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社會變得正常些
文/楊猛
資料來源大聲唱:www.dashengchang.org.cn
打工春晚一面世,我便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立刻在微博、微群、QQ、Q群里發表了這樣一條信息:“由崔永元主持的#打工春晚#完整版出爐了,3億打工者在為改革開放奉獻了33年的青春后,終于看上了真正屬于打工者自己的春晚http://url.cn/0hSy7A”。但在這段時間的持續關注中,卻發現了這樣一個問題:崔永元反而成了打工春晚的主角,這與打工春晚的本質,打工文化的主體性是相背的。這讓我看清了所畏的主流,同時也讓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于是我再也抑制不住了內心不正常的興奮,只希望大家看等問題能正常些,只有大家都正常了,我們的社會才會正常些。
所以我想真實而正常的說:
當有人把人才拿走時,或許你會說:讀書人留在農村干嘛,會有出路嗎?
當有人把勞動力拿走時,或許你會說:農村人口這么多,生存條件這么差,還留在農村干嘛。
當有人把你工作拿走時,或許你會說:至少我還有一塊土地。
當有人把土地拿走時,你是否還有能力說:請把我生存的權利還我。
如果在有人把你工作拿走時,你就開始頑強的高呼:“請把我生存的權利還我。”這個社會是否會相對正常些。
打工文化藝術節、打工文化藝術博物館、打工春晚是否是一群精神文化藝術營養不良的文盲弱智在玩過家家。
打工文化、工人文藝、工人的主體性從計劃經濟時期的主角劃落到今天的邊緣地帶,是否讓我們的社會變得更正常了些。
改革開放總設計師鄧小平想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他做到了。他還想讓先富起來的人去為別人致富,他沒有做到,但讓我陷入深深的思考的是,這是他應該繼續去完成的歷史使命嗎?如果我們再次扛起這個使命,又能完成嗎?或許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讓這個社會變得真實些、正常些。
現實生活中,真實的東西越來越少,但很多專家、學者、藝術家會告訴我們:“這才是藝術,藝術來源于生活,卻高于生活。”后來我總算搞明白了,其實一般人都看不懂的東西就是他們所畏的藝術。但我認為:藝術來源于生活,但藝術又必須回歸生活,還原生活,服務于生活。藝術的真正價值,應該體現在它對生活的服務有多少,對生活的貢獻有多大。而不是指它通過資本市場的包裝后獲得了多高的價格。這種包裝已經異化了藝術的本身,這是知識分子被資本綁架和強奸的結果。
由于大多數知識分子走上了脫離勞動和脫離群眾兩大極端,導致了作品一開始就脫離了生活。我們今天的生活早就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但他們依然只是用描述古人賞月的方法來書寫今夜月下的情侶。假如你我就是那對月下的情侶,難道你不會感覺到很不舒服嗎?你會接受他們對我們今夜事實的扭曲嗎?你不認為這種荒誕無恥的流氓行為是一種犯罪嗎?你是否還會安慰我:“親愛的,我們不給他們計較,我們會看到他們遭報應那天的,我們會看到他們被制裁那天的。等他們遭了報應被制裁后,我們再重新開始。”可是親愛的,或許還沒有讓我們等到那一天,我們就已經和被拿走土地的人一樣,早也沒有能力說出:“請把我生存的權利還我”。
我并不是在否定和排斥知識分子,狹隘的從打工群體的視角去看打工文化,而是希望大家能遵守事物的客觀性和真實性,不簡單的為別人下結論,不草率的為別人貼標簽。毛澤東也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并不是剝奪大家說話的權利,而是當話語權放錯地方所產生的危害的嚴重性,可能會讓社會變得有些不正常。
當打工群體身上的標簽越貼越多的時候,老一代打工者因為伴隨著這些標簽一路走來,或許已經習慣了,但新一代打工者剛入群時,難免對這些標簽有些不適應,不理解,不認可,甚至可能還會因此而陷入深深的思考,思考標簽背后的原因,思考打工文化,思考工人文藝,思考工人的主體性。此時的知識分子是否也一樣,因此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呢?
在當下,打工群體是中國最龐大的弱勢群體,而且是一個特殊的弱勢群體,其特殊性在于我們是一個身體和智商都比較健全的群體。所以我們有能力創造自己的文化,也有能力建立自己的文化載體,確立自己的主體性,同時掌握自己的話語權。所以我們要辦打工文化藝術節,討論我們是誰,什么是我們的文化,什么是我們的主體性。所以我們要建打工文化藝術博物館,來記錄我們的文化,記錄我們的歷史,因為沒有我們的文化就沒有我們的歷史,沒有我們的歷史就沒有我們的將來。所以我們要辦打工春晚,客觀、真實地向全社會展現和傳播我們的文化。當我們所看到的一切都變得真實了,相信我們的社會也會變得正常些。
有觀眾表揚我們演得很好,其實我們不是在演戲,而是在呈現我們的生活,我們的文化。當然也會展望人們的未來,雖然展望通常高于生活,但并不脫離現實,它是理性的、科學的、建立在現實基礎之上的、能夠還原于生活、服務于生活的藝術體現。
有人評論打工春晚是對主流的抨擊,我想這給《三國演義》曾經在一段時期被列為禁書,梵高的油畫在他生前一直不能被主流所接受是一個道理。我們不但沒有抨擊主流,反而是在幫助主流朝著真實、正常、正確的歷史方向前進。給大家一點時間,讓大家再次陷入深深的思考,只要堅決不接受資本的綁架和強奸,你會和我一樣相信:歷史需要我們自己去創造,打工春晚將載入歷史。
三億打工者在為改革開放奉獻了三十三年的青春后,終于看上了真正屬于打工者自己的春晚,主流是否還在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呢?或許還有很多東西還在等著你們去思考:打工群體能影響中國的未來嗎?打工群體能影響世界的未來嗎?
當客觀的去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思想是否開始變得正常了呢?
當客觀的去實踐這些問題的時候,社會是否開始變得正常了呢?
當知識分子回歸勞動和群眾的時候,我們是否可以再次重申毛澤東當年所提的:中國的未來,需要工農聯盟與知識分子相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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