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馬克思主義文藝觀
涂 途
中國藝術研究院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建所和《文藝理論與批評》創刊已是整整20周年了。正如一個人進入到青年的旺盛期和發展階段一樣,這一所一刊也正邁向新世紀的新臺階。我自1990年第5期起正式擔任《文藝理論與批評》主編、1991年9月被任命為馬文所所長,到2000年6月退休,在恭王府內工作了幾乎十年。這是一段十分難忘的日子,也可以說是我人生的一個重要轉折。正是在這個時期的前后,我們經歷了許多國內外的重大事件,也經受了風風雨雨的考驗。20年過去,“彈指一揮間”,回首往事,感慨萬千,現在要說的話很多,集中到一點就是:“重溫辦所方針,堅持可持續發展!”如果要用“關鍵詞”的話,那就是“方針”、“理論”、“批評”、“發展”八個字的“要領”。為什么要這么說呢?其實道理很簡單,為了“名副其實”、“名正言順”。
1986年 1月 7日,文化部黨組擴大會議在討論并批準中國藝術研究院關于成立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的報告時,明確指出:“長期以來,我國對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的研究比較薄弱,力量比較分散,全國尚無一個研究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的專門機構。當前在對外開放的新形式下,成立這樣一個專門機構,對于研究和宣傳馬克思本義文藝理論,堅持并發展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和文藝觀,澄清文藝領域各種非馬克思主義的混亂思想,繁榮和發展社會主義文藝事業都是十分必要的。”重溫這個辦所的起因和方針,就不難明白,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的成立和《文藝理論與批評》的隨后創刊,是適應新時期對外開放的新形勢和需要的,為了加強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的研究和宣傳,為了堅持和發展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和文藝觀,“澄清文藝領域各種非馬克思主義的混亂思想”,以便推進社會主義文藝事業的繁榮和發展。這是一項光榮而神圣的職責,是原有的其它相近的研究機構和單位不能完全替代的;因此,這也就是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和《文藝理論與批評》雜志獨特的品性。
按照這個既定的方針,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的頭等大事,理所當然的便是重點研究馬克思主義的文藝思想和理論,并緊密結合當前實際,指導和帶動文學藝術活動,堅定不移地沿著社會主義方向前進。文化部黨組當時還規定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所的三項主要任務是:研究馬克思主義關于文藝的基本理論;用馬克思主義的文藝觀研究當前的文藝創作、文藝思想,積極開展文藝評論工作;編譯、介紹并研究蘇聯、東歐及西方有關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的論著,為建設具有中國特色的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創造條件。應當說,20年來,在文化部和中國藝術研究院的領導下,馬文所基本上是按照這條正確的道路前行并不斷擴大和發展的。在以上的三個方面,都做了大量工作。從建所初期的《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叢刊、《外國文藝理論研究資料》叢書,到《馬克思主義文藝學大辭典》、《時代的旗幟——中國共產黨與中國先進文化》、《春潤文心——鄧小平義藝理論科學體系》、《中國先進文化論》等專著以及一大批有影響的論文來看,成果累累,成績卓著。尤其是將中國藝術研究院原當代文藝研究室合并到這個所后,使研究人員有了較大的擴充,研究力量大大增強,同時也更加符合當初建所宗旨。
20年后的今天,我們重溫辦所方針,更加感到這個方針的正確和重要,更加覺得一定要繼續堅持這個方針不動搖。可以毫不夸大地說,在當前的形勢下,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和《文藝理論與批評》的地位和作用,顯得更加重要和突出。單從文化部20年前規定的那些任務來看,有不少還未完成,更不用說時代賦予它的新的歷史使命又不斷地在增多。新世紀的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和《文藝理論與批評》,肩負的重擔一點也不比建所、創刊時少,真可以說是“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20年過去了,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和《文藝理論與批評》究竟算不算“名牌”,我們暫且不論;但無論如何,它們多多少少也可進入到文藝理論界的“老字號”了。而且,還可以說,到目前為止,仍然還是“只此一家,別無分店”;我們應當深深地感到肩挑的擔子更為繁重和艱巨,也因此更加值得驕傲和自豪!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思想和以研究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為中心和重點,這個既定的辦所、辦刊方針,理所當然地是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和《文藝理論與批評》過去、現在和未來前進和發展的強大動力和正確方向。一所一刊的活力和生命力,正是在這里;一所一刊的鮮明個性和特色,同樣也是在這里。我們應當牢牢地記住這個方針,在新世紀的新形勢下,結合現實和文藝活動中的實際,在各個方面將這個方針貫徹落實好。
二
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和《文藝理論與批評》要名副其實或名不虛傳,首先自然而然地要狠抓文藝理論的探討和研究,尤其是對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基本問題和密切聯系現實的當代文藝運動、文藝創作、文藝實踐中各類帶有普遍性、代表性、傾向性問題的研討。科學的理論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一個黨前進和發展的巨大推動力。馬克思在《<黑格爾法哲學批判>導言》中寫道:“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質力量只能用物質力量來摧毀;但是理論一經掌握群眾,也會變成物質力量。理論只要說服人,就能掌握群眾;而理論只要徹底,就能說服人。所謂徹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他從理論與實踐的辯證關系上,指出了科學理論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恩格斯又進一步說:“一個民族要想登上科學的高峰,究竟是不能離開理論思維的。”科學的理論是從實踐中產生的,是對實踐的總結、概括和提升;同時,又反過來指導和作用于實踐,對實踐具有導向性的巨大影響。堅持科學的發展觀,首先就是堅持唯物辯證法和唯物史觀的科學理論,這是不言而喻、不容置疑的。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和《文藝理論與批評》,都應把研究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作為永遠的天職。
我們所提倡和要研究的理論,是具有科學性、現實性、邏輯性和說理性的真正能指導實際生活并能發揮巨大反作用和影響的理論認識成果和知識體系,而并非抽象的、空洞的、主觀主義的、故弄玄虛的教條或一大堆晦澀難懂的文字游戲。現在社會上流行著林林總總的所謂“理論”、“主義”、“觀念”,例如什么“后現代主義”、“新人本主義”、“新新人類主義”、“新自由主義”、“非理性主義”。“功利主義”、“消費主義”以及“非意識形態化”、“非黨性”等等,弄得有些人眼花繚亂、頭暈腦脹。這些超低水平的重復和表面化的“創新”,看上去似乎是“與時俱進”的“時尚”,可實際上卻與科學的理論精神南轅北轍、背道而馳。奇怪的是,馬克思主義理論包括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卻反而被“邊緣化”,甚至于遭到非難、非議和鄙視、蔑視。無論什么時代的真正的科學理論,都是對客觀存在的自然界、人類社會和人類思維規律的正確認識和反映。判斷一種理論的真假和是非,不是僅僅以文體和言詞為標準,而更重要的是依據于它對規律性把握的層面,以及對現實所起的作用和影響。新時期以來,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新新”“理論”層出不窮,但絕大多數不過是曇花一現,所謂“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恩格斯還說過:“每一個時代的理論思維,從而我們時代的理論思維,都是一種歷史的產物,它在不同的時代具有完全不同的形式,同時具有完全不同的內容。”這就是說,理論是隨著時代的發展而發展的,并且在不同的時代會出現新的內容和形式。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形態博大精深,它涵蓋的領域和空間十分廣闊。僅就馬克思主義文藝學作為一門廣義的學科來說,我仍然堅持認為,它的分支學科目前就可達數十門之多,其中每一門都與文藝的各方面現實問題密切相關,值得畢生去認真探討和研究。現在大家開始重視和注意的非物質文化遺產領域,在馬克思主義的理論中其實早就占有重要的地位,也有不少的論述,只是過去很少有人專門進行整理和傳播;如果我們適時抓住當前這個迫切需要,開展適當的工作,那是非常有意義也是很有價值的。
為了證實馬克思主義研究并非像某些人說的那樣,似乎已經是無所作為、窮途末路、無發展前途,我還可以用自己的一點體會來說明,這就是近年來我對“馬克思主義與‘人口文化’思想”的系統研究。由于中國人口文化促進會的成立和吸收我成為促進會的會員,使得我加入到“人口文化”的研究行列。經過不斷的學習和努力,幾年來,我先后在一些地方刊物上發表過近十篇有關的系列文章,總共已超過十萬字;有的還被收錄入《黨政干部學習文選》、《馬克思主義研究論叢》,多個網站至今還在不斷轉載,并且引起有關方面的重視。我舉自己的事例,井不是炫耀個人的什么研究成果,只不過為了更好地說明,在馬克思主義文化、文藝領域,還有不少寶藏需要我們去發現和挖掘;還有相當多的富饒的“處女地”,需要我們去開墾;還有大量的繁重工作,等待著我們踏踏實實、細水長流地去做。“青山高而望遠,白云深而路遙。”我們應當有信心和決心,為新世紀馬克思主義文化和文藝理論的開拓、創新、建設和發展,貢獻自己的力量,作出最大的努力。
三
批評與自我批評曾經是我們黨的三大優良傳統和法寶之一,是人民內部進行自我教育的一項基本方法。黨的“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或針,提倡的也是“藝術上不同的形式和風格可以自由發展,科學上不同的學派可以自由爭論。”“藝術和科學中的是非問題,應當通過藝術界科學界的自由討論去解決,通過藝術和科學的實踐去解決,而不應當采取簡單的方法去解決。”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一方面要重點抓基本理論問題的研討,另一方面還要關注和分析當前的重大現實問題;這兩方面都離不開正常的批評和討論。《文藝理論與批評》的職責之一,就是在刊物上大力倡導社會主義的學術民主和藝術民主,開展科學的、正常的批評和討論,集思廣益,明辨是非,從而達到真正的團結隊伍、繁榮和發展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文化、文藝事業的目的。
記得半個多世紀前,我被分配到中國科學院文學研究所工作沒有幾天,所長何其芳同我們這些剛剛從大學畢業的年輕人座談時,就將他新出版的著作《沒有批評就不能前進》送給每人一本。這部書收集的全是他在建國后發表的指名道姓的論戰文章,書名則是取自1954年批評俞平伯和胡適《紅樓夢》研究的一篇論文題目。他在稍后寫的《論(紅樓夢)序》中,針對當時某些人對他的責難寫道:“凡是在某一個學術問題上受到了批評而自己不以為然的人,就直接在這個問題上發表反批評,而不要用‘作結論’、‘排斥和打擊’‘老一點的專家’以及其他用意在于嚇唬人的話來阻塞批評。我一直是期待著學術上的認真的批評和反批評的。”這些坦率真誠、直言不諱的表白,至今我仍然覺得是基本上符合黨的“雙百”方針的。
關于文藝批評問題,我還是認為魯迅講得精辟、深刻、透徹。他一方面指出:“文藝必須有批評;批評如果不對了,就得用批評來抗爭,這才能夠使文藝和批評一同前進,如果一律掩住嘴,算是文壇已經干凈,那所得的結果倒是要相反的。”這段話今天讀來仍感到具有強烈的現實意義。有些人一直在宣揚和鼓吹所謂的“不要爭論”、“不必爭論”、“不許爭論”、“不可爭論”、“一爭論就添亂”的主張,引來的結果和現狀恰恰是文壇的“不干不凈”、無法收拾的局面。“文化大革命”中的“大批判”,“上綱上線”的“戴帽子”、“打棍子”,絕對不是我們所需要的科學批評,當然是應當拋棄的。但是,正常的、必要的、合理的、實事求是的文藝批評,卻是必不可少。也必不可免的。
對于一些重大的、政治性、方向性的原則問題,必須嚴肅認真、毫不含糊、理直氣壯、旗幟鮮明地提出批評,沒有這樣的聲音,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文藝毫無疑問是不能向前推進的。害怕爭論、爭辯、爭鳴,抹殺現實存在的矛盾和斗爭,不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的態度。
對于學術上的一些是非、曲直、不同的觀點和意見,也要通過平等的、協商的、說理的論辯和討論,達到相互了解、相互學習、取長補短、共同提高的目的。學術上的分歧和異議,通過正常的批評與自我批評,有可能達到消除誤解、解除疑團,求同存異、友好往來,互補互勉、相互促進。理論建設和文藝創作具有自身的特殊規律,不能強求千篇一律、千人一面。人們對于真理的認識,也是一個漸進的、由少到多、由淺入深的過程,這就難免會產生局限、偏見或錯誤,只有通過與他人的交流、溝通,包括聽取不同的意見和批評,采取堅持真理、修正錯誤的正確態度,才能不斷地使自己的看法充實和完善。通過從團結的愿望出發,經過批評與自我批評,使矛盾緩解和消除,就能達到新的團結。上世紀50年代中到60年代初在我國學術界、理論界開展的一場美學大討論,給我國美學的興起和發展,帶來了極其重要的影響。也就是在那次針鋒相對的大辯論中,最終形成了我國美學的幾大流派,而且在論戰中發現和培養了一大批人才。這樣的例子,其實并不止一兩個。
當然,還是魯迅說得好,批評家的任務,“不但是剪除惡草,還得灌溉佳花——佳花的苗。”他又提出:“倘要論文,最好是顧及全篇,并且顧及作者的全人,以及他所處的社會狀態,這才較為確鑿。要不然,是很容易近于說夢的。”這就明白地指出了文藝評論和批評的另一方面的重要任務,不但要大膽地批評錯誤的傾向和現象,“剪除惡草”,還須精心、細心、耐心地發現和培育一切有益的花卉,“灌溉佳花”。有些新生事物,包括文學藝術中一些新的觀念、新的思路、新的風格、新的手法、新的創作,一開始問世時總是幼稚和不成熟的,我們應當像魯迅說的那樣,“顧及全篇,并且顧及作者的全人,以及他所處的社會狀態”,對它們進行認真的、仔細的、細致的鑒別、分析,肯定優點和長處,指出缺點和不足,提出意見和希望,幫助和扶持它們健康地、順利地、迅速地成長。我們的研究所和刊物,要把這兩方面的任務承擔起來,盡到應盡的職責,起到應起的作用。
四
什么是可持續發展?按照我的理解和看法,它一方面應當是指一種承前啟后、穩步向前的發展,同時又是高瞻遠矚、連續不斷的發展。這是既符合客觀規律的全方位的持續性的發展,又是多方面協調一致、穩定有序的全面合理的發展。一個單位、一個機構要做到真正可持續發展,一是需要結構的合理化;二是要求資源的合理配置和整合;三是不斷提升自身的素質和水平;四是緊跟時代和社會前進的步伐,不斷創新,不斷優化,不斷邁上新臺階。要達到這幾個方面的要求,就必須處理好以下幾個方面的關系。
首先是正確理解和對待馬克思主義理論中堅持與發展的關系。鄧立群同志在馬文所建所和《文藝理論與批評》創刊的匯報會上曾經講過:“對于馬克思主義,既要堅持,又要發展。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則是任何時候都不能違背的。違背了它,就要犯錯誤,走彎路。馬克思主義又是不斷發展的,它應當不斷研究和回答實踐中提出的新問題,用新的實踐經驗不斷豐富自己的內容。所以,堅持和發展是一致的。只有真正堅持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才有可能正確地發展它;只有不斷地和新的實踐相結合不斷地用新的實踐來豐富它,才能真正做到堅持。”這是對堅持和發展馬克思主義作出的辯證統一的解說,直到現在我仍然覺得具有很強烈的現實性和針對性。那種將堅持和發展絕對對立起來的觀點,那種只講堅持或只講發展的片面看法,都是錯誤的、有害的。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和《文藝理論與批評》在堅持原定的方針基礎上,需要不斷地發展;同時,在創新和發展中,又不能背離既定的為20年實踐經驗證明的正確的方針。
其次是處理好科學研究和培養人才的關系。從根本上來說,這兩者完全是一致的。科研單位的任務就是要不斷地推出新的成果,而人才的培養也只有在承擔科研任務中才能提高和脫穎而出。不過,這里還有一個因勢利導和因人制宜的問題,要針對不同的對象,交付適宜的課題。一方面,應盡可能地照顧到每個人的專長和個性,分配勝任和恰如其分的工作,讓人人得心應手、心情舒暢地投入并完成每一項任務。另一方面,所內和編輯部的每一位成員,尤其是一些剛剛走上工作崗位的研究人員,又要敢于和樂于去接受交托的每一件工作,并且全心全意、盡職盡責地去出色地完成。須知只有在面對復雜、困難或自己不熟悉、不喜愛的某些任務時,才能真正受到鍛煉和考驗,才會在真抓實干中得到提高和進步。而在某些集體攻關的重點項目中,更是向其他研究人員學習的好機會,只要善于把握機遇并謙虛謹慎,也許就會在不長的時間里,做出顯著的成績,得到質的飛躍。
最后,是要樹立優良的所風、刊風。毛澤東在《整頓黨的作風》一文中,曾經尖銳地指出:“我們的學風還有些不正的地方,我們的黨風還有些不正的地方,我們的文風也有些不正的地方。所謂學風有些不正,就是說有主觀主義的毛病。所謂黨風有些不正,就是說有宗派主義的毛病。所謂文風有些不正,就是說有黨八股的毛病。”他在半個多世紀前向全黨指出的“就某種意義上講,問題還相當嚴重”的“三風”,從大的方面看是黨的建設中至關重要的出發點,從一個機構、一個單位來看,同樣是對生存和發展極為重要的問題。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需要有一個端正的、良好的所風,《文藝理論與批評》需要有一個正確的、正規的、正派的刊風。這一點絕對不能含糊,必須從大局上高瞻遠矚。高度重視。特別是在目前轉型的社會條件下,如果不堅持這一點,是根本談不上“可持續發展的”。
15年前的1991年的10月4日,在人民大會堂的安徽廳內,我們曾經回顧了建所創刊5周年;10年前的1996年10月8日,在恭王府的后花園里,我們又一起慶賀了建所辦刊10周年。現在,在中國藝術研究院的新樓多功能廳里,我們大家再度歡聚,總結經驗,吸取教訓,展望未來。20年來走過的歷程和積累的經驗教訓有力地說明,文化部黨組當初確定的辦所和辦刊方針是完全正確和適時的。我相信識要堅定不移地按照這個方針指出的方向走下去,在新的條件、新的情況下創造性地發揚光大,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研究所和《文藝理論與批評》雜志,就一定會邊出更大步伐,跨上更高的臺階,展現更新的面貌,取得更豐碩的成果!
(摘自2006年第6期《文藝理論與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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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烏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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