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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反戰之名”替軍國主義招魂——評美化日本法西斯強盜的“北大培文杯”一等獎作品《不死鳥的等待》

紅色商鞅 · 2017-01-05 · 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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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日本右翼勢力的反動分子們,也深知用文化侵略、糖衣炮彈的手段更加容易讓無數不明就里的人們變為自己的俘虜,以便讓自己的復辟夢能夠贏得“廣泛的社會基礎”而全面實現,因此他們不斷利用手中的宣傳機器和娛樂工具散布自己的流毒。

          此時此刻,堪稱多事之秋的2016年已經度過,人們都盼望著能夠在和平安詳中迎來嶄新的一年。然而元旦前夕,由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主辦的“北大培文杯”全國青少年創意寫作大賽,卻掀起了一股充斥著法西斯僵尸腐臭氣息的濁浪——他們公然將一篇被自己評為“大賽一等獎”來自廣東賽區的作品《不死鳥的等待》刊登在《語文月刊》上對外發表,說什么本文“用人文的眼光”給出了“新穎的回答”,并且“看似深邃的黑暗卻有著一份光明在等待”,甚至面對群起質疑的網友們堅稱本文“體現出了反戰主題”“表現出了對日本軍國主義的強烈反省”。那么我們便來看看,這樣一篇在網上引起強烈爭議的文章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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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死鳥的等待》是作者借鑒了當今娛樂界盛行的日本“艦娘系列動漫”,將那艘由于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因僥幸免于滅頂而被稱為“不死鳥”的舊日本海軍“響”號驅逐艦及所謂“第六驅逐隊”,用第一人稱的擬人手法設為主角,通篇描述了“響”號及其同伴在日本帝國主義侵略戰爭中橫沖直撞、鞍前馬后的種種姿態,以及自己戰后被迫當做賠償交付蘇聯海軍當做練習船直至被當做靶船擊沉期間的內心活動。通觀全文,它雖然搬出的是70多年前日本軍國主義分子的腐尸亡靈,卻折射出了當今中國知識分子群體特別是文化教育界在歷史虛無主義邪路上自甘墮落的危險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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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日本統治集團依靠著自己的教師爺兼新主子——美帝國主義的暗中協助,一心想要讓已被送進歷史垃圾堆的“大日本帝國”死灰復燃,重現“舊日好時光”。他們幾十年如一日地恢復和擴張軍備,打著“解決領土爭端”“自衛隊”的旗號對著中國等周邊國家磨刀霍霍,甚至開始倚仗美國政府的支持派兵遠征中東和非洲去“維和”。他們為了復活“大日本帝國”的罪惡目的,不惜大肆歪曲和美化自己的侵略歷史,頻繁地祭奠靖國神社里的大小劊子手亡靈,并對中國人民和其他國家人民聲討軍國主義的怒潮裝聾作啞、視而不見。

    對于這樣一股為日本法西斯幽靈招魂、妄圖讓軍國主義卷土重來的逆流,中國人民自從建立社會主義新中國的那一天起,就團結在鮮艷的五星紅旗下與之進行針鋒相對的斗爭,一直持續至今。去年我國之所以隆重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并舉行了空前盛大的閱兵式,就是為了要永遠銘記日本帝國主義者的侵略歷史和罪惡本質,號召國內外人民共同把反對軍國主義復辟的斗爭進行到徹底勝利為止

    然而,同樣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分子甚至可能是作為中國共產黨的一分子,“北大培文杯”主辦方及相關教學機構卻反其道而行之,他們放著歷史上和現實中數以千計的維護和平與正義的英雄人物和英雄故事不去參考,卻憑著主觀臆想把日本法西斯汪洋大盜的忠實干將打扮成“反省侵略戰爭罪惡”的“和平使者”。面對如此傳神奇葩的設定,我們可以先看看文中這個“和平使者”是個怎樣的角色。

 

日本法西斯劊子手的罪惡化身

    文章開始,作為主人公的“響”號驅逐艦一出場就用陶醉般的語氣說什么“當我再次聽到久違了的飛機引擎聲和炮火轟鳴聲,我瞇著眼,仿佛又看到了那曾高高飄揚著的旭日旗…”,當回憶自己剛剛下水入編的日子時,主人公又充滿自豪地說自己“加入了大日本帝國海軍第六驅逐艦隊”描述出一幅“風平浪靜的海面”“溫暖的日本海上的暖流”“帶著咸味的海風”的看似詩情畫意的場景來表達自己成為法西斯海軍一分子的興奮之情“響”號還在文中與自己的“躍躍欲試的戰友們”共同許愿時發出了這樣的叫囂聲:盡管戰爭漸近,但我們“信心滿滿”!準備為“帝國”去遠征,就如同出生在籠中的鳥兒準備“展翅高飛”!它們甚至像一群饑腸轆轆而蠢蠢欲動的惡鷹那樣狂叫:我們將飛多遠?我們能飛多高?請拭目以待吧!就這樣,被中國某些人打扮成“正面人物”的“響”號驅逐艦正式跳進了“大東亞共榮圈”夢詫的無底洞,走上了替法西斯寡頭們四處狂轟濫炸,巧取豪奪的犯罪之路。

    到了爭奪太平洋霸權的戰場上,“響”號驅逐艦愈發體現了一個深受日本軍國主義稱心如意的“帝國海軍軍人”的真面目,它就是這樣在一次次的戰火中浸透著復仇主義的邪念毒血,一心一意要為實現那個虛無縹緲而充斥罪惡的“大東亞共榮圈”而甘當一條路走到黑而“不甘退卻”的“籠中鳥”。例如文中描寫的爭奪阿留申群島的海戰中,當“響”號被炸彈擊中險些葬身魚腹時,它得到的慰藉是來自一旁的同伴“曉”號驅逐艦的那番“束縛和激勵我們的都是戰斗到底的勇氣”“不用勉強自己因為我會保護你的”“友愛”之論,仿佛它們只要憑借著為了法西斯帝國“戰斗到底”的“勇氣”以及與同樣為建立“大東亞共榮圈”開疆掠土的同伙之間的“戰友情”就能夠反敗為勝、化危為安。再比如當姐妹艦“電”號被美軍潛艇擊沉時,它在臨死之前對泣不成聲的“響”號說什么“你會活下去的,我要在英靈殿里看到你努力的身影”,公然把日本帝國主義惡魔亡靈和炮灰陰魂們群居的鬼屋稱頌為“英靈殿”,還為“響”號這一干法西斯殺手們的“努力”煽情般地加油吶喊。到了后來,這個所謂“反戰”的“和平使者”徹底暴露了自己作為一個嗜殺成性、冷血瘋狂的海盜的本相。它高唱著肉麻吹捧“皇國”“千秋萬代”的軍國主義戰歌,它復仇般地向“蓋著星條旗的惡魔們”狂吠著(我們)即使是在鋼鐵之雨中燃燒殆盡和矢刀斬斷,也不會停下向前的腳步的亡命徒口號并對其“不停止地射擊”,它嚎叫著“帶著天皇陛下的榮光前進”“為了武士的榮耀犧牲自己也微不足道”載著數以千計的炮灰們去戰場上毫無意義的受罪和送死,它面對著身患痢疾命懸一線的船員們卻冰冷地回答:“患病是無關緊要的,他們在加入我們之前就應該做好了為帝國獻出生命的準備。”甚至在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被迫宣布無條件投降當天,它也是垂死掙扎地對著美軍機隊“用顫抖的防空機槍吐出一串無力的子彈”,然后滿懷著“圣戰”徹底失敗的痛苦痛徹不止,甚至還在腦海中浮現出“風雨飄搖的鳥籠(即戰敗的日本)散發的無數‘曾經如綻放花朵般令人傾倒’的幻象(即“大東亞共榮圈”的夢詫)”來尋找慰藉,以便“安撫”自己因“戰敗”而失落的心靈…

    綜上描述,答案已然明朗——文中的這個擬人化的“響”號驅逐艦根本不是什么“愛好和平”的“反戰者”,而是一個死心塌地為日本帝國主義效犬馬之勞的惡毒馬仔!是一個渾身充斥著“武士道精神”的喪心病狂、兇相十足的戰爭瘟神!是歷史上數以千計的日本軍國主義大小劊子手們的罪惡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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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史永遠不會忘記,從十九世紀70年代開始到上世紀40年代為止的黑暗歲月中,正是這數以千計的倭寇盜匪們揮舞著鮮血淋漓的武士刀,扛著“武運長久”的膏藥旗,貪得無厭地掠奪著中國的神圣領土和寶貴財富,把朝鮮半島和我國臺灣省變成自己侵略擴張的前哨陣地,在東南亞地區瘋狂洗劫戰略資源,以滿足日本封建貴族和壟斷資產階級無窮無盡的胃口。正是這些和“響”號一樣滿嘴嚎叫著“效忠天皇”“為帝國征戰”的魔鬼們,在自己的所到之處無惡不作,用手中的屠刀和槍炮制造了一場又一場慘絕人寰、泯滅人性的大屠殺、大血案,將一批又一批無辜的人們丟入侵略戰爭的火海中飽受折磨、痛苦死去,為人類社會的史冊留下了一幅幅駭人聽聞、慘不忍睹的災難場景。這樣畜生不如的法西斯獸性就是文中“響”號揚言的所謂“展翅高飛”,就是文中所說的令人“拭目以待”的“不死鳥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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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艘被本文塑造為正面人物的“響”號驅逐艦及其“第六驅逐隊”的姐妹艦,從1934年11月下水組建到1945年8月15日第二次世界大戰宣告結束的歲月中,就是這樣一直遵從著日本法西斯頭目們屠刀揮舞的方向,充當為侵略戰爭賣命效勞、殺戮豪掠的海盜船無論是侵略中國沿海城市的護航炮擊任務,還是爭奪太平洋和東南亞地區霸權利益的大規模海戰,包括“響”號在內的舊日本海軍“艦娘”們都曾一再提刀上陣,用中國人民、亞洲人民血淋淋的尸體、狼藉的廢墟和燃燒的島嶼向盤踞東京的“皇國”主子們邀功請賞。今天,某些自詡擁有“人文眼光”“獨立思維”的衣冠楚楚的中國文人墨客們,作為飽受日本帝國主義掠奪屠殺的中華民族的一分子,居然如此津津有味、惺惺相惜地模仿著日本法西斯劊子手的嚎叫聲,把這樣一個惡貫滿盈的渣滓用筆桿子打扮成“熱愛和平”“反思軍國主義罪惡的天使,甚至為之評功授獎。這是對人類文明的莫大嘲諷!更是對當年用鮮血和生命英勇抗擊日本帝國主義侵略者、為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作出豐功偉績的無數中華民族英雄兒女的可恥背叛!

 

如此“體現了反戰主題”

    說到這里,有些人就不服了:你這是斷章取義!是故意歪曲本文的“反戰主題”!難道文中的“響”號不是把戰爭比作“噩夢”嗎?難道文中不是承認了侵略戰爭的“恐怖”嗎?難道文中不是通過“電”號救援敵方船員和三個日本傷兵的對話展現了“反思戰爭”的“人性之美”嗎?難道文中“響”號不是在戰后加入蘇聯海軍“將功補過”了嗎?難道文章最后不是表達了警惕日本復活軍國主義的用意嗎?一通質問,好不熱鬧。

    然而,該文真的如同他們所說“體現了反戰主題”嗎?我們再來一起看看。

    文章中,這個擬人化的“響”號與其“戰友”們經常互勉的一句話是“第六驅逐隊永遠都是好朋友”,當下水入編當天被同伴問到“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你是希望和平還是戰爭呢?”,它的回答是“你的問題還真是很難啊,但是只要有你們,哪里的海洋都是歸宿。”“響”號回憶起自己投入到戰場以后的經歷,又說什么“大家并不害怕會殺死誰,而是害怕會被誰殺死”“我好害怕死亡,要是就這樣沉沒,就再也見不到大家了。”當提到與自己一道為日本帝國主義者向東南亞侵略擴張的“南進戰略”充當殉葬品的姐妹艦“電”號被擊沉的故事時,“響”號悲傷地回顧道:“海面和(我的)心靈都變得一片寂寥,血染紅了‘電’的小小的身軀,我無奈地放開了手,‘電’緩緩下沉。又是一份溫暖之色凋零,我的內心早已千瘡百孔。”當自己為之效勞的“大日本帝國”走向失敗直到投降時,它又感嘆自己“航行于迷霧,找不到鳥籠的出口”“孤零的我,此時此刻心中更多的是哀傷,迷茫的情緒也隱約地升騰…”

    由此我們可以看到,文中被標榜為“反戰口號”喊出來的“戰爭是噩夢”“戰爭很恐怖”,不過是“響”號出于對于和自己一樣為甘當法西斯海盜的同伴們的私人感情、因“戰友”們相繼為天皇主子殉葬墊背所帶來的“生死離別”而感到“傷心和孤獨”而已,也不過是“響”號作為一個被法西斯軍國主義洗腦利用的可憐蟲而暗藏在內心深處的膽小怕死和心虛恐慌而已,更不過是“響”號面對自己為之效勞的“皇國”被世界人民擊敗和唾棄而感到失落與茫然而已。總而言之,這些口號證明“響”號充其量是一個把個人得失、個人好惡看得高于一切的庸人而已。熟悉歷史的人們都知道,一切國家、一切集團的軍國主義分子從來都是具備著這樣一種雙重性格:當自己在世界上為虎作倀、橫行無阻時,他們會像餓狼一樣面目猙獰。當自己遭到世界上代表正義的人民力量的有力打擊開始走向滅亡時,他們會像閹人一樣在內心中瞬間陽痿。這一經驗在中外歷史上已經無數次被人民的槍桿子予以了證明,正所謂毛主席的那句名言——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至于“響”號的這種心聲流露,也正是當年德意日法西斯政權的大小頭目和幫兇走卒們普遍擁有的一種心態,這樣的“噩夢感”“恐怖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繼續變本加厲地壓榨各國人民的黑心,更沒有放慢過他們侵略擴張的鐵蹄。既然如此,這樣一種心態與真正的“反戰”有什么相同處嗎?當然沒有!真正的反戰勇士都是“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的俠客勇者,他們即使面對著大權在握的法西斯戰爭狂人們,冒著被酷刑折磨乃至殺頭的生命危險,也從來沒有動搖過自己為了全世界人民的幸福生活而赴湯蹈火的堅定意志,更沒有放棄為本國人民的福祉仗義執言的神圣權利。縱觀歷史,例如片山潛、小林多喜二、野坂參三、宮川英男、東史郎等數以千計的堅決反對帝國主義統治集團、反思和痛斥軍國主義侵略暴行的日本友人,都是名符其實的反戰英雄,比起他們,被中國歷史虛無主義分子們當做“反戰標桿”的“響”號,顯得多么矮小不堪啊!

    再看看文中所表述的“人性之美”吧。 “電”號在沉沒前留給“響”號的遺言中,長篇大論地提到了自己在1942年3月蘇臘巴亞海戰中“救助”376名來自被擊沉的英國巡洋艦“埃克賽特”號落水船員的往事,并為此感嘆“本以為能和他們(指反法西斯盟軍)成為朋友呢,可是我不后悔曾經救助過他們,那是我一生中除了加入第六驅逐隊以外最正確的選擇。” “明明是勝者卻去救助敵人,是不是有些奇怪呢?來生若能出生在和平年代就好啦。”“如果有渴望救助的手,那你就一定要抓緊了。”戰后被“響”號運送回國的日軍傷員中,新兵瘋瘋癲癲地說自己“在這場戰爭中不可挽回地殺人了,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斷臂老兵則在怒罵“充滿野心臭味的戰爭”“只想讓我們變得瘋狂,變成非此即彼的世界”,而軍士長更是喋喋不休地發表了一番充滿“心靈雞湯”味道的感言,他說:“殺死敵人就是理所應當的嗎?我們被訓練的只剩下殺戮而失去了心。我的親人都死在了(美軍的)轟炸中,所以我上了戰場,帶著滿腹的殺意和必死的決心。可是有一天,我卻被他國軍隊救助了。一開始我也無法理解,后來我才想起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有思念的人和被思念著呢。我也救助過美軍,也許會被冠以偽善而加以輕視,可是那種‘身為人的驕傲’,那份只能用‘謝謝’表達的情感我可是切身感受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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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中所喋喋不休地體現的這種“人性之美”,并不是什么新鮮的說法,而是帝國主義“普世價值”歪理邪說的翻版,是在借日本法西斯軍人之口來混淆正義戰爭與非正義戰爭,為這些作惡多端的帝國主義侵略者開脫罪責、涂脂抹粉。

   為什么說日本帝國主義發動的侵略擴張是非正義的?難道是因為“導致了人們非此即彼的互相殺戮”“失去了和平年代”?難道是因為失去了“救助他人”“與對手成為好朋友”的良機?要是這么說的話,當年面對日本帝國主義者舉起除妖的土槍洋槍、揮舞斬魔的大刀長矛的中國抗日軍民是不是也在“非此即彼的殺戮”或者浪費了“和平年代”?難道那些用正義的鋼槍、炮彈和絞繩將一批批罪孽深重的戰爭罪犯、人類公敵們送下地獄的各國反法西斯英烈勇士們是不是也在失去“救助他人”“與對手成為好朋友”的機遇?這樣的衡量標準豈不是在抹殺正義與非正義之分,為帝國主義強盜們開脫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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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史不會忘記,上世紀30年代,殘酷統治日本的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及其代理人——日本軍部勢力,深陷由自己邪惡本性所必然導致的經濟危機、政治危機而難以自拔,于是,為了轉移廣大備受壓榨的日本民眾對自己的滿腔怒火,也為了從亞洲和太平洋地區掠奪土地、資源和財富來滿足自己貪得無厭的胃口,更為了加強和鞏固自己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統治地位,他們毫不猶豫地舉起了“開拓萬里之波濤,布國威于四方”的軍國主義火把,在中國、朝鮮、東南亞和大洋洲點燃了一把又一把生靈涂炭的罪惡之火。日本帝國主義者一貫將本國人民視為可以肆意愚弄揮霍的炮灰,把中國人民、亞洲人民乃至世界上一切被壓迫民族的人民當做低人一等的賤民和任意屠宰的牲畜,于是他們一次又一次地唆使被他們欺騙和洗腦的日本士兵墜入吞噬生命、泯滅良知的無底洞,叫他們去和自己一道殘害其他國家的無辜百姓,掠奪本不屬于自己的人間財富,作為交付予“帝國”統治階級首腦們的投名狀。而所有這一切充滿罪惡與血腥的悲慘歷程,不但沒有讓日本人民如愿“改善生存條件”“擺脫卑賤地位”,反而讓他們在頻繁的戰火與征兵中不斷地失去骨肉親人和家園財富從而更加生不如死,甚至活在因犯罪作惡而帶來的心虛恐慌中虛度一生。然而與“鄉下的姑娘不如牛馬值錢”的殘酷社會現實相反,開出種種空頭支票的日本帝國主義統治者本身卻“越來越富”,他們不僅暫時擺脫了統治危機,鞏固了自己的權力,還把浸透著人民鮮血的土地和財富盡收自己囊中,終日沉浸在“大東亞共榮圈”的“王道樂土”中腰纏萬貫、窮奢極欲,用刺刀和鐐銬變本加厲地維持壓迫日本人民和亞洲各國人民的“新秩序”。以上這些令人作嘔的慘狀,才是這場戰爭的罪惡所在,也是“響”號一干日寇戰艦為之賣命的主子們的真面目。

    毛澤東主席有句名言: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響”號、“電”號驅逐艦以及那幾個所謂的傷殘士兵,作為替法西斯賣力的馴服工具,且甘當剝削壓迫人民的大日本帝國”的殉葬品,卻一味把自己的“瘋狂”歸咎于抽象的“戰爭”,并在抹殺侵略戰爭性質的前提下宣稱“戰爭令我們非此即彼。”“殺死敵人就是理所應當的嗎?”這與其說是“反戰”,不如說是變相指責那些為了推翻剝削壓迫、實現人類解放和世界和平而英勇戰斗的反法西斯英雄們,“巧妙地”回避了自己所從事的這場非正義戰爭的罪惡。同時,昔日親手舉起屠刀大肆殺戮中國人民、亞洲人民的大小強盜們卻在這里一夜之間被中國文痞們換上了“積極救助對方士兵”“為親手殺人而感到害怕恐懼”的楚楚可憐的“和善”面孔,更是令人惡心不止。其他不說,在反法西斯戰爭的歷史上,那些被法西斯軍隊“救起”的俘虜和難民們,絕大多數都是被類似“電”號這樣的“施救者”們親手送到集中營、戰俘營里遭受非人的折磨和奴役的,他們當中的大多數要么在這人間地獄中悲慘地死去,要么僥幸活下來但在身體上和心靈上遭受了永遠無法彌合的創傷。單是文中提到的這376名被救起的英國水兵,到戰爭結束時就已經有占40%比例的成員活活死在了充斥虐待的日軍戰俘營中,而留下終身傷痕陰影的辛存者可能永遠無法確切統計。同樣也是這一批人,在那里高喊著“我本想與對方成為朋友”“他們和我們一樣也是人”“再有求救的手就一定要抓緊”這類資產階級人性論的口號,仿佛自己一夜間由軍國主義狂人洗白成了“普世價值”信徒。可是回顧歷史,我們不難看到,當年的日本帝國主義者不也是經常高呼著“中日親善”“共存共榮”的“和平”口號向中國人民伸出了血淋淋的魔爪嗎?昔日的納粹德國不也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和平談判”“互不侵犯條約”的幌子下將優美古樸的歐洲大陸用坦克履帶予以無情的碾壓嗎?甚至看看今天那個號稱“普世價值”典范的美國政府,不也是高舉著“民主”“人權高于主權”的自由女神像跑到中東的富饒土地、東歐的蔚藍天空上行兇作惡,在那里制造了一片又一片的活地獄嗎?這種虛偽的“超越敵我的人性之美”從來就是歷代殖民強盜們麻痹人民試聽、掩蓋自身卑鄙企圖的遮羞布,也是一個個類似汪精衛、周佛海、王克敏、張景惠的漢奸和叛徒們以“曲線救國”名義賣身求榮、助紂為虐的借口。今天,在中國人民乃至世界人民都已經充分認清帝國主義及其幫兇“滿嘴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的真面目的時候,本應用筆桿子來為人民抨擊丑惡、弘揚正氣的中國知識分子群體,居然還會放縱這種如同岳不群一樣惡名遠揚的謊言騙局大行其道,不能不令人匪夷所思。

    那么作為主人公的“響”號最終“反省”出了怎樣的結論呢?它從傷兵們的交談中受到了“啟發”并“懺悔”道:“時代的狂熱逐漸將我裹挾,把我生生推到了無理智的懸崖上。”“即使戰爭再殘酷,只要‘善良’還在,‘希望’還在,那黑壓壓的恐懼就不會再彌漫在一碧如洗的天空。”它在轉入蘇聯海軍后,宣稱自己“(雖然)換上新的名字,穿戴好新的裝備,擁有的卻還是不死鳥的靈魂”,發誓要用自己的經歷“讓那些想要再次行走在毀滅邊緣的瘋子停止,讓那些不明就里的人們警醒,把救助傷者的意志、和平的可能、希望的光芒銘記下去。”當自己作為靶艦被擊沉在海參崴周邊海域時,它又感到“(我的)死亡或者新生即將來臨”“當我的鋼鐵之軀化為粉碎,我終于看到自由之門向不死鳥閃耀出光芒。”“人性的光輝打碎了鳥籠,不死鳥可以飛去了…”

    這些話翻譯過來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說在主人公看來,自己只是一個被“時代的狂熱”所“裹挾”而變得“無理智”的受害者,而不是替日本帝國主義行兇作惡的加害者。所謂“不讓黑壓壓的恐懼再次彌漫在一碧如洗的天空”不是靠徹底粉碎剝削壓迫人民的寡頭們挑起的殘酷的非正義戰爭,而只需要在戰爭進程中(包括非正義戰爭進程中)多一些抽象空洞的“善良”的小恩小惠,靠著善男信女般的“救助傷者”就可以敷衍了事。雖然自己戰后不得不更換了新的主人、換上了新的姓名和裝備,但內心深處仍然懷著為日本法西斯肝腦涂地的“不死鳥的靈魂”且毫無悔意。當自己作為“不死鳥”的一生劃上句號時,也將能夠迎來“閃耀著人性的光芒而敞開的自由之門”從而獲得“新生”。這樣的一番“悔意”實際上與吉田茂、岸信介、佐藤榮、小泉純一郎、安倍晉三等日本右翼勢力首腦們所鼓吹的美化侵略歷史的狡辯之詞如出一轍,都是假借“和平”之名回避法西斯侵略戰爭的本質,都是打著“人性”的旗號替屠夫劊子手們涂脂抹粉,都是高喊著“重生”“希望”的口號妄圖讓“大日本帝國”死灰復燃。也就是說,“響”號的這些“反思”結論,正是二戰結束以來日本反動政客們心路里程的真實寫照。與此同時,結合著上世紀50年代以來的蘇聯領導人逐漸背叛共產黨人歷史使命,走上修正主義、霸權主義道路的整個歷史來看,“響”號被轉入蘇聯海軍后的表態,證明它已經成功適應了作為‘新沙皇’的國際雇傭兵這一新角色。它所說的“讓那些想要再次行走在毀滅邊緣的瘋子停止,讓那些不明就里的人們警醒”便表明了自己愿服從當時的蘇聯政府“蘇美合作主宰世界”的指揮棒,去與包括中國人民在內的世界上一切反侵略反壓迫的人民為敵的“忠心”,從這點上說,它確如自己所說繼承了昔日的“不死鳥的靈魂”。

    文章最后用幾句暗喻日本軍國主義復活的話語,為全文強行戴上“反戰”的桂冠。可是他們無法解釋華麗表面背后的自相矛盾之處。他們聲稱不想讓日本重蹈“不死鳥”們的失敗的罪惡道路,可又為什么通篇把“響”號等為侵略戰爭效勞的“不死鳥”們描寫成英勇頑強的金鳳凰和楚楚動人的和平鴿呢?他們既然聲稱承認“響”號所效力的戰爭是非正義的并在文章最后標榜“警惕軍國主義復活”,可又為什么說由此感到“看似深邃的黑暗卻有著一份光明在等待”呢?難道本文的作者及其擁簇評獎人會去等待“武運長久”的膏藥破旗有朝一日重新飄揚不成?

 

殘酷的現實和光明的前景

    為什么一篇看似普通的文章,會值得人們去那樣重視呢?因為此文的立場和價值觀反映了當今中國社會在道德上、思想上、文化上嚴重崩盤扭曲的殘酷現實。

    自從改革開放以來,在我國物質硬件條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同時,社會上的道德淪喪和是非不分卻日漸嚴重,思想文化領域的崇洋媚外、劣勝優汰問題更是此起彼伏,尤為突出的問題,在于我國的主流輿論和知識階層出現了愈發猖狂的歷史虛無主義逆流。他們打著“和平”“人性”的旗號,肆意抹殺自鴉片戰爭以來中國人民反抗帝國主義侵略、推翻舊中國代表大地主、大軍閥和大買辦利益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歷史功勛,惡毒攻擊領導中國人民獲得解放并走上振興道路的一代偉人毛澤東主席和數以千計的開國元勛、革命烈士,甚至對于世界歷史上的歷次推動人類進步的大革命、大變革都予以嘲諷挖苦。與此同時,他們卻又為那些對中華民族犯下滔天罪惡的殖民戰犯以及對內殘害人民、對外投降強盜的獨夫民賊們歌功頌德、涂脂抹粉,幾乎世界上一切雙手沾滿世界人民鮮血的帝國主義大小頭目都被他們賦予了“政治家”“名將”的頭銜加以歌頌。這樣的思潮對于我們的年輕一代而言,將會帶來無法估量的重大后果,且已經開始在社會上發酵,《不死鳥的等待》就是這個毒瘤殘害中國青少年身心的一大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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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下,日本右翼勢力的反動分子們,也深知用文化侵略、糖衣炮彈的手段更加容易讓無數不明就里的人們變為自己的俘虜,以便讓自己的復辟夢能夠贏得“廣泛的社會基礎”而全面實現,因此他們不斷利用手中的宣傳機器和娛樂工具散布自己的流毒。作為本文作者啟發題材的日本“艦娘動漫”就是其中的反面典型——通過一群看似純潔賣萌的美少女,把早已化作海底廢鐵的日本帝國主義軍艦復活過來,讓她們在電腦上、熒屏上通過游戲和動畫形式,去代替那些葬身魚腹的老鬼子們意淫“大東亞圣戰”的“盛況”。他們還在作品中將當今日本反動派的政治私貨摻雜其中,絞盡腦汁要把當年的侵略戰爭篡改成“自衛戰爭”,把當年的可恥失敗歪曲成“輝煌勝利”,從而助長世人對這些禽獸的同情和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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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人類進步的道路決不會因為個別奸賊們的卑鄙伎倆而被阻斷,人民的意志不會因為少數偽君子們的甜言蜜語而被模糊。越來越多的中華兒女開始向偉大的革命先輩們一樣看透了強盜們笑臉背后的屠刀,找到了斬斷枷鎖的利劍,走向了革命的、進步的藝術殿堂,通往那不朽的、神圣的光輝思想。他們接過了卓婭手中的鋼槍,戰斗在瓦爾特宿營的高高山岡上。他們點亮了李玉和一家人世代相傳的紅燈,唱響了波瀾壯闊的不朽戰歌《黃河大合唱》。 這是為什么?因為他們沒有忘記毛主席的教導:一切危害人民群眾的黑暗勢力必須暴露之,一切人民群眾的革命斗爭必須歌頌之。我們的知識界只要用毛主席和革命先輩們留給我們的思想武器,去正視人民群眾的歷史主人翁地位,去學習勞動者們勤勞樸實、助人為樂的美好心靈,把一切弱肉強食、自私自利、虛偽造作的殘渣余孽徹底掃清,就一定能將任何白骨精的偽裝予以戳穿,看清真正的和平與希望,在解放全人類的光輝道路上展翅騰飛,通向一個沒有戰亂、沒有剝削的人人自由而幸福的美好未來。

附:《不死鳥的等待》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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