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生的新“答卷”
《遼寧青年》雜志記者、新華社記者1976.01.06
尖銳地批判教育界否定教育革命的奇談怪論;明確認為當前教育戰線的主要矛盾是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的矛盾,主要危險仍然是修正主義;表示將堅定不移地沿著朝農辦學方向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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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教育界大刮右傾翻案風的時候,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遼寧鐵嶺農學院工農兵學員張鐵生又以反潮流精神揮筆上陣,針對這些奇談怪論,寫了一篇批判文章。
張鐵生的批判文章是針對教育界一個刊物第十期的內容而寫的。在這期刊物上,散布了種種否定教育革命的奇談怪論。它一出籠,有些人高興地把它稱之為“教育戰線重新調整政策的紅色信號。”張鐵生在批判文章的開頭,就尖銳地指出:這“不是什么紅色信號,而是修正主義復辟的綠色指示燈,必須認真加以批判,一點也不能放過。”
這是張鐵生上大學以后,在教育戰線兩個階級、兩條路線斗爭的又一個關鍵時刻,在階級斗爭主課中寫的一份新“答卷”。
早在兩年前,張鐵生在大學招生的“考場”上,曾經寫過一篇發人深省的答卷,在招生問題上對修正主義教育路線進行了針鋒相對的斗爭。上大學以后,張鐵生深感這場斗爭并沒有結束,一直警惕著斗爭的反復。他牢記黨的基本路線,為了把學校辦成無產階級專政的工具,積極參加了用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改造大學的斗爭。
一九七四年三月,張鐵生所在的牧醫系同學和部分教師在黨總支和工宣隊的支持下,首先奔赴農村,踏上了開門辦學的征途。可是回校后,在總結會上,有人卻否定開門辦學的方向,硬說什么下鄉“下糟了”,“學不到東西,浪費了時間”。面對這場斗爭,張鐵生堅持教育革命,寸步不讓。他和同學們以開門辦學中取得的豐碩成果,回答了這種種的責難。下鄉四個月來,他們積極投入農村階級斗爭和兩條道路斗爭,批判修正主義路線,發動群眾斗倒了混進獸醫隊伍的階級敵人。他們不但全心全意為生產隊治療牲畜疾病,還為貧下中農培訓了一批赤腳獸醫。工農兵學員們在農村上了生動的階級斗爭主課,學到了真知,基本上掌握了牲畜常見病的防治,學會了作多種手術。張鐵生說:“這怎么能說下鄉開門辦學‘下糟了’呢!”由于張鐵生和師生們堅持斗爭,終于推動了鐵嶺農學院的開門辦學。
鐵嶺農學院和朝陽農學院一樣,都是從舊沈陽農學院分出來的。朝陽農學院堅持毛主席的無產階級教育路線,同十七年修正主義教育路線對著干,創造了辦好社會主義農業大學的新鮮經驗。而鐵嶺農學院有的領導人卻說什么“朝農是普及,咱們是提高;朝農是地區分配,咱們是國家分配”等等。一句話,就是不想學朝農。張鐵生感到,要把鐵嶺農學院辦成朝農式的農業大學,關鍵在學院的領導。他對這種不服氣,不想學,還想走老路的錯誤思想進行了堅決斗爭。一九七四年十月,他和同學一起,給院領導寫了一張《學朝農,抓根本》的大字報。但是院領導某些人卻拒絕接受批評,反而責難這張大字報。這使張鐵生聯想到入學兩年來,校內兩條路線、兩種思想的斗爭,更加感到學院領導班子路線不端正,是個“缺煤、少水的火車頭”,怎么能領導全院師生把教育革命進行到底呢!正當張鐵生和同學們堅持斗爭的時刻,一九七五年八月,上級黨委決定調整鐵嶺農學院的領導,成立了老中青三結合的新班子。張鐵生被選拔為這個新的領導班子的副組長。
新的領導班子成立以后,立即帶領師生學習朝陽農學院,把鐵嶺農學院辦成朝農式的農業大學,推動了全院教育革命蓬勃發展。就在這個時候,教育界的右傾翻案風也刮到了鐵嶺農學院。特別是教育界的一個刊物寄到學院后,一些對教育革命抱消極觀望態度的人,突然活躍起來,有的公開把這期刊物的“評論”拿出來,說它是什么教育戰線重新調整政策的紅色信號。
親身參加教育革命的戰士,對教育革命這一新生事物最有感情。在那些日子里,張鐵生心情十分沉重。他和同班同學邵傳明,迎著寒風,走在大道上。他們越交談,越感到教育路線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的斗爭十分激烈。回想一九五八年大躍進的年代里,我國教育革命的高潮蓬勃興起,一九五九年便被劉少奇一伙瘋狂地反撲下去了;一九七二年資產階級責罵我們“質量低”,“不正規”,而我們有的同志卻在“提高質量”的壓力下,低頭“認錯”……。回顧歷史,面對現實,張鐵生敏銳地察覺到:“這是教育戰線上的繼續前進還是從此倒退的一場新的斗爭。”他對同學邵傳明說:“在這場斗爭面前,我們不能等閑視之,不然我們取得的教育革命成果就要全被否定。”他倆共同商定要堅決進行回擊。第二天下午上政治課時,鐵嶺農學院牧醫系三年一班工農兵學員開會。會上,邵傳明對那篇鼓吹右傾翻案風的“評論”進行了批判,與那些奇談怪論大唱對臺戲。由此在牧醫系、在全院點燃了批判教育界奇談怪論的革命烈火。
在激烈的辯論中,張鐵生揮筆寫了這份新“答卷”。他在這篇批判文章中回擊教育界的右傾翻案風,對教育戰線一些大是大非問題闡明了自己的觀點。
他說,當前教育戰線的主要矛盾、主要危險是什么?“我們認為,當前的主要矛盾,不是‘飛速發展的大好形勢與落后的教育的矛盾’,而正是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的矛盾。教育戰線的主要矛盾不是什么‘教育質量低’,而是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的斗爭。教育戰線上的主要危險,不是什么‘拖四個現代化的后腿’,而仍然是‘學而優則仕’,仍然是‘智育第一’,仍然是修正主義。”
對當前教育革命的形勢怎么看?他說,“形勢是喜人又逼人,逼就逼在我們要繼續澄清路線是非;逼就逼在黨和工人階級在學校的領導必須鞏固和加強;逼就逼在我們必須抓緊教育革命的薄弱環節;逼就逼在我們必須用大寨精神辦教育;逼就逼在我們學校培養出來的人還有成為新的精神貴族的危險。一句話,就是逼著我們汲取歷史教訓,總結新鮮經驗,把教育革命進行到底。”
對朝陽農學院的經驗怎么看?張鐵生說:“朝農的教育體系是與十七年的修正主義教育路線針鋒相對的,朝農的路是共產主義勞動大學的路,是毛主席完全贊成的路,任何人、任何時候也是否定不了的。不管風吹浪打,我們將沿著它的辦學方向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這份新“答卷”,尖銳地批駁了教育界種種修正主義的奇談怪論。它再一次生動地顯示了工農兵學員上大學,管大學,用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改造大學的生力軍作用。
(載《人民日報》一九七六年一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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