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周末》—奧巴馬的《大義覺迷錄》
清初文人曾靜,因參加“我大清”的科舉不第,報效朝庭無門,又由于受呂留良遺著中關于“夷夏之防””(“華夷之分,大于君臣之倫,華之與夷,乃人與物之分界。”)的反清思想影響,便產生了濃厚的民族意識。
時雍正帝即位不久,殺其弟胤禩。曾靜聞之,以為清朝末運已至,便命弟子張熙持書策反川陜總督岳鐘琪,稱他是岳飛的后裔,勸他起兵反清;又稱“五星聚,黃河清”,合該輪到他本人做皇帝。結果被鐘琪上奏雍正而被拘捕并解往京師。在重刑之下,曾靜以反毛干將李銳為師,跪地求饒,搖尾乞憐,痛哭流涕,痛悔“前非”,把罪責推卸到呂留良的遺著上——“為留良等所誤”;還戴罪立功、反戈一擊,供出呂的學生嚴鴻逵、沈在寬等人,以期雍正“殺降不武”。果然,雍正一面大興文字獄,將呂留良遺著焚毀,呂留良、呂葆中及嚴鴻逵戮尸梟示,沈在寬等斬決,族人俱誅,孫輩流放為奴。一面赦免曾靜師生,作為反面教員派往各地現身說法作報告,向百姓宣揚雍正圣德,普及“君臣之倫”大于“華夷之分”、“人權大于主權”的普世價值觀。
曾靜于是墮落成清庭不折不扣的奴才,咒罵反清人士為“愛國賊”,鼓吹“愛國不等于愛崇禎”的漢奸哲學;打著自己的嘴巴,自稱“彌天重犯”、“向為禽獸,今轉人胎”(按右派們的說法,就是被“強權”、“專制”壓迫了知識分子的良知和骨氣,說了違心話。);肉麻無恥地著了大肆吹捧雍正“親民”和清朝“仁政”的《歸仁說》,被雍正連同曾靜口供一起編入《大義覺迷錄》,大量印制,發往各府州縣,作為學子的必讀書,以期起到與《南方周末》之于美國相同的作用——幫助漢人“覺迷”(洗腦)。
這就是文化人與粗人的區別。大凡粗人干了一件好事,彼此心知就完了,決不會學著領導干部的樣兒,又是報紙又是電視的天花亂墜、芝麻變西瓜;若干了壞事,抵賴不成便供認不諱;做了漢奸,也直來直去,死豬不怕開燙,我是漢奸我怕誰?專擅瑜中求瑕,屎里覓道的文化人就不會如此低級了,他們是決計不肯承認自己是漢奸、叛徒的,而是轉而謳歌新主子是勤政愛民、禮賢下士的有道明君——“彌天重犯今日始知圣恩高厚,雖堯舜不過如此”,“皇上至德深仁,遍及薄海內外,其用意于民,固可謂亙古少媲”,“此是心肝上的實話”(曾靜);“滿洲國是中國大陸第一個以建立現代法制治國為目標的國家”(馬立誠);“他(奧巴馬)給全人類樹了一面旗幟,一個榜樣,一個理想國。”(《南方周末》)……,新主子既然如此圣明,那他自己就非但不是漢奸,反而是胸懷天下、心思百姓、人性至偉、棄暗投明的賢達了。
雍正知道,呂留良作為一世大儒,其影響遠大于曾靜,他提出“夷狄”說,“華夷辯”,尤其關系到清朝統治的根基。因此,在雍正在《大義覺迷錄》中,一面批駁對呂留良的“華夷之辨”——“夫我朝既仰承天命,為中外臣民之主,則所以蒙撫綏愛育者,何得以華夷而有殊視!而中外臣民既共奉我朝以為君,則所以歸誠效順,盡臣民之道者,尤不得以華夷而又異心。”一面歌頌自己的“仁德”——“朕性本最慈,不但不肯妄罰一人,即步履之間,草木螻蟻,亦不肯踐踏傷損。即位以來,時刻以祥刑為念……”可以看出,雍正采用“君臣父子”、“圣王之道”的儒家思想,是緣于當時的歷史局限性,還沒學會使用美帝及其走狗《南方周末》的“民主”、“人權”這個思想武器。但該文中的“自御極以來,夙夜孜孜,勤求治理,雖不敢比于古之圣君哲后,然愛養百姓之心,無一時不切于寤寐,無一事不竭其周詳。”“不惜勞一身以安天下之民,不惜殫一心以慰黎庶之愿”,就不遜于奧巴馬的就職演說了。
電影《英雄》里頌揚的“天下”、“大義”理念,就源于《大義覺迷錄》。以暴露中國人愚昧、丑陋、野合、亂倫來博取國外電影獎項起家的張藝謀,對奧斯卡獎的“潛規則”自然也深諳于心。在美國打著維護人權、制止“種族清洗”的旗號,連續發動海灣戰爭和科索沃戰爭,并悍然轟炸了中國駐南聯盟大使館,嚴重侵犯了中國的主權之后,張藝謀推出以“天下”、“大義”詮釋“人權大于主權”的獻禮片《英雄》。其問鼎奧斯卡的思路是很清晰。否則,以一部毫無“內涵”的普通歷史武俠片,去博奧斯卡獎,豈非是白日做夢?
胡適曾經在北平對新聞記者的談話中說:日本“只有一個方法可以征服中國,即徹底停止侵略,反過來征服中國民族的心。”(見1933年3月22日《申報·北平通訊》)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對此莫逆于心。——《南方周末》就是奧巴馬用來“征服中國民族的心”的《大義覺迷錄》。
一貫以鼓吹普世價值淡化民族意識,宣揚“愛國不等于愛黨”(在他們的宣傳神話中,仿佛美國的導彈專門精確打擊中共,普通百姓只需保持中立、坐等美國送來的民主即可。)的《南方周末》,在打造新主子奧巴馬的不分華夷的一代明主、中美國總統、太平洋總統、世界總統形象時,其肉麻無恥的程度較自居禽獸的曾靜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代人中難得一見的雄辯家。口頭表達的準確和流暢,無疑令人覺得耳目一新。他最重要的幾篇演說都是氣勢磅礴,節奏分明,言簡意賅,既有林肯式的深邃和思辨,也有馬丁·路德·金的激情和抑揚頓挫,不僅能感染打動眼前的聽眾,事后也經得起推敲細讀,反復品味。”
“奧巴馬沉著堅定地宣告了一個新的歷史階段的來臨。他既要提醒國內的選民一個新的時代確已來臨,又要告訴國際社會和那些狐疑觀望者,美國依然是美國,不僅沒有被顛覆,反而更加輝煌。
因為奧巴馬決心提倡一種新的精神,激勵一種百廢待興時的希望和奉獻。奧巴馬所要號召的,是一次“民族再造”,而這個再造工程的必由之路,是重返勤奮、堅忍的傳統美德,一磚一瓦,胼手胝足的不懈努力。
這個“民族再造”的號召,奧巴馬首先用大多數美國人耳熟能詳的《圣經》語言風格發出,簡潔而又充滿寓意,幾乎讓人感受到摩西率領猶太人出埃及時所表現出來的堅忍和信念,向著“流動著牛奶和蜂蜜”的應許之地邁進:
聰明、雄辯,以及英俊外表,使他成為“美國夢”的新象征。”
連奧巴馬的在中國開燒烤店的弟弟也三生有幸,受到南方報系推崇有加、奉承備至的“愛屋及烏”后,就成了“自學成才”、“成功”的、“偉大”的“音樂家”、“書法家”、“漢學家”、“畫家”、“物理學家”、“通信工程師”、“慈善家”——
“馬克正應了中國一句古語:‘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奧巴馬哥哥,弟弟在中國等你》)
“一張CD表才華——彈奏肖邦鋼琴曲并刻錄成碟、里面簡介馬克是作家、畫家和作曲家。愛寫毛筆字,練習行草,寫成語送給哥哥奧巴馬;愛好音樂的人,都是浪漫唯美的?”
“他是知識分子,教育背景很好,素質很高。”
“我們請他為南方日報創刊60周年題個詞。他想了想,即用流利雋秀的漢字留下漢味十足的墨寶:中國有句古話,三人行,必有我師焉!而這幅字,馬克用的是一筆一劃的楷體。懂中國書法的人都知道,最見功力的書法,就是楷體。”
“他的學習能力很強,一年多時間馬克的中文就過關了,經常拿本《紅樓夢》看,對一位如此熱愛《紅樓夢》,并對這本中國經典爛熟于心的外國人,除了敬佩,還是敬佩。”
“一名成功的通信工程師、自學成才的音樂家。”
“肯尼亞只是一個貧窮的非洲國家……在這樣一個手機還未普及的國度,物理學家沒有什么事情可做……”
“就中國而言,奧巴馬有一個中國弟媳婦,有一個華人妹夫。跟中國夠親了吧?說奧巴馬是咱中國的親戚,如假包換了吧?”
“有一種令人感動的東西叫愛心!有一種令人感動的東西叫堅持!有一種平凡,負載了恒久的堅持,叫偉大!”(《不僅僅是捐贈》)
日軍侵華時期文人當漢奸尚要“琵琶半掩”、“曲線救國”,在據說是綜合國力空前強大、國際地位空前提高的“特別是”年代里,自稱“黨報”的《南方周末》竟然義正辭嚴、招搖過市地充當了美帝國主義“顏色革命”的橋頭堡、奧巴馬的《大義覺迷錄》。不知道偉大的“特別是”年代里還有什么丑陋、無恥、怪異之事不能發生?這就是他們所謂的曾經被毛澤東時代的專制奪去的自由嗎?后人談史至此,怎能不拍案驚奇、嘆為觀止?
歷史證明,內奸被不僅本民族不容,同樣也被其所投的敵國不容。雍正十三年冬,乾隆即位,自覺“揚州十日”、“嘉定三屠”已為漢人所淡,“覺迷”工程已峻,而滿清江山已固,為教化民眾以忠君愛國為榮,以投敵叛國為恥,便以“泄臣民公憤”為由,將漢奸曾靜、張熙處死;并下令為前明愛國將領袁崇煥平反昭雪。
《南方周末》的長平、鄢烈山們,到西湖旁邊與秦檜作伴的下場,也已經可以提前預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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