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與路徑
最近有消息說,“廣電部”點名表揚影片《集結號》:“深刻的人文關懷、獨特的藝術構思、現代的電影語言、真實的歷史場景”、“在思想內涵、藝術創新、文化意蘊、科技含量等許多方面正在形成符合中國電影觀眾審美取向、符合中國電影市場實際情況的創作特色和規律”、“為國產電影的發展做出了值得借鑒的有益探索”。我沒有查出表揚的時間,不敢說是最后的官方表態。
我們看到,中央電視臺、新華社、人民日報都對《集結號》作了報道和正面的評論,周祖榮說的對,“具有宣傳主流引領輿論導向的《新聞聯播》,是不會無緣無故的報道這樣一個題材的。”現在看來,幾大官方媒體的表態,并非一家之言;是不是如精英們所講的,要張揚某種
“人性主義精神”,肯定“對于英雄個人化的性格的表現”,這還難說,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確是認為,“在幾年的大片歧途之后,馮小剛們終于接過了精神價值的敘述”,“希望處在和平年代的我們,在看了這部電影以后,能清楚的認識到現在的幸福是那些英雄烈士用生命的代價換來的!”
我在2008年1月3日的《文藝拿什么來引導現代人》文中提到,“這些年來,江澤民提出共產黨是先進文化的代表,但是實際上,我國的文化舞臺卻把工、農、先進知識分子趕下來,由帝王將相、才子佳人(已經成床上戲)、奸商盜匪、牛鬼蛇神占領了,最近還上演了漢奸劇。這些顯然不是先進文化,不能拿這樣的東西來引導我們這一代人。難道就是拿這樣的東西來告訴后人,我們這個時代就是這個樣子?!是我們這個時代沒有可歌可泣的事和人嗎?果如此,我們就完了。既然我們的生活還要前進,我們的文藝就應當反映、彰顯引領這個時代發展的主流,而不是泛起那些沉渣,觀賞流水面上的泡沫。”這是文藝的方向問題。
從近來的央視看,從官方媒體對《集結號》的評論看,中央已經重視了文藝的正確方向;但是主觀愿望太強烈了,賦予了《集結號》所沒有的東西。我認為,《集結號》擔當不起這個重任。《集結號》的編導也沒有想擔此重任,他們都否認自己在講述“宏大”的主流意義,并且說的很清楚,“第一,我們不討論戰爭有沒有意義;第二,我們不討論犧牲有沒有價值。”“傳統的戰爭片是為政治服務的,這個電影,還是從市場切入,希望在市場上能夠贏得大部分觀眾。”
這件事情說明,我們不僅要有正確的方向,要找到正確的方向,而且還必須找到正確的路徑;我們賦予了《集結號》以“接過了精神價值的敘述”,“希望處在和平年代的我們,在看了這部電影以后,能清楚的認識到現在的幸福是那些英雄烈士用生命的代價換來的”,但是《集結號》實際還是商業片,“還是從市場切入”,它在說明解放軍戰士是被騙、被逼著去犧牲的,表現他們在戰爭的“人性的沖突,這種壓抑和悲哀,恐懼”。饒曙光點出,這反映了馮小剛“對主流社會心理的深刻的體察和把握”,“如果說他把英雄主義也淡化了,那這個影片肯定在主流意識形態就過不了關。那么我覺得這一點上,淡化了盲目的廉價的樂觀主義,另一方面體現了人性主義精神。我覺得這是馮小剛的聰明。”另一方面,也反映出領導者沒有看清事理,受了騙了。在就說明,即使大方向正確,如果路徑沒有選對頭,就會是南轅北轍。
“南轅北轍”是個成語,只是說路徑與方向反了。現在,張維迎等精英們把它發展了,叫“打左燈向右轉”,變成了欺騙。他說:“許多改革措施必須在‘名不正、言不順’的情況下進行,許多事情是能做不能說,改革者常常不得不‘打左燈向右轉’”,這是“為了政治上的安全”。張維迎“打左燈向右轉”,騙了幾千萬人“下崗”,騙取了萬億計的社會財富,騙得了他們需要的社會制度。
看來這種“打左燈向右轉”的欺騙手法頗受饒曙光欣賞,他說馮小剛的聰明,說他成功地表面上迎合著主流社會心理,而實際上淡化了盲目的廉價的樂觀主義,另一方面體現了“人性主義精神”。
馮小剛是不是搞欺騙官方,我不敢肯定,但是,《集結號》敘述的團長約好要吹響而存心是根本不想吹響集結號,肯定是欺騙,謀害了46條生命!最后還把這把欺騙,謀害了46條生命的集結號,高高地置于紀念碑的頂端,升華為當今時代的精神!使許多人為此掏腰包,流淚,稱贊,又一次說明,“打左燈向右轉”確實是高超的騙術。
現在又有個說法,說是資本主義已經太強了,領導者只能“打右燈向左轉”。無論是不是這樣,也不管是何種用意,我都認為——委婉地說——不可取!“打左燈向右轉”也好,“打右燈向左轉”也好,都是欺騙,共產黨人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陰謀詭計。再說,資本主義也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逼得共產黨要出此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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