1924年,胡適寫《南宋初年的軍費》,稱秦檜有大功世人卻一直罵他罵到今天,太冤枉了。同時,胡適在文中稱主張抵抗的岳飛是個軍閥……1936年,胡適在北京基督教兄弟會演講中說:“中國歷史上那些為數不多的成功議和的政治家仍被視為叛徒,其中最著名的是秦檜,他與金人和談成功,給國家帶來了一百年的和平。七百五十年來,秦檜從來沒有得到原諒。”
現在的公知為了給自己的投降正名,已經把胡適美化成“謙謙君子”、“大師中的大師”了。
三
當陰謀史學一旦和大眾藝術手段結合起來,就可以影響到更大的群體,破壞力又會顯著升級。
列寧說過,一切藝術中電影是最重要的和最大眾化的藝術。如果歷史虛無主義和影視藝術結合,就可能制造出精神氫彈。
所以,對于影視劇的意識形態問題,我們保持警惕是很有必要的。畢竟有三十年前蘇聯這個前車之鑒,否則哀之而不鑒之,重蹈覆轍,我們這代人要成為別人眼中更大的笑話嗎?后人又會怎么看我們?
因為影視圈的一些人,實在不讓人放心。一些編劇、導演,連主旋律題材的電影都能拍得讓人一聲長嘆,抗戰題材,一會給日本鬼子披上人性的光輝,抗美援朝題材,他們要把美軍飛行員拍得讓美國網民大呼過癮,推薦可以用來做美軍的征兵廣告。
影視圈有一幫人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中國的。比如,那個要全面反思中國疫情封控的電影,號稱參加了尷尬電影節,在網絡上得到一批人的狂捧,結果,有心人一查,這部電影和之前的大翻譯運動一樣,在電影節上大翻車了。
這才剛剛過去多久,就開始歲月史書,篡改我們的歷史記憶了?
對于更久遠的歷史,他們更是會無所顧忌了。
方先覺被搬上熒幕這件事,是不是陰謀史學和電影藝術的結合,因為我們還沒有看到這部電影對方先覺是如何表現什么評價的,所以不著急下最后的結論,跟我們的對手亂扣帽子不一樣,我們下結論都是很謹慎的,但保持警惕還是有必要的。
很多人是看到主演方先覺的于和偉在自媒體發的一段文字,已經被赫然一句“我方先覺誓死不退”,搞得心理非常不適。
因為方先覺最后向日軍投降了啊,而且是無條件投降,投降之后還出來多次表態效忠日本偽政權。
都投降得這么徹底,還能說他是“誓死不退”?這是不是挑戰大家的智商呢?
要歌頌國軍中的抗戰英雄,完全可以。雖然國軍雖然整體很拉垮,但也不是沒有真正的忠勇之士,張自忠,佟麟閣,這些寧可犧牲也不愿意投降的國軍將領,都是上了大陸教科書的。
你哪怕是拍電影正面歌頌王耀武也比方先覺強,是不是?
為什么非要看上方先覺?
方先覺這個人物比較復雜。他是先抵抗后投降。所以,一直有人在用他之前的抵抗,洗白他之后的投降。
如果方先覺可以被洗白,那么等于戰場上的投降行為,有很大一部分都可以洗白了。
洪承疇,也是曾經作為明軍將領抵抗過后金的,但后來投降了后金,為消滅大明出了不少力。但等清朝徹底控制了局面之后,乾隆把他列進了《貳臣傳》。作為洪承疇投降受益者的清朝統治者,都不敢繼續給他洗白了,因為這樣給投降者洗白,會出大事。
如果這部即將上映的電影,是來給方先覺投降洗白的,那還是省省吧。
投降就是投降,不會因為你前面有過抵抗,后面的投降就獲得了合理性。何況,他們有一個特殊的身份,是國家養千日、用一時的軍人。軍人在和平時期享有特殊待遇,所以在戰時要承擔特殊義務。
軍人如果先前抵抗,后面就可以投降,并被主流認可,成為軍隊的一種風氣,那這個國家面對外來抵抗,還有多少軍人能夠面對戰場上的生死,戰斗到底?
所以,能因為方先覺抵抗了47天,就得出結論方先覺的投降不叫投降?可以公開正面歌頌這種人?
電影還沒有上映,雖然還不知道這部電影是從正面還是反面處理方先覺這個投降日寇的敗軍之將。
但看到這種宣發的資料,內心總是感覺很不好。
四
方先覺的投降從任何角度都找不到合理性解釋。
他的投降,首先對不起第十軍之前在戰場上為國犧牲的軍人,讓他們在九泉之下也要為自己的部隊投降日寇而蒙羞。其次,這種投降對于中國軍隊繼續抵抗形成極為負面的影響。再次,軍人為了茍且偷生而選擇投降,是對中國主流價值觀的挑戰。國家養兵千日,就是為了有一天需要他們抵抗外侮的時候,他們能夠勇敢戰斗。且參軍都是要宣誓的,即使用那幫喜歡給中國人搞啟蒙的人喜歡大講特講的“契約精神”來解讀,投降也是要被釘死在恥辱柱上的。
投降在中國的主流價值觀里面,歷來是被唾棄的,不給投降的合理性留下任何空間。有條件地投降,也是不認可的。
有一些假投降,那也是為了迷惑敵人,是為了更好地打擊敵人。但方先覺的投降顯然不屬于假投降,他是真投降。
在投降之后,他還按照日軍的要求,出來講話,效忠汪精衛領導的偽政權,瓦解國軍的抵抗意志。面對記者的提問,方先覺稱:“相信余之敗北,并非敗于軍事,而實敗于正義。今日目睹汪主席治下的實況,正適合余抗戰之目標,今后決定參和平內容,而盡力于新(偽)中國的建設。”“人必擇其主而事,今后必將本人之一切,獻于英明之汪主席,協力新(偽)中國之進展。”“日軍對于敵將,如此厚待,大義凜然,大恩不當言報,茍能得到日方諒解,則將攜帶避難桂林之家屬及部下全體,誓為建設新(偽)中國而努力。”“汪主席乃我等軍校時之教官,故對其事跡知之甚詳,如蒙允許,欲赴南京恭謁,借以面聆和平建國方策,并負荊請罪。”
宣誓效忠汪偽政權,他不是宣誓一次,而是重復強調了一次又一次。
而且,在一次次的效忠表態里,他連自己之前抵抗的意義都否定了,“最近對‘抗戰救國’四字,到處發生疑問,不合本人之主旨處太多。”“因抗戰而生活日趨苦惱,深信已無人相信抗戰救國者,只是權威監視甚嚴,不得不胡亂從之而聽任天命了。”
投降之后的方先覺這言行,妥妥一副漢奸嘴臉啊,簡直就是個小汪精衛啊。如果他能正名,那人家汪年輕時還刺殺過攝政王,寫下“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也曾是慷慨悲歌之士呢。
這個頭能開嗎?
甚至,方先覺也不是在戰場上堅持到最后一刻,彈盡糧絕、走投無路才投降的。
根據曾任國民黨國防部作戰廳長郭汝瑰將軍的回憶錄,方先覺投降時部隊還有一萬多人,機槍迫擊炮等尚多。“方先覺一見就哭起來了,對柏說:‘早曉得還有這么多槍和人,我就不投降了。’”比較準確的數字是方先覺的第十軍在投降時,在衡陽還有17600人,包括傷病員6000人。
可見遠未到山窮水盡時,方先覺的投降就更找不到合理性了。
方先覺帶領指揮的這支軍隊戰果也不咋地啊。根據國民黨的資料, “是役日軍攻取長沙、衡陽等戰略要點,擊潰大量國軍,國軍死傷高達8萬6千人左右,失蹤逾2萬人;日軍亦頗有傷亡,計戰死3千8百人,受傷8千余人,病死約7千人。”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手下還有一萬多人就選擇投降,自軍長方先覺到四個師長,竟然無一反對,這種人帶的隊伍怎么可能有很強的戰斗力?
方覺先作為一個軍事將領,個人的操守也有問題。他謊報戰績“擊斃日軍6萬6千多人”,騙得蔣介石都相信了。
前一天方先覺還給蔣介石發電報,發誓要血戰到底,第二天就帶領部隊投降了。日軍都感覺意外,因為援軍的機械化部隊,離衡陽城只有8公里了。
方先覺的投降發生在衡陽保衛戰中,方先覺再堅持一天,可能衡陽保衛戰的戰果就不一樣了。
衡陽保衛戰又是豫湘桂戰役的一部分,豫湘桂戰役在整體上是中國抗戰的恥辱。
1944年的日軍在太平洋戰場上屢遭敗績,把中國戰場上很多精銳都抽調去支援太平洋戰場了。得到大量美械的國民黨,主力部隊的裝備甚至比日軍還要好,但依然打得一團搞糟,豫湘桂戰役一潰千里,降低了中國作為戰勝國的地位,直接導致中國失去外蒙,戰勝國卻付出了戰敗國才會付出的代價。
國民黨政治的腐朽,給中國留下了可能永遠也無法撫平的傷痛。
這跟國民黨政府的階級屬性有關。一個代表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利益的政府,怎么可能會帶出一支整體上不怕吃苦,不怕犧牲的軍隊呢?
如果國民黨的軍隊有志愿軍一半的戰斗力和戰斗意志,日本鬼子連東北都進不了,完全可以御敵于國門之外。
總之,無論從哪個角度,都找不到證據能證明“我方先覺誓死不退”。
五
這部電影還未上映,就引發這么多的警惕與反對之聲,就不奇怪了。
這部電影的制片人、編劇和導演是劉和平,他被一些人稱為中國第一編劇,我記得《雍正王朝》的編劇也是他,這劇不錯。別搞《走向共和》的路數。我印象最深的,后者把李鴻章的形象給立起來了。李鴻章不再是投降派的代表,他簡直是晚清朝廷內忠公體國的典范。
很多人看了這部電視劇之后,對李鴻章的印象徹底改觀了。
現在這是要用“誓死不退”給方先覺的投降正名了嗎?希望不是這樣。
藝術創作對真實的歷史還是要有一份基本的尊重,不能學莫言“把好人往壞里寫,把壞人往好里寫”,那樣就直接走進陰謀史學的泥坑里了。
廣大網民也不能接受這樣的戲說。因為對投降分子的評價,涉及到大是大非問題。
我們是一個正在重新覺醒的民族。很多也曾經被所謂“啟蒙”行為藝術迷惑過的人,從民族主義開始重新覺醒。雖然覺醒的過程還未完成,但大部分人已經恢復丟掉的民族自信,能夠站著平視西方,敢于質疑亞里士多德是否真實存在,古希臘和古羅馬的歷史是否存在系統性造假,敢于透過美國建國前驅們的種種被虛構的光環,去揭露他們的不堪,也敢于質疑美國載人登月的真實性。
中國人隨便被人用一個什么“歷史解密”“歷史還原”的噱頭就吸引了目光,停止了思考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昨天他們能洗白李鴻章,今天就能為方先覺的投降“正名”,明天就能把汪兆銘樹成“英雄”,后天就能為秦檜翻案……然后,投降主義就名正言順了。
看看歷史上,投降主義盛行,都是我們民族災難特別慘痛的時候。中華民族幾千年的歷史用血淚證明一個教訓:中國這樣的大國,只要沒有投降主義搞破壞,是不會被外來的敵人打垮的。
歷史教訓如此慘痛,不提高警惕行嗎?
一些喜歡搞陰謀史學的人對歷史做手腳,是為了某種現實的需要。
美國對中國剛發動貿易戰,有一個人寫了一篇文章公開呼吁“現在向美國投降是代價最小的時候,否則不但要跪著,還必須跪姿標準。”在互聯網上得到瘋狂轉發。如果真聽了他們的,現在會是什么情景?結果我們沒有聽他們的,不但挫敗了美國的貿易戰,還讓美國的科技戰基本失敗。
我們要睜大眼睛:警惕投降主義,永不過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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