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資本論》貴在用,貴在時代之用。本文系拙作“《資本論》第一卷唯物史觀原理解析——馬克思逝世140周年之際歷史發生學基本理論探究”(載《政治經濟學研究》2023年第4期)的第一部分,原題名“何謂唯物史觀主體”。感謝程恩富主編給予寶貴的發表機會。同樣感謝戴媛媛老師的精心編輯和辛勤勞動?!顿Y本論》具有強大的主體論語境,是把唯物史觀作為“階級者原理”予以書寫的特殊歷史書。“修正主義往往表現為唯生產力論。生產力究竟是成為為廣大群眾服務的工具,還是成為更加殘酷剝削工人的屠刀,取決于它究竟掌握在那個階級手中。站在無產階級利益對立面的修正主義者,竭力淡化抹殺階級屬性,放棄階級斗爭,一味鼓吹生產力發展,讓無產階級享受到部分生產力發展帶來的好處同時,更多的感受到生產力進步帶來的壓榨。”階級對抗依然主宰著當代社會的經濟和政治。如何創造性研究生產力和生產關系,唯有主體論的時代出場!生產力、生產關系不是別的,皆為唯物史觀主體用語!世人皆追問何者是主體。主體是無對,由無對而有對,而有生產條件的“主客之別”(主體——客體),而有生產要素的“主客之分”(主觀——客觀)……以主體論把握主體,才是真正的主體規定。一句話,以主體為道,以范疇為名:這就是唯物史觀的主體學。其意義取自對《資本論》唯物史觀原理的解析。而第一卷以主體原理決定經濟的社會形態歷史發生學的基本理論?!顿Y本論》四卷是從經濟的社會形態“階級書寫”的角度實施對唯物史觀原理的具體化,包括階級的主體規定(階級者)原理、結構原理、事原理和認識原理。本文作為系列寫作的第一篇,主述主體原理。余下將以此為基礎,結合新時代社會主義的現實需求,深入解析《資本論》第二卷、第三卷、第四卷唯物史觀原理的學說內容。
前文閱讀:
(一)
唯物史觀的階級是大寫的文明規劃,即主體規定,于是有政治經濟學批判的工作路線圖:經濟的社會形態→商品→資本→階級。何謂主體?一言以蔽之,主體不能局限于為人而設計、為人而安排、為人而解放的哲學解說詞,不能直接作為成員、路線斗爭的一方或某一事項的活動承擔者。尤應區分主體與主體的肉身條件。唯物史觀的主體不是“肉身”“自我意識”“主觀意志”“客觀精神”“絕對理念”,而是歷史行動的“對象主體”——階級角色的“階級者”。
【注:據此,唯物史觀學說將主體提升為對象主體的意義全體規定。所謂對象主體,即對象之我、運動之我,如文化學的“身體之我”、哲學主體的“實體即主體”命題皆有這種意味。而在哲學界,主體術語作為科學事件的認知意義是黑格爾在亞里士多德、斯賓諾莎、笛卡爾、康德、費希特的基礎上第一次予以集成化,并完成對其革命性涵義的確認?!?/p>
繼而若沒有研究對象,也就無須思維學的主體——如生產一般。物質資料生產的歷史科學以主體把握“一”(對象的一即全體對象性規定)和歷史世界運動的全體和全部;主體作為真理語言,于是誕生一門新學科——對象思維學。其意味著,歷史科學事件在于以“對象主體”為統一認識和邏輯的工具,把握全體社會客體知識。
唯物史觀原理在最高意義上指示著一個命題:生產即主體。所謂由主體而“社會”(社會的相互關系)、由主體而“結構”(生產結構、經濟結構、社會結構)。這個主體在意義上應由全體對象性和整全概念的唯物史觀“生產術語”去填充。政治經濟學對象顯而易見地錨定于唯物史觀的主體領域。“一直以來,政治經濟學都對鬼神學說持有極大的興趣,并習慣用看不見的手或者其他幽靈來闡釋經濟發展的過程。這大概是因為經濟發展過程本身就帶有某種神秘的特性,在這一過程中,循環的交易和符號發展成了一種幽靈似的頑固存在。”([德]約瑟夫·福格爾:《資本的幽靈》,史世偉等譯,北京:中國法制出版社,2014年,第1頁)
(二)
解構主義者德里達沿著這種思路,把馬克思的學說同樣描繪成“思想碎片的復數”:德里達眼中的幽靈,是主體在現實世界的不在場或離場,是解構的工具。由于使幽靈意義局限于“思想主體”,“馬克思在實質上好像與施蒂納是一致的:人們必須制服幽靈,必須使幽靈終結。不一致之處在于這種終結的途徑和最佳解決辦法。”([法]德里達:《馬克思的幽靈債務國家、哀悼活動和新國際》,何一譯,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99年,第186頁)
這激起一種反對意見:“我們不難發現,第一代的西方馬克思主義者在反對第二國際的理論失誤時,都是在進行一種重大的理論邏輯矯正,即力圖恢復被第二國際泯滅的馬克思主義歷史辯證法,特別是人類主體的實踐能動性。在這一點上,他們的努力明顯是具有重大合理性的。所以,葛蘭西強調了發揮無產階級意志的‘實踐哲學’,盧卡奇突出了重視無產階級意識的‘總體性’原則,而柯爾施則抓住了無產階級革命的‘主客體辯證法’。當然,他們這種哲學努力后來又走到了另一個相反的錯誤偏向中去了。真理向前多走一步,就成了謬誤。”(張一兵:《主體歷史觀與“無主體過程”論的二歧悖結析當代西方馬克思主義社會歷史理論中的內在邏輯沖突》,《福建論壇(人文社會科學版)》1994年第1期)
幽靈是“不在場的在場”。為了指出“幽靈主體”并非人——無論市民社會的個人或社會個人,在《<政治經濟學批判>導言》中,馬克思設法用生產主體(=勞動過程文明規劃)涵容這種意義,或寧可將政治經濟學對象(第二自然的幽靈主體)直接說明為“生產一般”。人僅僅是社會的成員主體,生產一般才是作為物質生產歷史類型的政治經濟學“幽靈性對象之知”。我生產故我在,乃是唯物主義人的存在動因說——所謂物質生產的工藝學(作為人的實踐活動的主體觀)。作為“一定社會發展階段上的生產”和“社會個人的生產”,生產的歷史類型學總是指示“一個合理的抽象”,亦即“這個一般,或者說,經過比較而抽出來的共同點,本身就是有許多組成部分的、分為不同規定的東西。”(《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6頁)
(三)
可見,生產一般根自物質生產對象,又與之不同。據此,必須基于對象思維學向度將政治經濟學主體的總出發規定界定為“生產即主體”工作命題。根據馬克思的表述,歷史主體在不同時代具有截然不同的發展類型,但同樣擁有一切時代的共同標志、共同規定,即生產一般乃是生產的一般規定性對特殊歷史發展階段的關系。說到底,生產一般作為歷史科學的研究對象用語面目而出現。
【注:在歷史研究中,生產方式和生產一般具有緊密的歷史主體聯系。正是由于不懂得生產一般作為“社會實踐的主體理論”的工作意蘊,致使產生認識上的偏差:斷定“把生產一般當作研究對象是錯誤的”;理由竟然是“將特定社會性質的生產放在人類社會的一般歷史進程中來理解”并非生產一般術語所能涵蓋的內容,生產一般被限定于抽象共性即“抽象的簡單的范疇或者說一般范疇”,而所謂特定社會性質的生產也竟然是:“一定的‘社會體’即‘社會的主體’(例如雇傭工人)始終在各個生產部門組成的總體中活動著,形成類似于動植物機體一樣的‘社會機體’。”(羅雄飛:《<政治經濟學批判導言>是理解<資本論>的一把鑰匙》,《馬克思主義與現實》2020年第6期)】
圖1 唯物史觀原理主體命題解析
作為物質資料生產的思維規定,同時是歷史過程的產物形式,是“幽靈的譜系”對“譜系的幽靈”的運動承接?;谶@一意義項,并且為了反映“社會主體矛盾”,馬克思在匆匆結束《<政治經濟學批判>導言》時,最終決定將經濟的社會形態身體學的基本元素(組成主體社會的“各種相互關系”)確認為:(1)對象總關系——生產(唯物史觀的對象主體),(2)生產一般的歷史對象關系——生產力(生產資料)和生產關系,(3)生產一般的社會對象關系或社會有機體的身體構造組織——生產關系和交往關系、國家形式和意識形式同生產關系和交往關系的關系、法的關系以及家庭關系。經濟的社會形態發生學理論的歷史元素關系,整體見圖1。
【注:圖名或可界定為“唯物史觀主體生產主體”,其落成研究對象的主體表達即生產一般。居于中央的是勞動過程文明規劃(即主體),為歷史規劃、社會規劃、工藝學規劃、政治經濟學理論所圜橋,復教澤環繞四周的諸種主體規定?!?/p>
(四)
每一時代生產方式均有自己的特征形態,與此同時,每一社會形態有著自身主體“獨特的語言幽靈”。如果說共同體是人類最初發展形態的語言幽靈,那么相較而言,資本主義既然業已完成對共同體的瓦解任務,就在語言幽靈上體現為對“共同體主體”完全的反動性。在阿爾都塞看來,這就是結構和過程;阿爾都塞為此做出結論說,“馬克思不是從人出發的,而是從人一定的社會經濟時期出發的……馬克思歷史觀中的決定因素不是虛無縹緲的人的本質或人的本性,不是抽象的人,甚至也不是具體的人,而是‘與經濟基礎合成一個整體的生產關系’”。(張一兵:《主體歷史觀與“無主體過程”論的二歧悖結析當代西方馬克思主義社會歷史理論中的內在邏輯沖突》,《福建論壇(人文社會科學版)》1994年第1期)
把社會形態和“生產方式”等同,繼而賦予結構編碼學的哲學意義,一般來說,即構成阿爾都塞的“杰出理論發現”。與黑格爾一味鼓吹“精神的幽靈現象學”不同,阿爾都塞堅持“結構主義幽靈”,并鼓吹“結構的幽靈現象學”。這或許是藏在阿爾都塞思想深處的認知錯誤。“阿爾都塞為什么是錯的呢?資產階級的范疇依據的是對象的物象空間,反之,阿爾都塞的范疇關注了社會實體空間。”(許光偉:《保衛<資本論>經濟形態社會理論大綱》,北京:社會文獻科學出版社,2014年,第50頁)
錯誤是二重的:其一,以“科學的生產方式理論”驅離政治經濟學研究的歷史對象性,在保留經濟科學性的同時而放棄了歷史生成運動;“在說明馬克思的生產方式理論這個問題上,阿爾都塞的觀點正確而方法錯誤。”“阿爾都塞把生產運動合并在實體構造中……錯誤之處在于仿造康德的知識論,試圖徹底劃開對象和研究對象。”(許光偉:《保衛<資本論>經濟形態社會理論大綱》,北京:社會文獻科學出版社,2014年,第49頁)
其二,以“再生產的語言幽靈學”轉而對抗階級科學的歷史主體性,這次是相反的情形:方法正確而觀點錯誤——在正確采用幽靈學方法進行研究的同時卻陷入“生產關系決定生產力”的主體認知錯誤,導致即便是阿爾都塞本人,無論如何也不能夠明白:“在一個聲稱以自由和平等為理想的社會,一部分人對另一部分人的統治是通過什么樣的條件而不停地重新進行著自我再生產的?”(比岱:《請你重讀阿爾都塞》,《國外理論動態》2013年第6期)
(五)
一般而言,唯物史觀主體指示的是對象的歷史和對象的結構的統一,作為主體邏輯,它支配著生產過程。對象的自然史和對象的社會史如何歷史統一,是結構主義者不管怎樣都無法解答并刻意回避的問題。為走出“阿爾都塞錯誤”,需要一個學理化的構圖模式,即上述圖1的由來。
經濟的社會形態是社會形態的通史邏輯。然則,如果沒有《政治經濟學批判(六冊計劃)》和《資本論》艱苦卓絕的研究,即無法做到對唯物史觀原理進行澄明化的理論表述。借助圖1的學理闡釋介入,可進一步發掘生產一般“語言幽靈”的深邃意義。的確如此,生產一般是馬克思為歷史科學特別創制的幽靈學的工作語言:作為物質資料生產對象思維學的總規定,它是主體范疇(運動內容),作為引出經濟范疇(社會結構形式規定)之經濟的社會形態“母知識”。此非日常語言所能捕捉也。故言其為語言幽靈,在于統轄幽靈、肉身、物象出場方式,在于越出普通語言學——統一絕對真理、相對真理和常識。據此而論,唯物史觀主體在根本上是語言幽靈學的對象。由于不清楚“人因物質生產而生”和“人置身于物質生產的歷史類型而得到幽靈主體”的對象統一關系,也就導致阿爾都塞將其混同于“幽靈性的結構”。
唯物史觀原理揭示了對象主體的要義。在生產研究路線上,馬克思最終尋求到了“商品兩儀”(以手工時代引出機器時代的生產一般)。顯然,它是幽靈主體的歷史譜系結果,作為經濟的社會形態商品社會的“歷史主體”。在這種研究路線上,顯現生產一般“三重語境”:一曰人類社會發展形態的對象思維學——共同體,二曰經濟形態的生產一般——商品兩儀(或曰商品對象性矛盾),三曰資本主義發展形態的再生產——資本兩儀(或曰資本對象性矛盾)。
這里,商品兩儀或成為共同體向再生產主體轉折的歷史中介,商品兩儀因此同樣是歷史主體譜系學的幽靈主體。而一旦將生產一般從主體意義層級上移開,它便是作為知識概念來解讀的抽象一般范疇。與之同時,若再將商品兩儀歸并為社會有機體的結構內容,它便是一個純肉身的思想規定,“于是資產階級關系就被乘機當作社會一般的顛撲不破的自然規律偷偷地塞了進來。這是整套手法的多少有意識的目的。”(《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8頁)
一言以蔽之,由“商品兩儀歷史類型”向“再生產歷史類型”進發的對象主體:以價值規律(本身作為主體規律和經濟規律的有機統一)為主體的歷史成長軌跡,借以構筑商品歷史世界的生產方式之事。其歷史支架為“商品→貨幣→資本”,其認識支架為“幽靈實體→肉身社會形式→經濟物象生活”。亦即,“在生產關系—交換關系I中,實體的結構是價值(形式)→剩余價值(形式),實際蘊涵是生產資本(生成)……在生產關系—交換關系Ⅱ中,實體的結構是資本(形式),實際蘊涵是產業資本(生成)……在生產關系—交換關系Ⅲ中,實體的結構是生產價格(形式),實際蘊涵的是社會競爭資本(生成規定),把握職能資本(競爭資本一般)對各種現實資本(競爭資本特殊、競爭資本個別)的工作關系,把握它們之間的交互作用的運動。”(許光偉:《保衛<資本論>經濟形態社會理論大綱》,北京:社會文獻科學出版社,2014年,第310頁)
(六)
生產過程為主體圜橋教澤。在政治經濟學批判指向上,馬克思的生產一般具有幽靈主體和歷史主體(幽靈主體的譜系學)雙重意義。主體幽靈化階級肉身、階級肉身化經濟肉身、經濟肉身化市場物象,這是由生產一般所支配的,所以,“沒有生產一般,也就沒有一般的生產。”
【注:對這句話的解讀有多種方式,如在規定上沒有事的蘊涵式(歷史世界的統一性)就沒有事本身,乃至沒有研究對象就沒有對象,再如沒有理論就沒有實踐,等等。又或許在馬克思看來,生產一般乃是作為對黑格爾抽象唯心的“精神活動主體”術語的替換。為此,生產一般研究路線是從歷史唯物主義的歷史支架下降到實踐場(生產過程)的認識支架。生產一般(主體的實踐格局)蘊涵支配社會實踐場理論功能的意指,它的落腳必然是范疇,從而是研究對象的直接基礎。在事的科學感召下,其合并針對歷史對象運動的“存在者之我(祖系,父系,孫系)”與針對社會存在構造的“存在之我(幽靈,肉身,物象)”。】
同時,理論總是實踐蘊涵式:“生產也不只是特殊的生產,而始終是一定的社會體即社會的主體在或廣或窄的由各生產部門組成的總體中活動著??茖W的敘述對現實運動的關系……生產一般。特殊生產部門。生產的總體。”(《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7頁)
以物質生產孵化主體邏輯,以主體邏輯賦形資本邏輯。《資本論》中,商品兩儀是生產一般雙重意義規定的一個具體落實。由此,商品生產過程、商品兩因素、商品社會的生產一般規定可以意義合流,組成統一的商品對象性即“歷史商品”(商品兩儀)。以此觀之,生產一般是馬克思發掘唯物史觀主體規定的一個語言學努力。如上所述,其真正的意義是作為語言幽靈學的主體理論、主體范疇,以統領全部的經濟范疇。
【注:)像李嘉圖這樣的經濟學家的思維痼疾就在于不懂得“生產一般的主體理論”的存在。“李嘉圖所以有片面性,是因為他總想證明不同的經濟范疇或關系同價值理論并不矛盾,而不是相反地從這個基礎出發,去闡明這些范疇以及它們的表面上的矛盾,換句話說,去揭示這個基礎本身的發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65頁)以至于有馬克思這樣的議論:“把經濟范疇按它們在歷史上起決定作用的先后次序來排列是不行的、錯誤的。它們的次序倒是由它們在現代資產階級社會中的相互關系決定的,這種關系同表現出來的它們的自然次序或者符合歷史發展的次序恰好相反。問題不在于各種經濟關系在不同社會形式的相繼更替的序列中在歷史上占有什么地位,更不在于它們在‘觀念上’(蒲魯東)(在關于歷史運動的一個模糊的表象中)的順序。而在于它們在現代資產階級社會內部的結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49頁)】
資本一般是針對生產一般的財產關系“社會主體”。也因為這個緣故,資本一般可以視為一項“標準的”社會客體知識。它具有客觀結構和主觀結構,管理主體范疇和經濟范疇的結合;它作為主體運動序列,促進自身的由實踐通往理論的行程——而這不過就是研究對象。
如此,馬克思才有了關于如何研究“資本一般”的知識發現:“我要在本書研究的,是資本主義生產方式以及和它相適應的生產關系和交換關系……問題本身并不在于資本主義生產的自然規律所引起的社會對抗的發展程度的高低。問題在于這些規律本身,在于這些以鐵的必然性發生作用并且正在實現的趨勢。工業較發達的國家向工業較不發達的國家所顯示的,只是后者未來的景象。”(《資本論》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年,第8頁)
他山之石
——依據《資本論》提供的唯物史觀原理,主體——生產主體——是推動文明進程的基本力量。因此,社會主義現代化說到底是“主體現代化”。以“唯物史觀主體”把握人類主體,要求既把握發展的肯定方面,也把握發展的否定方面,——這是馬克思主義的整體方法。
【微信公號“貴州社會科學”:唯物史觀主體與要素本位歷史探賾】
許光偉|現代化進程中的國家要素論——馬克思主義主體規定研究 (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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