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登事件從輿情開始發酵到現在,已7天有余,按突發輿情的常規走勢(一般為3天)來推斷,應已進入輿情的相對平穩期,然此事件的輿情走勢卻并非如此,在筆者看來,至少經歷了三個輿情發酵期,而此事件呈現出一系列非常值得研究的輿情現象,如“公知屬性的五毛化”、“自干五人群中強烈的意見分歧”、“官博較量的白熱化”等等。
事件本身其實并不復雜,倘若山東威海、文登警方處置得當,是決然不會呈現出如這般的輿情波瀾。一而再的錯過應對關鍵時機,反復違逆網絡情緒,對輿論場轉型期形勢研判的嚴重失誤,都成為此次輿情發酵一波接一波的直接原因。
1、文登警方息事寧人的處事動機讓事件從一開始就失去了主動。單就此事而言,其實并不復雜,一個小年輕因為年少輕狂和立場的堅定,在看到一些侮辱祖國的言論時,選擇回罵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進行反擊,進而被人身攻擊、人肉,演變成線下有針對性的來文登“尋仇”,進而引發輿論效應。在筆者看來,事件是可以得到有效處置的,如果不是文登警方就一開始就抱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處事心態,在全部涉事人員均未歸案的情況下,就給出了帶有主觀性色彩很強的“約架”定論,事不太可能會有后續這般的輿情發酵走勢。
2、山東威海警方的“護犢心切”,非但未能挽回輿情走勢,還讓此事的后續輿情發酵愈發不可控。通過事件的輿情觀察,我們可以看到這樣一個情況:此事的輿情走勢之所以會呈現出與其他涉警輿情截然不同的形勢走向,是與其上級威海警方的輿論態度和立場息息相關的,可以說,威海警方在此事的輿情應對中護犢子心里很強,摒棄了客觀中立的應對原則,先是以【“事實清楚,定性準確,處罰得當......7.22案,是一起普普通通的治安案件,已經處理完了。”】這樣的評論轉發力挺下屬,而后又用頗具挑釁意味的原創微博叫板@共青團中央,這也讓事件的輿論局面更加復雜,形勢更加劍拔弩張,最后成了各方都來搬板凳圍觀的“官微”掐架局面,事件的輿情發展也由此推開了不可控的大門,一發而不可收拾。
3、浮于事件表象的處理結果,遠不能滿足公眾對于事件背后那些事的信息需求。從事件的后續輿情觀察來看,公眾的焦點已從一開始關注的“約架是否妥當?”轉移到了如:“戶籍信息是怎么泄露的?”、“這批打人的團伙為什么專找那些曾發表過愛國言論的人進行碰瓷,為什么會不惜千里迢迢進行線下尋仇”、“網友貼出的打人報酬是否真的存在?”這些更值得探究的問題上,而山東警方卻并未對這些公眾迫切需要了解的問題焦點透露出一丁點的信息,哪怕是一個態度。也有人認為這已超出當地警方的工作職責,應由安全部門介入,一味苛責文登警方有輿論綁架之嫌,這樣的認知是正確的。但卻忽略了一個關鍵點,這是在網絡,網絡民眾可不糾結于此,特別是前期應對的嚴重失當,網絡情緒已被徹底點燃,一個部門的官微在此時的輿論場認知中,成了萬能的信息發布出口。要問何以造成這樣的局面,還是當地警方一而再的應對犯錯所致。如果是筆者,就會特別注明“已移交相關部門著手處理,請網民放心”這樣安撫網絡情緒的語言,來緩和局面的劍拔弩張。
4、關于青年是否可以使用回罵的方式來表明愛國立場,也成為事件的爭論焦點之一。小侯最初被貼上“愛國青年”的標簽,是在輿論發酵之初,也因此飽受輿論爭議,除了公知眾口一詞外,歷來以“只站對,不站隊”聞名的自干五中也出現意見向左的兩派,更別說還有左中右三派的摻和了。辱罵單獨拿出來論,是有違文明,更談不上“愛國”了,但別忘了中國的語言構架還有一個“語境”概念,小年輕是在什么“語境”前提下會使用辱罵這種方式來反擊的,這恐怕是關鍵。通過后續,我們知道在那個“納年納兔納事吧”里到處充斥辱罵國人、侮辱中華的言論,那么小年輕因一時的血氣上涌而使用辱罵此種簡單粗暴的方式進行反擊,是否也可視為一種堅定立場的體現?在筆者看來,我們既不倡導用“辱罵”來表達愛國情感,但也不能用其很強的語境屬性來全盤否定一個小年輕有著血氣般的愛國立場,畢竟當年革命先烈在戰場上殺敵時,都有爆“粗口”的習慣。如果就此落入一些人預設的“立場”陷阱,那就徹底被動了。
5、一些歷來與官方立場向左的大V在此時紛紛為山東警方站隊,成為此事輿情發酵的“高級黑”。這是一個非常有趣且詭異的現象,許多速來與官方立場相對的大V卻在時表現出非常強烈的“五毛”屬性,點贊、表揚、齊唱贊歌,八方匯聚、各顯神通。山東警方如果就此以為輿情可滅,那就太天真了。他們的加入在筆者看來,更像是一種“高級黑”。他們加入后,后續不斷有網民憤憤不平地喊出:“ 這些此時給警方處理‘’文登722事件’點贊的人,正是前些天為警察被殺叫好的家伙。他們不是在挺警方,而是給警方對網上反體制勢力線下極端行為的寬囿與縱容拍巴掌,那些對中共、社會主義恨之入骨的公知,一反常態膜拜文登,連車侖網都連篇贊譽,這難道不發人深省嗎?”要知道互聯網是有記憶的,網民不斷挖出這些為山東警方站隊的人曾經言論的巨大反差,而此番輿情再次呈現熱度陡增的峰值現象,也成為此事件輿情區別于其他事件特有的詭異現象。
6、輿論場中的一部分人在刻意利用文登事件大作文章,通過各種詆毀團系的方式,企圖制造一提“意識形態”就是文革余孽的輿論基調。事件后續的輿論發酵,其實已與事件本身關聯度不大,焦點也都聚集到了“納年納兔納事吧”和“納年納兔納事兒吧”這樣的神秘組織上。這些組織是否涉及有預謀、有策劃的反華顛覆,又有著怎樣嚴密的組織構架?查清楚這些顯然更為重要。就此事筆者對團系的輿情觀察來看,此次團系的敏銳反應是具有很強的問題前瞻性的,一系列要求深挖幕后反華組織的言論也成為此輿情走勢中的一大亮點。當然,亮點也容易被曲解成“污點”,這幾年的輿論場有個現象,仿佛一提意識形態就成了文革余孽,要求徹查背后反華組織和捍衛黨性修養就成了一種不可饒恕的“原罪”,不論事件原由,先扣上帽子再說。而這點,在事件后續的輿情觀察中已比較明顯,如將此事貼上“令計劃”標簽就是典型一例。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