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流：驅(qū)鬼之夢
夜三更有奇夢，醒來看表以是年除夕前夜五時，再也無法入睡，于是起來抄錄此奇夢。
似乎是在東北老家，一個春天，遠處百座青山隱隱，近處萬顆梨樹花怒放，天上藍空如洗，地下枯草剛綠，枝頭鳥兒爭歌，草底蟲兒低唱，好一個人間仙境。正是在這仙境中，我與我的一個好友天南地北暢談。
說到宇宙起源，云本無所謂有和無，天道天生，尋根問底，徒勞無益也。再云人類朝代興亡，則皆人力也，愚昧無知而自視很高，民怨載道而大談盛世，能不亡乎！言及國破家亡之歷史慘劇將再演，淚如雨下。
涉及人類前途出路，二人皆以為去物化價值觀為根本，雙方擊掌大笑。
正談笑風(fēng)生時，見遠處有一股黑煙升起，不停旋轉(zhuǎn)，由小到大，逐成龍卷風(fēng)狀，遮天蓋日，向我等襲來，風(fēng)雨大作。我輩皆逃奔向我老屋避之，然不知何因，我跑的極慢，剛到院墻，風(fēng)雨臨身，隱約間萬千鬼怪殺聲不止，我等以無退路，眼見墻外堆堆棄石，于是不斷拿起棄石猛向萬千鬼怪中最大的指揮者砸去。忽然間大鬼狂叫著中石倒下，天空響起連珠驚雷，瞬間烏云散去，風(fēng)雨停止，鬼怪皆變棺材，茫茫大地皆成黃土，寸草不生，悲天憫人，大夢忽醒。
雖然是天南柯一夢，想來真實世界也是如此，人民不同惡勢力堅決斗爭，人間仙境再好，終有被毀滅的那一天。
1959年4月25日 ，毛澤東在最高國務(wù)會議上，講到古典小說《聊齋志異》中的一則故事：有個書生晚上讀書，有個鬼嚇?biāo)瑥拇皯艨谏爝M舌頭來。這個書生不慌不忙，拿起筆把自己的臉畫成個大花臉，然后也把舌頭伸出去。兩個人就這么對峙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最后那個鬼只好悻悻地走掉了。講完故事，毛澤東點評道：《聊齋志異》的作者告訴我們，不要怕鬼，你越怕鬼，你就不能活，它就要跑進來把你吃掉。我們不怕鬼，什么威脅都不怕。
陳明遠的詩寫的實在是好，《七律·捷報》曰：“長空又放核紅云，怒吼揮拳顯巨身。橫眉南天震虎口，寄心北海躍龍門。敢同惡鬼爭高下，不向狂魔讓寸分。先烈回眸應(yīng)笑慰，擎旗已有后來人。”注
擎旗已有后來人，正為歷史所證明。
注：此詩也有傳是毛主席作品，筆者無辯明。
2012-1-21
附大南海文：毛澤東為何叫人編《不怕鬼的故事》？
今天是毛澤東誕辰117周年,謹以此文紀念這位世界偉人。
1961年，毛澤東在廬山
1961年2月，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出版了一本《不怕鬼的故事》，5日《人民日報》和《紅旗》雜志第三﹑四期合刊（半月刊）同時發(fā)表何其芳為該書所寫的序言。一本看似普通的故事書，為何受到如此重視？原來，它是毛澤東根據(jù)國際政治斗爭形勢提出的選題，《人民日報》和《紅旗》雜志發(fā)表何其芳的序言也是他的指示。
當(dāng)時，國際上掀起了反華大合唱。首先，中蘇兩黨之間出現(xiàn)裂痕，蘇方反對我黨提出的“雙百”方針，攻擊我國開展的大躍進和人民公社運動，單方面撕毀中蘇國防新技術(shù)協(xié)議，爾后又突然撤走全部援華專家。其次，美國伙同一些國家嚴密封鎖中國，精心制造反華包圍圈。國內(nèi)經(jīng)濟也出現(xiàn)了暫時的困難。
面對國際上“高天滾滾寒流急”的反華大合唱，毛澤東以超人的革命膽略，帶領(lǐng)全黨和全國人民英勇抗?fàn)帯Ｉ朴凇肮艦榻裼谩钡拿珴蓶|，想到編一本“很有意思”的故事書，以激發(fā)全黨和全國人民不怕鬼、不怕魅、不怕帝、不怕賊的士氣。
這一期間，毛澤東多次談到不怕鬼的問題。
1959年4月25日，毛澤東在最高國務(wù)會議上，講到古典小說《聊齋志異》中的一則故事：有個書生晚上讀書，有個鬼嚇?biāo)瑥拇皯艨谏爝M舌頭來。這個書生不慌不忙，拿起筆把自己的臉畫成個大花臉，然后也把舌頭伸出去。兩個人就這么對峙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最后那個鬼只好悻悻地走掉了。講完故事，毛澤東點評道：《聊齋志異》的作者告訴我們，不要怕鬼，你越怕鬼，你就不能活，它就要跑進來把你吃掉。我們不怕鬼，什么威脅都不怕，所以炮擊金門、馬祖。
不僅對內(nèi)講，接見外賓時也講。5月6日，毛澤東在接見11個國家訪華代表團和駐華使節(jié)時指出：今天世界上鬼不少，西方世界有一大群鬼，就是帝國主義。亞、非、拉也有一大群鬼，就是帝國主義的走狗、各國反動派。經(jīng)驗證明，越怕鬼，就越有鬼，不怕鬼，就沒有鬼了。他還提到：中國小說里有一些不怕鬼的故事，我想把不怕鬼的故事、小說編成一本小冊子。5月10日，毛澤東在接見民主德國人民議院訪華團時又說：馬列主義教我們不怕鬼。資本主義這個鬼確有其事，不過不要怕。希特勒是大鬼，蔣介石這個鬼也不小，在他以前還有袁世凱、清朝皇帝等鬼。……紐約、倫敦都有。
這年春季，毛澤東讓秘書胡喬木向何其芳下達了任務(wù)，編一本《不怕鬼的故事》。
何其芳，時任中國科學(xué)院文學(xué)研究所所長。他立即組織人員投入編選工作。1959年夏天，《不怕鬼的故事》基本編成，內(nèi)容是從中國歷代小說中選出的人們?nèi)绾尾慌鹿恚Ⅱ?qū)鬼除妖的故事。在一次中央工作會議上，毛澤東選了這本書的一部分故事，印發(fā)到會同志。
內(nèi)印本印發(fā)后，何其芳請毛澤東為《不怕鬼的故事》作序，毛澤東要何其芳先寫一個稿子。1961年1月，毛澤東兩次召見何其芳，具體談序言的修改。最后，毛澤東對何其芳的文章作了多處修改，并加寫了一些段落。其中有兩處特別引人注目，一處是增加了這樣一段：“難道我們越怕鬼，鬼就越喜歡我們，發(fā)出慈悲心，不害我們，而我們的事業(yè)就會忽然變得順利起來，一切光昌流麗，春暖花開了嗎？”另一處是增加了這樣一句話：“事物總是在一定條件之下通過斗爭同它的對方交換位置，向著它的對方的地位轉(zhuǎn)化的。”毛澤東對何其芳說：“你這篇文章原來政治性很強，我給你再加強一些。我是把不怕鬼的故事作為政治斗爭和思想斗爭的工具。”
毛澤東一生從不怕鬼。他曾經(jīng)贊譽魯迅的骨頭最硬，實際上他也最有骨氣。在國際反華勢力甚囂塵上之際，毛澤東以自己無所畏懼的行動與《不怕鬼的故事》這本書，振奮起全黨和全國人民的英雄豪氣。因此，有人評價：1961年出版的《不怕鬼的故事》，雖然只是105頁的小薄本，卻是“影響一代人的大書”。
《不怕鬼的故事》問世已近50年。與當(dāng)年的情形相比，中國的綜合國力有了顯著提升，但所處的國際環(huán)境依然嚴峻。美國雖然在口頭上頻繁向中國示好，而在行動上卻極力圍堵我們，甚至把航空母艦開進了黃海，幾乎在我們的家門口搞起了軍事演習(xí)……對于列強的步步進逼，我們?nèi)绻晃度套專荒鼙蝗艘暈檐浫酢Ｈ艘S護尊嚴，國家也要維護尊嚴。我們應(yīng)該像毛澤東當(dāng)年那樣，“敢同魔鬼爭高下，不向霸王讓寸分”，做一個鐵骨錚錚、頂天立地的奇兒女。由此我想，今天重讀《不怕鬼的故事》仍然很有必要。
（2010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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