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大業》的拍攝立場

高尚的道德是新民主主義革命取得勝利的基礎之一

——兼評“大陸的‘溫柔的力量’”及韓三平拍攝《建國大業》的立場　　

人民網：http://bbs.people.com.cn/postDetail.do?view=1&id=94453216&bid=2

早起翻看各網頁新聞，在新加坡《聯合早報》網頁看到了標題為“大陸的‘溫柔的力量’”的文章(作者張從興)。看完后如鯁在喉，很不舒服。特為不吐不快撰寫此文。　　

據該文介紹，所謂“溫柔的力量”是臺灣作家龍應臺在其新書《大江大海一九四九》的發布會上提出來的。用以“失敗者的后代為榮”的龍應臺的話說，“溫柔的力量”就是“因為這些為國家犧牲的失敗者退居到臺灣來，我們60年來發展出另外一種價值觀。這種價值觀是遠離1949年那種國家至上、集體至上、勝利至上的價值觀，它逐漸發展成一種溫柔的力量，文明的價值觀。那是上一代辛苦培養出來的價值觀”。　　

“大陸的‘溫柔的力量’”的作者（下稱溫柔的作者）在這兒將話鋒一轉，從即將開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60周年大閱兵，轉到了詰問大陸是否具有溫柔的力量。他說，“大陸是否有‘溫柔的力量’，是無法從國慶閱兵式看出來的。不僅是大陸的閱兵式，世界各國的閱兵式都不可能讓人體會‘溫柔的力量’，而只能讓人被‘鐵血的力量’所震撼，包括臺灣的雙十節閱兵式。”溫柔的作者用近期在大陸上演的《建國大業》回答他自己提出的問題，“《大江大海一九四九》是文學作品，要感受大陸是否有‘溫柔的力量’，也只能從文學或藝術作品中去尋找，于是筆者便把目光投向新中國國慶60周年獻禮大片《建國大業》。”　　

他是這樣描述《建國大業》的：“在這部大片中，不僅能看到唐國強演的毛澤東衣衫不整，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及醉得嘴角掛著微笑歪倒在一邊，還能看到劉勁演的周恩來在獲悉馮玉祥被燒死在船中時，破天荒的大發雷霆，怒斥部下‘都是豬腦袋’。偉大領袖居然衣衫不整，人民的總理居然發脾氣罵人，這樣的鏡頭在以往的主旋律電影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即使是導演拍了，演員演了，最后也會被審查官員剪了。”“張國立演的蔣介石，雖然一點也不形似，但是他所刻畫的蔣介石卻比以往在大銀幕上出現的任何一個‘蔣介石’都要形象清晰，演出了一個有心救國、無力回天的蔣委員長，令人看了不由聯想起在楚漢相爭中敗北的末路英雄西楚霸王項羽。此外，這部大片還塑造了一個勵精圖治、年輕有為，在上海打老虎時雷厲風行的青年蔣經國。”“《建國大業》用了不少鏡頭來描寫蔣介石、蔣經國之間的父子情深，是整部戲里唯一的一條感情線，非常感人。以如此的濃墨重彩，而且大致符合歷史本來面目的方式來正面刻畫敵人，在中國的主旋律電影中，也是首次出現的。”

這位溫柔的作者是極其認同上述《建國大業》的描述的，他說：“龍應臺用高度文學化的語言所說的‘溫柔的力量’，其實就是主張擺脫‘國家至上、集體至上、勝利至上的價值觀’，建立一種立足于理性精神，具有現代精神面貌的‘文明的價值觀’。而我認為，基本上擺脫了‘成王敗寇’觀點的《建國大業》，已經初步具備了這樣的現代價值觀。”　　

他用《建國大業》導演韓三平對拍攝這部大片所持的立場作為文章結尾：“既然這部電影是豐富的波瀾壯闊的歷史畫卷，那就所有歷史人物或者說重要的歷史人物都要有所表現，不能忌諱。我們在創作時有一個觀點：一個人的政治立場和世界觀，不能完全和他的道德品質畫等號。政治態度沒落的人，道德品質并非必然敗壞；政治態度進步的人，道德品質也并非完美無缺。”不知道是不好說還是說不出來，這位作者沒有表述什么是臺灣老兵“溫柔的力量”。當然，也可能是篇幅有限。但是，否定中國大陸開國領袖們的道德品質溢于言表。　　

回過頭來看看韓三平拍攝這部影片“所持的立場”。我不知道韓三平是否認同溫柔的作者給他定位的立場，但是從上述這段話看，他的立場與溫柔的作者的立場大致無二。當然，韓三平是含糊其辭的，他含糊了革命領導者的個人道德與這場革命所具有的道德基礎。韓三平含糊其辭取得了一個什么樣的效果？是不是像溫柔的作者那樣，否定了中國大陸開國領袖們的道德品質呢？事實已經擺在面前。　　

首先我要說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是新民主主義革命勝利的產物。在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大背景下，沒有高尚的道德的力量，中國共產黨是不可能取得勝利的。歷史上有很多各種各樣的爭斗和革命，包括溫柔作者提到的楚漢相爭，以及資產階級革命等等。諸多這些在叢林法則，亦即以充分發揮“人的自私性”為基準、為指導、為潛規則的爭斗、斗爭、戰爭、改良、改革，乃至革命的勝利，確實如韓導演和溫柔的作者所說，無所謂道德品質的高下。但是以推翻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建立沒有壓迫沒有剝削的社會主義為目標的新民主主義革命，僅僅有土地革命的利益是絕對不夠的。我們大家都知道毛澤東為革命軍隊制定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既可以將其當作紀律，又可以將其視為道德。之后，毛澤東還寫了《為人民服務》、《紀念白求恩》和《愚公移山》。上述這些都是革命隊伍所應具備的道德品質的經典。　　

至于毛澤東個人的道德品質我不想在這里多說，他離開我們已經33年了，如果他沒有高尚的道德品質，還會有這么多老百姓懷念他嗎？我們且不用看強壇，看看每天在毛主席紀念堂前蜿蜒的隊伍就知道了。老百姓的眼睛雪亮雪亮的。　　

在這里還想用一下重慶打黑除惡的例子。全國都在打黑，而且據說3年來打掉了一萬多個黑惡勢力。但是老百姓好像不怎么買賬，他們說，不要數據打黑，呵呵。但是像井噴一樣的叫好聲卻毫不吝嗇地給了薄熙來和王立軍。還有那個文強，他打黑立過一等功呢，他與王立軍能夠同日而語嗎？說出來都覺得是笑話。　　

然而毋庸諱言，提出“溫柔的力量”（我理解應該是道德品質的力量）是值得反思的。我們的道德從何時開始淪喪？雷鋒何時開始與傻子比肩？記得有個叫馬立誠寫了一本《交鋒》，他說“潘曉”關于人生道德的詰問開思想解放之先河。后來還有關于“人性的自私”是社會發展的動力啥啥的……。當然，也有人為了否定60年，將60年發展中的負面影響，尤其是道德的淪喪都歸結于毛澤東，但是無人喝彩，除非徹底否定GCD的領導，除非封住老百姓的嘴。　　

與此同時，含糊其辭至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與道德是否高尚沒有關系的觀點也是令人警醒的。試想，等到大多數孩子的理想是“長大當貪官”的時候，陷落的僅僅是政權嗎？很可能將是整個民族啦。為此，我想起了二戰時為了盟軍的勝利而發生的“考文垂”事件或曰陰謀……　　

當然我還要說，中國大陸同樣有很多人在堅持“溫柔的力量”（借用一下），這些人當然不是循著潛規則當官發財成明星的家伙，這些人就是心里高唱《國際歌》的人們。“最可恨那些毒蛇猛獸，吃盡了我們的血肉，一旦把它們消滅干凈，鮮紅的太陽照遍全球……”　　

　2009年9月21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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