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及其走狗只不過是歷史的小丑而已
眾小丑攻擊林則徐
(詩劇長篇連載之二)
(2020.3.6，水根)
四
(深夜，琦善欽差府，密室中燈火闌珊。琦善、義律等國內外反動派竊竊私語，一個個賊眉鼠眼、丑態百出。)
義律(冷峻而不安地)
為對公訴案件熱商密議，
欽差大人將吾等星夜召集。
三界辯論斗爭熊熊烈火，
急需群策群力解燃眉之急。
逆耳忠言敬告諸位閣下，
目前笈笈可危千鈞一發。
吾等百世英名將毀于一旦，
受千年萬載水深火熱刑罰。
地獄中硫磺烈火熊熊炙烤，
靈魂肉體即經受悲慘灼燒。
黑陰河臟臭泡沫洶涌翻滾，
必侵蝕尊貴無比玉骨金身。
毛澤東思想帶給中國巨變，
馬列主義迎接嶄新千年。
物質繁榮昌盛穩定發展，
精神文明建設更熱火朝天。
盛世歡歌下發起全球運動，
挾國際法院懲獎罪犯英雄。
百年狂風暴雨卷東方大陸，
近代審判奸佞將水復山重。
若我等散漫丘沙懶于思考，
必坐以待斃噩運在劫難逃。
應迅速擬訂應戰萬全之策，
躲國際腥風血雨滾滾浪濤。
請無私奉獻優質資源共享，
可有療毒治疾妙藥良方？
危若壘卵局勢刻不容緩，
應枕戈待旦駕好大炮長槍。
璞鼎查(滿不在乎冷笑)
試問戰兢兢商務監督閣下，
是否危言聳聽將險情浮夸？
雞毛蒜皮事何須殫精竭慮！
竊以為照常瀟灑精神煥發。
義律(驚奇地)
閣下莫非有意開國際玩笑，
或被突兀災難嚇斷精神鏈條？
難道鄙人愚目拙耳視聽壞透？
你從未如此冷漠淺薄無聊。
言行思想素有深度城府，
故官拜香港政府首任總督。
鶴立雞群才智令人驚佩敬慕，
今日卻麻木不仁阻斷思路通途！
我們皆陷入萬丈懸崖絕境，
千百跡象已顯山露水表明。
應攜手并肩同仇敵愾抗戰，
切勿再玩弄詞令舌卷唇搬。
璞鼎查(依然冷笑不止)
區區小事便嚇懵頭腦心智，
枉任商務監督擎天巨職。
手忙腳亂左抓右撓芒刺，
看不見希望曙光地利天時。
將斗爭矛頭細細檢查辨認，
讓熱昏大腦冷卻避暑降溫。
大運動旨在清除賣國奸佞，
對外夷番邦有何重罰嚴懲？
(手指琦善等人)
此群狗才是嚴查中心焦點，
將遭受鋼打鐵錘火煉油煎。
我紳士談笑風生太空長旅，
冷觀其精彩紛呈逮貓捉魚。
琦善(大驚失色，哀求地)
深深致意偉丈夫港督首任，
勿恩斷義絕棄友山道半程。
吾等皆寢食不安心驚肉跳，
亂糟糟大腦陣陣高燒發昏。
雙方為一條船上患難旅客，
狹窄窄空間直面洶涌江河。
百年來緊捆死綁一淹俱沒，
同舟共濟乃遠航基本原則。
璞鼎查(怒氣沖沖地)
欲拉不列顛紳士共同毀滅，
欽差似綿里藏針隱約威脅？
俺干脆不做不休拭目以待，
看閻羅如何懲兇斷案了結！
耆英(趕緊打圓場)
恭請巷總督暫息雷霆之怒，
斗俱損和則兩利共謀大圖。
欽差琦大人決無威脅惡意，
求大英帝國齊心協力殺敵。
義律(假充慈悲與勸導)
今番亦難怪總督沖沖怒氣，
欽差實含沙射影暗藏玄機。
英紳士一向關心全球命運，
支援華夏更勞力費時耗神。
琦先生不妨俯首捫心自問:
約翰牛對你是否夠熱情真誠？
若非我大英力排老林古董，
怎鋪就你欽差輝煌遠大前程？
牛鑒(協肩諂笑)
瑾代表欽差大人深深致歉，
望總督閣下勇拋舊怨前嫌。
您具有出類拔萃聰明才智，
定能率我鼠輩戰波浪濤天。
璞鼎查(不睬對方，追憶痛斥)
再遙想當年溫馨愉悅談判，
皋華麗中英友情崇高如山。
和平友愛大氣氛洋溢彌漫，
會后賜諸位美酒佳肴盛餐。
大英只提出區區數條要求，
以力促中英經濟文化交流。
班師回朝你等受隆重嘉獎，
半年便升天得道衣錦還鄉。
伊里布(感激不盡地)
無須大港督接二連三提醒，
我刻骨銘心高山大海恩情。
皋華麗盛宴美酒歷歷在目，
舞會霓虹燈久久照耀深心。
永不忘優雅俏麗霧都女郎，
飄渺朦朧中半空旋轉飛揚。
嫣然一笑愛情鳥風情蕩漾，
盈盈秋水映照出柔情光芒。
雖未曾采摘奇葩肌膚相親，
卻繾綣纏綿兩情相悅換心。
匆匆一別遠相隔天河瀚海，
歲月倥傯再不見倩影紅腮！
耆英(自言自語萬分陶醉)
至今留心里肺中滋潤涌淌，
懷念霧都威士忌濃郁芬芳。
西母瑤池方有此瓊漿玉液，
恨今生再無良緣痛飲飽嘗。
牛鑒(勸慰地拍二人肩)
欽差尚書勿過于多愁善感，
漫漫人生豈常日紅月圓？
商督大爺贈我雪茄鴉片，
勝中華綠竹紅管黃草土煙。
然今朝燃眉烈火滅頂大難，
身陷鬼冥河漩渦激流險灘。
誠惶誠恐請友邦拔刀相助，
救吾等鼠輩逃出狼口虎關。
耆英(雞啄米點頭)
中堂金石言正合在下構想，
哪有閑情雅致表兒女情長？
待吾等幽魂安眠昆侖仙帳，
再回首美酒倩女甜蜜芬芳。
港總督決勝千里運籌帷幄，
商務監察隨機應變靈活。
雙雄俠悲天憫人巨手掌舵，
無妄之災必能安然解脫。
義律(謙虛、溫文爾雅地)
義某政治斗爭缺深謀遠慮，
唯于風云雨商場游刃有余。
璞總督遠見卓識雞群鶴立，
能疏通黑關死卡千溝萬渠。
璞鼎查(斷然拒絕)
本以為呼朋喚友喝糖飲蜜，
擺一桌美酒佳肴盛宴豪席。
不料你巧設連環陰謀詭計，
整人花招令璞某自嘆不及。
唯想輕松愉快飄游行樂，
飛毛長腿遠離此是非場合。
大鵬展翅九重天逍遙萬里，
與先賢莊夫子引吭對歌。
琦善(對牛鑒、伊里布低語)
自于女王陸下座前黯然失寵，
便將榮華富貴視若浮云虛空。
港督美差肥缺僅安享三載，
便中途撤職不再泛紫發紅。
伊里布(點頭，低聲)
我也看出前總督暮氣沉沉，
對人生玩世不恭無所認真。
其為人處世一向虎頭蛇尾，
不如伊某愛淑女一往情深。
(轉身對義律)
此番運動實關乎生死利害，
請監督閣下為其排憂解懷。
形勢堪危若累卵燃眉燒目，
前方隱隱約約飄妖霧黑霾。
義律(語重心長對璞鼎查)
總督先生務必嚴謹慎重，
無人能逃懲治鐵獄鋼籠。
要么同舟共濟劃槳奮勇，
要么同歸于盡隨波卷沖。
團結協作方取得輝煌勝利，
自私狹隘唯招災惹禍引敵。
閣下若一意孤行貪圖享樂，
必將遭女王永遠厭惡棄離！
璞鼎查(攤手聳肩、哭喪著臉)
軟磨硬泡定要拉君子下水，
商務監督何苦惹是生非？
在下魂里夢里唯精神自救，
厭倦熙熙攘攘滾滾人流。
中華事與俺英邦何關何礙？
大搞運動乃支那愚蠢癡呆。
引火燒身熏肉豈為明智？
激流勇退方保萬無一失。
義律(嚴厲指責、循循善誘)
失意陰云久久于身邊繚繞，
遮掩你健全心靈睿智腦勺。
狼煙鋒火已迫在眉睫燒烤，
港督卻膽小如鼠愴惶奔逃。
嚴懲對象雖為華夏內部漢奸，
外邦侵略行為均受九族株連。
身為殖民首任港督女王派遣，
必成頭號罪犯受審重點前沿。
義某抽身引退雖一時非易，
閣下卻無法安全戰略轉移。
然同仁本應生死患難與共，
灑血疆場向女王誓死效忠。
璞鼎查(不屑冷笑)
日不落帝國聲勢赫赫揚揚，
東亞病夫豈敢制裁英邦？
即使我強行登陸武力掃蕩，
他也還手無力哭斷肝腸。
勿懼怕紙扎筆繪虛擬老虎，
即去轉告香港區彭大總督。
英聯邦神圣權益繼續維護，
讓港民永做女王忠實仆奴。
義律(搖頭嘆息、臉帶譏誚)
渾不知翻天覆地世界變化，
乃名副其實短視深水青蛙！
坐井觀天已養成鴉片毒隱，
身心日漸糜爛化朽泥腐沙。
東方綠明珠早已完璧歸趙，
港澳接二連三被華夏打包。
又在虎視眈眈海峽彼岸，
時刻覬覦美麗寶島臺灣。
經濟追風趕月昂首闊步，
精神物質雙文明連年豐收。
綜合國力提高日新月異，
毛澤東思想改造東亞病夫。
日不落帝國西山沉沉日落，
早被毛先生打敗萬丈滑坡。
肥美殖民地個個喪失怠盡，
強大全球統治被寸寸削奪。
正因歷史大背景復雜含混，
女王才將東方珠完交主人。
此雖非奇恥大辱深仇血恨，
卻骨刺哽喉難消堅硬囫圇。
今又欲追本溯源賣國罪證，
并聲討當年野蠻虎隊狼軍。
近代史在劫難逃罪魁禍首，
即使黃泉下世紀夢鄉幽魂。
時光倒流兩世紀輝煌歲月，
我定將他一個個刀砍斧切。
然百年河東河西今非昔比，
力量懸殊令英紳心衰力竭。
讓閃光鎂燈拍下丑陋嘴臉，
侵略者將被置于被告前沿。
接受嚴厲無情公開審判，
在硫磺火焰中度日如年。
閣下罪惡滔天海深山重，
義某亦無多少自由輕松。
因給中國近代留斑斑血孔，
英吉利將成受審惡虎蒼龍。
女王難藏匿琦善日以繼夜，
當代國際已形成引渡公約。
嚴審強攻下懦夫供認不諱，
必抖落吾等歷史孽深理虧。
若總督不聞不問放任自流，
不尋覓解錯脫罪煌煌理由，
大決口滔天巨浪漫天卷涌，
不列顛全軍覆沒萬事皆休。
璞鼎查(害怕，仍狡辯)
島國并未對中華武裝侵略，
唯欲真心誠意友情鏈接。
推動病懨懨東方社會發展，
發動戰爭亦為合法維權。
義律(唉聲嘆氣)
花言巧語莫對我高談闊論，
公堂上滔滔不絕據理力爭。
閻羅殿位高權重主持審判，
在下非至高無上終審法官。
況任何事情皆應從長計議，
為洗恥脫罪尋求巧妙話題。
口語如散漫過眼煙云滾滾，
萬言書系統翔實嚴密雄渾。
有必要群策群力認真商討，
集體智慧勝獨夫心碎腦焦。
唯同舟共濟并肩攜手作戰，
方能停靠于安全溫馨港灣。
耆英(諂媚、訕笑地)
總將我封塵大腦豁然開啟，
義監督警世通言字字珠璣。
待吾等渡河幸福天苑彼岸，
威士忌濃郁甜蜜芬芳撲鼻。
伊里布(心馳神往略帶哀傷)
深心中至愛異國親親寶貝，
請綻放明眸皓齒熠熠生輝。
照耀我穿越時空戰勝黑暗，
于仙境地老天荒相伴相隨。
義律(對耆英、伊里布)
切勿再留連忘返佳肴美酒，
心掛神牽巫山女紅裙石榴。
永恒救世主近在咫尺左右，
何不向港督屈膝俯首懇求？
若咱倆巧以偷梁換柱手段，
助兄弟度過漩渦激流險灘，
你等獻何種千年一遇至寶，
表無限激動感念熱淚潸然？
牛鑒等四人(異口同聲地)
還有何山高水長感激欽敬？
唯此顆頂禮膜拜真誠心靈！
黃泉下酣暢淋漓百年沉睡，
我早失威風凜凜特權金杯。
義律(意味深長地笑)
心臟即使比沸點紅熱滾燙，
也難讓義某受益興趣高昂。
一顆肉球無規矩方圓滾滾，
鮮血淋漓盡顯示丑陋骯臟。
各畫家尋尋覓覓傾心仰慕，
因巡撫手握唐代仕女寶圖。
鄭和下西洋全程木雕神刻，
可藏于尚書大人候門府屋？
青花瓷名震全球精美工藝，
令人心馳神往饞涎欲滴。
牛中堂長子榮任瓷都知府，
想必金屋藏嬌制作秘圖？
我保證安全避開狂風巨浪，
若三大寶藏鉆進義某私囊。
孰輕孰重請仔細斟酌思量，
舍不得孩子怎套虎豹豺狼？
璞鼎煮(撇大嘴、翻藍眼)
庸俗器件必導致玩物喪志，
俺只想玩弄政治國際把持。
再搞幾個條約軍事機秘，
以博女王陸下恩寵賞識。
牛鑒(低聲下氣的)
陋器賤物有何依依不舍？
區區小事可一帆風順解決。
量中華物力換取友邦歡寵，
牛某愿做犬馬百世效忠！
熱烈歡迎二總督參政議事，
指點迷津咱華夏方向價值。
英大哥欣欣向榮蒸蒸日上，
于萬里晴空風姿翩翩飛馳。
目前中心工作乃筆論口辯，
須立即形成統戰千里連綿。
共商大計制合理宏偉決策，
可暫拋個人得失薄霧輕煙。
義律(嘖嘖贊嘆、拍牛雙肩)
牛中堂高瞻遠矚賢人哲語，
不學懦夫狗熊包短嘆長吁。
因英雄所見略同思想并舉，
我理應擔泥負沙挖溝開渠。
即使為良朋益友兩肋插刀，
將生命熱血異國迸濺灑拋，
義某亦在所不惜無怨無悔，
唯愿此大船安全滿載而歸。
璞鼎查(不依不饒地)
軍事機秘手中牢牢掌握，
強勢介入支那政治生活。
待璞某小小味口酒足飯飽，
才可為諸君赴湯蹈火拼搏。
伊里布(點頭哈腰莊嚴保證)
中華地大物博名優齊備，
必不讓便便大腹港督吃虧。
肥缺美差任君精挑細選，
貴客光臨令我朝篷篳生輝。
耆英(協肩諂笑)
待平安無事抵達幸福彼岸，
繞過此礁石密布漩渦險灘，
參觀鄙國博物館琳瑯滿目，
將藝術瑰寶隨心所欲運搬。
牛鑒(點頭哈腰地)
不論優美如畫山河春色，
或千年萬載古老藝術文學，
均可慷慨大方傾情奉獻，
唯求各友邦歡欣怡然自得。
璞鼎查(心滿意足，縱聲狂笑)
四劍客不愧帝國真朋摯友，
從不會思想墮落隨波逐流。
言行舉止書寫君子氣度，
個性張揚承載精神追求。
現璞某正式加入統一戰線，
向全球發布帝國主義宣言。
群策群力第二代核心領導，
貓論何懼敵陰險狡詐毒奸？
琦善(拱手作揖、微笑)
港總督運籌帷幄千里決勝，
必能力挽狂瀾水淹七軍。
定心神丸囫圇吞入肚腹，
咱深感情緒振奮肋骨錚錚。
牛鑒(心醉神迷地抹嘴)
驟覺肺卷腸翻唇干喉癢，
隱約約又聞雪茄鴉片芳香。
英吉利創意印度神奇特產，
牛某癡情眷戀精神草糧。
伊里布(自作多情地)
除去至高無上女王陸下，
甜蜜耶利亞女郎美甲天涯。
遠勝狄安娜雍容華貴高雅，
玉軀輕靈飄逸潔白無瑕。
渴歌舞升平紅燈綠酒晚會，
珠環翠繞全身心飄飄欲飛。
愿港督快快領導革命勝利，
迎巫山云雨入夢多情心扉。
琦善(痛下決心地)
為邀歡取寵討好英紳老外，
耗費我多少殫精竭慮安排！
此次舌戰同老林一刀兩斷，
斬草除根殺敵再榮升欽差。
耆英(凝眉鎖目、遙神遐想)
多少個轉輾反側寧靜深夜，
憶仙醪瓊漿玉液痛飲不歇。
今總算瞥見光明生機一線，
勿須再忍饑挨餓禁欲壓邪。
義律(仁慈、寬慰地)
何必添朽麥毒粉焦慮愁苦，
常導致憂心忡忡精神恍惚？
港總督擎天巨手操獎把舵，
中西輪必能遠航斬浪劈波。
勝利女神佇遠方凝目注望，
義某已依稀看見希望彩妝。
花天酒地倒映下金迷紙醉，
折射出往昔繁華金碧輝煌。
中堂定能獲醉人鴉片雪茄，
伊總督女神徐徐降落云霞。
琦欽差前程似錦官復原位，
耆尚書品嘗霧都美酒佳佳！
亦不要喜形于色手舞足蹈，
得意忘形往往會心碎腦燒。
應枕戈待旦警惕狡敵搔擾，
高奏凱歌后再演絕代天驕。
伊里布(崇敬地)
請問開天辟地首任港督，
迫在眉睫狼煙戰計將安出？
如何瞞天過海轉移視線，
巧編織洋洋灑灑萬言長書？
璞鼎查(吞云吐霧)
魔洞妖穴正積極羅列罪證，
林老古董乃窮兇極惡敵人。
千萬烏合之眾隨聲附和，
欲將吾等推下淵谷深深。
然璞某縱橫全球風云際會，
豈為任人宰割鼠輩羊堆？
高屋建瓴胸懷雄才大略，
能將敵方馬其諾全線毀摧。
總以為自己恪守正統大道，
林老頭自命不凡假名清高。
愛自吹自擂民族英雄老總，
抗英禁煙立千秋百世奇功。
然其亦包藏禍心劣跡點點，
唯緊纏密裹圖謀不軌機玄。
禍國殃民罪孽欲蓋彌現，
頑固不化點燃烽火狼煙。
若勤學好問深挖膽大心細，
必可將古董黑史形成專輯。
然后我軍回馬槍反擊用力，
殺他個人仰馬翻措手不及。
義律(對眾人，嘖嘆)
港督將軍乃吾等領頭大雁，
鋼鐵事實勝冗長雄辯連篇。
若有幸再獲伊麗莎白召見，
我定效管鮑之交力薦大賢。
琦善等四人(異口同聲)
璞港督或遭小人饞言壓制，
故未能肩挑重擔續任要職。
有朝一日千里馬騰空而起，
必再受伯樂女王慧眼賞識。
璞鼎查(謙虛、彬彬有禮)
在下唯鞠躬盡瘁不敢懈怠，
義先生經天緯地戰略奇才。
抓商機稍縱即逝決勝千里，
對風云戰場運籌帷幄安排。
四位天朝大人亦德高望重，
斐然政績倍受萬民推崇。
國家棟梁之材實鳳毛麟角，
擎天巨柱直插九天云霄。
伊里布(拱手致意)
奇哉妙兮港總督盛情贊賞，
激起無限感激和汗顏心虛！
我不能治國安邦劈波斬浪，
豈敢比二位縱橫游刃有余？
耆英(雞啄米點頭)
欽差大人評語中肯精準，
監察總督乃吾等心中天神。
二大帥絕代雙雄指揮決戰，
必能摧枯拉朽大功告成。
牛鑒(滿懷期待)
有北斗金星光芒照耀指引，
咱重獲百戰百勝萬丈雄心。
中英強強聯手無所畏懼，
赴湯蹈火何惜賤命區區？
璞鼎查(氣勢恢宏高揚雙手)
身為司令我頓感信心百倍，
有各位亦步亦趨緊緊相隨。
胸有成竹繪作戰藍圖宏偉，
對形勢分析力求細致入微。
義律(聲若洪鐘對眾人)
請拋棄恐懼心理頹廢思想，
堅定凝聚在赫赫港督身旁。
洗耳恭聽精彩紛呈作戰演講，
全身上下緊纏硬裏嚴密武裝。
( 眾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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