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請別給我戴高帽。這句話是西方政治家喜歡標榜的。如果聽眾不明究竟,它的確很溫情很動人。但是很遺憾,它所陳述的不是事實。您姑且信我 一句話:在人們所占有的財富與社會資源不平等的條件下,根本不會有所謂“人的平等”。況乎每個人天生的稟賦、智力也不一樣。社會主義者寄希望于通過社會改 造來實現公平正義,但是現在有人聽見“分蛋糕”就打冷顫,平等如何實現呢?
至于民主,不管是什么樣好聽的民主理念,最終都不免要落到現實的土地上來。就像由愛情而導入婚姻一樣,民主理念必定要化作“某國具體的政治制度”。 而這個制度必與本民族的文化、歷史、生產力水平、社會發展階段、現實任務等因素相聯系。抽象的、獨立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民主制度從來就沒有過也不會有。人 們對于民主問題的任何浪漫想象,必將服從于現實的規定性。那種離開文化土壤、不考慮歷史、不考慮發展階段、放之四海而皆準的、被強制實行的“民主制度”, 最完美的實踐,注目伊拉克、利比亞就夠了。
《時代周報》:在孔慶東教授"罵《南方人物周刊》記者"事件中,您表達了對孔慶東教授的支持,為什么?
【司馬南】:我不贊成罵人,畢竟不雅。但是,我更不贊成只從“孔慶東違反小學生文明禮貌守則”這樣一個角度上去批評他,不能說孔慶東罵了“他媽 的”,錯誤就都是他的。這個問題的實質是,孔和尚藉此對南方系反體制的的政治傾向表達極度蔑視,罵人話凸現道德義憤。所以,“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 失德,是以無德”。
《時代周報》:網上有輿論將您與胡錫進主編、孔慶東教授、吳法天教授、司馬平邦先生等人稱為"左派聯盟核心",您怎么看這點?
【司馬南】:哪兒有這么一個組織?這幾個人我倒認識。但須聲明:沒有這么一個組織,小圈子都算不上,千萬別把我弄到什么組織里面去。我自譽“獨立學者”,不承認我是“學者”沒關系,不解除我的“獨立”就好。除老婆以外,我沒有直接上級,也不領導任何人。
三
《時代周報》:您是一位獨立的公眾知識分子,不任職或掛靠在任何機構或單位,您好像也不做生意,請問您主要的收入來源是什么?
【司馬南】:您不知道吧,我是商學院的畢業生,也曾下海試水。按我的消費水平,今天衣食無憂。
平日說話、著書、寫字,仍有零星收入,我知足且感恩。
謝謝有那么多的人惦記著我的收入,感謝有人在網上給我的收入項目做了那么多有創意的編排。網上“某書記為司馬南孩子提供留學經費”、“司馬南一條信息*塊錢”等惡意流言不值一駁。
《時代周報》:對您的很多言論,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對,無論這種支持或者反對都非常激烈,并且是針鋒相對、水火不容的,您怎么看這種現象?
【司馬南】:我在網上任何一篇言論,哪怕是發一張照片、一幅字,都會引來吐口水和惡意謾罵,親友普遍不上我微博,他們看了生氣、害怕。幾個月前在哈佛大學商學院開講座,一個留學生在微博里寫了見到司馬南的感受,引來突然爆棚的辱罵,嚇得這個學生趕緊把博文刪了。
某公辛苦地起早貪黑罵我,但他并沒有認真看過我的東西。如果有人認真讀完了《民主胡同》56萬字,再來批判,即便觀點相左,我也會心存一份敬意。而一些人根本不知道我講的是什么,只勤于翻白眼吐臟字,對這些人道主義關懷的對象,“可憐的病人”,我愿意表示同情和理解。
《時代周報》:在方舟子先生與韓寒的論戰中,您曾說"方是為了打擊韓背后的公知",您為什么這么說?
【司馬南】:您是否注意到,方出馬后,除了替韓寒代筆的、背后可能存在的、那個性心理活動豐富的“中年男”以外,那些把韓打扮成“意見領袖”,“教 導”他用尖酸刻薄語言對中國政治制度進行諷刺調侃,以期在海內外引來更大起哄聲浪的自作聰明的公知們,也隨著韓大作家褪色不少?《時代》排名第二的“世界 百要”、“當代魯迅”、“水平遠在錢鐘書之上”的“天才作家”,現在第一不敢著文,第二不得不為自己的“智商正常”作辯…… 最大的“神話”變成最大的“笑話”,您不覺得很諷刺、很解構、很后現代、很行為藝術嗎?方舟子并非天兵天將,他不過是一個講出真話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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