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貴生：一篇實事求是認識中國當代國情的典范文章——評張勤德同志《當前為什么特別需要提出“促進科學改革”》一文

　　最近幾個網站相繼刊出原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綜合局局長張勤德同志所寫的長達六萬字的《當前為什么特別需要提出“促進科學改革”》一文(以下簡稱張文)。筆者讀后，感到是一篇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實事求是分析、認識、解剖中國當代現實的典范文章。

　　我們知道，博大精深的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最基本觀點和方法論就是唯物主義的世界觀、唯物主義的歷史觀、唯物主義的認識論、唯物主義的方法論。沒有唯物主義世界觀、歷史觀、認識論、方法論，就沒有馬克思主義的一切。馬克思、恩格斯、列寧全部著作中貫穿的一個最基本觀點和方法論就是唯物主義。毛澤東精通馬克思主義的這一深刻基礎，并自覺運用這一思想指導中國革命實踐。然而一些號稱馬克思主義理論專家的黨內權威卻根本不懂得這一基本原理，照抄照搬馬克思主義書本知識，就是不會聯系、分析中國現實，不會從中國的實際中引伸出馬克思主義的正確路線、方針、政策。正是針對這種情況，毛澤東1942年在他著名的《改造我們的學習》一文中深刻批判了黨內存在的脫離中國實際的主觀主義學風，闡述馬克思主義的唯物主義的思想方法，并且從中國傳統文化中挖掘出“實事求是”一詞，并賦予新的含義。他說：“‘實事’就是客觀存在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觀事物的內部聯系，即規律性，‘求’就是我們去研究。……而要這樣做，就須不憑主觀想象，不憑一時的熱情，不憑死的書本，而憑客觀存在的事實，詳細地占有材料，在馬克思列寧主義一般原理的指導下，從這些材料中引出正確的結論。”(《毛澤東選集》第3卷，第801頁)從這個意義上說，實事求是實際是馬克思主義的唯物主義世界觀、歷史觀、認識論、方法論的中國語言的精煉、深刻、準確的表述。毛澤東不僅闡述這一思想，而且自覺運用實事求是方法，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基本原理分析、認識中國的國情，因此才有中國共產黨人新民主主義革命的一系列正確的路線、方針、政策，才有中國革命的偉大勝利。建國以后，毛澤東仍然堅持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他關于社會主義時期一系列重大問題的理論、決策包括繼續革命理論及其指導下的文化大革命都是建立在實事求是的思想基礎上的。正是從唯物主義世界觀、歷史觀、認識論、方法論在整個馬克思主義全部理論中的極其重要的地位和作用，我們黨把“實事求是”概括為馬克思主義的精髓，即使竭力反對毛澤東繼續革命理論的鄧小平也承認這一觀點，且在他主持下形成的1981年《決議》中把“實事求是”作為毛澤東思想中三大要點的首要之點。既然“實事求是”在馬克思主義學說中占有如此重要地位，任何一個信仰、堅持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領導者、理論工作者和革命同志都首先必須自覺學會運用實事求是的方法認識社會現實。或者是整個中國社會現實，或者是一個地區、一個單位、一個系統、一個領域、一個組織，甚至包括實事求是地認識自己。堅持這一思想方法，實際也是堅持毛澤東《實踐論》中所說的從實踐到認識再回到實踐的思想認識路線。只有首先從實踐到認識，才有可能從認識回到實踐中，達到改造世界的根本目的。近三十多年來，筆者主要從事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的研究，然而在研究各級領導者包括一些中央領導的講話、重要報告、決議中，對思想理論界研究狀況的觀察中，感覺到存在的最大問題之一就是理論脫離實際，就是不會運用實事求是這一馬克思主義最基本的方法分析研究社會現實問題，唯書唯上、主觀主義的唯心主義思維方法極其嚴重。筆者這里并沒有絕對否定一切，也確實有少數領導干部和少數理論工作者及部分群眾程度不同地運用實事求是方法認識社會現實問題。筆者喜歡這樣的研究成果和這樣的講話、決議，其對自己的啟發和教育也較大。但這樣的成果無論其數量還是質量都是鳳毛麟角。讀了張勤德同志這一文章后，耳目一新。最大的感受就是真正體現了毛澤東實事求是的思想方法。

　　第一，資料豐富、翔實。

　　毛澤東在《實踐論》中談到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的兩個基本條件時，第一個條件就是感性材料十分豐富、合乎實際。讀完張文后的第一個感受就是其占有的資料極其豐富。既有現實的，也有歷史的;既有經濟的，也有政治的、文化的;既有城市的，也有農村的;極有正面的，也有反面的;既有知名人物的言論、見解，也有普通人物的言論、見解;既有正式刊物、媒體刊載的信息，也有作者自身了解到的事實材料;……。作者幾乎所有的論點都有多個事實材料為依據。例如作者論證“思想文化戰線上發生大危機的跡象也越來越明顯”這一論點時就從“‘三信危機’特別嚴重”、“相當多的主流媒體在撥弄是非，制造混亂”、“封資修文化甚至殖民文化取代了紅色文化的主旋律地位”、“教育和科技領域的問題讓人觸目驚心”、“道德滑坡和精神頹廢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等五方面進行了論證。而每一方面都有五六件甚至更多的事實資料為依據。以“相當多的主流媒體在撥弄是非，制造混亂”后就舉到《學習時報》、《中國青年報》、《炎黃春秋》、《凱迪網絡》等發表的鼓吹自由化等方面的言論以及大眾老虎網友對媒體這種狀況的詳細描述。如此以大量極其豐富、翔實、可靠的資料作為立論的事實基礎，使人感覺到論點的堅實可靠性。

　　第二，以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基本原理為理論依據。

　　只例舉大量豐富的感性材料，還不能做到實事求是。毛澤東講，要做到實事求是，還必須有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基本原理為指導。張文絕不是簡單地羅列事實、資料，而是依靠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為理論依據。張文中直接或間接涉及到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有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原理、社會基本矛盾原理、群眾史觀原理、辯證法原理、辯證唯物主義認識論原理、繼續革命理論等一系列基本觀點。例如針對這些年來某些人大喊特喊“改革”、“不改革死路一條”、“改革中的問題要改革來解決”等口號，張文提出“什么是改革，怎樣搞好改革?”的問題。回答這一問題只能從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中找答案。張文就引用了毛澤東《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一文中關于社會主義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既相適應又不適應的一段重要論述，舉到《鞍鋼憲法》中提出的改革不合理的規章制度，《十六條》中提出的要改革教育，改革文藝，改革一切不適應社會主義經濟基礎的上層建筑，強調共產黨員要成為“誠心為人民服務、誠心為社會主義事業服務、立志改革的人”的思想。說明“改革”不是“特別是”的發明，而是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應有之義。這種“改革”與“特別是”的改革有本質區別。張文依據上述基本原理，概括出社會主義改革的本質特征：“其一，是以適應、鞏固社會主義經濟基礎即社會主義基本制度為目的的，決不能改變這種制度;其二，是以肯定、堅持人民民主專政等社會主義政治、文化制度為前提的，否則改革就會失去政治保證和指導思想。其三，這里是把改革定位為社會主義革命的一部分的，正因為這樣，文革的任務被概括為‘一斗、二批、三改’，這就要求改革必須服從和服務于革命;其四，區分規章制度合理不合理的標準，或者說確定改革對象的標準，是適應不適應社會主義經濟基礎，而不是隔著生產關系直接講適應生產力。這樣，就明確了改革作為社會主義制度自我完善和發展的一種手段的性質、目的、任務、標準。所以，它是一種科學改革觀，以它為指導的改革才是科學改革。”而對照“特別是”的改革的理論依據不是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而是西方自由化理論、是普適價值理論。由此揭露了“特別是”的改革的實質不是走社會主義道路，而是走資本主義道路。

　　第三，對感性材料進行科學的篩選、分析、提煉、概括，做出科學的結論。

　　毛澤東談到認識的第一階段從感性認識到理性認識的過程是一個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由此即彼、由表及里的加工制作過程。在這個過程中必須運用科學的思維方法，特別是唯物辯證法以及辯證法的核心對立統一規律。張文中就體現了毛澤東所講的這種科學的思維方法，由此導致能夠在紛繁復雜的現象中把握事物的本質特征。任何認識中國社會現實的文章絕對不能回避對人們爭論最大的文革的評價。文革中存在的大量問題是眾所周知的，但這些問題究竟是現象還是本質?是假象還是真像?是支流還是主流?認識是絕對不同的，近三十年來，由于對文革的徹底否定，各種妖魔化文革的言論、文學作品甚囂塵上，導致相當多的人只看到現象、假象、支流，且當成本質、真像、主流。針對這種典型的背離實事求是的唯心主義和形而上學方法，張文理直氣壯地嚴厲反駁，并把文革的本質歸結為“一斗、二批、三改”，文革期間取得巨大成績。張文歸結為十大成績即：一是炮打了資產階級司令部，狠斗了一批走資派，并且粉碎了林彪反黨集團。二是掀起了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群眾性學習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熱潮。三是使工農大眾的民主權力不斷得到擴大和提升。四是使社會主義改革不斷得到推進。五是使我國成為社會風氣最好的國家之一。六是使科技、教育、文化、衛生都得到大發展。七是使經濟建設得到極大促進。八是使我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九是使黨的建設不斷得到加強。十是使我們的朋友遍天下。張文的每一個具體結論也都有大量的事實材料為依據。如第一點炮打資產階級司令部的成就，就例舉文革期間曾經受到批判的文革后先后擔任總書記的胡耀邦、趙紫陽竭力鼓吹資產階級自由化的言論和行為，且還提到李先念和陳云同志都承認這兩個人就是“地地道道的走資派”。再有就是如何實事求是地認識改革開放以來的成績和問題?張文說：“辯證唯物主義告訴我們，肯定一切和否定一切，都是站不腳的。我的探討性意見是，對于當前這場搞了30多年的改革，也應當采取實事求是分析即科學的態度，即大致判斷它是三分成績，七分錯誤。”然后張文具體指出三分成績的表現：“例如改革初期在堅持公有制為主體的前提下基本發揮了私營經濟的有益補充作用，在堅持計劃經濟為主，市場調節為輔的前提下，發展了社會主義商品經濟;對胡耀邦、趙紫陽搞的資產階級自由化有一定程度的斗爭;在蘇東劇變后的一段時間里對反和平演變的必要性有比較清醒的認識并采取了一些措施;通過樹立科學發展觀，對以物為本、金錢掛帥的傾向有一定范圍的制約;吳邦國等對重慶道路有所肯定并提出‘五不搞’等等。特別是當前，習總書記對毛澤東思想、社會主義，確實比以前講得多了，并且提出了‘兩個不能否定’;主流媒體對西化派的憲政改革之類改旗易幟圖謀，批判也多了一些，等等。”但張文明確指出，當前這次改革由于背棄了毛主席路線，導致犯了很大的錯誤。這種“七分錯誤”張文概括為十大方面簡稱十大錯誤即:其一，用私有制取代了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其二，造成了兩極分化。其三，培植了新資產階級。其四，使工農大眾淪為弱勢群體。其五，改掉了新中國頭30年改革創新的不少成果。其六，使經濟建設受到巨大破壞。其七，使人民群眾不滿意的問題成了“老大難”。其八，使附庸地位難以擺脫。其九，使黨的建設遭受嚴重損害。其十，使兄弟國家越來越少。張文每一個具體結論后同樣有大量的數據和事實材料為依據。筆者非常贊同張文的這些觀點。總之，張文對于這個極其敏感的問題勇于實事求是地揭示概括出來，筆者不僅欽佩其勇氣，而且贊賞其科學的方法。

　　第四，以對社會現實的實事求是的認識為基礎，形成無產階級政黨和人民群眾正確的路線、方針和對策。

　　辯證唯物主義認識論認為，認識的目的是實踐，任何科學的認識都必須回到實踐中才能達到改造世界的目的，同時繼續接受實踐的檢驗。縱觀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毛澤東的全部著作都體現了辯證唯物主義的這一認識路線。如《共產黨宣言》就非常典型。《宣言》有四章內容。重點是前兩章。第一章就是馬克思、恩格斯針對古典經濟學全盤肯定資本主義和空想社會主義全盤否定資本主義的兩種錯誤傾向運用唯物辯證法和唯物史觀結合資本主義發展進程中的大量事實，具體分析了資本主義產生、發展、滅亡的過程及其規律性，客觀揭示了資本主義產生的歷史必然性及資產階級的歷史功績，以及“兩個必然”的客觀結論。整個第一章就是實事求是地認識資本主義。第二章就是把第一章對資本主義的客觀認識轉化為無產階級政黨實踐的綱領、路線、方針、策略，闡述共產黨的無產階級階級屬性和先鋒隊性質、共產黨人的最高綱領是“消滅私有制”、共產主義的含義是“兩個決裂”、無產階級奪取政權和無產階級專政及其歷史任務、人的自由全面發展等馬克思主義的最基本思想。列寧的《帝國主義論》、毛澤東的《中國革命與中國共產黨》、《論持久戰》等一系列著作都是自覺遵循這種科學的認識論。讀完張文后，感到這篇文章也是遵循這一辯證唯物主義的認識路線，在客觀認識中國當代國情的基礎上，提出無產階級政黨和人民群眾新的行動綱領、路線、政策、策略。

　　張文用大量篇幅揭示中國當前國情的現狀不是為揭示而揭示，而是為全文的中心思想即“促進科學改革”而服務的。張文揭露批判了當前改革實踐中出現的大量社會問題，但并沒有否定“改革”本身。從張文對改革實踐中的問題分析，實質是說以往的改革實踐是不科學的，是不從中國實際出發的改革，是違背客觀規律的改革，是背離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指導思想的改革。張文同樣強調改革的必要性。但究竟如何改革?張文在客觀認識國情的基礎上提出了自己的全面、系統、科學的改革觀。首先張文強調“促進科學改革”必須解決四大問題即：第一，必須堅持真社會主義為前提。第二，必須以實現真正的科學發展為目的。第三，必須以堅持真共產黨的領導為保證。第四，必須以真正的群眾路線為基礎。那么如何促進科學改革的具體落實呢?張文又提出八個方面的要求和具體措施即(一)認識近期國內外形勢突然惡化的危險性。(二)靠毛主席路線挽救革命挽救黨。(三)要廣泛采納有益對策建議。(四)要徹底駁倒西化派的憲政改革謬論。(五)把黨內官僚買辦資產階級作為斗爭的重點。(六)要大力宣傳和推廣重慶模式。(七)從國家安全的高度反對轉基因主糧商品化。(八)牢牢抓住兵民這個勝利之本。筆者認為這四大問題和八個要求，提得非常好。抓住了改革的實質性問題。張文在每個問題和每個要求后面又運用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基本原理結合中國大量現實問題以及相當多的學者和網友的分析認識進行了深入細致的闡述。這里特別指出，張文并沒有因為薄熙來同志被判無期徒刑而否定重慶模式。重慶模式絕不單純是薄熙來個人的實踐，其實質是中國共產黨重慶市委領導重慶人民真正堅持社會主義科學發展和共同富裕道路的可貴的改革和積極探索，其成就是巨大的，其積極的經驗是應該大力宣傳和推廣的。這種觀點是實事求是的。

　　筆者贊賞張文的思維方法及科學結論，絕不是贊同張文的每一句話。在認識中國國情這個大問題上不可能沒有分歧，這是極為正常的現象。我們評價一篇文章，也主要是看本質，不能把自己的觀點強加于對方，有些分歧需要求同存異，需要以后在實踐中檢驗，也許實踐檢驗證明自己是錯誤的。筆者反對當前革命隊伍內部個別同志唯我獨左、唯我獨革，借口個別觀點的不同全盤否定對方、亂扣帽子的形而上學方法。

　　從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張文之所以能夠實事求是地認識中國國情，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符合馬克思主義的認識論原理。這就是筆者竭力推崇這篇文章的主要原因。筆者與張勤德同志有過多次接觸，也經常閱讀他寫的文章，深知他的人品、精神和能力。應該說，他的文章不僅數量多，而且質量高，他也是堅持毛澤東繼續革命實踐隊伍中有突出貢獻的同志之一，但也是受到國內主張資產階級自由化和反社會主義勢力竭力詆毀和仇恨的對象之一。前幾年，他們把張勤德同志敢于堅持毛澤東思想，堅持社會主義，敢于同一切復辟勢力做堅決斗爭的現象稱之為“張勤德現象”。他們稱張勤德的學術觀點和學術風格的最大特點是“裝腔作勢，上綱上線，用‘馬列主義’嚇唬人，‘左’得殺氣騰騰，狂得沒有邊際，處處充斥著夢囈、鋼烈、好戰和火藥味，都60好幾的人了，有些想法也幼稚得讓人好笑。”張勤德“從來就不懂經濟，不懂改革，更提不出深化和完善改革的良方利策，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改革派，而是一直在持九斤老太的陰暗心理，窺視著改革，懷疑著改革，挑剔著改革，反對著改革，巴望著改革失敗，用一句文革時最時髦的話講，就是在打著紅旗反紅旗。”張勤德的思想基礎和行文風格“深受文革遺風影響，他在文章中對他人侮辱誹謗進行人格攻擊的卑鄙手法，一點也不比當年的姚文元、張春橋、戚本禹、‘梁效’等人遜色。”“張勤德現象”“就是當前一股千方百計地從政治上、經濟上、文化上尋找各種借口，特別是以反思改革失誤為突破口，要把一場學術爭論上升為一場政治批判，甚至是造勢想搞成一場政治運動，以達到揪出一大批所謂‘共產黨的叛徒、帝國主義的走狗、禍國殃民的罪犯、全國人民的公敵’的‘資產階級自由化改革派(資改派)’的極左思潮。對這股逆流，如果不加制止，任其蔓延，它將可能演變為引發中國社會全面動亂的最大破壞源。”他們甚至污蔑張勤德點名批判自由化嚴重的人，“都存在捏造事實和定性錯誤的嚴重政治問題”。“張勤德的行為，已對被他公開點名進行政治批判的眾多公民的品德、情操、才干、聲望、信譽和形象等構成嚴重侵權，造成嚴重負面影響的后果，由于情節嚴重，張已構成刑事犯罪。”我想，這篇文章的大量經濟、政治、文化等多領域的翔實材料、科學論證方法和科學結論就是對于這種惡毒攻擊、謾罵、歪曲、上綱上線等丑惡言論和行為的最有力的回擊。“敵軍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張勤德同志沒有被敵對勢力的圍剿所擊垮。近幾年，仍然戰斗在反復辟斗爭的第一線，不僅有堅定的無產階級立場，而且有科學的思維和論戰方法。

　　毛澤東談到讀書問題時曾說過，不僅要讀有字的書，還要讀無字的書。無字的書就是中國國情、中國現實。之所以有毛澤東思想，不僅在于其精通馬克思主義理論，最重要的就是他特別重視讀中國國情和社會現實這部大書。我們今天的中國和世界與毛澤東在世時又發生了極其巨大的變化。中國共產黨人要真正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在深入掌握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的同時，更應該像毛澤東那樣讀今天的中國國情和社會現實這部大書，它是我們今天永遠讀不完的書。讀這部大書的最重要方法就是實事求是，就要深入研究社會現實，研究其普遍規律和特殊規律。筆者希望我們黨、希望更多的理論工作者、希望一切堅持毛澤東繼續革命的同志們有更多這方面的研究成果。在當今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尖銳激烈斗爭的今天，在中國共產黨和中華民族、社會主義偉大事業處于最危險的時刻，一切堅持共產主義理想，堅持毛澤東繼續革命思想的革命者應該向張勤德同志學習!學習其堅定的立場，學習其實事求是認識研究中國國情和社會現實、批判論敵的科學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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