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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間去某文藝網站逛了一圈,點開“舞劇”欄目,突然發現《金瓶梅》已經被某某劇團搬上了現代芭蕾舞劇舞臺,這讓本人十分驚嘆。從《白毛女》、《紅色娘子軍》到《大紅燈籠高高掛》再到《金瓶梅》,從表現喜兒、大春,到表現“潘金蓮”和“西門慶”,中國的現代芭蕾舞劇,就這樣一步步的走到了如此境地。 芭蕾舞是個來源于西方的外來上層藝術,作為最引人入勝的“故事型舞蹈藝術”的“現代芭蕾舞劇”,因《白毛女》和《紅色娘子軍》的電影拷貝而被中國廣大人民群眾接受并喜愛。直到如今,本人還收藏有這兩個舞劇的光碟。每到心閑之余,都要拿出來欣賞一番。我的這種愛好,也感染了孩子。時下,已經成年的孩子也跟本人一起站到了欣賞這些經典藝術品的行列中來。 從《白毛女》到《金瓶梅》;從喜兒、大春,到“潘金蓮”和“西門慶”;從“政治掛帥”到“物質刺激”,年代不同了,不但戲劇的故事變了,戲劇的主角與角色變了,戲劇服務的對象和主人也變了。先前,《白毛女》和《紅色娘子軍》講的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工農兵的故事。現在,現代芭蕾舞劇講的卻是宋朝的“富商巨賈”和“趨炎附勢”的婦人互相調情做愛的故事。 要說這種變化都是金錢惹的禍,是體制變化的問題,但為什么原創芭蕾舞劇《白毛女》,卻是在1954年由日本的“松山芭蕾舞劇團”來完成的。眾所周知,日本不是社會主義國家,也不是共產黨執政的國家,而且,他們實行的是君主立憲制的資本主義制度。按理,他們不可能創作演出《白毛女》這樣的劇目,但是,他們不但創作演出了,而且獲得了日本觀眾和中國觀眾的認同和喜愛。 10年以后,中國的芭蕾團體,應該就是受了“松山芭蕾舞劇團”的啟發才有了“紅”、“白”兩個現代芭蕾舞劇。上海舞蹈學校的現代芭蕾舞劇《白毛女》,當年去日本擔任中日外交橋梁角色時的演出,也感動了日本的大臣和普通觀眾。這為當年的“中日友好”做出了重要貢獻。 如今,不管芭蕾舞劇《金瓶梅》的創作者和主要人士如何解釋和找出若干理由,不管演員們的舞蹈水平有多高,也不管相關人員在舞美和服裝上如何用心,總之,從劇照和知情者反映來看,與其說是賣藝術,還不如說是賣色情的名聲是難以避免的。至于說這個劇的目的是要反映宋朝的腐敗,恐怕難以服眾。就你那幾個角色,潘金蓮、李瓶兒、春梅和西門慶,一男三女幾個抱來抱去蹦來蹦去,即便再加上后來的潘金蓮和西門慶的女婿亂搞一通,就能反映宋朝的全面腐敗和沒落?沒這么簡單。 作為故事型的芭蕾舞劇,《金瓶梅》中的潘金蓮和西門慶是沒有太多太復雜太曲折的故事的。一個貪圖榮華寶貴,一個追求美色享受,然后經過一番調情作愛,雙方一拍即合。金錢和肉體的交易、享樂加富有的支撐,作愛了再作愛,享受了還是享受。這有多少曲折的,戲劇性的故事可以表現呢?這與那些同時有著權力斗爭、軍事斗爭和人性斗爭以及貧富之間的斗爭的戲劇故事相比,顯然是無法與之比肩的。 若要問“現代芭蕾舞劇《金瓶梅》”的主要觀眾是什么人,其實不難回答,不是那些錢多了閑得慌的人,就是那些恐怕不是看藝術而是去獵奇的人。至于廣大的群眾和百姓,恐怕沒有多少閑心去看,更是不太可能因為西門慶和潘金蓮的做愛戲而去掏自己那并不鼓的腰包。如此一來,《金瓶梅》自然不可能象《白毛女》和《紅色娘子軍》那樣,有著幾代甚至更多代人的喜愛和知名度。 現在上上下下都在說“文化強國”。“文化強國”這個詞,若是指的文化(文藝作品)生產很多的國家,那也罷了,如果指的是用文化的力量來強國的話,那生產創作《金瓶梅》這樣不能起到鼓舞民眾的舞臺作品,實在就有點不著邊際了。雖然,演職員們也要吃飯,文藝工作者們也要過凡人的生活,但在考慮金錢和票房的時候,是不是也得考慮一下怎樣寓教于樂。只有這樣,才做到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兩不誤,文化強國的愿望才有可能實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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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wu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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