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郭德綱 先生
尊敬的 郭德綱 先生:
實事求是地說,祝賀您對相聲藝術的孜孜追求和業已取得的優異成績!
實事求是地說,中國出現了侯寶林、馬三立等相聲藝術界的大師,相聲曾經輝煌燦爛!但是,我們的后人很不爭氣,有這么好的基礎,相聲卻沒有繼續興盛,而是衰落了,令人揪心和憤懣。原因當然是多方面的,新的藝術的沖擊,人們審美趨向的多元化,但最主要的還是相聲本身出現了“八旗子弟”的無能壟斷,遠離生活、急功近利的閉門造車,不學無術、亂要掌聲的躁動心理……等等,總之,病在自身。比如,新的藝術的沖擊,為什么侯寶林、馬三立、馬季的段子仍然為人們所喜聞樂道,好的東西就是好的東西,西施沒有因為后世出現多少美女而黯然失色。
郭德綱 先生,在相聲實可堪憂的時候,出了您這位當前普遍認可的好相聲演員,令人高興。
但是,鄙人決不是無知的“粉絲”,就“郭德綱現象”思考了許多問題,為了您,也為了相聲藝術,不得不致書于您,冒昧唐突,還望海涵!
您的確比當代任何一位相聲演員都更有功底( 馬季 先生如還在世,不能這樣說),都更有希望。相聲不是低級的斗嘴皮子,而是文學的另類再現、綜合藝術淋漓盡致的傳承表達,在這方面,通過聽您的相聲,知道您是下了苦功的,也知道您是充滿天分的。干什么事,沒有苦功,都不行;沒有天分,仍然不行。道理很簡單,豬怎么訓練,也跑不過狗。無數的歷史事實也證明這一點。
但是,您有這么好的功底,如果用偏了,不但誤了您,也誤了相聲,實在是可惜。可能比喻不太恰當,請原諒。汪精衛應該說是既有天分,又有“才華”,可惜,他沒有用到正地方,他用來“禍國殃民”。看來,不能不深思,并值得所有人引以為戒。
您認為相聲就是給人帶來樂的藝術,至于教育的作用那是學校 和 老師的事兒。(您在電視上說過類似的話)
針對于此,也就不難理解您目前的相聲沒有可以傳世的經典段子,只是當場的一種火爆而已,象一杯煮沸的白開水,熱了就熱了,涼了就涼了,沒有任何質的區別,不會留下任何回味,沒有任何值得咀嚼的必要。這不但是您個人的悲哀,也是相聲的悲哀。說明您的基本功底是扎實的,而藝術修養、政治素養等綜合素質欠的課太多了。
為此,鄙人摘幾段名人名言給您,希望對您有所教益。
朝鮮19世紀詩人、思想家、學者丁茶山在關于做詩的問題上有如下之精辟論述:“不憂君愛國,非詩也;不傷時憤俗,非詩也;非有美刺勸戒之義,非詩也。故志不立,學不醇,不聞大道,不 能有致 君澤民之心者,不能做詩。”相聲作為一門藝術,也一樣啊,道理都是相通的。看到這,您是否認為您的看法,淺陋了一些呢?
要成為真正的人民詩人,作家的創作必須貫穿著人民的精神,作家本人必須體驗人民的生活,同人民站在一個水平。作家參與人民生活的程度是衡量人民性的標準之一。這是俄羅斯19世紀中葉革命民主主義者、文學批評家、年僅25歲的杜勃羅留波夫說的一段經典的話。
文學是最能訴諸于人心的工具,文學應該有傾向性,應該起教育作用,不要把它當成抒發個人“情味”的消遣品。這是古代印度中世紀大詩人、宗教改革家杜爾西達斯闡述的。相聲本身就是文學的一種,概莫能外。而且,一切文化藝術都是以啟迪人為基礎和宗旨的。
郭德綱 先生,請您好好拜讀一下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您就會明白其中的道理,也會進步的。
郭德綱 先生,請您也把做派改一下,光頭終究不符合中國人的審美標準,外國人也很少見。中國人始終講究“坐有坐象,站有站象”;高層次的文人雅士更講究“正襟危坐”……再開放的年代,也得講究向上的審美儀表,不能亂來。搖頭晃腦式的犯球,怎么也不是那么回事,您說呢?
希望您能夠虛心學習,再鉆研,立志向,成為大家,成名可不是目的,逐 利更為 君子所不恥。一塊玉,不肯去磨琢,不能成器,殊為可惜。功虧一簣,更是令人嘆惋。
別無他意,祝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謹致
相祺!
陳 烈
黑龍江省
二00七年元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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