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式革命的精神奧秘
潘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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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式的革命，是政治革命、經濟革命，更是文化革命、精神革命。讀不懂毛澤東的精神世界，也就讀不懂毛澤東式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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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理論上講，毛澤東沒有敵人，因為革命者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解放全人類，把所有人從吃人的人性、吃人的文化和吃人的社會體制中解放出來。從實際上看，為了達到解放全人類的目的，要掃清前進道路上的許多障礙，所以不少的人及其所代表著的人性、文化和體制，就客觀地成為毛澤東的敵人。但這僅僅是革命的敵人，而不是私敵。毛澤東是慈悲的。毛澤東不會把敵人看作私敵，但敵人把毛澤東看作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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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的革命內含著不可阻遏的精神力量，要沖破一切網羅的束縛，而達到極大的解放，這種解放沒有邊界，缺乏大氣度大境界的人無法承受。所以，在毛澤東式革命的面前，心胸開闊、精神崇高的人會體驗到極大的幸福，而人欲深重、雞腸鼠肚的人會感到極大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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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背叛、破壞毛澤東革命事業的人，在政治上暫時成為了勝利者。但是，在精神上他們是徹底的失敗者。因為他們的背叛、破壞，乃是因為自身承受不起太陽的光芒，只能逃到心理暗角里從事陰謀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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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之所以被人民奉為神，乃是因為他的確具有神的氣質；毛澤東的革命之所以具有神性，乃是因為個中的確蘊含著極其崇高的宗教性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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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苦難眾生來說，毛澤東是可以信仰的崇拜偶像。對于有心靈追求的人來說，毛澤東可以是禪師，可以是機鋒棒喝，可以給修行者無盡啟示。毛澤東把宗教修行革命化了，他打碎了尚處于自閉狀態的心靈明鏡，修行不再是個人心地“莫使惹塵埃”式的清凈，也不再是“本來無一物”式的心靈解脫，而成了無我式的奮斗、奉獻、犧牲，成了個人與集體了無間隙的共同生活狀態，成了無修而修、無我即我的大自在大本色大無畏人生。愿意理解毛澤東精神世界的人，應該從這里體會毛澤東為什么喜歡六祖慧能和《壇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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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的禪師們，把佛像打碎了，把外在的崇拜偶像打碎了。他們以這樣的行動啟示世人：心才是佛。但執著的世人卻又緊緊抓住了心作為內在的崇拜偶像。于是千百年來的心性哲學，在崇拜心的時候，一方面探索了心靈的許多秘密，一方面卻又老在內心打轉，走不出內心的囿限，給中國文明濡染了自閉、清寂、疏于外在行動的風氣。在近代以來內憂外患的嚴峻時刻，毛澤東以自己生機勃勃的奮斗哲學，打碎了心這個心性哲學的最高崇拜偶像，打碎了中國人對內心的癡執，把心變成了力量，變成了社會行動，變成了理想藍圖，變成了改天換地的壯麗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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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化大革命中，毛澤東進一步把世人對自己和自己隊伍的崇拜也打碎了。他試圖迫使每一國人都煥發出改造自我和改造社會的主體性，發揮人之所以為人的力量和作用。他的手段在某些人看來有些強硬，但他的心仍然是慈悲的。他努力把內心的美好藍圖化為人間現實，但部分眾生也試圖把自己污穢惡毒的內心化為另一種人間現實，他們的道德水平決定了他們無福領受毛澤東式的美好內心和美好人間。于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內心與內心、現實和現實發生了劇烈的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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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毛澤東斗私批修的文化革命視作宋明理學的延續，認為文化革命抑制了人的個性和欲望。但在我看來，事實上毛澤東的文化革命，既融入了宋朝的道德理性，又融入了大唐的青春活力；既吸納了中國傳統的人情倫理，又吸納了西方的民主平等；既重視個人的內心修養，又重視社會的集體行動，從而呈現出冶煉古今中西文明精華而為一體的嶄新的文明特質。毛澤東文明，是中國未來文明的基礎和希望。
2009、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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