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伏》--去政治化時代敢于正視歷史與現實的電視劇

《潛伏》—去政治化時代敢于正視歷史與現實的電視劇

塞北之雪

一、前面的話

出于對文革期間過度政治化過度意識形態化的反彈，八十年代開始的文化潮流是去意識形態化、去政治化。當時文藝界提倡純文學，隨之影響的是出現了一大批純音樂、純電影、純電視劇。這些文藝作品的鮮明特色是去政治化，遠離共產黨的意識形態，并力所能及地為西方意識形態的侵入做好鋪墊。

政治與階級斗爭本來就是現實與歷史中的客觀存在，改革開放以來眾多文藝作品對這個主題的有意回避與刻意抽離，大大消弭了作品的藝術性與深刻性，作品變得膚淺淺薄，違背了社會與歷史的真實，使文藝作品中的眾多人物變得虛假與可笑，從而喪失了生命力與感染力。

在很多戰爭片、諜戰片中我們經常看到的傾向是：在涉及到國共雙方的電視劇中，觀眾幾乎分不清國民黨與共產黨的根本區別，他們似乎只是屬于不同的集團，不同的著裝，雙方的人物各為其主，有著各自的忠誠而沒有善惡的區別，我方英雄人物的事跡完全可以安在國民黨一方頭上。此類作品，其實僅僅是給觀眾一個個曲折離奇扣人心弦讓人緊張而忘掉現實的故事，作為武打片熱、警匪片熱后的又一個娛樂替補而已。

比如《亮劍》一劇的原小說是極其猥瑣的，電視劇只是拍攝了原小說的前一部分，其實在原小說中，前半部分描述的李云龍的英雄事跡光輝經歷只是一個鋪墊，后面解放后李云龍受政治迫害的經歷才是小說的重點，此小說的這種安排主旨是控訴整個共產黨體制與意識形態。即便是在小說前一部分，即《亮劍》一劇中，仍然塑造了另一個光輝的形象國民黨軍官楚云飛，作為配角，在小說與電視劇中著墨頗多，其風頭竟不亞于李云龍。這部電視的出現及大紅大紫，與《色•戒》《集結號》等電影遙相呼應，暴露了共產黨意識形態領域已經開始全面失守的局面。

在《潛伏》之前，最讓人欣慰與感動是《暗算》。其實《暗算》—正如劉小楓所正確解讀的——主要彰顯的還是國家主義與自由主義之間的重大沖突，但是第三部《捕風》里，我方地下情報人員犧牲時刻想起的悲壯低沉的《國際歌》仍然讓人感動不已，印象深刻。

今天，我們終于看到了《潛伏》，這是一部意識形態鮮明的電視劇，這是一部敢于正視歷史亦敢于正視現實（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的電視劇，我們在這里預祝它的毫無疑問的成功與走紅，因為它不僅有可以與任何諜戰片相媲美的緊張的曲折扣人心弦的故事情節，還有其它電視劇無可比擬的因素，那就是由于不避諱意識形態，恰恰使人物形象更加真實可信，它必將受到關心政治的與不關心政治的各種觀眾的追捧。該劇的藝術性思想性及未來的影響力，都不容小覷。

二、《潛伏》人物形象及故事情節解讀

余則成

電視劇的主人公，電視劇完整地描述了他從一個軍統人員到堅定的共產主義戰士，并機智勇敢地完成重大使命的過程。一開始的時候，他沒有什么信仰，只有樸素的愛國心，他信仰的只是良心。他幻想著打敗日本人之后，都是中國人的國民黨與共產黨能夠在一個鍋里吃飯，他將與是共產黨人的未婚妻左藍過著只有柴米油鹽而沒有政治的普通人的生活，他到那個時候將信仰的是生活、信仰的是愛情。但是他在執行任務過程中了解到國民黨內部的一系列腐敗與賣國行為，比如抗戰慘烈時期時期國民黨軍統與日本的秘密勾結會談，尤其是軍統首腦戴笠與女影星胡蝶的整船私人財產及親信被日軍扣押后，戴笠為了贖回個人財產，竟然為日軍提供18000擔糧餉及新四軍的抗日情報，這是為了個人私利在赤裸裸地出賣國家利益、出賣同是抗日友軍的中國共產黨人的鮮血。余則成1937年加入軍統，當時他簡單地認為加入軍統就是革命，革命就是愛國就是抗日，可是在軍統內部了解的國民黨高層的這些腐敗與賣國行為，使其原來接受的國民黨的那一套意識形態立刻土崩瓦解，覺得自己參加軍統八年一直在被欺騙，再加上未婚妻左藍的影響，使他最終走到了中共這邊。國民黨高層軍統內部個個貪圖私利、腐化墮落、勾心斗角的狀況使余則成產生極大的離心力，而共產黨這邊個個堅貞不屈、視死如歸，為了信仰，為了國家民族，為了黨和人民的的事業，舍生忘死的奮斗精神則極大地感染著余則成，尤其是未婚妻左藍為了使余則成不暴露而選擇自我犧牲后，余則成痛不欲生，當他讀左藍流下來的《延安文集》中毛澤東《為人民服務》一文時，更加理解了文中所說“人固有一死……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剝削人民壓迫人民的人賣命，就比鴻毛還輕”，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仰。

主題歌與人物角色也很般配：“我的信仰是無底深海  澎湃著心中火焰  燃燒無盡的力量  那是忠誠永在”。

右翼及美國特務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來妖魔化毛澤東，把毛澤東歪曲成一個擁有億萬私產，過著奢華生活的荒淫無恥的暴君，看來正是總結了國民黨敗亡的經驗教訓，一個靠信仰維系的政治團體，高層的腐化墮落將使他口中宣稱的信仰變得虛偽可笑，這是是導致該團體瓦解的核心因素。當然，如果今日的執政黨最終走向當年國民黨的敗亡之路，領袖被妖魔化、意識形態領域失手還僅僅是原因之一，更主要的恐怕將仍然是如同當年的國民黨那樣，團體高層腐化墮落喪失信仰，使余則成這樣的有志之士選擇新的信仰團體，而剩下的人員則成為一個由利益維系的勾心斗角的利益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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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主題曲《深海》及歌詞  

由中國愛樂樂團及中國交響樂團演奏　　

在黑夜里夢想著光  心中覆蓋悲傷  在悲傷里忍受孤獨  空守一絲溫暖 

我的淚水是無底深海  對你的愛已無言  相信無盡的力量  那是真愛永在 

我的信仰是無底深海  澎湃著心中火焰  燃燒無盡的力量  那是忠誠永在 

溫暖若侈在你心里  愿用一生祝愿  生命只為一個信仰  無論誰能聽見 

我的淚水是無底深海  對你的愛已無言  相信無盡的力量  那是真愛永在 

在黑夜里夢想著光  心中覆蓋悲傷  在悲傷里忍受孤獨  空守一絲溫暖 

我的淚水是無底深海  對你的愛已無言  相信無盡的力量  那是真愛永在 

我的信仰是無底深海  澎湃著心中火焰  燃燒無盡的力量  那是忠誠永在

我的信仰是無底深海  澎湃著心中火焰  燃燒無盡的力量  那是忠誠永在  　　

電視劇<潛伏>主題曲《深海》是由前蘇聯紅軍紅旗歌唱團演唱的”神圣的戰爭”改編后重新填詞的, 此歌的背景：

1941年6月22日，希特勒軍隊入侵蘇聯，為了保家衛國,戰爭的第三天瓦．列別杰夫－庫馬契發表了詩作----“神圣的戰爭”；戰爭的第四天紅旗歌舞團的亞．亞歷力山大羅夫就為此詩譜曲；戰爭的第五天紅旗歌舞團為奔赴前線的紅軍戰士壯行，而在莫斯科火車站演唱這首歌。當時，車站內外群情振奮，尤其唱到每段結尾時的疊唱詞時，豪邁的獻身激情、同仇敵愾的英勇氣概，天地也為之悲憤！為之轟鳴！ 　　

前蘇聯歌曲：<神圣的戰爭>歌詞:
起來，巨大的國家，做決死斗爭，要消滅法西斯惡勢力，消滅萬惡匪群！
敵我是兩個極端，一切背道而馳，我們要光明和自由，他們要黑暗統治！
全國人民轟轟烈烈，回擊那劊子手，回擊暴虐的掠奪者和吃人的野獸！
不讓邪惡的翅膀飛進我們的國境，祖國寬廣的田野，不讓敵人蹂躪！
腐朽的法西斯妖孽，當心你的腦袋，為人類不肖子孫，準備下棺材！
貢獻出一切力量和全部精神，保衛親愛的祖國，偉大的聯盟！
讓高貴的憤怒，像波浪翻滾，進行人民的戰爭，神圣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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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藍

一個美麗的溫柔的堅強的偉大的共產主義女戰士，為了策反余則成與之談戀愛，在電視劇中以高唱激昂的《共青團員之歌》開始，到為了不使翠平及余則成暴露而選擇死亡的悲壯的犧牲告終，她的每一步表現都堪稱完美，正如余則成在她尸體面前所想“這個女人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值得去愛”，正如余則成后來反復念叨的“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左藍同志，就是這樣的一個同志”。

翠平

來自農村的社會底層的女共產黨員，曾擔任游擊隊長，槍法精準，武藝高強，與余則成在軍統天津站假扮夫妻。她土里土氣，粗枝大葉，頭腦簡單，經過一個艱難的過程才比較勝任她的地下工作。劇中幾點安排使我們看到這個人物身上的諾干缺陷，從而使這個人物別有深意。比如她由于經過長時間的生活愛上了余則成，但余則成心中揮之不去的確是犧牲的左藍。劇中翠平多次情不自禁，甚至在余則成深陷危機的緊急關頭仍在試圖引誘余則成，傳達愛的訊號。這自然引起了余的不滿：“干我們這種工作的人沒有資格結婚”“在這種時候你還……”。愛情與革命是一對矛盾，是矛盾就有對立統一，如果說左藍與余則成的愛情激發了余則成的革命理想，他們之間的愛情與革命是比較完美的統一的話，那么苦大仇深，對敵人斗爭性反抗性強但政治覺悟其實不高的翠平在軍統天津站里的表現則似乎有點為了愛情而迷失了革命理想。再比如對于金錢的態度。余則成在黃金面前表現的極為灑脫。劇中戴笠為了保住私人財物而不惜出賣國家民族利益，余則成協助其完成此任務后得到一根金條和一沓美元的酬勞，但他感到的是憤怒與恥辱，于是把金條與美鈔送給了路邊的乞丐。而翠平則似乎十分在意一根根金條的安危。再比如對于豪宅的態度，翠平剛剛進入余則成天津的家時看到豪宅對于這種奢華的生活有些憤怒，但等與余則成生活過一段時間后則逐漸適應并有點留戀這奢華的生活，還最終幻想將來還能住在這里。——這些劇情，我們能隱約聯想到毛澤東在七屆二中全會上關于全國勝利后我們的干部們能否“經受糖衣炮彈的考驗”的擔憂，以及解放后很多干部沒能經受住物質考驗的事實。電視劇中關于翠平的這種安排是合情合理的，可信的，是立意深遠的。——陰差陽錯，翠平懷上了余則成的孩子，而余則成則去了臺灣繼續潛伏，當翠平抱著孩子站在山頭盼望余則成歸來時，余則成則與新搭檔晚秋要結為夫妻，面對與晚秋的結婚照余則成想到翠平留下一滴眼淚。他們的考驗將無處不在，新生的晚秋最終能經受考驗嗎？

晚秋

出身于漢奸買辦家庭的小知識分子，由于社會黑暗，她無法獲得自己想要的幸福。她沉浸在哀傷與無助中，靠不斷的詩歌抒發小資產階級的傷感。她的漢奸叔父逃跑后，嫁給供職于中統的同學謝若林，而謝若林是個眼中只有金錢的惡棍。她愛上余則成，但卻無法和他在一起。在絕望之后，在余則成的幫助下，在解放區明朗的天里得到新生。

謝若林

供職于中統（后改稱黨通局），沒有政治信仰，唯一信仰的是金錢。他靠倒賣情報為生，無論是誰，國民黨、共產黨、日本人，在他眼中都一樣，誰給他錢他就為誰服務，而且遵守“商業規則”，該保密時絕對保密。通過這個人物，電視劇為我們展現了國民黨情報系統內部由于腐敗潰爛而衍生出的一個情報市場，這個市場很大，許多重要情報都是從這個渠道泄露出去。劇中結結巴巴的謝若林說出了很多經典語錄，比如“等仗打完了，就沒有主義了，只有錢” “那些當官的，嘴上說著主義，懷里揣著生意”“ 如果你一槍打不死我，我又活過來了，咱倆還能做生意，只要價格公道。”等等。應該說，謝若林是當時社會上最為普通最為典型的形象，也表達了今天資本主義市場經濟中眾多“經濟人”的心聲，這個角色的出現必然會在網絡上引來一大群粉絲。謝若林的最終結局是被槍殺，我們看到了網絡上很多的網民的嘆息之聲及對導演編劇的抗議。

吳敬中

軍統天津站站長，一個軍統元老。隨著地位的升高，原有的那點抱負與理想也消失殆盡，抗戰勝利后，號召手下開始享受“人的生活”，個人興趣與最主要的目標已經是如何用手中的權力為個人家庭謀取最大利益。吳敬中作為天津站的首腦，他的這種狀態是余則成的“潛伏”任務獲得重大成功的重要因素。

馬奎 李涯 陸橋山

這些是一心一意，兢兢業業，為軍統為“黨國”死心塌地賣命的人物，對于共產黨及進步人士則是心狠手辣，是余則成的主要對手與威脅。他們的特點是不懂政治，一個剛建勇猛，一個機智多謀，一個陰險狡詐，但他們想的都是在軍統內能夠升官，再加上由于地位不高，受約束較多，因此沒有大肆腐敗，還在認認真真做事。

三、其它的零碎

此外該劇也反映了周佛海、丁默村等漢奸狡兔三窟，抗戰初期投降日本，日本戰爭失利時又回過頭來為軍統做事，因此抗戰勝利后竟能擺脫漢奸罪名免受懲罰（丁默村是差點沒受懲罰）的可笑現象。

該劇在其它方面可圈可點之處還很多，比如劇中余則成的表情極為豐富，我們看到，余則成身處環境極為復雜，電視劇通過眾多的人物表情傳達了豐富內涵，起到了臺詞、動作甚至是旁白無法替代的作用，這一點體現了導演及演員的深厚功力。

一千個人眼中會有一千個漢姆雷特，不同的人對于《潛伏》的解讀自然會不同。比如有的人會著重思考愛情這條線索。有的人會重點考慮余則成與馬奎、陸橋山、李涯等人之間勾心斗角的辦公室政治。

下面簡單解讀下愛情線索：

余則成的初戀情人——左藍，妻子——翠平，情人——晚秋。在一些人眼中，整個電視劇是他們之間的愛情糾葛。
什么是愛情？愛的又是什么？信仰、人品、姿色？為何僅僅是她而不是其它人？糊里又糊涂。
余則成與翠平的特殊的感情經歷讓人想起斯蒂格爾摩綜合癥：被捆綁在一起，被迫生活在一起，日久生情。余則成對翠平一開始是有點厭惡地不接受，直到她暗殺陸橋山、展示槍法準后，余則成才產生好感。在正常情況下，余則成無論如何也不會選擇翠平，恰如正常狀態下受害者不會愛上綁匪。
電視劇結局的安排是余則成最終與已經成為革命者的晚秋成了夫妻，在臺灣執行新的潛伏任務，而翠平則抱著她與余則成的孩子在家鄉的山頭上望眼欲穿。忠于愛情者對這個結局肯定感到惋惜，那些擁有情人的則會竊喜。而革命者對此的態度則是隨遇而安的無所謂。

該劇不到位的幾點：

電視劇場面主要局限于軍統中統內部，對于廣闊的社會場景如工人、農民、學生的狀況反映不多。余則成的轉變更多的是出于國民黨內部的腐敗，出于對國家的忠誠。左藍犧牲后，他大聲朗讀《為人民服務》深受感染，但什么是人民，人民是怎么樣的，電視劇表現不多。如果能通過軍統中統與共產黨在學生、農民、工人之間的進步組織的較量，展現當時人民受國民黨為代表的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剝削壓迫的悲慘境況，展現人民對剝削階級的痛恨與反抗，以及這些沖突對余則成的影響，電視劇的深度與廣度將極大擴展，余則成左藍等共產黨人的信仰就會有更加堅實的基礎。

反面人物中：

吳敬中、李涯、馬奎等的思想狀態刻畫不夠細致，尤其是李涯等這些沒有貪腐，真正為國民黨賣命的人的思想狀態反映不夠。其工作動機電視劇反映的有：為了升官發財，地位低微，軍統內部受監控較大，所以不敢腐敗，他們不懂政治對于戰爭局勢國家命運“黨國”前途其實關心不夠，一心只想作出成績能夠升官。此外，需要更多地反映他們如何理解當時的社會現實，更多地反映當時他們的家庭出身如是否是地主、資本家家庭所以痛恨共產黨等。

四、總結

總體看來，這部電視劇與其它諜戰片及各種類型的電視劇有很大的不同，它最最鮮明的特色是，意識形態色彩突出，它真實地再現了當年國民黨是什么樣子，共產黨是什么樣子，展現了愛國與賣國兩個集團，勞動階級代表與剝削階級的代表兩個階級之間的鮮明區別與你死我活的較量。

電視劇通過軍統、中統、中共三方的情報秘密站，從一個側面反映了國民黨衰落敗亡，代表人民的中國共產黨最終勝利的歷史過程：

看看電視劇展現的當時軍統中統內部狀況：元老級人物吳敬中等喪失早年的那點理想，一心考慮如何搞權錢交易，權力小的謝若林等小人物，成了只為錢服務的商人，靠倒賣情報發財，有良心有頭腦有思考的余則成轉變為為共產主義戰士，做事的只剩下李涯等少數不懂政治受國民黨宣傳迷惑的人（如李涯在天津被圍后仍然幻想長江不可能失手、美國人若插手中共必敗等等）。這種局面，如何不敗？

軍事戰，情報戰的失敗，是政治戰文化戰失敗的表現。共產黨真心為了人民依靠人民，代表了天道。國民黨從高層開始腐化墮落，內部勾心斗角，喪失了民心。也很大程度上喪失了戰斗力，給共產黨很大的可趁之機。

看看當時的國民黨，看看當時與當今眾多相似的局面，真共產黨人該反思了。

附文1：

潛伏 經典臺詞 經典語錄

一個小資 kevin English Heaven 整理的語錄

翠平對晚秋說的：
這你隨便叫，你叫姐呢，咱倆是一家人，你叫嫂子呢，那你倆是一家人，反正我倆是一家人，你看著叫，什么都行。(之前晚秋一直叫翠平姐，那天余則成告訴晚秋，翠平是他老婆，晚秋就改口叫嫂子了)

余則成對特派員:信任?信任是一種滑稽的好感,我求之,但不得之

翠平，能跟你商量個事嗎，咱能生個嘴小點的女兒嗎，翠屏說：“那咱們能生個眼睛大點的小子嗎”

翠平說:男人裝傻,女人真傻

這未來和平了，就沒有主義了，有什么呢 只有錢

李涯獻計逮捕左藍，后來中間出現意外，馬奎出現與左藍火并，兩人當場死亡。這樣一來，等于李涯剛上任就放了個啞炮。

此時，吳敬中諷刺的說：……本來是想露臉的，這下好了，把屁股露出來了。

另外還有，廖三民與李涯一同跳樓身亡，吳站長又說話了：
“神奇的一跳……正好跳到我的神經上……現在有點牙疼……”

劇中吳站長是一個非常老練并極度明哲保身的人，又不乏幽默感。將軍的那種風度和味道全部演了出來。很欣賞！

第5級有點HX的臺詞 翠平說 還用天天搖啊，那邊那個會計是個光棍，受得了嗎？天天搖讓人覺得你本事大啊？

還有李涯跟廖三民對話 那人說要跟上面的某位大人物直接打電話 甚至有需要 可以合蔣委員長直接通電話 李涯說了一句 有杜魯門的電話 你要么

余則成 大雞蛋 我煮你（翠平自己寫著 余則成 大壞蛋 我愛你， 結果把余嚇出一身冷汗，以為表白）

我現在看到馬奎被雷哥設計陷害被審訊的時候了,陸橋山說:"你不去上海演電影真是太可惜了."

24集中吳站長太太對翠平說:"咱們在下面傻不拉唧的什么都不知道".

翠平問余有沒有無聲的手槍，余說有，無聲機關槍呢？余回答也是有，要不要給你來顆無聲手雷？

翠平：像誰？
余則成：林黛玉！
翠平：你在哪認識的野女人吧？
余則成：... ...

還有謝若林和余則成在咖啡館談條件那場戲

謝若林臨走時拿出錢來說：“這有兩根金條，你能說出他倆那根兒更高尚嗎？”   別 別跟我玩這套～

余說：打了十幾槍，沒打死。 翠平說：十幾槍都夠打場阻擊戰了

余責成陷害馬奎的那集里，在馬奎家里發現一張畫上面有首詩，吳站長看了之后說，娥眉峰，還TM獨照。

翠平，你讓我學什么，學破鞋呀！

翠平：我就是一木頭，還朽了的

平：這頭發是誰的？這是誰的？你找野女人去了？我要向上級匯報！
余：我就是你上級，匯報吧！

得知被趕回老家時,翠平:我回去就給你匯報，說你喝酒，收金收銀，亂搞女人……我要把你整成臭大糞。

晚秋對翠平：嫂子，我來你們家當丫鬟吧！

翠平生完孩子，說叻一句，完了，丫頭，隨爹，小眼睛

余則成和翠平感情升華 余抱了翠平 兩個人抱在一起 翠平問 這事沒匯報行么（大概意思）
下個鏡頭立馬轉成兩個人分床各睡各的了

余則成：“gong黨果然比軍統厲害多了!”最先派來給余則成當太太的人因故不能來，又重新派來一個，最關鍵的是他們倆長的一樣

余則成給姚說:你昨天晚上說夢話了.把茶葉交給克農同志.結合前面的鋪墊.很搞笑

書店老板---有一種勝利叫撤退。有一種失敗叫占領

第18集，翠平對則成：你別忘了，她是二房，娶她之前你先得娶我。

殺了陸 翠平去送飯 余當著站長的面說~這娘們兒 不胡來嘛~~

一開始站長非讓余把太太接過來 余好不容易安排好了 站長又說算了吧 孫紅雷的那個表情呀

為人民服務不是寫在紙上，而是要寫在心里！

政治即人事

書店老板 ：你以后就是我的領導了，為領導服務。（這么早就有為領導服務了啊）

翠平：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晚秋：我是個賊，但我只惦記，不偷...（聽著就想哭T T）

在飛機上，吳局長語重心長的對余說：你心事重，手不狠，不適合潛伏

軍統特務：“感謝你一直在堅持戰斗！”余則成像小學生般問：“在下實在恍惚，不知在跟誰戰斗？”

李：我說了不讓你查，你就別查了。
謝：我不是給你查的呀，我是給我自己查的。有了結果你愿意出錢你就買，不愿意出錢我賣別人。
李：不行...他（余則成）現在盯著我呢。
謝：你不應該用這種命令的口氣跟我說話.
李威脅說：你要是人頭落地可跟我沒關系...
謝“嗤”一笑說：你們這種境界什么時候能提高啊，生意場上的事，怎么老用間諜的思維來看呢，怎么就人頭落地...？哦...我賣西瓜你嫌貴，你就殺我呀...？
李：把錄音機還給我...
謝：不可能，你說的三個月。說話得算數，咱們可都是站著撒尿的人。
李：玩流氓...
謝：這碼頭我見的人多了，言而無信，是你在玩流氓。
李：你不怕暴尸街頭嗎？
謝：如果你一槍打不死我，我又活過來了，咱倆還能做生意，只要價格公道。
李：你腦袋里除了錢，還有什么？
謝：成就感啊。
李：小人...
然后李岔岔不平離去.

余則成：國人憎恨漢奸甚于憎恨日本人

謝：這未來和平了，就沒有主義了，有什么呢 只有錢。。

吳站長：什么狗屁主義 口中全是主義 心中全是生意
 

附文2：

資料：三十集電視劇《潛伏》分集介紹

http://ent.sina.com.cn/v/2008-11-28/ba2271118.shtml

附3：國產劇《潛伏》視頻全集

http://www.tudou.com/playlist/id/46567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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