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解放六十余年后觀《解放》
唐國強好胃口,一口氣(和另一導演一起)導演了50集電視連續劇《解放》,而且自己還飾演了劇中最重要的角色毛澤東。草民人未老心先老,老是喜歡看反映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那一段歷史的影視劇,連著觀看了《中國命運的決戰》、《延安頌》、《解放》、《保衛延安》、《東方》(央視正在播放)、《大決戰》、《開國大典》等影視作品,自覺得過癮極了。當然,這些作品中的好多內容是相似的(確切地說應該是一樣的),但鑒于不同編劇的不同編寫手法,就給了觀眾以自我理解、想象與鑒別的空間。藝術的真實又不等同于生活的真實,源于生活卻又高于生活,這就是文學藝術作品的魅力所在。然而,在描寫毛主席這一特定特殊的人物形象上,太藝術化那是肯定不行的,因為毛澤東不是塑造出來的人物,而是實實在在的五千年中國之第一偉大歷史人物;所以,無論是故事情節的交代,還是人物言談舉止的刻畫,都應是發生在毛澤東身上的實事,都應符合毛澤東的思想、語調、手勢以及日常生活習慣。請勿誤解,本文不是劇評,草民既無能力亦無心思作“劇評”,只是談幾句觀感。
抗日戰爭勝利之后,中國人民的心中升起了渴望和平的曙光,中共及其領袖毛澤東順應民心民意,并由毛澤東應蔣介石之邀親赴虎穴狼窩陪都重慶與國民政府進行談判,希望國共兩黨能夠再度合作,以共圖和平建國之大業。可惜的是,蔣介石假戲真演,把談判耗日作為調兵遣將的大好時機,積極準備內戰,要用武力消滅共產黨及其領導下的人民軍隊。獨夫民賊蔣介石用大炮轟碎了和平建國的希望,內戰的烏云籠罩在中華大地的上空,遮沒了人民心中那一抹渴望和平的曙光。終于,在蔣介石的指令下,鐵桿反共將領胡宗南率數十萬大軍進犯中國革命大本營延安,由此,中國命運的決戰,或者換言之,即蔣介石與毛澤東的最后的真正較量的決戰大戲拉開了帷幕!
蔣介石所仰仗的是由美國制造的飛機大炮坦克等等現代化武器裝備起來的500萬正規軍,所以,他首先是一個唯武器論者,然后才是一個蹩腳的卻又自命不凡的“軍事家、最高統帥”。
毛澤東則不同,他所指揮的軍隊只有120萬人,武器裝備根本不能和國民黨軍隊相比,用“寒酸、落后”來形容是完全確切的。但是,毛澤東是高瞻遠矚的軍事統帥,他和他的戰友們作出了英明無比的決定:
撤離延安。撤離延安,是為了換來新中國。
毛澤東指出: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毛澤東指出:蔣介石和胡宗南“收復”延安,是他們失敗的開始。
毛澤東決定:他決不離開陜北,要在陜北的山溝溝里與敵人周旋,以此來牽制胡匪的幾十萬大軍,為分散在各地的我軍減輕壓力,以利于更好地粉碎敵人的進攻,并伺機打擊、殲滅蔣軍。
毛澤東改(化)名為“李得勝”,寓意“撤離延安以得到勝利”,和周恩來、任弼時同志一道,率領著昆侖縱隊,踏上了為時一年多的轉戰陜北與敵人周旋之艱難困苦之路。這是一條絕不亞于紅軍25000里長征的崎嶇之路,也是一條通往人民共和國誕生的光輝而偉大的道路,非非凡魄力與膽略具有者所不敢踏之。
“千秋功罪,誰人曾與評說?”觀今日之中國,大概是因為物質富裕營養豐富而致頭腦發達了的緣故,竟然出現了無數個“評毛家”,極少的幾個好像要與毛澤東比肩,拿著高倍顯微鏡雙腿跪地仔仔細細地觀察著毛澤東,突然發現毛澤東不是神,便趕快把他趕下了“神壇”,各地各處的雕像也隨著如雷的歡呼聲,被炸毀被推倒了;再觀察,又發現他不懂經濟,是個數學盲,便趕快下了文革十年后的中國“國民經濟瀕臨崩潰的邊緣”的結論,當然還好,是“瀕臨”而非“已經”,它聰明地為日后“改制國企”留下了財富的伏筆,倘若說了“已經”,首富者們的“第一桶金”到哪兒去挖呢?再再觀察之,又發現了人民公社“一大二公”的弊端,故英明地認為,在封建過幾千年的中國,重新宣傳“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很有必要,在農村搞單干最能激發農民“致富”的積極性,散沙最具有凝聚力,所以寧可要飯也不愿為集體(草民注:實際上也是為每一個“自己”嘛,極其簡單的道理啊!)出力干活的新時代農民形象出臺了。
以上這些,當年在陜北與敵人周旋時的毛澤東,則肯定是萬萬沒有預料到的,他畢竟真的不是神仙。
毛澤東曾經預料過這,也預料過那,甚至預料過他百年之后中國會否“血雨腥風”,然而,無論如何他都不曾預料到在他去世后,中國一步步進入了“特別是時代”,草民只談觀感,不鉆研任何思想和理論。
以草民的見地,覺得唐國強飾演毛澤東越來越自如,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唯一的缺憾,是毛澤東沒有講湖南湘潭韶山話,這當然不關唐國強的事,偉人也不能搞特殊化嘛,草民能理解。令草民不能理解的是,堂堂的“抗戰主力”蔣國軍幾萬人,又有美國先進的無線電定位測試儀相助,卻始終找不到只有幾百人的毛澤東的隊伍,哪怕有一次雙方只隔一個山頭。民間有老百姓說,這是天意,毛澤東是“真命天子”,有老天爺在庇佑著他。我是決不信這一套的,雖然草民反對把喊“毛主席萬歲”視作“封建奴性”,景仰毛澤東視作“個人崇拜”。一個為了人民大眾的解放事業,而不顧自身安危的人,即便他是一個普通革命者,也是很值得尊敬的,更不要說他是人杰當中的人杰毛澤東了。毛澤東對周恩來說,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打仗也是一種賭博,注下得越大,贏得也越多。毛澤東下的“注”里,包含著他自己的生命!蔣介石深喑“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但他卻獨獨不曾想過自己即是獨夫民賊、獨裁暴君,胡宗南只是一個沒用的草包,失敗,可悲的失敗,就始于他們所謂的“高招”的制定之時。
蔣介石自負,愚蠢的自負;一個愚蠢自負的統帥麾下的眾多將領也只能是一群熊包蠢貨。
毛澤東自信,睿智的自信;一個睿智自信的統帥麾下,理所當然地聚集著一群有著共同信仰的能征善戰的聰慧將領。
當蔣介石在胡宗南的提議下走入毛澤東辦公的窯洞時,在辦公桌旁邊,表示了他對毛澤東的藐視,這樣的條件也敢與他對抗?他坐下后,鏡頭給了蔣介石一個特寫:一張神色凝重而又充滿著滿心疑惑的臉;這時候的蔣介石似乎又處于心理矛盾之中了。這個特寫鏡頭好極了,最好讓我們現在的村官們也看一看,叫他們懂得一個道理:辦公條件的好壞并不是事業成敗的關鍵因素,事在人為。
在陜北的山溝溝里打轉轉,可不像晚間孩子們在曬谷場上的捉迷藏玩游戲,不必說黃土高坡氣候的多變、山道的崎嶇,不必說糧食的奇缺,更不必說號稱縱隊而其實只有幾百個人,光是蔣、胡軍的緊追窮搜就足夠使中共全黨全軍憂心忡忡十分焦慮的了,而蔣介石和胡宗南正如做美夢一般,坐等著“中共匪首”被捉或被消滅的天大好消息。
然而,天不助蔣某人,夢也終究只是夢,非現實也。——這對草民也是一種教益,做人應該明白一點最基本的常識,就是白日里不要做美夢。
在最危險的時候,毛澤東仍堅持己見,顯得十分的“固執”,而這種“固執”正是他的彌天大勇的充分體現。不過黃河,就是不過黃河!敵人能奈他何?“敵軍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黃洋界上炮聲隆,報道敵軍宵遁”,集革命家、政治家、思想家、理論家、軍事家、詩人等于一身的毛澤東勝利了!這勝利來得是多么地不易,佐證著革命不是享福的代名詞,革命者不是享樂者的等同語,勝利二字包含和飽含著革命者萬般艱辛的付出和崇高壯烈的犧牲!所以,無論我們以怎樣的高度評價毛澤東和人民英雄們,都不應當覺得高度太高;凡是功過是非,都不是寫就在紙上的,而是銘刻在歷史上的,筆只是記錄歷史的工具而已。
當我們的祖國進入了盛世的今天,重慶又搞起了“三進三同”,由此而深受大多數國人的贊賞與支持,可是,此舉之好當是毫無疑問的,但絕不是首創,想起毛澤東主席當年一年多時間在陜北的轉戰來,就算不得什么了,個中的原委還值得再贅述么?
堅持不過黃河的毛澤東,最終還是過了黃河,但那是在追尋搜捕昆侖縱隊的胡匪劉戡部徹底失敗以至滅亡,“李得勝”這個化名永久地成為歷史之后,毛澤東和周恩來任弼時等渡過黃河前往西柏坡,一個中共中央新的所在地,人民解放軍最高統帥部新的所在地,毛澤東就是在那里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指揮了聞名于世界的遼沈、淮海和平津三大戰役,兌現了他要用文房四寶打敗蔣介石的莊重諾言,寫了193份電文,白了一根頭發,致使幾百萬國民黨反動軍隊灰飛煙滅,堪稱中國和世界戰爭史上的奇跡。
“暮色蒼茫看勁松,亂云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毛澤東就是駕臨于險峰之上的千古偉人,他具有超凡的大智大勇,能令中華民族幾千年來的英雄豪杰們自愧不如,俯首稱臣。我們完全可以這么說,毛主席歷時一年有余的轉戰陜北牽制胡匪之舉,猶如一盤棋局中至關重要的一步棋;落子無悔,成敗攸關,除毛澤東外而無誰敢于下之。中國革命的棋局從毛主席在井岡山落下第一步子,到“本本主義者”丟掉中央蘇區后紅軍開始長征,遵義會議后由毛主席重新執子,連連走出了挽救中國革命、工農紅軍的好棋,至延安,棋局的形勢大好,越來越好,妙招不斷,利用國民黨張、楊二將發動的西安事變,促成第二次國共合作,包括蔣介石等人在內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越擴越大,最有力地打擊和牽制了日寇,使之既不能北犯蘇聯,又不敢冒然南下,這對整個世界反法西斯戰場皆為極大的支援。《論持久戰》就是一本消滅日本法西斯的傳世“棋譜”。……中國革命這盤棋,被毛澤東下贏了!“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嘛!
在解放六十余年后觀看電視劇《解放》,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東方紅》唱得好啊:“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他為人民謀幸福,他是人民大救星。”今年公元2011年4月5日,是毛主席逝世后的第35個清明節,所有有良知和道德的中國人,都應該緬懷和祭奠自己的領袖和導師毛主席!
毛澤東主席永垂不朽!
2011.04.03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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