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看到網上流傳作家邊芹的一篇《被導演的世界》,它是一篇關于國際資本統治集團如何通過奧運會操控導演世界的文章,有助于人們加深對世界真相的認知。
邊芹老師在《誰在導演世界》書中揭示,有一只導演世界的暗手,惡搞中國的暗手;因為這只暗手,作為人的你、我,被盜竊自我意識。
邊老師《被導演的世界》一文做出歸納,國際資本統治集團通過奧運會操控導演世界,各家轉播奧運電視臺主持人、解說人不同,說話方式、用語習慣也不同,但思路大方向卻相當雷同,那就是:一、有意識或無意識地賤內媚外;二、沒有自己的思想,完全突破不了西方話語框架;三、無意識地接力“國際統治集團”導演的話語。
在她那犀利、鞭辟入里、哲理精到的文字中間讀,筆者感到一種火山噴發的震撼,腦海里浮現一位當代偉大女性在宋代千古第一才女李清照詞中“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那樣大氣魄的、令人肅然起敬形象。不為別的,只為她透徹地辨認“誰在導演世界”和用優美醇厚而又柔韌的文字描述“被導演的世界”的令人唏噓與悲憤感嘆狀態。
邊芹老師直指在被導演世界的人心變態,無意識地作賤媚外,無頭腦地學說國際資本統治集團的規定口吻,鸚鵡學舌地模仿由這個國際資本統治集團導演的個人主義意識形態話語。
似曾相識的導演
這讓人油然記起福柯、德里達和薩義德等一大批后結構主義和后殖民主義批判社會科學理論思想家鮮明指出的,編織的虛假敘事話語背后的西方現代統治者和殖民者,為實行政治戰略服務而導演的世界與文化再表現的生產。
愛德華•薩義德說,
“……這些被殖民的,由于努力讓自己率先能夠被納入殖民者權威所規定的[語言]范疇,被驅動到越來越失去理智的做法上去。”
這也令人自然想到,上些年紀的人們,一定忘不了,上個世紀末有一部連續六集的電視文獻片,通過大約一億五千萬臺電視機,向六億多觀眾播放。該片模仿國際資本統治集團導演的話語,炮制了一個從曾被殖民過民族的人口中版本的中國落后卑賤文化與西方先進高貴文化的故事。這個被導演故事,是讓中國人對其自己同西方的關系、同西方的差異,納入設計好的西方眼睛看中國的框架。
中國在西方眼睛中顯出的差異的屬性,是一系列修飾語名詞:“黑頭發”、“黃皮膚”、“懦弱”、“腐敗無能”、“內向”、“陳舊”、“跟黃土地一起衰落”、“水患”、“饑荒”、“極權”、“封建”、“厄運”、“黑暗”等等。里面貫穿一條直線形的因果關系,理解之后,是這樣一個邏輯:
1、中國科技經濟落后——這是個失敗→
2、這個失敗是因為中國不象西方那樣——喜歡出擊→
3、不喜歡出擊是因為一種中國人屬性——內向心理→
4、中國人生出這樣的內向心理屬性是因為他們的黃土地、黃水湯、黃皮膚——地理決定→
5、中國人的內向屬性還歸結于中國的儒家思想、中國的哲學思想——文化原因→
6、黃色文化不能產生外向心理而拒絕新思想、具有壓抑性→
7、所以,自由經濟制度產生不了,也不能出現一個強大的中產階級和一個民主的政治制度;只有封建、迷信、宗教、極權、專政→
8、結論是:中國經濟的失敗是一切都衰落的標志。
順著這個邏輯,文獻片宣布:中國的文明衰落了——她的文化、她的經濟、她的政治。她文化衰落包括所有傳統思想,也包括中國馬克思主義,因為:
1)馬克思主義最后證明是一場失敗;
2)中國馬克思主義形式上是馬克思主義,內容上是封建主義。
中國經濟失敗,歷史如此,現代也如此,當然包括社會主義和“經濟改革”。中國政治失敗的歷史階段,跨越五四運動之前和五四運動之后,包括共產黨的政治,其性質依舊是封建貴族王朝。
顯而易見,制造問題意識,把它定格在某一具體時空和條件,然后對它實行無限概念化擴大。
一個當代中國同西方呈現差異的所謂“經濟”問題,通過電視劇的敘述框架,被導演為一個超跨度的全民族范疇問題,一個一萬里大陸區域問題,一個四千年文化歷史傳統問題,一個十億多人口的大問題。
關鍵是要根據這樣一個如此導演編造的故事,有一個提出怎么辦的結尾。如何挽救處于瀕臨危亡命運的中華民族呢?
結尾告訴人們:希望在西方!西方偉大、成功的標志,就是富有!西方強大和使它富有強大的一切:文化、心態、強大私有財產統治、市場經濟、“自由民主”、科技,等等。要學它的一切才是出路,包括殖民主義。不要對那一錢不值的黃土地、黃水湯、黃皮膚有什么留戀。
中國人不能改換自己黃色皮膚,怎么辦?有辦法:改變它的思維結構!改變它的哲學,改變它價值觀,改變它的心態,讓它象西方那樣去思想。
用一位叫做馬克·塞爾敦美國學者的話說,電視片對中國文明進行冷嘲熱諷和激烈文化批判,自始至終,采用學術權威性結合詩意的手法;作者、編導者作為視野中心,給觀眾導演讓他們看的,是中國疆土封閉、農民意識內視傾向、社會"封建"的象征:波濤滾滾的黃河畫面;這與同時呈現西方文明現代性的海洋與藍色,對照著進行。西方藍色文明是被神圣化的空間與時代,是科學技術、民主開放的象征。
現在年輕的朋友,不妨回去翻看一下被導演的世界這一頁歷史。
向無知宣戰!
文藝復興、啟蒙運動伊始,漸漸走向完全控制和導演我們這個世界的,是一個國際資本統治集團。它用個人主義意識形態灌輸與蒙蔽人的心靈,讓一切人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然宇宙根本沒有“我”,不知道我們大家人人都是命運共同體。我們變得不知道:只有克服個人主義,才會有美好的生活。
只為這一點,所有被導演的世界的被導演者,就必須向這個世界的導演者抗爭;向被導演的世界不平投槍!向世界的資本主義個人主義宣戰!這首先是向我們自己宣戰,同時向被控制和導演的這個世界;它讓人類只信仰人人無善可言,只有互相競爭、打斗、戰爭,不讓我們知道人人都屬于一個大家,屬于同一個生命體系,屬于同一個共生共存生生不息的生命過程。
必須揭穿用這一套“無知”話語編造、導演的陰謀,向導演了我們人人身在這樣一個虛構、成為他們玩偶的世界的國際資本統治益集團譴責。
必須結束人間的動亂、戰亂!必須結束對自然剝奪,必須結束一切摧毀人類作為整個一個大生命過程的生態環境的個人主義意識形態競爭游戲!必須立刻向它叫“停”!
全世界的人們,首先是被欺凌、壓榨的,都要醒過來,從這場被導演的噩夢中警醒。
要團結起來,不要再被人導演!不要再接受被一小撮導演者分配給我們為他們資本服務的角色、用小線拉著我們人人跟隨他們的腔調唱木偶戲!全世界的我們,人人都不要跟這個集團玩了!
人民領袖毛主席當年講的是要讓人民做統治階級,是要人民在對自己走社會主義、在整個社會是命運共同體的道路問題上,做自己的主。他為共產黨留下的遺產是堅持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而很值得讓我們在今天睜大眼睛,這個被導演的世界,造成一些人在“發展”話語下,在背后策劃居心叵測、不齒自己身份的自由主義行為,意在這片浸透革命先輩和勞動人民血淚、曾前赴后繼犧牲的土地上,自己做統治階級,封自己為“精英”!
人民群眾在自由主義分子的口中,已被稱為“刁民”,已變成施用“法律”的對象。有些人企圖神不知鬼不覺把社會調向以“法律”作為扳倒共產黨領導和對付人民的武器。這些人的定格話語,正是大言不慚、冠冕堂皇“自由民主”的虛構概念。要揭露這個兩面派集團的齷蹉行徑,國際資本統治集團本身是一批虛偽的口蜜腹劍兩面派,也是一個訓導兩面派的集團。
被導演世界的社會土壤似乎變成滋生兩面派小丑的沃土。被導演的我們,必須人人都要認清他們的真面目,揭露這些人關著門密謀傷害世界人類這個大生命體、對維持這一生命體的人人命運共同、相系不分施加破壞的事實真相,撕下這些導演者的偽裝!正能量的一個個被導演者們,團結起來,組織起來,不要再孤單,要各就各位,一起向著國際資本統治集團投槍,奏響一場人民戰爭大樂曲。要批判啟蒙運動的自由主義,批判現代主義,批判人類不能掌握自己命運、要靠神仙皇帝的邪說;批判要依靠一小撮精英的鬼話!向這整個霸權主義橫行肆虐的世界譴責!
向“無知”宣戰!這里的“無知”,不是無知別的,而是無知自己,不知自己身份是誰。因為不知自己,也不知他人,不知社會人群,不知天地宇宙最平白的事實是什么。因此輕易被人導演,難以意識到自己被導演,難以想到有一個國際私人資本統治集團在導演和統治。是出于這樣的道理,人人面臨的,都是首先要自我革命,自我解放思想,然后團結一致,去革那個導演集團的命,不再受它導演,不再受他資本的主宰,使人人得到解放。人人都開始做自然的自己,從虛構的孤立單子個體概念的“一己”泥坑爬上來,作自然人與人命運相系不分的自己。
怎樣自我革命?
自我革命!從被導演的世界獲得自由!這意味著,我們人人都必須開始認識一個最平白、最簡單的事實;不是別的,就是我們人人都不是“自我”,人人都不是單子個體,人人都是自然世界、祖先、社會、父母、家庭賜予我們的一個同它們統統“一多不分”(一體而又多重關系)的自然關系形態。人人都是關系的構成。人人在事實上都不是自己在活。人人作為關系構成,皆是同自然天地、社會、他人、父母、家庭不可須臾分割的關系。我們人人都是在活著這種扯不斷的關系;這是之所以我們活著。哪一天我們不活了,死了,是屬于我們這一段的這個關系在這個自然人世不在活動,但它仍以別的形態替代和繼續存在。
我們好好學學《易經》、《道德經》、儒家經典和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這些偉大哲學思想,無一不是提醒我們:人人都不是孤立存在的自我,不是互無聯系的單子個體,而是時刻存在于須臾離不開的關系之中的人。這些偉大傳統都是要人人團結、互相支持、互相尊重,好好地活,做有利于而不是破壞大生命體自然生活的事。人人加在一起,是一個大家,它是共生、共存、共活、共享的同一個大生命過程關系。
而反其道而行之的,要毀掉我們自己的,毀掉我們須臾不可離異的共命運關系的,恰恰是今天對我們狂轟濫炸的個人主義意識形態,是它的一派胡言亂語。這套胡言亂語,正是被導演的世界所使用的話語體系。它告訴西方先進、東方落后,告訴一個在啟蒙運動被人毫無根據編造的個人主義、自由主義故事。它說“人是單子個體”,“活著就是要與人爭”,“活得成功就要當強人,要把一切人打垮,征服一切人”。這不過是為被導演的世界進行話語炮制。從那時候起直到今天,這套話語已被搞成一套臻于成熟的導演技巧,變為在這一整個被導演世界我們深陷且無法離開的說辭。人人都被卷進其中,很多人不能自拔。
我們個人作為一個生命體,是附在同一個人人相系不分大生命體的、須臾不可分離的同一個生生過程的。人與人爭,事實上是自己與自己爭,是自己與自己狹路相逢,人人都不和,是自己同自己不和。正是這個原因導致這個被導演世界呈現今天的亂像無處不生、戰爭無處不在——這個所謂“叢林法則”的人類自殺狀態。今天的世界多么亂!形形色色、無奇不有的古怪、被稱“奇葩”現象;以致怪異成為正常,正常成為陌生;死說成生,惡說成善,丑說成美!還讓世界在這樣導演之下繼續下去嗎?對這個被導演世界,如果我們還是不明白,還是不自由出來、解放出來,那么前途只能是我們自取滅亡;人類將自己結束自己的歷史。如果想繼續活下去,沒別的辦法,只有自我革命、自我解放,人人須“從我開始”把共命運的生生關系重新理順,前面才會出現生機,才有一條生路。否則我們死定了。我們都好好想想吧!
是自殺?還是自我革命、自我解放?
自殺,這里不是指某人自我了解自己生命,而是指人人都不可二元對立地構成的一個相系不分的自然大生命體、生生不已大生命過程,人類自己使它遭到破壞,人類自取滅亡,包括導演這個虛構世界的人。不是聳人聽聞,這個世界不是被人虛構的“在進步”。世界沒有進步,正在主宰和導演這個世界的一小撮人,他們根本就不是進步性的。他們的作為也不是什么先進文明。文明不是科技,文明不是一部分人用競爭、戰爭征服他人的作為的歷史。國際私人資本統治集團,或者西方現代統治者、殖民者,它們的手段是科學的、超級的、非人的,但是由于它的思想是最原始的、野蠻的,遠不如宗教傳統更先進,甚至不如群居的昆蟲、動物更先進些。宗教傳統是講道德的,連昆蟲、動物都知道維護自己共生群體的生存;而現代用來導演這個世界的個人意識形態話語,都是沒有道德性的,都是“虛無主義”的。不過,它在導演的話語需要利用“God”這個概念的地方,為著哄騙無知可憐不幸的人,把“上帝”一詞留下來;因為沒有這個概念,就不存在個人主義、“自由、民主”假想邏輯。保留了“它”,個人主義意識形態才能實現把可憐的人們都綁在為這一小撮人征服一切人、征服世界,走向毀掉人類的戰車上。
發生在人人身邊的矛盾沖突事件,每一件被稱為“負面輿情”,什么“范跑跑”,“小悅悅”、“老太太摔倒不能扶”、“醫鬧”、“學生自殺”、“李田田”,“大橋側翻”,等等沒完沒了的網絡信息與議論紛紛;還有每一件轟動社會大事件,如中美貿易戰,香港暴亂,歐洲的亂,中東的亂,拉美的亂,非洲的亂,亞洲的亂,等等也是無盡無休;但都一一無非不是作為反映著這被導演的世界的眾多小場景。這很可怕!但如果我們人人都來認識到,它們的呈現都本自同一個被導演的世界,背后有策劃、導演,這一切就會從可怕,變為不可怕,成為我們自我解放的勇氣。
我們都被綁上它的戰車了。這個被導演的世界,整個都是它的戰車。被綁在上面,被分配了一個小角色,無非是個應聲蟲,甚至是糊涂蟲,是個賣了自己還幫它數錢的可憐蟲。它讓我們人人為它總導演集團的一己勝利的總結局而戰,遂了它的愿,最終是以人與人互相殺,是以整個生命體自殺作為勝利的一個事實,包括這個導演集團,也走向必然的自取滅亡;因為它自己也依附在之上的大生命已經被它殺死。它似乎總覺得比誰都精明,只是有個最根本得意忘形的愚蠢,是在這一點上,它永遠不會懂得:其實它的勝利實際是失敗;它的每次自以為“勝利”,都帶來整個大生命體的癌變;它徹底的勝利,則是整個大生命死亡,加上它的自取滅亡。這一個生生不已的天地人本然邏輯,也是這個國際私有資本統治集團,不可對此忘乎所以的。它更要考慮革自己命,考慮同自己倒行逆施死胡同的決裂和得到真正自由。
我們人人不聰明的地方
我們人人都有點不聰明的地方,在于正像邊芹老師指出的,有意識或無意識地賤內媚外心理;似乎沒有自己思想,不會突破西方話語框架;無意識地接力這個被導演的世界話語。相當普遍,是我們無意識且想當然態度,對這個被導演世界無問東西、盲目認可、接受;還有的甚至為認同它、維護它達到精神瘋狂程度,無意識做了為這個被少數人導演世界辯護,成了億萬被導演者之中最可憐的一員。更不免有把這一小撮人的國際資本統治集團全球戰略當成可以容納自己的格局,以為可以順從它、然后學習它,加入到這個被導演世界的運作,最后會是自己的成功。我們總是有出于不理性心理沖動之處,不愿意去弄明白,在這個被導演的世界格局中,其實只有兩方,并沒有多元,沒有多極;只有一小撮國際資本統治集團成員為一方,整個人類共存共生的生命體系為另一方。看不到只有這樣的二元對立雙方的,多了去了。
我們往往誤把自己的競爭、自己的斗爭,糊涂地、簡化理解為個人奮斗、成功。較為深刻一些的,也還簡化理解為某一民族、某一地區(所謂地緣政治)、某一種族、某一信仰的斗爭。而其實,為這些不同理由斗爭的每一個行動,每一個沖突故事,都同整個被導演的世界競爭脫不開干系,都無非不是它的此起彼伏的一個個小場景。
人因為看不懂這是被導演的世界,使自己蒙住雙眼。我們需要看懂的是,在這個被導演世界里,沒有個人斗爭,沒有絕對的民族斗爭,沒有什么地緣政治,更沒有某一社會團體的斗爭,沒有中美斗爭(因為美國人民并不在內),更沒有東西方的斗爭。這些都是虛構、設想話語的,都是表面的、暫時的、有條件限制的,非絕對的斗爭。這些斗爭,從導演一個虛假世界的高度看,都反映一小撮把人類整體帶到毀滅道路上去同人類整體與這一小撮邪惡分子的斗爭。如看不到這樣一個被導演的世界這種性質的斗爭,我們無疑是有些糊涂的,甚至是上了當、受了騙,甚至或者已然助紂為虐,卻沒有自己思想地再將它編成各種各樣、可自我欣賞的故事。
這樣說不是聳人聽聞。我們身陷其中的這個被導演的世界,呈現著明顯突出分裂的兩個畫面,一個是人們稱它的“最好的時代”,另一個則是讓人們看著是個“最糟糕的時代”。“最好的時代”,是國際資本統治集團精心設計、讓人眼花繚亂的“科技成就”。科技被夸大成人類進步的唯一標識、解決一切人類問題的最終辦法。在這個邏輯上,“科技”往往可被誤讀成這個被導演的世界的唯一可“一白遮百丑”的光環與榮耀。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科技如此空前高度發達之今日,卻在解決人類正面臨的任何最基本生存危機問題上,幫不上多少忙。它其實一開始就不是為解決這些問題而有的,反而還是對發生這些問題負有責任。面對貧富懸殊、食物和水短缺、世界動亂和戰亂、環境惡化、氣候變化、傳染病蔓延、道德淪喪、人壓迫人等等,科技一點也不令人充滿希望,反倒疑慮重重。
人類生存危機已經走到臨界點,人類自己卻仍在國際資本統治集團導演的假想世界,接受著把自己虛構為單子個體的假相,而不是作為命運共同的人人,仍然在無盡無休地為競爭蠅頭小利打得頭破血流。這個被導演的世界,在被限定的個人主義意識形態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話語中,似乎我們都變得不聰明。因為一講人是“個體”,我們都下意識地把自己放進去,而認同了單子個體一己私利至上價值之時,我們人人其實恰恰被掏空了自我意識。結果是人人為物質榮華屈服于強大私有資本,根本沒有得到什么屬于“人”本身的自我自信與尊嚴。對太多人,也根本談不上信仰和甚至被認為屬于奢侈品的“哲學”、“理論”、“道路”和“文化”!在多少人眼中,“文化”也是錢,是產品,是屬于被導演的世界專屬的錢買的“玩兒”?“最糟糕的時代”說法的意味,當是今天的最缺哲學,最缺屬于自然人的生命生活的智慧。不少“理論”是為哄騙而編織的,與被導演的世界是同一個來處的話語結構。人類正面臨其自然文化盡失的地步,頻頻皆是愚昧、無文化性自我欣賞,盡然沉迷在“利好”、“經濟”增長、舌尖愉快、異化“高貴”、低級趣味的非文化發泄。
跳出這個被導演的世界,走自己的路!
人人自我革命、自我解放,是跳出這個被導演的世界!是批判自己把自己、社會以及一切都誤讀為互無聯系單子個體,是批判自己將“個人私利”視為至上,視為天經地義,而忘卻從來不曾存在過人只是“一己”的事實,忘卻了自然世界最簡單的事實恰恰是“無我”。“一己”(individuality)只是為導演的世界的編織話語虛構的詞匯。對待它拿著雞毛當令箭是受騙的。想不受騙,則須批判我們幾乎人人都受了騙的這個虛構“個人主義”錯誤。人人須有這個意識,我們從來不是單子個體,人人都是大生命過程自然相系不分的一個特定時空活動形態,一切的人形態都無時無刻不含在生生不息生命大過程中,渾然構成一體。只有這個大生命體活得好,生生不已過程健康運行,只有他人活得好——最小的是家庭,最大是天地宇宙,一個人同它們的關系是自然、當然、互相不分割生生的關系,因此,家庭過的好,社會活的好,世界活得好,我們自己這個人才活得好。此外并不存在絕對真理性的個人活得好。也只有這樣,我們自己才真正作為一個“個人”而存在,才算真有點用處。不然我們并不存在;否則,我們只是被導演的這個世界分配了一個為他人作嫁衣裳的角色;否則我們很可能類似在“黑社會”里霸道淫威下的一個跟屁蟲,拾人牙慧,像阿Q一樣自樂自慰,是一個可悲的不屬于人類的真正人。只有為了建立和維護人類命運共同體而努力、而活的人,才是真正的人。
自我革命,自我解放,是矯正我們人人在被導演的世界里,被從自然人異化為嚴重受個人主義意識形態熏染、塑造和訓化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是在它驅動下的動機、行為和話語。要在對這個被導演的世界進行改造的同時,我們要改造自己同世界一起被扭曲或偷走的思想意識。王陽明“致良知”的話,即是說人要回歸至最根本地恰當對自己身在的自然關系中的認同,而不是對自己的“單子個體”那種誤讀的認識,是使人人回歸自然人性(道德是重要層面),回歸到須臾不可離異的人與人、與社會、與天地的自然關系上原本的人;擺脫被人為扣套在身上的“自我”虛假外殼,做一個不接受任何身外之物奴役的人。讓自己真正自由起來,松快起來,做我們原本在生命共同體關系中的“天生我才必有用”的“自我”。不再是那個個人主義意識形態虛構的根本不存在的“自我”,不再是那個脫離了他人、家庭、社會、天地自然關系的孤島的夢幻“自己”。
再高大的“經濟成就”(或者物欲榮華),面對人類自然、天大的生生不已大生命體,也是渺小的和微不足道的。須知“經濟”恰是這個被導演世界最核心的特定話語單詞,一個專指國際資本統治集團利潤增值的資本主義積累個人私有財富的單詞,一個專為導演這個世界設定的必說的話語單詞。因為如果是沒有這個單詞的話語,那它必定是一個真實的非虛構的自然世界。在真實的世界里,只存在為著天地人命運共同大體系生生不已繁榮茁壯延續下去的事業才是偉大的,才是一個真正獲得“人”資格的人類所追求的。否則無論貼上任何什么標簽的“成功”、“勝利”,都只能是“千帆過”側畔的“沉舟”,“萬木春”后頭的“病樹”而已。
全世界所有被導演的人們團結起來,反對國際資本統治集團!
起來,向個人主義意識形態宣戰!
起來,從表面物質的榮華沉迷中醒來!
知道誰在導演這個世界!
知道物質榮華背后的血淚故事!
向那種背離人民的人,損害人民革命的行為問責!
向造成國際資本集團的暗手卷土重來的弱智行為問責!
讓國際資本統治集團導演的世界的目的最終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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