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談(5-4)
韓萬齋:雜談三篇
1-關于三個名詞
一
紅二代和官二代是兩個概念。紅二代中有三類:一類正如習總書記那樣繼續從政、繼續舉紅旗的;一類是勾結美帝、反共反毛從商斂財的;一類是從事其它職業的。官二代有三類:一類是屬于未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子女,有豐富的的“官場斗爭經驗”的遺傳基因,知道怎么臥薪嘗膽、韜光養晦、看風使舵、媚上欺下、綿里藏針……一旦時機成熟就圖窮匕首見(他把自己劃為“第二代”,除了想和毛平起平坐之外,大概也是想和真共劃開界線吧?);一類是改造好了、真正站到勞動人民和共產黨一邊,真想為人民、為共產主義事業奮斗終身的;一部分是看淡世態炎涼,僅由于命運的陰差陽錯,不得不“從政”僅在官場上混日子的。
極左的、機械的“血統論”是錯誤的;在明明存在著階級的社會里,不承認甚至完全取消“階級分析”,也是錯誤的。
二
“文革”中的暴力問題:一種是“小資產階級的狂熱性”——“好心過了頭”(毛主席早就說過并頭痛“中國是一個小資產階級的汪洋大海”);一種是壞人從中搗亂、破壞;一種是一些思想和立場并沒有真正改變的地富反壞右子女為了保護自己、證明自己“革命”而故意搞極左;一種是左派中的野心家為了搶班篡權標榜自己“最革命”而有意搞極左。這就是我所堅持的、和許多人不同的對文革的看法:
毛主席發動文革是完全正確的,而且意義是偉大的!
“文革是一場浩劫”的說法也是正確的!
文革之所以造成巨大的災難性后果,原因很多:一是毛的許多戰友們不理解(正如周恩來、王震等同志說的“毛主席比我們至少遠看五十年”,而我們的許多老一輩革命家打下江山后,由于種種原因,“刀槍入庫,馬放南山”,有的是“放心工作”去了、有的是“放心享受”去了,喪失了警惕性,對毛主席發動文革的深遠意義不理解),在文革中瞎攪和;二是壞人故意搗亂和破壞;三是左派中滋生或混進了一些野心家……責任絕不應由毛主席來承擔!
否定文革意義的偉大是錯誤的;
說它“不是浩劫”也是錯誤的!
對文革的看法,目前大家由于當年各自的處境、經歷、信息來源不同,多易帶上個人的感情色彩,很難統一。過早討論這一問題,容易引起“內亂”。還是留待文革的“五十年后”(2016年以后)再說吧。現在是誰上臺誰就要“銷毀黑材料”,如《歷史轉折關頭的鄧小平》……那樣,新編一些“歷史”出來。
只有真共真正徹底勝利了,大家都冷靜下來了,讓一切真實的東西都見了陽光,才能夠對文革以及其它許多問題得出正確的結論。
我還是那句老話:讀中國的歷史,要以魯迅筆下的“狂人”為師——“使勁”從字縫里看(正面的、特別是反面的都要看、仔細的對比著看)!
許多真實的東西,“正史”中是不容易看清楚的……
三
三十年的私有化路線:通過“工人下崗”,消滅了工人階級(現在變成了老板說:“我開除了你,你就不是工人階級隊伍中的一員了”的打工仔);通過房地產、農家樂、城鎮化、煽動進城經商或打工,消滅了農民隊伍(無地農民變成了只能受制于市場、老板,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非工非農、不倫不類的所謂“農民工”),摳去了我們的國旗上包圍著中間那顆紅星的四顆小星中最前面的那兩顆星。差一點就幾乎從根子上摧毀了我們黨的基礎——最忠厚、最廣大的工農群眾。
美國三大基金豢養、托捧出來的文藝、文化、教育精英們按照美國主子定的調子,高唱起了“由工農文藝轉變為市民文藝是一個偉大的進步”。除了作為揭丑、貶損、陪襯之用,工農兵已經從舞臺、影視、文學、美術中被趕出去了。以工農兵為主要服務對象的“為人民服務”的內涵已經演變、異化成以庸俗、低俗、媚俗迎合土豪、貪官、小市民……為主要服務對象。
莫言、張藝謀(注)……的小說、影視是“工農兵文藝”或“左翼文藝”嗎?“超女”、“快男”、“好聲音”、“非誠勿擾”……是“工農兵文藝”或“左翼文藝”嗎?
用毛澤東同志《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和習近平同志《在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對照對照、深思深思……
“由工農文藝轉變為市民文藝是一個偉大的進步”?
——絕對不是!!!
(注:特別說明,本人說“莫言、張藝謀……”僅從文藝分類角度而不涉及政治。在政治上,本人對莫言關鍵時刻的表現——沒效法當年的索爾仁尼琴,沒上美國當,還是給以高度贊賞的!)
(群號:225174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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