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俞道飛是國企技工，積極向上，樂觀陽光，領導同事皆贊。靚女張京羨其質愛生，俞得分配免費住房一套，娶之，舉廠賀。工友袁如海倍之。
好景不長，推行貓論，眾視錢如命，眼現綠光，世間唯錢至上，私企林立國企倒閉。為生，俞攜妻夜市擺小食攤，雞蛋素鉆子味香俱全，個大量足，眾喜食。工友袁如海到農村種西瓜養家。
冬雪夜，一老嫗，衣衫殘，立攤前，俞道：“食否?”，“腹饑無錢”嫗慚。俞妻道：“無妨”，俞道飛打開烤爐，取出兩個素鉆與嫗，嫗謝，顫行。俞妻不忍道：“寒冬怎活”，隨喊：“大娘回來，到我家避寒，明日行”，嫗不應，顫行，俞妻趕，嫗顫行，始終十米遙，不近其身，趕急腳下滑，欲倒，路人扶，再尋嫗，無蹤，問路人，不知。
夏至，俞擺攤，賣瓜吆喝聲至，耳熟，觀，袁如海也，俞大喜，疾呼，袁驚奇：“你技高，怎至此?”，俞反問：“你勞模怎賣瓜?”，兩人苦笑，拉手坐，互訴下崗苦，再續工友情，昔日主人公，今朝底層奴，話久終須別，雙約再見時。
有婦女領一小女孩買素鉆，小女孩要吃蘋果，婦女哄道：“無法削皮，回家再食”，女孩不依，鬧嚷不休，俞妻不忍，在旁邊雜貨攤買水果刀，遞于俞，俞取蘋果削皮給女孩，女孩食。
忽，吏至，警告俞，維市容，禁擺攤，俞道：“不讓擺攤無法生活”，吏道：“世界大，職業廣，何擺攤?”，俞道：“世界雖大，難容下崗工人，職業雖廣，哪有窮人羹食?”，吏怒，強行驅離，俞和妻護，菜撒一地，一筐雞蛋碎，蛋液四濺，數年經營毀于一旦，俞妻癱于地，俞理論遭吏群毆，路人皆不平，斥責聲起，吏拉俞至辦公地，關門再毆，俞疼痛至極，奮起還擊，不敵眾吏，隨手從兜中掏出水果刀，亂刺，數吏倒地亡。俞投案，高法吏言，此人危 必殺之，俞被判注射死。俞妻心寒碎悲欲絕，嫗現撫頂，感暖流透髓，言俞在天堂無憂，欲其祥，嫗無蹤。
袁如海聞俞亡，對世迷惘，暗責俞，被打別逞強。
袁攜妻推車賣瓜忙，吏至驅，袁行緩，車被掀，西瓜被摔，瓜碎液流，袁講理，被暴揍，袁高喊：絕不還手，一吏打的興起抓稱西瓜之秤砣，照袁頭部猛砸，袁立斃。袁妻呆立，陰陽兩隔離，苦寒難相依，慘戚戚。高法吏判殺人吏服刑十一年。民眾始料不及。
國有民生，無民則無國，民興國盛，民衰則國亡，民者眾，吏微控，冤一民，萬民離，冤十民，眾背馳，國危矣。古人云：治大國如烹小鮮。慎又慎難全其形，微之微難如其味，烹食尚難況治人乎。順民心者興，違民意者亡，歷朝皆此。吏之名言：沒饅頭吃，何不吃肉;住危房者，何不買樓;無錢看病者，何不在醫保。百姓存款一萬不得低保，官員財產百萬也能做官。民吏分離，危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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