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讀《切•格瓦拉傳》
有人說你是瘋子
——你的確瘋
以一支弱小的游擊隊
對抗整個強大的世界資本
你——
瘋得悲壯
瘋得慘烈
瘋得如日月一樣燦爛
有人說你是傻子
——你的確傻
當銀行行長時
竟沒有給自己搞個境外賬戶
臨死前
竟沒有留下一分錢的遺產
就連你老爸用一趟公家車
你都找他要汽油錢
有人說你是病人①
——你的確有病
你患的是——
“巨人癥”
“革命癥”
“英雄主義癥”
“理想主義癥”
“浪漫主義癥”……
有人說你是唐吉坷德
——你的確唐吉坷德
明知面前的敵人
比自己強大百倍
明知自己
注定要倒在血泊里
你也要舉起長劍……
啊！親愛的切啊
把你說成是什么“子”的都有
但是
就是沒有人敢說你是“俗子”
為什么呢？
因為——
我們
所有的我們
一切的我們
通通的我們
我們的我們
都變得太俗太俗了
俗得可怕
俗得可憐
俗得不可再俗
俗得像畜欄里的一頭頭豬——
早晨睜眼時說：吃飯
中午的時候說：吃飯
夜色降臨時依然說：吃飯……
2007-5-26 初稿
2007-10（格瓦拉犧牲40周年之際）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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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病夫治國•續集》中把格瓦拉也選入了病夫之列。依我看，《病夫治國》的作者才真正有病。他患了“病夫治國強迫癥”、“維護舊秩序頑固癥”、“鐵桿兒保皇黨癥”、“當奴才致死不渝癥”、“趙七爺癥”、“套中人癥”……看一看薩特對格瓦拉的評價吧，那才是一個思想家的真知灼見。《病夫治國》的作者呀，同薩特比，你簡直就是一個文化圈里的“二丑”（魯迅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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