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政要尚大德,不能靠行小惠--從武訊精神與希望工程想起
因教育產業化自然想到希望過程,想到希望工程我就想到了武訓。因此我又有了頓悟:批判電影“武訓傳”的的確確是極左,在希望過程的呼聲越來越高的時候,武訓精神真真應該永垂不朽。
希望工程運作十數年到上一世紀末,也不過區區數千萬元,其中還包括鄧穎超和鄧小平這些黨國領導人的捐款,到現在,我沒留心最新 的統計,大約總算有幾個億或者是十幾個億了,其中以香港老板成總捐獻的較多。有,總勝于無,這筆錢確實可以解決不少窮人的燃眉之急,也算是雪中送炭功德無量了。
然而,君不見:沈陽的慕馬,到澳門去瀟灑,豪賭可以一擲千萬,而包括小平在內的“希望”捐款,辛辛苦苦十幾年募集,還不及已經浮出水面的巨貪們到澳門瀟灑的賭資。悲夫!
其實,在我們與之“接軌”的社會中,這一工程亦不過慈善事業,與“立黨為公”是遠不能同日而語的,其解決社會問題的實際意義,亦杯水車薪耳。
據說,有了市場經濟的那只“看不見的手”,就可以實現資源的最佳配置。然而,我們的教育投入,比起官僚階層的小車和吃喝消費中的那一項,都自慚形穢。科技和教育對于“四個現代化”的意義如何如何,似無需贅言,然而,面對這種畸形顛倒的“資源配置”,可怎么說?
從肆意揮霍的公款消費、從“繁榮娼盛”的三陪二奶和豪賭消費、從國資外流、從貪官污吏的“不明來源”的天文數字收入里面,稍分其一杯羹,投入教育,比希望工程的功德,不是以巍巍泰山易纖纖芥子嗎?我們施政的著眼點,到底應該盯著“秋毫之末”還是盯著“輿薪”呢?
所以,毛澤東歷來主張為政尚大德,不以施小惠為然——何來“極左”,這才是真正的“菩薩心腸”、“普渡眾生”吶!
國民教育是關系到一個民族發展的根本大計,理應在財政投入上和政策上給教育的發展提供充分的保證。過去和現代的任何一個民族,在他們朝氣勃勃、積極向上的時候,他們都會這樣做。然而,在私有制下,教育總是不同程度地為強勢階級所壟斷,“有教無類”只是空想,而“上智下愚”則永世“不移”。所以,千百年來,無數仁人志士、先哲先烈都在不停地探索著,如何才能實現國民受教育權的普遍的公平實現,然而他們都沒能辦到。只是到了列寧和毛澤東,無產階級作為“先進生產力”的代表通過革命掌握了國家政權,“立黨為公”了,才為先哲們的崇高的烏托邦的實現,創造了必要的前提——盡管受到經濟發展水平的限制,它的實現還是初步的。
因為是史無前例的,而它的實施土壤又十分貧瘠,所以難免有曲折和不足。然而,我們不能因此而妄自菲薄,退回去追求“埃及的肉鍋”。回過頭來重新膜拜“天不變道亦不變”,神化“無野人莫養君子”的古訓,痛哭流涕地懺悔:閏土和阿Q的孩子就是不能與趙太爺和錢秀才的子孫一樣地接受教育,讓楊白勞與黃世仁平等那是“過激主義”和“民粹主義”,喜兒與水生們要想上學,還是得“傍黃世仁大款”,或者學學武訓乞討興學也可——這才是“人間正道”嘛!
從這里,我們也可以正確地解讀毛澤東——這位老人總是高瞻遠矚,他的眼界總比一般人高出許多許多。
由國民教育變成市場教育,由國家調節變成金錢調節,這一“轉型”會將弱勢窮人淘汰出局。
江蘇的一些地方,在“改革深化”中竟將中小學全部賣掉,進一步將教育的產權“明晰化”為私有,教育終于徹底地產業化了。這樣一來,在受教育的權利方面,也終于可以實現“金錢面前人人平等”了。這一徹底的“轉型”,使“武訓精神”大放異彩——而今之后,弱勢窮人要想接受好一點或高一點的教育,好好學習武訓,寄希望于“希望工程”吧。
武訓模式也是“希望工程”。
武訓精神永垂不朽!
武訓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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