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作者專門給烏有之鄉紀念毛主席誕辰120周年的供稿?!?/strong>
社會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是一個馬列毛主義的科學命題。但三十五年前,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的大討論和其后的思想解放,卻大體上步入了庸俗馬克思主義和思想封閉與現代神話的陷阱和軌跡之上。
真理的標準問題,不是馬克思哲學的基本問題和利基基石。但馬克思、列寧、毛澤東等經典理論作家,都有明確與深刻的論斷和闡發。
作為現代科學、哲學、倫理、藝術美學,甚至一定意義上的“神學”的真理標準,實踐本體、實踐論,從而實踐檢驗真理標準幾乎成為時代、世界的價值合理性的大體共識。在這個意義上,神諭哲學、自然法類的神圣天啟,形而上學的純粹思辨,經院哲學的故弄玄虛,封建迷信的鬼蜮巫幻,讖緯、玄學的五迷三道,甚至政治正確的強權即真理,統統從傳統的真理標準的神壇、圣廟中被幾近徹底地掃地出門。盡管現代神話不斷,花樣翻新,但其僅僅起到蠱惑和煽情的作用,不再具有真理的規范性和導引的價值觀作用,更不具有現實思想啟迪與預測作用。
然而,真理標準的現代轉型和人類認識論的偉大勝利,卻遠非已經窮盡了真理探索和真理同謬誤間的殊死斗爭,更非使得人類日益接近絕對真理。真理標準的朝代時尚與時代思辯,卻遠非完全步上了一勞永逸的真理光明“圣途”與科學理性大道。
實踐是檢驗真理標準大討論所完成的無非是以急功近利的后文革的假公濟私的文化、精神復仇式的反撲,將中國文化與思想現代性的偉大進程,幾乎徹底打斷和險些徹底葬送。在虛假的國際接軌和小康溫飽似的縱欲主義的價值取向統帥之下,成為中國數千年的文明與精神,乃至世界圖景和價值觀方面的大倒退、大回潮,大顛覆。這個文化反革命復辟和精神反動的歷史大回潮,在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社會上的反動作用,比其中國的物質經濟、國民財富安全、社會資本的摧毀,要可怕得多得多,損失大得多。
真理標準是個極為復雜的幾乎可以同本體論相媲美的哲學和一切科學的根本性的問題?,F代性的對神性神道,經驗主義,形而上學及一切啟蒙的毀滅性的顛覆,使得人們對這一重大的問題,出于一種常識性的不屑一顧的狀態。這就給了大討論的騙子哲學、文化與政治打手運動,以有力的可乘之機。
真理標準問題至少包含了真理終極尺度問題,真理檢驗過程與手段問題,檢驗真理的主體性問題,真理檢驗的評估,特別是其終審權擁有等問題。這既涉及到真理的價值觀、世界圖景問題,又涉及到真理的階級性、民族性問題,既涉及到真理的關于統一性和普世價值問題,又涉及到真理的多元性,即國別、民族的社會多樣性問題。
以毛主席的定義,人類社會文明涵蓋,階級斗爭、生產斗爭和科學實驗這樣三大領域的社會實踐。這就同馬克思的人化的自然的歷史的唯物主義的廣泛的全面的自然辯證法,社會辯證法,全景式的實踐、演進的世界觀相統合,在這個層級上,社會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構成了馬列毛主義的最普遍的最經典的真理標準命題。
繼而,這里顯然已經把辯證唯物主義、歷史唯物主義在世界觀、方法論、認識論里的精華,統統吸收進去了。
余下的展開是極為豐富的龐大的思想理論體系。
檢驗真理的行為主體是誰?毛主席的答案顯然是創造歷史的人民。毛澤東畢生拒絕承認天才,反對英雄史觀,高呼人民萬歲。但與此同時,他承認圣人,而且兩度推崇魯迅為圣人,并一次比一次升格,在延安時認為是中國圣人,建國后又認為是唯一圣人(見陳晉的當代中國官方對毛澤東長期系統和深度研究文章),而把自己僅僅看作是位賢人。毛澤東的謙虛,同他的博大精深一樣,成為真正的古今中外圣雄的楷模。
這里的哲學問題是,領袖、英雄同人民的關系和在檢驗真理的主體中的地位。
在馬恩列斯毛看來,人民領袖、導師、英雄,在歷史創造中的作用毫無疑問是巨大的,但其同人民主體的關系在于:第一其是其中的構成和一部分,而絕非是可以同人民主體相對立,成為左右與超然的神圣天靈;第二其的認知與決策執行,包括預見性的作用,統統仰賴于人民實踐主體。離開了人民主體,無論其天才再偉大,只會成為泥足巨人;第三其無論多么高明、偉大、英明,其理論、思想、路線、方針等等,統統必須反復地,誠心誠意地接受人民主體的批判和檢驗。而沒有任何特殊的特權性的地位,可以使得其可以凌駕于歷史過程和人民主體的實踐驗證之上。例如以不爭論為名,行壟斷真理權、話語權、詮釋權、決策權,就是對馬列毛主義的真理標準的無恥背叛。
接下來,真理的標準問題,轉換成了檢驗主體的行為方式和檢驗過程這樣的棘手的問題。
顯然,社會人群是劃分為階級與階層集團的。那么,階級利益、立場、觀點、方法的尖銳對立狀態,真理還能有統一標準,得到一致同意的驗證嗎?
繼而,真理不論從實踐源頭上,還是從認識路徑和積累上看,都不可能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已有的被反復檢驗論證過的真理體系,可不可能成為真理檢驗的測試劑?驗證路標和檢驗警示劑呢?進而,在現代性起源和轉型前,人類文明測驗建構起來的,可能形成最小公約數的真、善、美的積累知識體系和智慧大成,能不能成為真理驗證過程中的參照體系和準則評判,尺度與標準呢?
再者,社會實踐過程和歷史演進中,話語權、知情權、詮釋權,甚至真理發布權和真理“終審權”,從來都幾乎不在大多數貧民百姓手中?,F代民族國家前,百姓可以用腳投票,顯示出民心所向。而現代社會的國土疆界與國際文化、語言網絡,統統成為移民流動的巨大制度障礙。人民失去了這些包括訴諸民心的所有權力,又如何能夠檢驗真理呢?
當然,文革大民主似的真正的還權于民,還“思”于民,還知識、文化于民的社會過程,當時的中國人民并沒有真正的準備好,錯失了一次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文明、文化之世界性歷史大體緣。而當時的世界卻著實為之以劇烈的震動和沖擊。毛澤東思想和世界解放風暴,產生了一大批第一流的西方思想和理論大家。其中,薩特、阿爾度塞、???、斯特勞斯、德里達、哈貝馬斯、拉康、吉登斯等是杰出的代表。然而,無論國際還是國內,無論是理論還是實踐,無論是政治還是文化,整個世界和人類都沒有成熟和理性到可以和能夠駕馭的地步。尤其是在各路精英與當權派的無窮盡的陰謀策動和反復利用民眾和操縱人心與政治-經濟社會情緒下,歷史與世界竟然悄然步入另外一個反向軌道之上。這就給了大討論以為善,假仁假義的假惺惺以可乘之機和可以拿捏的口實。
大討論的起乘,盡管不乏了陰謀小人之操縱,但大討論,思想解放和隨后開啟的改革開放,確實是當時歷史的選擇和中華百姓大多數,至少是默許,甚至相當多數都是抱著不妨試試看的所謂同情與支持。當然時至今日,絕大多數人,依舊大體上還是一副隨波逐流的觀戲(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與與時逐利的社會轉型過程,但這一過程已經毫無疑問進入了自然性中斷階段。原因就在于量變正在走向質變,已經迅速逼近所謂“度”的最后關節點,而這種溫水煮青蛙之間的博弈,已經由最初的對青蛙的連哄帶騙的舒舒服服的溫水洗澡,走向就要開鍋吃蛙的最后關頭。中國人民、世界百姓統統已經處于半震驚和接近清醒過來的狀態了。
這樣的社會政治與文化思想態勢,才是真正的真理標準與思想徹底解放的偉大前夜。
當代人以無數美好的科學的理性的神話和破除精神迷信,在獲得了政治解放、經濟解放,正與走向文化與科學思想的最后解放的時候,卻在一個常識得不能再常識,神圣的不能再神圣的馬列毛主義的命題之下,在口號的“要完整地準確地掌握毛澤東思想”,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撥亂反正,恢復毛主席一貫的優良傳統和正確主張的大旗-虎皮之下,在走向共和,賦予民主,追求繁榮,先富(代)共富的特別是的盛世歡歌中,被徹底的騙上了私有化、資本主義、殖民地的依附性,特別是看病難、上學艱、住房貴,甚至死不起,生不能,兩極化世界,望族大家復辟,帝王將相才子佳人回潮,封資修加上奴隸制的陰魂不散和就社會的一切拐彎抹角,遮遮掩掩甚至完全是大張旗鼓,鳴鑼開道式地徹底回歸。
按照常理說,這已經應當讓實踐主體的人民徹底反省了吧。且慢,問題哪是如此的簡單奧!
要知道,政治真理標準,甚至單單就是社會實踐的檢驗行動,從來都是帶血的,革命是要被殺頭的,而現實的游戲規則還在,中國夢、美國夢、歐洲夢在召喚著的無數小資產階級和古今中外的中產階級貧民大眾,向來就是在這種數千年的大夢激勵下的淘金大軍、產業后備軍兩極儲備性的“神勇無敵”的財富與富貴的追夢大軍。在泡沫破滅前,在亡國滅種之前,在世界末日之前,大夢還在追逐著,最后的夢境與夢圓都會頑強的抵抗和拒絕承認殘酷的現實和不著調的那些理論創新。
這就是當下的中國與全球的政治生態現實,心明如鏡的涇渭分明的左右兩端中間,夾著占人口百分之五十甚至更高的中間派。其中,僅占人口5%-10%已經或并有望進入中產階級上層。這大約只有5000萬到1.3億人口之間。但這百分之五十左右,也就是大約5億到7億人口,卻依舊在畫餅充饑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夢境中朝思苦想、夢寐以求地在謀求所謂的人生出彩和大富大貴的先富“中國夢”。
而右派與右翼,主要是極端右翼更加恐慌和絕望。因為無論從末日般最后的攤牌和大洗牌的日益逼近,還是從全體大眾的日漸覺醒看,真理回歸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左翼紅色大潮,已經是從徹底告別市場原教旨主義、新自由主義、新保守主義、歷史虛無主義的世界反動黑潮中,猛醒過來。這就給了全世界正義人民,以排山倒海般的當代共識,提供了最為堅實的認知與價值基礎。
這樣,我們再回到我們的深度但極為現實的真理標準問題上來。
首先,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絲毫不否定,更不排斥馬列毛主義或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作為檢驗真理的參照標準。
實踐當然是終極標準,但馬列毛主義作為已經被檢驗并被反復驗證的真理體系,自然就有檢驗其他的理論之資格。就如同已有了牛頓萬有引力,愛因斯坦時空彎曲狹義與廣義相對論,新假說,新理論就理當首先受這些理論的檢驗。其若連這些檢驗都通不過,一般說來,就不可能成為科學。當然,若屬于挑戰這些理論的替代學說,則應當把牛頓的、愛因斯坦的和挑戰理論一同放在檢驗之中,看其解釋力,預測性和合理應用范圍。愛因斯坦理論,被幾十種挑戰理論所再度反復驗證,迄今仍然沒有任何可以替代它的。
中國和全世界的轉型和從上世紀八十年代以降的供給經濟學派的世界性私有化、自由化、全球化的大實驗與大檢驗,其中什么休克主義,震蕩療法,科斯定律,華盛頓共識,倫敦大爆炸,東京大爆炸,華爾街-芝加哥大爆炸,遠程通信,互聯網,數據化與大數據時代,知識經濟,后工業革命,再工業化,晚期資本主義,后現代化,信用與金融革命,可謂花樣翻新,五花八門,眼花繚亂,但也無非是群魔亂舞,招搖過市,不亦樂乎的欺世盜名又自欺欺人。因為,既沒有真正的高科技革命,也沒有后現代化的社會轉型,無非是非理性繁榮的透支哲學和泡沫經濟加龐奇游戲。
那么檢驗的結果應該是什么呢?
結果就是,資本與資產,商品與財富,在資本主義的體系下,根本逃不過兩極分化的魔掌之中,任你采取累進制所得稅也好,奉行福利國家,高額遺產稅也罷,高喊凱恩斯的食利資本無痛苦死亡也好,搞什么約翰遜的偉大的社會也罷,資本會若七十二變白骨精,一會兒一個仙女造型,美女換裝,白骨精會令沒有火眼金睛的唐僧、豬八戒神魂顛倒、不辨東西,甚至使得八戒兄弟眼花繚亂,淫心大起,但卻終不得手,任你孫悟火眼金睛,也難逃被騙的師傅的極度不滿和終極再被金箍咒箍得疼痛難忍,不得不離開“革命隊伍”(西天取經)。
但西天取經的迷底就要揭穿了。
人們回望,感情打著哲學真理標準大討論的主兒們,根本的哲學修養與思辯能力與水平,就是等而下之的,而其陰謀小集團其后的活動,更顯示出了劣幣驅逐良幣的規律,出現了一蟹不如一蟹,超級返祖現象,從小丑到打手,最后就是皇帝新衣的閃亮登場,目的就是要把毛澤東思想從真理標準的“神壇上”拉下來,換上自己的特別是破爛貨。而后就是蠻橫地不爭論的發明,將真理發布、冶煉、催化及其應用,統統變成小團體精英騙子的獨家壟斷權,進而,放出幾只家奴似的惡犬,不時地里應外合,瘋狂咬人,滿街叫罵,裝腔作勢,從“餓死三千萬”到“奸淫婦女無數”,從“晚年嚴重錯誤”到“建國有罪”,從蘇區打A.B.團到西路軍覆滅,從朱德會打仗到彭德懷仗義執言,甚至一直走向老蔣、汪精衛,乃至慈禧太后,以至于秦檜的大翻案,整個中國的歷史被徹底地翻個底朝天。
這個檢驗真理竟是那家的標準,試問當代中國究竟是誰家之天下?竟可以任由這幫烏龜王八蛋喪心病狂地肆無忌憚地糟蹋開國領袖,建國之父?這是檢驗真理的標準嗎?這是真理標準大討論嗎?這是思想大解放嗎?這是文明與現代化嗎?這是現代性嗎?這是全球化嗎?哪一國,哪一家,哪一朝,哪一代的建國之父會遭受如此的謾罵和誣陷、誹謗?
這是十足的反攻倒算,是完全的黑白顛倒,是瘋狂的指鹿為馬,是歇斯底里的無惡不做。
精神與歷史,若可以如此任意打扮,任小人隨心所欲地篡改、誤導、顛覆,那甚至連強權即真理都不如,連婊子牌坊都不及。強權畢竟還有自身的強力存在,婊子畢竟還有自己的肉體勞作和情感“奉獻”,爾等倒是些什么渣滓、蛀蟲與無賴!
讓我們再把歷史的鏡頭拉回來。好了,從上世紀八十年代國內外大小氣候,有了掌握一切資源的精英們,比當年獨裁的蔣家王朝還甚。將家王朝時代,畢竟文化已經陷落,甚至喪失殆盡。那么如此全勝的歷史機遇,一切大權與輿論在握,實踐的結果又是如何呢?
這就是檢驗的主體行為與真理終極審判權問題。
馬恩列斯毛,都擁有近乎絕對的影響力和法定的權利,但他們都沒有壟斷真理,壟斷話語。他們都理智氣壯地批判,但也心甘情愿地接受批評甚至被批判。毛澤東在文革時期,有絕對的權威,但他不是交給了群眾與人民以自我解放和首創精神了嗎?他們都自覺地接受黨和人民的監督。他們從來都是經常反復,科學而認真的檢討自己的錯誤與過失,反反復復修改自己的文稿、手稿、講話和筆記,反復評判自己的思想和政策。他們的檢查與糾錯,甄別和平反,改革和作為,都是實實在在的,都是具體的。從來沒有抽象的自我批評,如“我像維吾爾族的姑娘辮子多”,“我能四六開就心滿意足了”,但具體則從來不認錯。更不會違心地,裝腔作勢地搞什么“永不翻案”和擁護表決心的下做欺騙表演。
中國共產黨風雨兼程九十年余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天翻地覆六十余年,大體上,每三十年左右,就會生成一個歷史性的決議。
該是集思廣益,廣開言路,推心置腹,集全黨、全軍、全國各行各業人民大眾的科學認真的而非敷衍了事的,客觀公正而非攬功諱過,求得心悅誠服地而非陽奉陰違地搞一個改革開放的歷史性總結了。
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個社會,一個政黨,一個軍隊,若僅僅對毛澤東一分為二,對其歷史功過振振有詞,而對那些無論就歷史功績,還是歷史眼光,無論是學識修養,還是學理學識淵博,無論是領導方略還是領袖藝術,無論是人格操守還是領袖氣度,無論是民間社會威望,還是真刀真槍,都遠遠不及,甚至不是一般的不及而是若干個量級的不及,卻神話加拔高,護短加造神,至少是造成事實上的禁區,造成莫名其妙的新的黑后凡是和權力潛規則,投入不該投入的高級研究人力資源,制造莫須有的理論、思想和體系,就會不但誤導中國,葬送前程,更會在國際共運和人類文明史上留下千古笑柄。
人們的日常生活和大眾的行為,時時刻刻都在自覺和不自覺的檢驗著各種思想和理論。
一般說來,真理標準的第一驗證關口,是邏輯與知識驗證。這是作為一般性的檢驗。這就好像小學老師對作文的評語與打分一樣。通常文理不通,語焉不詳,論證有誤,論據不足,論辯欠缺的都通不過。邏輯驗證、理論自洽、理論結構,以及結論或命題的完整性、文采與文論魅力,邏輯展開力和精神魅力,都屬于這一檢驗,必須通過第一關口。搞些什么摸論、貓論、不爭論,左代表右代表,無機制與途徑支撐的河蟹和什么觀,都通不過理論的第一關口。連這一關都過不了,就好像連小學生作文的理論入門的關都過不去,即屬于理論科的不及格(當然,作為前后相續的代際政治口號與方略,為了軟著陸式地糾偏而不引起過度政治震蕩和風波,可以出現代際工作重心調整。但要害是取得思想共識,形成有效社會機制,達到興利除弊之目的。)。
再上一個層次,真理標準的第二關口就是歷史與現實的階級、階層統合力和廣泛的統一戰線解釋力和統合力。作為現代階級社會與現代的社會理論,試圖出現若世界大同境界下的普世價值與理論,是不可能的。那么共產黨與共和國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政黨的理論,只能是無產階級的人民民主專政的基本立場、觀點和方法。
這當然不是指當只能重復經典作家的,當然容許而且鼓勵與時俱進。厚今薄古,推陳出新的創新和發展。但這要在堅持基本原理的基礎上,在固守唯物辨證法和歷史唯物主義的基礎上,在尊重歷史、事實和已經建構的全部理論制造的基礎上。
人們能夠自由地創造歷史,但卻不是隨心所欲的想怎樣就怎樣。
如果理論體系不能像《論持久論戰》那樣,把整個的三大歷史階段統統預見到,不能持續提供從勝利走向勝利的兵民戰爭,人民戰的方略,僅僅提出一個可能演化的不利的如十個如果類的猜想和祈使句的語句上的語文否定,就不能稱其為理論。理論是必須包含命題與前提系列,核心主張和根本性的系統建構,包括核心概念與范疇體系的命題展開,基本和主要的社會歷史生態與環境要素條件分析,必然性一致或至少是趨勢性的判定與理論預言,而且是在循著主要矛盾、基本力量、主要矛盾方面展開的理論建構,及其倘若脫離和違反理論指向的正向的雙重方向的營造和防止,和所有的戰略性的制度設計、機制設計、機理和政策方針構建。
毛、周、劉、朱等第一代的理論、文化修養,基本上都是過關的。其中,毛主席的大理論家、大思想家與大哲學家的地位是舉世公認的。其中,瞿秋白、毛澤東、郭沫若、茅盾(沈雁賓)等,都是同魯迅一樣,堪稱中國大文豪式的人物。
后來的基本上都是會議文稿、講話匯編、傳媒雜志性的文章。既沒有文章大家(王安石、范仲淹都是千古不朽的文章大家??刹灰詾榕獛讉€雕蟲小技就可以自稱改革家了!)的氣勢與章法,也沒有理論思想家、戰略家的東西。
黨政軍必須下大決心,堅決徹底地逆轉和糾正這種文化倒退現象。蘇聯就是從這里垮下來的。沒有世界一流的理論、思想、哲學與文化,就不可能從精神上贏得世界的追隨。沒有這樣的認同和價值欣賞,無論有多少票子,如何腰纏萬貫,都不可能贏得世界,甚至不能整合世界。
毛澤東與毛澤東時代的世界影響力與無盡的魅力,有著極大的學問,值得中華好好透視,大力傳承。
在此基礎上,真理標準,經過社會統一戰線,階級基礎的檢驗而走向深度的廣泛的檢驗。這時候,如發生的階級斗爭的針尖對麥芒的對峙,發生了階級路線爭論,并發生了在此基礎上或是階級立場,或是認識論與思想認知上的挑戰,則可以或是借助于憲政框架,或是借助于學術批判與爭論,或者借助于思想運動時的快速檢驗,或者在共識下借助馬列毛主義等共識性的思想意識形態標準,對其加以檢驗。
一般說來,一旦進入上述軌道,鮮少迅速檢驗結果的可能。這時候靠壓服而說服,靠輿論強制等等通常是不起作用的。像在三十多年前出現了歷史上鮮有的真理標準大討論那樣的社會平穩、快速地接受與轉軌,是極其罕見的歷史例外。只可惜,中精英們瘋狂地濫用和無限透支了這一偉大、絕好的歷史機緣,葬送了中華民族超過秦統合六國,漢隨千年,盛唐高峰之后,中華民族在毛澤東時代基礎上的文武雙成之后的全面解放、跨越式發展、左右和引領世界的歷史大體緣。
客觀地回望和平心而論地客觀評斷,由于毛澤東的巨人般的“君”與圣共濟,哲學家王的存在和新中國的泰山壓頂的現代化急迫“綜合癥”,加上蘇聯和中國自身的教條與僵化的建制文化境遇,導致了新中國的金融與文化的雙重抑制。這幾乎是不可避免的歷史大遺憾。
一九七六年的自然斷代,提供了一個絕世的歷史紀元。這也是舉國,特別是知識分子幾乎全體與全方位跟進的歷史驅動。
毛澤東時代從普及教育,掃除文盲,大眾哲學,人民解放到舉國體制的高中級知識分子、專家培養的再造和文化教育科研條件與環境,兩千余所高等院校,遍布全國的各行各業的研究機構、圖書館、科研單位,一大批長期積累,并既有馬列毛哲學水準,高水平歷史世界和相當系統功底的古文獻學養,后毛澤東時代,如洪濤巨浪般地涌現出來。迄今為止,我們已知的大部分的數卷本的包括《中國經學思想史》、《中國哲學發展史》,《中國倫理思想史》,《中國科技發展史》,《中國各代社會發展史》,三卷本的《唐朝社會史》,以及汪暉的《中國現代化思想思想史》等等,都先后橫空出世。
這些作品研究,加上中國文本與數字化的出版物的空前的大繁榮,把中華思想、學術、文化的典籍、文本與歷史整理,推到了可能遠超中華歷史歷朝各代的子學時代、經學時代、玄學時代、理學時代、漢學時代。然而,我們不能不遺憾地看到,當代中國未能再現諸子百家的輝煌。更沒有前子學的圣學時代的圣人輩出。甚至未能形成上述各個學術朝代的風流人物。
這就是三十多年來,社會實踐檢驗的基本結果。
結論是:第一,急欲爭當先鋒,作為顯學,特別是的理論包裝、經營打造的幾乎全部的經濟學、法學、社會學、文化學的所謂主流的理論與學說,除了西化的,就是華盛頓共識的,既沒有任何創新,又沒有任何科學、學術價值,僅僅是一批二道販子的所謂中國化或僅僅是中文翻譯,甚至更是變公為私的騙子術,信用與資產斂財招數,法哲學里的偽善學和后黑之道。
第二,作為商務化、發財致富夢向伴隨和作為其偽裝的思想解放過程的副產品,毛澤東時代原本厚積薄發的在陰錯陽差廈門的境遇下的無控制地噴涌,形成了中國現代化的浩如煙海的古典智慧集成整理和全球文化與文明的海潮般的全引進、全翻譯。這在客觀上成為中國未來文化騰飛的一個非自覺地但卻十分要緊與必要的準備。
第三,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社會意識形態與大眾文化體系幾乎徹底分裂。上下、主流與非主流已經徹底斷裂。根本沒有共識性檢驗的可能。
在此之下,唯一可以期盼的就是無法預測的能夠同仇敵愾的大事變。一旦發生,其可能打斷中國的殘夢,重新把極端右翼和漢奸賣國賊官僚集團,徹底掃進歷史垃圾堆。唯此中華經濟、軍事、政治與文化才可能走向真理的光明之彼岸。
這就是馬克思早已說過的,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全球化的歷史大事變,世界聞名的最前沿的主戰場,就如同是帝國主義時代帝國主義與無產階級革命時代時的東方薄弱環節,中國在半殖民地半封建下的革命曙光一樣,會成為全世界的焦點和潮變的最前沿。
左翼和人民大眾同黨政軍內的健康力量應當有希望看到,參與并理性的領導這一人類歷史上又一個偉大的革命與文明運動。這是對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最深切和最好的紀念與緬懷。
作者為中美戰略研究院 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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